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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燕女土司-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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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有几个姑娘围在货担旁边挑选着心怡的小物件,辛螺也凑了过去,兴致勃勃地选起来。

    都是一群姑娘围在那里,杨树并不好上前靠得太近,只能守在了一边。恰好又有两名姑娘瞧见了那货担上的小饰物,拉着手叽叽喳喳地说着话挤上前来,其中一人还好奇地打量了杨树一眼,掩嘴一笑:“喂,你要是不好意思买,那就给我们先腾个地方啊!”

    杨树不得已,只好皱着眉头退开了两步,左右警惕地看了看,正打算站上那家纸墨铺子门前的台阶去,免得辛螺脱离他的视线,一人却正好一脚从纸墨铺子里迈了出来。

    杨树瞧见是陆远,正张着嘴要打招呼,陆远的视线却被台阶下的货担吸引了过去,突然脸色一变,大喝了一声“小心”,直接从台阶上扑了下去,却是紧紧抱住了那名面容黝黑的货郎!

    变故突发,两人突然摔作一团,围在货担边上的女孩子们一阵尖叫,仓皇退开。

    辛螺也急步后退,盯着那货郎右手握着的一柄匕首,嘶声喊道:“杨树!”

    那货郎刚才正装着要从箩筐里给她取几件新式样的小玩意儿,如果不是突然有人从台阶上扑下来跟那货郎滚作一团,只怕那货郎把手从箩筐里取出来的那一刻,就是她命断之时!

 第223章 我不怕痛的

    杨树一个箭步迈上,将辛螺一手拉开,扯到了自己身后护着她疾退了一边。

    与此同时,那货郎见一击不中,奋力将身上的人一掀就想起身逃跑,没想到那人却是一股子牛劲,竟是下死命地抱着他不撒手。

    货郎心头发急,挣出右手反手一翻,匕首就深深刺入陆远背上,陆远却是咬着牙受着,双臂愈发用力,紧紧箍住货郎的左手和腰身。

    货郎大为惊怒,抽出匕首反手又是一刀刺下,一抽一刺间,鲜血瞬间浸透了陆远的衣服,染红了他身下的青石街面。

    先前挤上前围着货担的那两个女孩子忙不迭地往后退远,放开嗓子厉声尖叫了起来:“杀人了!杀人了!”

    辛螺踮着脚探头从杨树肩膀上看去,认出了正紧紧缠住货郎的是陆远,急忙推了杨树上前:“杨树!快去救人!”

    杨树心中犹豫:“七小姐,那货郎是冲着您来的,万一他还有帮手——”

    在杨树心里,跟陆远比起来,自然是辛螺更重要!刚才就是他一时疏忽险酿大祸,如果他这时候又被调虎离山,让辛螺出现什么不测,那实在是万死难辞其绺了!

    辛螺一阵气急:“好,你不去,我去!”

    如果不是为了救她,陆远不会从台阶上扑下来抱住那个货郎,为了缠住那个货郎,陆远已经被刺伤,辛螺怎么能一味想着自己的安全而缩在一边坐视不管?!

    见辛螺发怒,从自己身后闪出来奔上前去,杨树不得不急步跟了过去:“七小姐,小心他有同伙——”

    辛螺已经弯腰拾起街面上掉落的一根扁担,扁担头狠狠敲在了货郎握着匕首还要继续刺下的右手上,将他的右手打得一歪,没能再刺到陆远背上。

    杨树不得不分心飞快地扫了街面上一眼,一脚急踹将货郎的右手臂骨踢断,疾喝了一声:“陆远快放手!”

    陆远这才忍痛松开了手,却是仰躺在了街面上,无力撑着自己坐起来。

    陆远一松手,那货郎得了空就飞快地蹿起身抱着右臂想逃,却被杨树连刀带鞘一刀横扫出去,生生打断了他的一条腿骨;货郎顿时仆倒在地,被旁边的几个热心汉子一拥上前紧紧按住了。

    杨树这才松了一口气,顾不上那货郎,先回头看向辛螺这边。见辛螺正蹲在陆远身边,满脸的焦急和关切,杏眸中莹然似有水光,杨树心头一滞,却来不及多想什么,飞步奔了过来:“前面有医馆!”弯腰将陆远抱了起来。

    “好,我们快去!”辛螺手里抓着一大片撕下来的中衣,也没时间给陆远包扎了,只能将衣料揪成一团,用力按压在陆远背部的伤口上,跟着杨树奋力向医馆跑去。

    医馆里有现成的金创药,老大夫忙不迭地让杨树将血人似的陆远放趴下,剪开他背上的衣裳,烈酒清创后洒了整整一瓶子药粉上去,这才将将止住了血。

    老大夫轻吁了一口气,从药箱里取出棉布绷带,小心给陆远包扎起来。

    辛螺盯着被剪成破布的血衣,尚在心有余悸:“大夫,麻烦您再仔细给瞧瞧他有没有被伤到内脏……”

    老大夫“哦哦”了一声,先是按了按陆远腰背几处,又凝神给他切了脉,轻轻点了点头:“还好还好,从脉像来看,内腑尚属平和,应该只有这两处外伤。

    这几天伤口切忌沾水,每天都要换金创药,幸好年轻人身体底子还不错,我再开几服补气血的药内服,将养上一两个月,估计也就好得差不多了。”

    辛螺这才放了些心,又追着老大夫问了些问题,正好彭瑜和云雀几个听说出了事也赶了过来,辛螺忙吩咐云雀找人来抬担架,先把陆远带回去峒主府休养,又让彭瑜去外面把那个被人扭住的货郎带回去审问。

    一迭声地吩咐完了,回头见陆远正趴在那儿昂着脖子眼巴巴地看着自己,辛螺连忙走过去:“陆远,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陆远摇了摇头:“没有,我只是觉得……自己给七小姐您添麻烦了。”

    从阿吐谷王城回来的这一路上,陆远就觉察到辛螺虽然对人和颜悦色的,跟随的护卫们对辛螺却都很是信服,他还以为这是因为溪州老峒主的积威所致——

    现在看来,辛螺这么一个年纪的小姑娘,不仅能够处危不变,及时反应,还能够有条不紊地安排后续事宜,着实很是少见;也难怪大家都对她服服帖帖的。

    这样看来,自己原来因为辛螺一念善心而做的来溪州的决定,竟是误打误撞地合适……

    听到陆远的话,辛螺一脸愧色:“这怎么是麻烦呢?要不是你刚才出手,现在我未必就有命站在这里。”顿了片刻,辛螺凝眸直直看着陆远,郑重地道了一声,“谢谢!”

    陆远愣了愣,因为受伤失血而显得苍白的脸上竟微微泛出一点红,唇角愉快地弯了弯:“不用谢。”

    他刚从那纸墨铺子里出来时,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正好看到辛螺站在货担前,面带欣赏地把玩着一串儿核桃手串,而那货郎嘴里说着里面还有新样式的,从箩筐里摸出的却是一柄闪着寒光的匕首!

    电光火石间,陆远脑子里“嗡”的一声,什么都来不及多想,下意识地就从台阶上扑了过去,紧紧抱住了那个货郎,直到匕首刺入他背中,心中惟有一个念头:不能放手,不能让这人伤了辛螺!

    或许是因为辛螺是给了他安稳生活的东主,或许是因为他不忍看到这名言笑晏晏的少女受到伤害,陆远当时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勇气,就让他那样扑了上去。

    此刻听到辛螺低声而郑重的道谢,陆远瞬间觉得自己做得很值。

    辛螺轻轻拍了拍陆远的肩:“刚才我问了大夫了,一会儿把你抬回去应该没什么问题,就是搬动的时候怕是会弄痛你……你放心,我会叮嘱他们一定放轻手脚的。”

    陆远狭长的眼眸中有亮光闪烁,笑意一点点在光亮中漾开:“好的。”顿了一顿,又补了一句,“我不怕痛的。”

    也许以前,他就是手上挂出了一道小口子,都会觉得疼痛,可是自从半年以前家中突遭变故,到现在更是只剩下他孤身一人后,陆远就觉得没什么怕的了。

    即使被刺上两刀,伤口血淋淋的,他也不怕这一份痛。因着这两处伤口,陆远已经感觉到了辛螺对他态度的变化,不再是以前的“姑且观之”,而是因为感激而有了信任……

    辛螺点了点头,还要再说些什么,彭瑜急匆匆地从外面跑了进来:“七小姐,那个货郎死了!”

 第224章 谁派来的死士

    货郎死了?被灭口了?

    辛螺一惊:“他还有同伙?”杨树也瞬间竖起了耳朵,有些为自己之前为了救陆远而顾不到辛螺那一刻的轻率之举懊悔不已。

    彭瑜摇了摇头:“不知道,我一路上也没见着,他是自己咬破了藏在牙缝里的毒丸服毒自尽的!”

    那几个热心的汉子押着货郎要往峒主府去,才走到半路上就发觉不对劲了,那时候货郎已经口吐白沫、面色发青了,很快就断了气。

    那时彭瑜将将赶到,赶紧检查了一遍,发现货郎应该是见逃跑无望,于是咬破了藏在牙缝里的一粒毒丸服毒自尽了;彭瑜只能让人先把货郎的尸体带回去,一一记下那几个热心人的名姓和住址,又急急赶了回来跟辛螺禀报这事。

    辛螺的脸色有些沉重起来:“竟然是一名死士……”

    豢养死士花的时间和金钱可是要不少,原来自己在别人眼里,已经到了不惜代价必要除之而后快的程度了?只是这个别人,到底会是谁呢?

    辛螺第一个怀疑的就是田横。

    田横这次偷鸡不成反蚀把米,被贬成了一个守城门的,雪娘在其中功不可没,雪娘是辛螺进献给土王的,这笔账田横肯定也记在了她的头上。

    而且田横在阿吐谷王城呆了好些年,论财力、论人脉,就是能豢养出死士也并不是太奇怪的事……

    杨树的脸色也很是难看:“七小姐,是不是田横那边?”

    当初陈先生给辛螺当保镖的时候,从来没有碰到这些事,杨树还以为那些人到底还是有些顾忌的,再加上仗着自己是峒主府护卫中的第一高手,平时还有杜鹃一起跟着,心里还是有些大意了。

    要是这次是辛螺出了什么事,杨树绝对能一刀把自己劈死!

    辛螺仔细想了想,疑惑地摇了摇头:“不太对啊,如果是田横衔恨报复,我们从王城回溪州的这一路上,岂不是更容易钻空子?”

    但是最容易出事的路途上,这死士并没有出现,反而等到她回到灵溪镇几天了,这才找着了她出来逛街的一个空子……

    “而且,以田家现在的情况,就算是我真的遭了不测,溪州峒主的这位子,也绝对轮不到田横或者是他儿子田家翼来当。”

    辛螺回想着跟田横有限的几次接触,更加觉得不对了,“田横固然是想报复我,但是他并不像是这种自己费力了却捞不着好处、只纯粹为了出一口气的人!”

    杨树脑中一动:“田横现在不可能坐上峒主的位子,但是司昌南可以啊!会不会是田横给司昌南帮这个忙——”

    陈延陵告诉过辛螺,曾经看到司昌南行迹鬼祟地从王城出城,或许司昌南和田横两人已勾结在了一起。

    但是两人一起结盟,目标是为了对付辛螺,然后再争夺辛螺空下来的那个溪州峒主之位。如今田横势弱,结盟的两边已经不平衡了,田横还会为了司昌南做这种为他人做嫁衣裳的事?

    辛螺突然抬眼看向杨树:“为什么就不能是司昌南自己动的手呢?”

    司昌南?杨树怔了怔:“鱼湖寨也就是粮食比别的寨子要富足些,司昌南只是一个寨长,就能养得了死士了?”

    换成珍州那样的大峒强峒,下面的有钱寨子的寨子倒也有些可能,但是在溪州……

    “如果我不幸遭遇不测,算起来应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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