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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燕女土司-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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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辽州营驻守边关,关外时常有胡人前来劫掠打边谷,战场上真刀实枪地对着,谁有本事谁自然脱颖而出,因此营风崇武,并不搞虚的那一套。

    禹州的事证据不足,赵文清调过去也是平级,只要不是熬资历上来的,自然也会凭战功挣出头来。

    当然明里的这一层意思说出来没问题,暗里的那一层深意,不知道袁宏清楚不清楚,薛琅玉想了片刻后就心知肚明了,心里不由暗骂一声梁正淳是个老狐狸。

    陈延陵平级调任盐运监察使,很有可能是简在帝心,证明皇上对卫国公府还是看中的。那么对另外一边,稍稍偏颇一二当然也是正常的了,也顺了皇上的心思。

    赵文清虽然也是平级调动,可是除了自己带的亲兵家将,武官在一营中需要经营多年,才能培植起自己的势力,这从禹州营给转到辽州营去,赵文清先前那些年在禹州营的心血可就是白费了!

    而且据闻谭罡有可能会调迁北方边军,要是赵文清还在原地,那是很可能接任禹州营总兵一职的,这一调,那就什么都别想了……

    内阁中的一派弯弯绕绕,陈延陵毫不知情,一接到燕皇亲自下的任命,他就立即收拾起行李来。这一去,估计长年就住在那边了,要带的东西自然也就多了起来。

    陈延陵嘴里虽然骂着儿子,想到今后大儿子要离家那么远,也不知道几年才会回来一趟,心里却是舍不得,将平时养在城外庄子上充作庄户的家将精选了五十名出来,第二天就带着儿子去一个个见了。

    陈延陵先问了这些人可是自愿,又说了有家室的可以带着家室一起过去,在庄子上住了两天,这才算是把这一桩事务给理清了。

    一回到府里还没喘匀气,陈延陵就被弟弟陈延冈勾着膀子拖到了一边:“哥,你真的决定了要去做上门女婿了?”

    陈延陵一阵好气,当头狠敲了弟弟一个爆栗子:“什么上门女婿,我那是接了皇命去当盐运监察使!你也这么大了,嘴巴还没个把门儿的,以后家里的事情你怎么担得起来?岂不是要爹娘操心死!”

    陈延冈一声怪叫闪到一边:“你这个当大哥的都一摞担子跑得天远地远了,怎么还推着我这个当老二来顶上?

    哥,我在军营里混惯了,可理不来国公府这么一大摊子事,要不我再进宫去给皇上那里求一求,还是给你换个差使吧?还有大嫂那里,我把她给抢回来给你成不?”

    “你少口没遮拦地胡说!”陈延陵虽然斥了弟弟一句,也知道弟弟这是舍不得自己,想着很快就要离家,语气不由放缓了一分,“我知道你心里都明白这些事理,就是嘴上喜欢没个正形。

    如今我不在家,有些事你就要担起来。要把爹娘照顾好,少惹爹生气,还有妹妹那里,你多经心一分,就能让娘少操心一分——”

    见弟弟突然撇过了脸,举着袖子用力在脸上抹着,陈延陵怔了怔,心里也有几分酸了起来:“爹娘慢慢也会老了,我们当儿女的,自己也要立起来,让他们省心。

    我现在算是外放,你左近就在这燕京外的中军大营,有什么事都要在心里细细审一审,把你那大大咧咧的性子收一收,等以后……”

 第269章 娘

    陈延陵心里正在感伤,陈延冈却一下子转回了脸来,眼圈虽然红着,下巴却高高扬着,声音夸张又嚣张:“走吧走吧,等你一走,爹娘和妹妹都是我一个人的了,你要给人家做了上门女婿,以后这国公府都我一个人的了!”

    见陈延陵并不说话,跟自己一模一样的那双凤眸只静静看着自己,陈延冈刚刚还不可一世的势头一下子垮了下来,连一直挺直的肩膀都微微塌了塌,瓮声瓮气地弱了声音:

    “哥,你就不能把大嫂娶回我们大燕来吗,非要你过去那边?你还说我不要让爹娘操心,你知不知道,你要去那么远,而且还会好几年都难回来一趟,可能就在那边成亲安家了,这才是让爹娘操心透了的呢!”

    陈延冈说的,何尝不是陈延陵心中百般纠结过的事?只是他既然做出了选择,那就再不会改!

    重重拍了拍弟弟的肩膀,陈延陵语带感慨:“你现在还不懂,等你以后遇到了心怡之人,或许你就能体味一二了。”

    他敬爱父母,但是他毕竟已经成年,有着自己的路要走,有了心上的人会跟他一起携手走下去,会和他组成一个小家,会为他生儿育女。

    就像蒲公英的种子,一旦成熟就会飞走,落地生根,重新再长出一株新的蒲公英来。而不管相隔多远,血脉依旧会延续下去……

    陈延陵说完就转回自己的院子去了,留下陈延冈愣在原地,突地一拳击向旁边的一株桂树:“我怎么不懂!为了一个女人,你就这么儿女情长吗?!”

    桂树一阵摇动,枝叶簌簌作响,经冬而愈发显得深绿的叶片竟被这一拳打得掉落下好几片来,零零落落洒在地面上,仿佛陈延冈此刻凌乱的心情……

    刚踏进院子的陈延陵却是被眼前的情形给惊呆了,叫过了还在奋笔疾书的陆学右,指了指那一堆堆比人头还高的箱笼:“怎么回事?”

    初春天气,陆学右却是一额头的汗水,胡乱用袖子抹了一把,急忙答话:“公子,这是大人让人送过来的,说是让你到时运过去补上的聘礼!”

    国公府里的下人,说起“国公”是指的陈岳,说起“大人”,则是指的易长安。

    盯着那快堆得跟小山一样高的聘礼,知道这是母亲特意给自己准备的,陈延陵一时有些哭笑不得:“哪里就要这么多东西了?你先别忙着记,我——”

    “怎么就不要了!”易长安却抱着一只大红襁褓从院门外大步走了进来,“茶饼、三牲这些就算了,你到时候到了钧城再买,没得这么千里迢迢地运过去早不新鲜了。

    其他的,都是些能放的,四色糖、五色蜜果、龙凤镯子和各色衣料之类的,横竖你是坐船,也不怕不好放!”

    连糖和蜜果什么的都带上了?陈延陵好一阵无语:“娘,那里要带这么多零零碎碎,再说了,列个单子我到了宁城和钧城再买就是了……”

    “单子也给你列了,”易长安没好气地瞪了儿子一眼,“这些都是燕京的特产,外面买的不正宗也不新鲜才让你带上的。

    夏依那地方我去过,要说别的东西可能还有从大燕运过去的,但是这四色糖和五色蜜果什么的,运去也卖不上什么价,那边可是没有的。

    从这边把东西都准备全了带过去,是你的一份心意,我可问过了,聘礼里少不了这几样,是甜甜蜜蜜的好兆头,可不许不带。

    还有那些衣料,我都是捡着年轻女孩儿用得着的让他们选出来的,毛子也选了几箱,我特意挑过了,都是出风毛好的,虽说溪州那边不如这边冷,有时候皮子也用得上,你要赶急在那边去买,可未必买得到这么好的皮子……”

    陈延陵默默接过了易长安手中的大红襁褓,逗着襁褓里的小妹。

    易连城已经有四个多月了,正睁着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好奇地盯着陈延陵,忽地咯咯笑了出来,不知怎么的竟然从襁褓中挣出一只手来,小手儿一巴掌呼到了陈延陵的下巴上。

    大概是陈延陵下巴上青青的胡茬有些刺痛了易连城的手,小女娃儿眨了眨眼,忽然一扁嘴巴哭了起来。

    易长安连忙停了话头,转回身要从陈延陵手里接过女儿:“怎么了怎么了?辰辰怎么哭了?”

    陈延陵一脸的窘然:“辰辰刚才挣出手打到我下巴了,大概是被胡子刺着了……”

    易长安笑了起来,轻轻握着易连城的那只小手装着往小巴掌上吹气哄她:“不哭不哭,小坏蛋,明明是你呼了你哥一巴掌呢,倒嫌你哥的胡子刺手了?”

    一边斜睨了陈延陵一眼,忍不住感慨了一声,“时间过得真快,我都还记得当初你和延冈两个在襁褓里的样子呢,那时候你淘气得不得了,越大倒是越稳重了。

    反倒是延冈,虽然心里明理,却是口花花的老没个正形,要不是我说了不能打孩子,你爹他能拖着延冈把鞭子都抽断……

    总还觉得你们都还小呢,这一眨眼,你们都长成大小伙子了,胡子都刺手了……”

    陈延陵蓦地心口一酸,想说什么,嗓子眼儿却像被一团棉花哽住了似的,一时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儿大不由娘,儿子长大了要去远方,会到远方去建立自己的小家,当娘的心里纵有百般挂念和不舍,却什么也没说,只是细细帮他准备着行李,准备着聘礼,一样一样唯恐不周全……

    双膝一屈,陈延陵端端正正跪在了易长安面前:“娘……”

    心中有千言万语,此刻竟是多一个字都说不出口,陈延陵眼中发热,双手环住母亲的腰,连着襁褓中的妹妹一起,小心地一起抱住,如同抱着这世间最珍贵的珍宝:“娘……”

    儿子虽然是她生的,但是却不是她的所有物,她给了他们生命,但是儿子是独立的个体,就像雏鹰大了,会展翅高飞,另外寻一处建巢,而不是再窝在父母的老巢里。

    易长安虽然心有感伤,却是很明白这一点。见儿子早已长得高过了自己一头,此刻却如稚子一般倚在自己的怀里,易长安一手抱着襁褓,一手轻轻抚过儿子的发顶:

    “陵儿,不管以后你去了哪里,只要你把日子过好,娘就放心了……”

    妹妹的襁褓上有母亲温馨的气息,也有婴儿特有的奶香,是让人从心底眷恋的、家的味道,陈延陵阖上眼,额头轻轻抵了上去,带着鼻音,重重“嗯”了一声。

 第270章 盘流寨效忠

    莲花港。

    云雀三两步从搭板跳到码头上,一脸笑意地向辛螺行了礼:“小姐,这一趟幸不辱命!方子上的药已经全部买回来了,盘流寨那边……”

    辛螺一颗心至此终于彻底放了下来:“辛苦了,云雀,盘流寨现在已经属于我溪州峒了!”

    云雀立时一脸喜意:“恭喜小姐再得一寨的支持!”

    辛螺微微一笑,回头看了身后的彭瑜一眼:“这一趟如果不是彭二哥在里面出了大力找到了这个机会,我们可捡不到这个便宜。”

    云雀飞快地扫了彭瑜一眼,见他一对上自己的视线就垂下了眼,脸上的笑意微僵,先前盼归的那满腔欢喜一下子就淡了半截,忙回头假借着招呼人下货,将心绪遮掩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几马车的药材已经运到了盘流寨的寨门口。

    尚鹏飞这两天其实休息得并不好,他知道辛螺的人现在已经拿着那份文书去阿吐谷王城去办新的鱼鳞册了,但是笼在全寨人头顶上的乌云一天不散,他的心就一天落不下,总觉得在空荡荡地飘着。

    直到看见辛螺带着人将几十只箱子卸在寨门口,尚鹏飞的心才一下子像落回了胸腔里,就连那嘭嘭的心跳,都觉得真实起来。

    姜永进几人瞧见辛螺的人从马车上卸木箱,立时就激动得想上前:“七小姐,这些箱子里装的是不是那些药材?”

    其实不用问,随着风吹过来,已经将从箱子里透出来的药香传了过来。寨门内黑压压的一群老百姓更是一阵骚动,有人更是惊喜地低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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