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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燕女土司-第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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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两国的邦交相比,刘玉衡一条人命算得了什么?这事才能轻轻被燕皇这边放下。

    

 第381章 湮灭在历史中的真相

    也不知道杨玉珠知道这结果后会作何感想,说起来,陆远还是她的前未婚夫,杨玉珠这种行为也实在是让人齿冷!

    见陆远说出那一句话后就紧紧闭了嘴,辛螺觉得自己可能碰着了他的伤疤,倒是有些过意不去了:“陆远,夏依多的是好女子,等以后,我帮你留意着,一定能找到与你同心同意的姑娘。”

    陆远嘴角微微弯了弯,谢过了辛螺,开口告退:“王上今天也累了,早些歇息吧。”

    等转身走了出来,才轻轻吐了一口气,抬头看向漆黑如墨的天空。

    云层被风吹动流散,露出一粒明亮的星星,让陆远不期然想起辛螺的杏眸。

    在夏依多的是好姑娘么?可是在他心里,还有谁能比辛螺更好呢?除去巫山不是云,辛螺,就是他想藏在心里的那朵云,即使远在高天之上,即使他留不住,也抓不着……

    这一夜发生的事太多,辛螺躺上床时,只觉得浑身都快累得虚脱了,却偏偏睡不着。

    心口有一把钝刀子,在反复地割着,搅着,偏偏又是缓慢的,一下,接着一下,不容辛螺有半点喘息,让她坠入一层又一层的冰窖,一层,比一层更冷!

    过去了,都已经过去了,今天晚上她做得很好,陈延陵这样的男人,不值得的,不值得的……

    可是为什么,她心里还要这么痛?

    辛螺将身子紧紧蜷成一团,用力抱紧自己,似乎这样,就能将心里的那种痛挤压出去,就能让自己能够暖和一点点,直到凌晨才朦胧睡去……

    “后面的游客请不要掉队,大家都跟我来。”年轻漂亮的导游美眉身着传统的夏依服装,手持扩音器招呼着自己团里的游客,“下面我们要参观的呢,就是当年彭氏土司王朝第一代土司王的寝宫。

    据说当年夏依盛产金丝楠木,彭氏第一代土司王彭建武即位以后,让人取千年树龄的金丝楠木打造了这张三进的千工拔步床。

    大家可以看到,这张床足足占了一半的房间,上面是卷篷顶,下面是踏步,踏步前面的是由雕花柱架、挂落和倚檐花罩组成的廊庑……”

    即使那张金丝楠木千工拔步床前面被半人高的铁栅栏围住,也挡不住游客们的热情,大家蜂拥而上,手中的手机、照相机咔嚓咔嚓闪个不停。

    辛螺懒得跟大家挤,往旁边转了转,在一堵墙前面停了下来,取下了脸上的墨镜,仰头认真看起墙上半文半白介绍的彭氏土司王朝的起源来:

    ……彭建武奉朝廷密令来到夏依,结识夏依土司王相单之女相真真,相真真喜彭建武人物英俊风流,招之为婿,生子相鹏程……

    逾两年,相单依旧拒朝廷诏令不受,彭建武鼓动相真真于夏依大祭之日夺权。时相真真手捧药酒奉给王父,心中犹豫,忽见彭建武坐于台下,手抚幼子后颈,目凝睇之,相真真遂进酒。

    土司王相单饮之后于半夜暴卒,彭建武接任夏依土司府,向朝廷称臣,自此开创八百年彭氏土司王朝……

    原来当年的彭氏土司王朝是用这种方式创立的……辛螺轻轻摇了摇头,正要跟上导游,目光一转,落到旁边那堵墙悬挂的关于历代彭氏土司王名姓的介绍上。

    彭氏土司王朝第一代土司王是彭建武,第二代注明是彭建武长子,名字却是彭苡良——

    彭建武和相真真生的嫡长子不是相鹏程吗?是后面改名了还是……

    “后面的游客请快点跟上来,不要走散,现在我们去下一个景点,游览完下一个景点后我们就去品尝夏依特有的长龙宴!”

    导游美眉已经在前面催促了,辛螺重新戴上了墨镜,快步跟了上去,没想到跨过门槛后一脚踩空——

    辛螺伸脚一弹,猛然从梦中醒了过来,额头上冷汗涔涔。

    床前的烛火只燃烧了短短一截,证明她刚才只是做了一个梦。

    当年,她还在读大学的时候,为了写一篇古代夏依农业发展的论文去了一趟夏依,也顺带报了个一日团逛了一趟土司城。

    那时明明是走马观花匆匆而过,没想到今天竟梦到了那天的情形,连细节都历历在目。

    当时并没有细想的事,此刻却让辛螺突然细思极恐。

    古人很少改名,即使彭建武改变了他入赘的身份,他的儿子也完全可以改从父姓就行了,怎么可能连名字都要改?

    相鹏程,彭苡良,完全不同的两个名字;嫡长子,长子……会不会根本就是不同的两个人?

    还有彭建武的妻子,原来的那位夏依土司公主相真真呢?于历史无关紧要的人名,就这么湮灭在了历史的尘埃中,可是在当年,这些都是鲜活的人啊,她们都去哪儿了?

    背上了弑父的罪名,相真真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彭建武建立了彭氏土司王朝后,她还过得好吗?

    对了,她记得那墙上的介绍,彭建武死后,得到了朝廷赐予的一个“忠义”的谥号,对当时的朝廷来说,何为忠,何为义?

    辛螺睁着眼看着床顶的承尘,突然凄声笑了起来。

    或许,彭建武得了夏依以后,在向当时朝廷称臣的同时,就把相真真母子抛弃了吧?

    尽臣子之忠,行臣子之义,一举创立了绵延八百年的土司王朝,后辈更因向朝廷进贡诸多夏依特产而多次受封——

    而那个曾经被爱情蒙骗、亲手把自己的父亲送上绝路的女子呢?包括她十月怀胎辛苦娩下的儿子,都只是这“忠义”二字下的踏脚石……

    这个,就是历史的真相吧。

    辛螺笑声忽消,猛然拉起被头紧紧捂住了自己的脸,有模糊的呜咽声隐隐从被子里传出,又被捂得更紧的被子俨俨堵住,像一只受伤的兽,独自躲着,就连哀嚎也不敢大声……

    天色已然大亮,仙客来的小独院里,却不约而至,来了一位独特的访者。

    听到来者报了名讳,杜鹃惊讶到不敢置信,忙忙地送了热茶和茶点上来,又带了些许尴尬地解释了一句:“王上昨天实在太累,现在还在休息……”

    来者却是有些不好意思,歉意地笑了笑:“是我想得不周到,来得早了,没关系的,我在这里等着就好。”

    瞧瞧来人的气度,再想想昨天晚上陈延冈的模样,杜鹃忍不住在肚子里念了一句,希望真的不是善者不来……

    

 第382章 易大人来访

    窗外的光线有些刺眼,辛螺揉了揉自己酸胀的眼,默默起了身。

    听到房间里的动静,杜鹃连忙端了热水进来:“王上醒了?您先洗漱,奴婢马上把早饭端过来。”

    辛螺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淡淡笑了笑:“还早饭呢,这会儿怕是已经中午了吧。”声音却很是嘶哑。

    杜鹃给辛螺递帕子的手不由停在了半道里。

    辛螺轻轻拍了拍脸上的水,转回头来:“怎么了?”

    她声音平静,眼下却是一片青黑,想来即使睡到现在,却是根本就没有休息好。

    王上明明是跟陈统领两情相悦的,昨天权宜之计临时说陆远是王夫实在是情有可原,可是为什么要跟陈统领退婚,让自己心里痛苦呢?杜鹃心里一酸,连忙将手里绞干的帕子递了过去:“王上……”

    辛螺轻轻“嗯”了一声,接过帕子擦了一把脸,然后重重按在了眼睛上。

    想到辛螺眼下的那片青黑,杜鹃本来想问的话一下子就卡在了嗓子里,见辛螺已经取下帕子抬眼看向她,有些慌乱地飞快转了话头:“差、差点忘记跟王上禀报了,易、易大人前来拜访王上。”

    辛螺手里的帕子“噗”地就落在了地上:“你说谁过来了?”

    “是易大人,”杜鹃一鼓作气地答了,声音瞬间又低了下去,“陈、陈统领的母亲。”

    一路乘船上燕京的时候,辛螺就从船客们的嘴里知道了大燕举朝闻名的这名奇女子,易长安易大人。

    如果换在以前任何一个时候,她能够见到这位堪称传奇的易大人一面,她都会分外惊喜,甚至很有可能会成为易长安的迷妹。

    可是偏偏就在昨天,她知道了陈延陵真正的身份,卫国公府的嫡长子,她来了大燕以后早就有所耳闻的那两位了不起的大人物——

    大燕卫国公、锦衣卫指挥同知陈岳是陈延陵的父亲,大燕第一位女提刑使易长安是陈延陵的母亲!

    就是因为易长安是陈延陵母亲的这层身份……

    既然来了,她总要面对。辛螺深吸了一口气,弯腰将那块帕子捡起,扔进了水盆里,急步向迎客厅走去:“你怎么不早跟我说,让易大人一起等在那里,是我们失礼怠慢她了。”

    辛螺以为自己会看到一名雍容的贵妇,没想到坐在客位喝着茶耐心等待的,却是一名青衣简装的女子,看起来仿佛只三十许,面容雌雄莫辨,隽秀英气,一双眼睛更是仿佛沉淀了岁月,却不沾尘埃,明亮,锐利,因为此刻微微含笑,莫名还带给人一种心安的力量。

    不等辛螺开口,易长安就站了起来向她深深一揖:“夏依王……”

    辛螺吃了一惊,连忙侧身避开:“易大人不可多礼。”

    “这个赔礼,是我代我那不争气的二儿子延冈行的。”易长安直起身子,眉间歉然,“延冈自以为是,刚愎妄为,以至于昨天犯下大错,夫君已经对他行了家法。

    是我们没有教好延冈,如果不是延冈现在实在起不来身,这一趟哪怕夏依王并不想见他,我也是要拉着他过来亲自给你道歉的。”

    辛螺笑了笑,不置可否,只是伸手相引:“易大人请坐。”自己在主位上坐了下来。

    易长安却并没有入座,反而又向辛螺行了一礼:“夏依王不必避开,这一礼,是感谢夏依王当年所赠的雪蟆王救了我和我女儿的性命的;这一礼你受得。”

    辛螺忍不住轻轻叹气,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易长安确实是诚心道歉和道谢,她抹不开那个脸给易长安脸色看,只能泛泛答了一句:“易大人真的不必这样。

    陈延冈已经成年,有自己的想法,他是他,你是你,他做错了事自然该他自己负责,与易大人无关。

    至于雪蟆王,当初陈延陵陈大人在溪州的时候帮了我不少忙,那是他该得的谢礼,本就是两清的事,哪里还敢当易大人这一谢再谢?”

    听到辛螺说出“两清”这个词,易长安忍不住长叹了一声:“昨天晚上在宫门外,延陵问出了延冈冒充他做下的事,当时就吐血昏了过去……”

    辛螺握着椅子扶手的手不由一紧,旋即又缓缓松开,伸手端了茶盅轻轻呷了一口,等再放下茶盅,面容一片漠然,并不多置一辞。

    易长安却早将她这细微的动作看在眼里,一拂衣摆在座位上坐了下来:“延陵以前告诉我,说夏依王精于农事,如今正在培育杂交水稻,想来夏依王以前是毕业于农学院的精英吧?”

    辛螺脸色骤变,猛然抬头直直向易长安看来。

    不等她开口说话,易长安已经轻轻慨叹了一声:“不是从那里来的,哪里会知道什么杂交水稻?

    说句笑话,我也只知道让大燕的船队在海外经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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