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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眼下不收拾好桌子的话,难保某人到时候会说什么,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啊,无聊翻翻而已啊,来借机肆意翻乱甚至还可以毁坏了他的什么东西。
“没什么大事。”流枝抬手挥挥坐在一旁椅子上,道:“就是主子想问,最近府里有没有收到什么信件一类的东西。如果有,你就直接给我吧,我给主子带过去。”
“信?写给主子的么?”林岸拧眉,回想着这些日子的经过。“似乎没有给主子的信吧?我记得是没有的,而且给主子写信的话,会直接从门房那里递交?”
流枝点头,就是说啊!这泄密的可能性也太大了点不是?
不过主子交代的问题,势必还是要弄得彻彻底底的才好。不然回去的话,他实在是不好交差!
“你再想想!”流枝起身,眼神恳求,“再想想,最近有没有什么信吧。不可能一封都没有吧?没准不是已送给主子的名义写的呢,已咱们侯府的名义送的信也有可能啊!”
林岸走了几步,停到一处书架位置,“如果只是说书信的话,最近还是有不少的。什么赏花宴,游湖会什么的,是挺多的。不过你确定主子要你来拿的是这种信?”林岸把信笺一摞拿下来,“你自己看吧,我还没全部分完的。或许你全部拿走也行,记得到时候给各个地方送去就行。”
流枝挠挠头,全部拿走?还是算了吧。这么多信,回头分完再全部送到各个人手里?额,还是先忍了当下的好,眼下先挑挑试试看吧。
“主子就一点提示都没跟你说?”林岸掀开衣袍,坐在一旁的书桌边,惬意的给自己倒了杯茶,看着流枝对着那一对信笺苦大仇深的样子开口,“还不如你全部都抱回去的,省的你到时候又拿错了或者根本没拿,然后又往我这边跑。”
“没什么提示啊……”流枝扭头看着林岸那得意洋洋而且还晃着腿惬意自得的样子恨不得上去给他两拳头,可眼下他自己事都没还做完,所以这件事也只得推后做吧。
“主子就说让我来拿信……其余多余的话根本就没说什么!”流枝愤愤不平,主子不带你这样的啊!话居然只说一半的!
林岸沉默不语,心底却也在思考着段宸轩此举到底是为了什么。毕竟都让流枝亲自来找这封信了,可见对其的重视度,应该还是挺高的。
可眼下流枝那胡乱翻腾的模样又让林岸完全静不下心思考,林岸不由有些嫌弃开口:“行了,你先回去和主子打声招呼吧。就说根本没有什么写给主子的信,毕竟也没准人家还没送到的。如果有这个苗头,或者有这封信,我到时候亲自给主子送过去。”
“嗯,那行。这事就交给你了。”流枝点点头。反正他自己本身也对这件事不是特别感兴趣。毕竟就算拿到手了又能怎么样?还不是不能看!只能摸摸内个外皮而已!
但是好奇心什么的却都被完全吊起来了,这还不如让他压根不知道这回事呢!
……
段宸轩正伸手抚摸着那把剑的剑鞘。剑鞘寒冷似冰,整把剑此刻都像是都冰室里刚刚拿出来的一般。可就算眼下这屋子不算很热,但也不应该这把剑是冷到如此程度的吧?
抽出剑刃,剑刃柄端刻着二字,婧惋。
是婧惋公主的佩剑无疑了。剑也是好剑,但现在,段宸轩却不知怎的,生出一种不想把这剑送给苏涟韵的感觉了。
倒不是不舍得或者什么,纯粹是因为,他自己莫名,似乎对这把剑产生了一种胆寒感似的。
这剑在第一日拿来的时候他还不觉得什么,可日子在他这里放的愈久,这剑也就仿佛就愈加冷了一般。不只是单纯的冰寒感,更多的,而是一种让人觉得从心底产生的寒意。
段宸轩甩甩头,想要甩去脑中那种荒谬的想法。接着对着这剑轻蔑笑笑,左右也不过只是一把剑罢了,自己最近也当真是神经了。
“主子!”这次流枝敲了敲门。“主子,属下进来了。”
“进就进,还敲什么门。”段宸轩伸手把那剑放到一个柜子中,不去理会,转身冲着流枝道:“你那么大个嗓门你觉得的你还用敲门吗?而且,我让你去找的东西呢?找到没有。”
流枝先是英雄所见略同的挺直腰板狂点头。对嘛,还是主子了解自己,都是大老爷们,整天学内套文嗖嗖的做什么。
不过下一秒,还是迅速的把背驼了下去,低声道:“主子……属下没找到……有关特意写给您的信。不过最近写给咱们府里的信,还是有不少的!”
“只不过属下不知道您具体打算要哪个,也就没拿回来。”
“你说没有?”段宸轩只听到了前半句,眼眸瞬间危险眯起,“没有给我的信?”
他应该是没记错的吧?苏涟韵的及笄礼明明就还有不到半个月了,这个时候帖子什么的,应该早是都给各个府下完了的吧?可眼下却告诉他,没有给他下帖子?
好,很好。段宸轩心头有一股压抑不住的火气。
合着他这么费心的给人家挑及笄礼品什么的,到头来的结果居然是人家根本就是没打算邀请他?那他做的这些,全是笑话不成?
“主,主子。”流枝见状似有不妙,但还是大着胆子开了口道:“主子,不过林岸也提醒属下了。说……主子要找的内封信,主子您确定是专门点名送给您么?没准对方是已送给咱们侯府的名义送的……所以……”
段宸轩横了流枝一眼。如此蠢的属下,他当初是怎么挑的?话就不能一次性说完吗?他还以为……
“那你就把信都给我筛一遍之后再回来!如果挑不出我想要的内封……流枝,你的能力也应该再去历练历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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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位
“是……主子。”流枝拖着沉重的步伐缓缓走出屋子。抬头,看着太阳已经是落到半山腰的位置不禁眼泪也似是要滑下来。
他到底是刚刚做了什么啊!他是做错了,还是做对了?谁能告诉他给他解答一下啊!
主子刚刚的火气明明就是突然没了,但怎么受罚的还是他自己?
发火波及的是他,不发火,受伤的也是他。流枝第一次觉得,原来自己命,是如此的命苦。
……
杨府
“廪义你说什么?!你再给本官说一遍?”书房内,传出杨耿让暴怒的声响。
“大人,属下说的是千真万确的。”廪义双膝跪地,语气有几丝颤抖,“大人,据宫内传出的探子道,娘娘她,确实是流产了。”
“一群废物!”杨耿让挥手把桌上的书卷扫落至一地,面色阴鸷,“这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别说是什么巧合!宫中?一切都有可能发生,但巧合?却永远是不可能发生的一件事吧。
廪义头低的更沉,道:“据悉说是那日大人派给娘娘送东西的那人,惹得娘娘不快……导致娘娘大动了肝火,从而动了胎气。所以这才导致了的流产。”
杨耿让深吸一口气,“除了这个理由,还找到其他的了么?”他自己的人害的他自己的女儿小产?这说出简直是贻笑大方的笑话!可,若是没有其他的理由,没有其他的替罪羊,这个理由,他也只能咬牙含血的咽下去。
“不曾……找到。”廪义话有些迟疑,“据那探子传话讲,确实是当日的那日惹的娘娘发了雷霆之怒的,整个令安宫的人都可作证。故而也……”
“不再再说了。”杨耿让冷冷打断廪义接下来可能要说的话,“娘娘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一位的沉迷于已然发生了的事是最没用的。反正眼下事情已经是发生,再去追究和探寻真相到底是怎么样,又有何意义?那胎儿已死,况且时日过了这么久,也怕是那些个证据早就也毁的差不多了吧。那还不如借此机会,再好好的彻底利用一把。
那也算是不枉死了他的那个外孙。
“娘娘还年轻,到底只要是再养养就可以了的。不过……”
“不过什么?”杨耿让俯视着匍匐在他脚底的人,“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不行?”
“不过娘娘据说因为此事,故而受到的打击颇大。身体上可以是马上养回来的,但这心里……据太医说还得是怕要再养上好一阵子才行。”
杨耿让听完,眉宇间闪过一丝烦躁。
心里?那是什么东西?内个蠢女儿居然不想着借此机会,好好的让历垣帝怜惜她爱护她从而进一步抓住历垣帝的心,却在整天想着什么心里难过?心里因素?
这种心里的东西又有什么用?有这个功夫难过和伤心,还不如早早的把陷害的人抓个彻底,再去难过什么的也不迟。毕竟若是等你难过好了,心里舒坦了,怕是历垣帝那心里好不容易生出的一点点愧疚,也是都得给磨没了不成吧?
杨耿让不由冷笑,他是男人,自然也是了解男人的心中所想。
女人可以脆弱,也可以矫情做作,但那都得是控制在一个度里面才行。况且内种刻意的故作坚强的女子,还是最让男子觉得不喜的。
故而杨玉玲眼下的所作所为,杨耿让也能猜出个十之八九来。大约是不仅她恨上了历垣帝没有保护好她,心里也在怨恨着他这个做父亲的,那天给她主要送东西的人吧。
毕竟若是没有自己那天给她送东西的那多此一举,或许这流产的一事,便也不会发生?
多么可笑的想法。后宫之中,若是有人就是存心想害你,那便足以有无数个理由可以采取。眼下发生是这种,也只能说是手段比较高明罢了。
“老爷?”廪义跪在地面已是许久,见杨耿让迟迟不与自己说话,不由也是抬了头,问了一句:“老爷,那眼下,娘娘内边……我们该如何做?”
“不必再继续追查什么了。”杨耿让沉声。
他是杨玉玲的亲生父亲,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杨玉玲骨子里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了。因为他们都是一样的,若是有人挡了自己的路,或者伤害到了他们自己的本身,无论那个人是谁,到底是有意或者无意,怕是这内心,都会怨恨非常上那个人。
这结,算是就此结下了。
“派人传话给杨玉玲,就说这次这件事跟咱们本身是没有一点点关系的。至于她自己信,或者不信,那也不是咱们能考虑的问题了。”杨耿让声音冷冷,眼下竟是连一声娘娘都不愿称呼了。直呼其为杨玉玲,口中的那个人,仿佛也不是他的女儿,只是个陌生人罢了。
“她自己犯蠢也不要拖累上咱们。她既是愿意自己去钻什么牛角尖,就自己去钻吧,心里犯病也由着她。但只一点,廪义,莫要让人借此,给咱们弄出点什么麻烦来。”毕竟怎么说杨玉玲也是姓杨,就算是他们彼此心中二人关系再怎么生疏,但落入外人眼中,他们总还是一体的。
一荣俱荣,一损俱碎。
杨耿让眼下还真是怕就杨玉玲的内个脑子,回头真受了什么人挑拨后,再回马枪给自己来那么一枪。
第一次,杨耿让后悔了。后悔因为想着方便拿捏而挑了杨玉玲这么个人入宫了。这么多年,若是没有他当初送的内个凌湘一直提点着杨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