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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会去笑话你。”
“好的,那郡主你稍等啊……我去拿棋盘……”苏涟韵现在感觉自己脚底下仿佛踩得是棉花一般,浮浮软软的。
她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南宫沐雪发自内心的笑吧?以前看见南宫沐雪笑的时候似乎也不算少,但那笑一看就是有礼疏离的笑容。而刚刚的南宫沐雪对着她的那笑……哇,真好看!
“郡主……给……”苏涟韵脚步漂浮的走回来,显然还是没从刚刚的那笑中缓过神来。
“不用这么叫我。”南宫沐雪把棋盘摆正,“现在就你我二人,咱们也可以不必拘礼与什么郡主不郡主了的。”
“好!”苏涟韵亢奋点头。美色当道前,什么都是对的。
谁让她向来都是看人先看脸的呢……哎,想当初段宸轩内厮不也就是因为那一张脸,这才迷得她神魂颠倒么……
棋落半载,南宫沐雪的眉头突然拧紧。
“苏涟韵,你和段宸轩,是什么关系。”南宫沐雪蓦然的开口这么一句,吓得苏涟韵差点把棋盘掀飞。
“啥啥啥?”苏涟韵咽下一口口水,“我们,我们没什么关系啊……”
南宫沐雪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她!难道说自己还是露出了什么端倪不成?这不可能吧!这世上除了师父以外,还有其他人知道她的事不行?
“是我唐突了。”南宫沐雪歉意笑笑,“或许我应该这么问。你和容溯,到底是什么关系。”
一时寂静。
“我……”苏涟韵死死捏着手中棋子,似要捏碎般。她对视着南宫沐雪的双眼,内句她不认识,她似乎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好了,不必说了。”良久,南宫沐雪开口,“容溯他人在哪。”
“这个……”不得不说,南宫沐雪无论刚刚表现的怎么亲近,但骨子里,还是一位拥有着皇室血脉的郡主。不容他人拒绝,是每位皇室中人大概天生带的属性吧。
苏涟韵双手缩到桌下,不是她不想说,而是,她真的不能说!
容溯是她的师父,是她的至亲,她无论如何也是不会去背叛他的。况且……苏涟韵抬头,容溯似乎一直在逃避什么吧,虽然她了解不多,但是肯定是有这回事的。或许,会不会就是和南宫沐雪有关?
“师父他很好,但我不能告诉你他人在哪。”苏涟韵抬头,直视着南宫沐雪的目光。
南宫沐雪似没想到苏涟韵会这么直白且强硬的拒绝了她自己,一时也是不知该再怎么开口。沉默片刻,南宫沐雪抬头,笑容又是那种平易近人且和煦的笑:“他,很好?那就很好吧。”
“你刚刚管他叫什么?叫师父?怎么,他收了你做徒弟?”
“嗯……容溯是我的师父。”苏涟韵点头。
“这样啊。”南宫沐雪起身,站起来走了几步,似在挣扎些什么,终于,开口道:“看起来你们关系应该还不错。那他,有和你提起过我么……?”南宫沐雪的声音有着一丝细微的颤抖,背过身,让苏涟韵看不见她的表情。
“没有……”苏涟韵沉吟片刻,还是决定了实话实话。不过看到南宫沐雪那突然僵住的身子也是忙补充道:“不过,师父也从没跟我提起过其他人!应该说,他自己的事,他向来不喜欢多提。也不许我多问……”不是刻意不去提起你的,其他人容溯也不多提。
“这样啊,我知道了。”南宫沐雪转过身,侧坐在软塌上,又恢复了以往模样。仿佛刚刚那个脆弱,不可触碰的南宫沐雪,只是苏涟韵的一个晃眼的错觉罢了。
“那你也不知道段宸轩和容溯的关系了?”
“段宸轩?”苏涟韵微蹙起眉,“他和师父也有关系吗?”她从没听容溯提起过啊!师父个混球!莫不是跟段宸轩关系好的不行?可怎么都不告诉她?
“他们是师兄弟。”南宫沐雪观察着苏涟韵的表情,顿了顿,道:“我也是。我是容溯的师妹,段宸轩的师姐。”
“啊?这我还真不知道……”这么劲爆的吗?一个郡主,一个侯爷,和一个……一个貌似闲云野鹤的?是同师门?
照这么推断,那师父他自己本身的身份也应该是不浅的吧?!哇,真讨厌啊,这么厉害的人,居然还和徒弟如此斤斤计较,计较那几两药钱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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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也是有一段爱恨情仇的啊!emmmm_(:зゝ∠)_
约见
“你不必如此拘谨。”南宫沐雪笑笑,“我今日来本就是为了你的及笄礼来的。容溯的事……也只是阴差阳错罢了。算了,不提了。来,咱们两个再把及笄礼那日的流程顺一下吧。”
“好。”苏涟韵僵硬点点头。毕竟刚刚的消息实在是太过令她震惊,眼下她还不能回过神……似乎也算是情有可原吧?
南宫沐雪居然和段宸轩都是师父的同门!
啊,那南宫沐雪,是不是也可以算是她的师姑了?那段宸轩的辈分是……师叔?!
天呐!想想就令人起鸡皮疙瘩好么!本想着这辈子自己和段宸轩肯定会再无瓜葛的,结果没想到还是冥冥之中还有这么一层关系?
真乃是孽缘至极啊!
罢了罢了,今个儿南宫沐雪的话她就当没听到内部分得了。段宸轩是谁?她认识么?
反正她今天只知道南宫沐雪似乎和师父容溯关系匪浅……关系匪浅,匪浅。然后其余她一概不知好了。
“基本没什么问题,你已经非常熟练了,比我当初做的还好呢。只要到真正日子的时候,你别紧张,肯定就没事的了。”南宫沐雪揉揉肩膀,刚刚因着一直手臂端着的缘故,现在也是酸涩不已了。
“好的,祈祷内天没什么意味就行了。”苏涟韵笑笑。
她熟练那不是当然的么!前世她因着想要借着及笄礼这件事一洗名声,背地里不知道为了熟悉这个过程而苦练了多少遍,早就刻在脑海中一般,如何忘也是忘不了的了。
再加上今日的安佩英对她更是追求完美希望她做的更好,最近也没少抓她这些个礼仪规矩什么的。所以及笄礼?现在对苏涟韵来说,是当真不算什么的。
“那我便改日再来寻你玩吧。”南宫沐雪起身,整理的一下裙摆,“或许到时候我下帖子给你,你来我府中也是一样的。随时欢迎你,毕竟就单轮你个人,我也是极喜欢你的。更何况你……”南宫沐雪话音渐渐低下,似是自言自语的低喃。
苏涟韵点头笑笑,起身打算送一松南宫沐雪:“能得到郡主的赏识,是我的荣幸。我断然是没有任何理由拒绝的,只要郡主肯赏光,那我本人一定却之不恭。”
“就送到这里吧。”南宫沐雪走到苏涟韵院前门口处停下,“这么大的太阳,你也还是快回去待着的好。我自己记得路的,而且我有丫鬟给我打伞,你可没有。”南宫沐雪指了指苏涟韵身后,略带调笑。
“好。”苏涟韵欣喜答应,毕竟外头太阳确实大……还是屋里舒服的多。不过……南宫沐雪这么平易近人的样子,而且还关心自己的样子,真心是像极了知心大姐姐的模样啊!简直是做什么都不忍心让人拒绝她。
“对了。”南宫沐雪抬脚刚跨过门槛,蓦地又想到了什么,转头,低声道:“如果你见到容溯……罢了,没什么……”
南宫沐雪欲言又止,虽看起来话还有许多未说完,但最后却也只留了一声长长的的叹息,再不语其他。
“我会和师父提起你的。”苏涟韵伸手拉住南宫沐雪衣摆,“我会说,郡主你……有点想见他。这可以么?”
苏涟韵语气小心翼翼。毕竟这种事,她也不是傻子。前世她自己做过的事,比这夸张的多。所以眼下南宫沐雪这点心思……她一眼就看出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好吧!
不就是内点事么。反正及笄礼上南宫沐雪肯定是要来的,到时候把容溯也一起叫过来不就行了。大家或许见一面就好了?
不得不说,苏涟韵现在想的,着实就是简单!
南宫沐雪沉默着没说话,但却也没有挣脱开苏涟韵拉着的衣摆。
“内个,内个其实我不用说也行的!反正及笄礼内天,师父他……他应该是会来的!到时候你们有什么话,见面再说?”应该是会来的吧?苏涟韵心中嘀咕。
毕竟容溯和段宸轩有一点还是很相像的,就是他们行事想来都是随心所欲,不受其他的束缚。没准当天天气好?他就来了。也或许那日刮风刮的稍微大那么一点点,那也是很有可能直接撂挑子就是说什么都不动了。
“毕竟……我对你们二人……了解也不多对吧……传来传去的,传错话的话,那到时候多尴尬啊!”所以还是你们自己的事你们自己解决就好。她只想做个旁观的,不插手,不插手。
“随便吧……”半晌,南宫沐雪吐露出三字,抽回自己袖子,这才转身离去了。
苏涟韵呆愣站在原地,思考着南宫沐雪刚刚那三个字的含义。
随便?那也就是答应了?
可以!看来她也得最近勤加练习剑法才行了啊。毕竟只有这样,才貌似有一个合理的理由,可以去正大光明的找容溯去。
嗯……然后再顺便考虑怎么把他给拐到自己的及笄礼上。
靖安侯府内
“流枝,最近门房内边,有没有送来什么信?”段宸轩摆弄着那日从那老者手中得到的那把剑,似是不经意的开口问着。
“信?”流枝眨眼,再眨眼。“主子,最近属下都没怎么再府里的啊,不如属下去问问林岸吧,他不是一直都在府里管事呢么。属下这就去问问……”
信?流枝边走便算计着这又是怎么一回事。毕竟主子什么时候还留意过这方面的事了?而且若是很重要的事的话,还会通过门房内边来递信么?这也太放心了点不。
“林岸。”流枝门口喊了一声,推门而入。
林岸闻声抬头,放下手中的账簿,看着那直接推门而入的人道:“请你下次进来的时候,记得敲门好么?虽然咱们都是男子,但也请遵从一下最基本的礼仪问题。谢谢。”
“我这不是喊你了么,你没搭理我啊,我这才直接进来的。”流枝无辜耸肩,“而且你能有什么事啊,见不得人?还非得敲门才能进,你这人真是酸腐至极。”
林岸收拾着桌子,不与争辩。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根本懒得和眼前的人胡搅蛮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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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枝才不在意林岸对他到底什么看法,或许眼下心里到底是怎么嘀咕。毕竟有本事的话来堂堂正正的比试一番?
反正林岸是打也打不过他,说也说不过他。
“你来我这里到底什么事?主子又有新的事情要交代了?”林岸收拾好桌子,开口问着。
毕竟眼下不收拾好桌子的话,难保某人到时候会说什么,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啊,无聊翻翻而已啊,来借机肆意翻乱甚至还可以毁坏了他的什么东西。
“没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