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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燕女土司-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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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成珍州那样的大峒强峒,下面的有钱寨子的寨子倒也有些可能,但是在溪州……

    “如果我不幸遭遇不测,算起来应该还是司昌南最容易最后得利,所以——”辛螺叹了一口气,停了片刻才继续说了下去,“找人来把那个货郎的样子摹下来,张贴到四村八乡去,看看有谁认识他。”

    回头她就把丁大柱叫过来,让他派出岩鹰卫重点查一查鱼湖寨那边,这么一个大活人,再遮遮掩掩,总会有人看到过几眼吧?要是能查出司昌南在这里面的确凿证据就好了……

    入夜时分,一身夜行衣的丁大柱悄然而来:“七小姐,可是今天出的那件事要属下去查?”

    年前的灵溪镇本来就是人来人往地要买东西过年节,代峒主遇刺又是大事,这事情很快就跟长了翅膀似地传开来,即使丁家正在一心准备丁二柱的喜宴,也很快从市集上听闻了这件事。

    更何况丁大柱还是岩鹰卫的头领,几乎事情一发生,他就立即知晓了,当即就带着人暗中筛查了一遍,只是碍着白天人多眼杂,所以接到辛螺的暗号后也只能捱到晚上过来。

    辛螺的安危是大事,一过来,丁大柱就急切地问了出来。

    辛螺点了点头,说了自己的一些想法:“我觉得重点可以往鱼湖寨那边去跑跑,现在这情形下,司昌南跟田横比起来,嫌疑更大一些——”

    丁大柱立即起身:“七小姐,属下即刻就带人往鱼湖寨那边去!”

    辛螺连忙止住了他:“你把这事安排下去就行了,明天就是二柱在这边摆喜宴的日子,你家里你们兄弟两个,你这个当哥哥的不在场像什么样!”

    知道这是辛螺体恤自己一家子,丁大柱低头想了想,还是听从了辛螺的话:“那行,属下稍候仔细选几个精干的人过去。”

    辛螺这才笑了笑,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坠着金丝红线同心结的荷包:“明天你家里摆喜酒,我不便前往,这份礼金就提前送了,回头你觑着没人,再代我跟二柱道一声喜。”

    丁大柱连忙退开了几步,不肯接那个荷包:“这怎么行!二柱说过,七小姐您已经提前给他随过喜钱的——”

    “上次那是给他添的一份娶媳妇本儿,今天这个是正儿八经的随喜钱,上面的同心结还是我练了好几遍才打成的呢,可不能不收!”

    见辛螺态度强硬,想着那只金丝红线同心结也是辛螺特地做出的一番心意,丁大柱再三谢过,才收下了那只荷包。

    又去找了几个手下格外细致他交待了一番任务,丁大柱这才换下夜行衣,披着一身夜色慢慢走回家。

    明天家里就要给丁二柱办喜宴酒席,两只大红灯笼正喜气洋洋的挂在门前屋檐下,一个人探头探脑的扒着门不断往外张望。

    等丁大柱走近,认出了那正是他的妻子冉银花,特意重重咳了一声。

    冉银花吃了一惊,这才看清从夜色中走来的那个男人正是自己的丈夫,连忙怯怯迎了上去:“大柱,你回来啦。”

    丁大柱点了点头:“外面起风了,有点冷,回去吧。”

    冉银花“嗳”了一声,跟着丁大柱进了门,在他转身跟自己错身而过去闩上大门的时候,忽然轻轻抽了抽鼻子。

 第225章 灰心冷意

    丁大柱已经上好了门闩,回头看了冉银花一眼:“怎么,冷着了?”

    冉银花连忙摇头:“没有。”又虚虚觑着丁大柱,“大柱,你刚才去哪儿了?娘找你试一试明天要穿的新衣呢,没找见你……”

    “我知道了,你先回屋去吧。”丁大柱站住了脚,看了冉银花一眼,眼中泛出一阵无奈。

    这媳妇儿自从回娘家住了几个月以后,越发有些神神叨叨了,不是在家里烧香拜佛,就是溜出去一晃儿不见了影子。

    就连丁大柱过年准备要穿的新衣,也是他自个儿亲娘动手做的。冉银花身为妻子,却像是浑然不觉。

    见丁大柱并没有答自己那句去哪儿的话,只是一味让她回屋去,冉银花张了张嘴,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慢吞吞地往自己屋里头走去,一进屋,却是悄悄趴在了窗户缝儿边。

    丁家的房屋布局正正方方,进门是院子,正对着门的是正屋,是由丁铁斧老两口住着的。东次间一排房子住丁大柱,西次间那一排,如今给丁二柱当了新房。

    冉银花从窗户缝里瞥着,见丁大柱往西次间走了几步,突然又停了下来,咳了一声唤了声“二柱”。

    丁二柱在屋里头应了一声,小片刻后匆匆跑了出来:“哥,什么事儿?”

    丁大柱眼神飘忽,装作没看到弟弟脸上的那点口脂印,将揣在怀里的那只荷包掏出来往弟弟手上一塞,声音压得极低:

    “这是七小姐送你的随喜钱,你收好了。她说明天酒席她不方便过来,让我代她跟你道一声喜。”

    “这怎么行呢?”丁二柱一着急,声音不由高了一些,被丁大柱一眼瞪过来,赶紧压低了声音,“七小姐不是已经送过我了吗?”

    想到辛螺顾恤他们的那份心意,丁大柱不由笑了笑:“七小姐说前头的,那是送给你的媳妇本儿,今天这个才是随喜钱。

    这荷包坠着的那只同心结,还是七小姐亲手给你们打的呢,这是她的一片心意,收着吧,以后我们做事都要多用心!”

    见他哥都这么说了,丁二柱只好把那只荷包揣进了怀里:“行行,那我收了。”顿了顿又看向丁大柱,“哥,你跟嫂子那里……要不然多哄哄吧。”

    自从娶了石水芹,丁二柱就明白了夫妻间的一点道理:哄好了女人,男人不管做什么都顺当!

    当然这做什么,对于新婚燕尔的丁二柱来说,就是那一桩事,对丁大柱来说,这生活和家庭的方方面面,包含的就多了。

    弟弟已经成亲,让爹娘放了一半心,丁大柱也不想爹娘为自己担着的那一半心始终还放不下。

    听到丁二柱的话,丁大柱点了点头,拍了拍弟弟的肩膀:“知道了,我心里有数的。过完年你就要走了,这几天在家里多哄哄爹娘开心。”

    见弟弟还一脸懵懂,丁大柱笑骂了一声:“你跟弟妹两个和和美美的,爹娘就开心了,要是你再争气点,让弟妹早早就有了,爹娘能美到天上去!”

    难怪刚才哥哥要把自己叫到院子里来说话,肯定是听到自己在房间里的那点儿动静了。丁二柱脸上不由一红,嘿嘿笑了一声。

    丁大柱没好气地挥了挥手:“回屋去吧,回屋去吧,我还不知道你小子心里现在想什么!”

    见丁二柱回了屋,自己也转身往东次间走去。又是一年很快要过去了,辞旧迎新,丁大柱也想和妻子把旧账翻掉,小两口好好过日子,也省得爹娘一把年纪了还为他们担心。

    一进屋没看到冉银花人,丁大柱正要开口唤一声,忽然听到卧室里传来嘤嘤的低泣声。

    丁大柱连忙走了进去,见妻子正倒在床上嘤嘤哭着,丁大柱顿时一头雾水:刚才不还是好好的吗,这会儿怎么又突然哭了呢?

    几步上前在床边坐下,丁大柱轻轻按着妻子的肩头,想把她掰向自己:“银花,怎么了,刚才出什么事儿了吗?还是身子有哪里不舒服了?”

    冉银花犟着不肯转过身来。她能怎么说?她还能怎么说?

    先前丁大柱进门,跟她错身而过去关大门的时候,她就抽鼻子闻到了若有若无的一丝儿香味儿,像是女子用的香脂,而且应该还是挺贵的那一种。

    不过瞧着丁大柱脸色如常,冉银花也不敢开口问,只是多了个心眼儿,一进自己屋里头就趴在了窗户缝儿边上。

    这一趴,果然让她看到了——

    丈夫丁大柱手里拿着什么塞给丁二柱,她没有看到,只看清了那东西下面坠着的,分别是一只缠了金线进去的红色的同心结!

    而丁二柱接到这东西以后,还一脸不赞同地说了一声“那怎么行!”,虽然后面声音低了下去让她听不清了,但是冉银花却估摸了出来:

    那坠着金线红丝同心结的,一定是个荷包,荷包里肯定装着为了迎年节,脂粉铺子特意上的那款贵得离谱的新货香脂……

    丁大柱有什么东西要塞给丁二柱?丁二柱又为什么一开始不答应?

    除了是丁大柱要丁二柱帮他给辛七送出那东西,冉银花再想不到还有别的了!

    半年前为了这事,她在丁家闹得灰头土脸,不知道被公婆多埋怨,那时她心里也悔过,不该当时急红了眼去胡闹……原来,原来她根本就不是胡闹!丁大柱本来就是跟辛七——

    想到辛螺灵秀清美的小脸,还有那胸是胸、腰是腰、屁股是屁股,愈发长得好的身材,再一想想今天早上自己照镜子时看到的那张满带着黄气、还有几处小斑点的脸庞,冉银花哭得更加伤心起来,不管丁大柱在旁边怎么哄,就是咬着手绢不说话。

    丁大柱头大如斗,失望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沉沉叹了一口气:“你既然不想说,那就……先歇着吧;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事非得闷在心里呢?

    原来我接你回来的时候也跟你说过,就算是为了孩子的事,你也不用太焦心,子孙一事是强求不来的,随缘就好,我们要是真没那福分,以后跟二柱那边过继一个过来也行……”

    她无子,长得又根本比不上辛螺一根小脚趾头!冉银花捂着脸哭得更大声起来。

    丁大柱见自己说了这么多,冉银花根本没听进去,反而哭得更厉害了,刚才还燃起的那点跟妻子一起翻过旧账开新篇的心一下子就灰了下去。

    他如今建了岩鹰卫,乔装着这样那样的身份,在外面奔波不可谓不辛苦,回来想放松,想歇一口气,却永远只看到妻子只顾着自怜自艾,根本就没有想过他这个丈夫也会疲累,也想有个温柔的怀抱让他靠一靠、暖一暖……

    可是新年即临,就连过年要穿的新衣,也是老娘在忙着家务之余亲手给他缝制,妻子却半点无所作为,丁大柱的心又重新凉了回去。

 第226章 炸黄雀肉

    “躺久了会冷,盖着吧。”起身将床上的被子展开,严严盖在了妻子身上,见冉银花依然只顾着啜泣,看都没有看自己一眼,丁大柱失望又无奈地转过了身,默默从一边的箱笼里抱出一床棉被走了出去。

    听到身后没了动静,冉银花顿了一顿,一把拉过被子捂住了头,在被头下哭得更伤心起来,直到精疲力尽,才朦朦胧胧睡了过去……

    晨雾消散,林间的鸟儿叽叽喳喳叫得欢快,冉银花拿着一只漂亮的琉璃瓶子,正正对着一朵清灵秀美的白茶花发呆。

    “冉嫂子!冉嫂子?”

    身后传来隐有不悦的声音,冉银花连忙转过身向着来人行礼:“五小姐。”

    辛叶珠不满地皱了皱眉:“冉嫂子,你刚才在发什么呆?动作再不快一点儿,一会儿太阳出来,就会把这些花露全部都晒干了!”

    冉银花唯唯应着,眼圈却是一红:“刚才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看到这朵白茶花,突然一下子就想到了七小姐……”

    白茶花半开欲放,洁白的花瓣质如腻脂,似乎吸足了山岚的精华,隐隐泛出一种光泽,花蕊嫩黄,绒绒可爱,更衬得花蕊边的那一滴花露晶莹可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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