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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衰退,记不得自己有多少兵报错了晌银数,你替他管管!”
这便是说,要他去查镇远侯,查不出来,就监视着,查出来了就顶替的意思了?
终于等到这一天了,郑凌风的眸光中,闪过一抹冷芒。
“是,臣明白,一定不会辜负皇上的圣恩!”
“另外,你们举家搬走一事,朕会令羽林卫们暗中护送着,不必担心你们郑氏数百人的安危!”
“谢皇上,皇上对臣的恩情,臣与整个郑氏都会牢牢的铭记在心上!”郑凌风再次表决心。
承德帝的心中,一颗石头也落了下来。
。
郑凌风出宫,依旧是龙一护送。
坐的依旧是一辆不起眼的小油布马车。
一路上,他依旧听到了不少关于凤红羽如何在寻他郑凌风的消息,宫女太监们在说,连宫卫们也在议论,可见了,传得太广。
郑凌风将那封圣旨扔到一旁,闲闲地把玩起了他的那只白纸折扇。
青年男子脸上长久的沉郁之色,已一扫而光,更加的明艳倾城。
“和亲公主的事,查得怎样?”等着马车走出了宫巷,郑凌风马上问龙一。
龙一回道,“送和亲公主去北地的本是三皇子,可三皇子一早试马匹的时候,马儿忽然惊蹄,他从马上掉了下来,扭伤了脚的筋脉。御医说,没有一二个月,他不能下地行走。”
“三皇子受伤了?”郑凌风捏扇子的手一顿,眸色沉下来,“难怪沐国舅和崔太傅还有礼部尚书急成什么似的。替补的人选又是谁?”
“在下要送大人回家,只打到了这些,在下离开礼部衙门时,他们还没有商议出来。提到了不少人选,有人说推荐卫王世子,有说沐国舅,有说容王。”
慕容墨送亲?
郑凌风的眼神微缩。
龙一又道,“且不管是谁送亲,反正不关大人的事了,按着规矩,送亲人选一向选的都是公主的至亲。”马车疾驰而行,龙一见郑凌风没出声,笑道,“看大人脸上的神色比刚才明艳了不少,可是皇上给了大人好消息了?”
刚才在宫里,他不敢多话。害怕宫中的暗卫发现他们的关系不浅。
他是郑凌风的人,但他不想被承德帝发现,否则都得死!
眼下出了宫,便不必担心了。
“对,算是好消息!”郑凌风回过神来,微微一笑,道,“皇上同意我们郑家举家南迁了。”
“是吗?太好了!”龙一也笑道。满心为郑凌风高兴。
他们十二个黄金死士同郑凌风情谊颇深,都是在很小的时候被抓去练习杀人,郑凌风学得最快,最会蛰伏,武功最高被选为头领。
他们原本有一百个五岁到十岁的男孩子,有四个黄袍太监命他们一百个人每隔几天互相厮杀,胜者活命!一年后,活下来的只有十三人。
郑凌风看向赶车位,道,“龙一,我向皇上举荐了你担任新龙影一职,上官志的武功与能力都不及你!皇上对他也不甚满意。”
“大人放心!大人一天是在下的主子,终身是主子,你要在下怎么做,在下就怎么做!”龙一回道。
“我的本意,你也明白,继续按着我的计划便是了!”
“明白!”龙一应道,想了想,又问,“大人的事,要不要在下同凤大小姐说明?”
郑凌风眸光微闪,“不必了,她会明白的!”
。
很快,郑凌风回到了小宅,向父母说明了承德帝的意思,又给他们看了圣旨。
郑夫人双手合十念了声“阿弥陀佛,总算走到了今天。”
想着儿子的苦,她抱着郑凌风又是好一阵落泪。
武安侯看了一遍圣旨,哼了一声,随手扔到一个角落,咬牙道,“从此,我们郑家,不,我们凌家,山高皇帝远,逍遥过日子去!”
郑扬也欢喜万分,“世子,咱们什么时候走?”
“现在就走,我一会儿去通知族里,你跟龙一护着老爷夫人先上马车,咱们轻装出行,越快越好!”
“是!世子!”
族里的人,早在半月前,就收了郑凌风的秘密通知。
已悄悄走了一大的半人。
郑家在京城的人并不多,并不是大姓。只剩了三四百人留在京城,且都是些青壮年,年老体弱者,更是在过年那几天,找了出城祭祖的借口,已经秘密地南下了。
郊外的几房旁支,更是走得潇洒,在郑凌风发秘令时,他们连家中的牲口及地里收的粮食都带了去。
至于在那里安家的房舍,郑凌风也在去年年初的时候,置办了不少。
家家都有屋子。
。
承德帝这一日,可谓忙碌得很。
处理了郑家的事,重新收复了郑凌风,解决了南方的问题,可送和亲公主的事,又出了问题。
三皇子的脚伤了,一二个月不能下地行走。
这让原本就瞧不起他大赵国的北燕人,不是更笑话他有个瘸脚的皇子吗?
丢脸丢到外邦,这怎么行?
崔太傅这时想到了临出门时,女儿崔素馨说的话,“若容王在外,女儿定然有本事将他抢在手里。”
传说,容王的手里,有倾国之财。
若是女儿进了容王府,做不了正妃,做个侧妃,那巨额的财富拿来相助太子,便可巩固崔家百年荣华。
“皇上,臣有一个人选!”
焦躁一承德帝正在御书房里转着圈,闻言停下脚步,问道,“谁?”
“容王!”
------题外话------
郑世子跑了~
承德帝:郑凌风务必替朕看好南边。朕待你如亲子,亲子得替老子看好江山。
郑凌风:本世子当然会看好南边,会抓到本世子的手里看好!且会将他的赵姓,改成我原姓,凌→_→
076,离京
“慕容墨?”承德帝眯着眼看向崔太傅。
“皇上,按着祖上的辈分排下来,容王是您的兄弟,北平公主便是容王的侄女,这叔叔送亲,也是说得过去的!”崔太傅说道。
国舅沐昆偏头看了眼崔太傅,两人心照不宣的点了点头,双双将头低下。
承德帝抬手捏着胡子,略一思量,转身问沐昆与新礼部尚书项尚书,“你们的意思呢?”
几人深知皇上不喜欢容王慕容墨,这吃力不讨好的差事,当然是让容王去当的为好。
于是,这几人纷纷点了点头。
“皇上,时间紧迫,你得快做决定!”礼部项尚书道,“吉时快到了!”
“容王是最佳人选!”沐昆上前一步回道。
“那便让他去好了!目前,御使衙门里,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送亲只是随车马队行走而已,并不是什么难事。”承德帝道,又唤着小影子,“影子!速去传朕的口谕,宣容王进宫!”
小影子应了一声,飞快的往宫外跑去了。崔太傅神情怡然的直了直身子,暗暗一笑。
。
凤府。
瑞园里,因着老太爷受了伤,凤府的几个主子都在瑞园的外间候着,不时的进去一个人看看老太爷需要什么,陪着他说话。
却被老爷子吼了出来。
“老夫又不是快要死的人,一个个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看什么看?”老爷子中气十足,骂得林氏和凤镇川只得离开瑞园。想来也是,不仅本府的人,时不时地来看他,府外同凤府同容王府来往密切的人家,也派了人来看老爷子。老爷子一个人过日子清静了几十年,忽然间有这么多的人围着他打转,他一时适应不了,便发了脾气。
阮雨宸吓得抱着小思晨也走得飞快。府里的两个管事嬷嬷,庄嬷嬷和丁嬷嬷更加不管再来。
慕容老爷子却不怕他,走到他的床前讥笑道,“我看你离死也不远!啧啧,翻个身也能皱眉头!”
“你厉害?你肩头上扎个窟窿试试?”凤啸老爷子大骂一声。
“呵,我呀,我凭什么扎自己一个窟窿?我又没毛病!当箭射来时,我会早早的躲开。你不是挺能的吗?你当年可是武状元!怎么,过了五十年,你怎么熊了?”慕容老爷子讽笑一声。
凤啸一噎。顿了顿,他窘着脸,怒道,“此一时,彼一时,老夫昨天的腿忽然抽筋了,跑慢了一步而已。否则,哼,十只箭齐射也伤不了老夫!”
凤红羽端着药碗走到卧房的门口,正听到里屋那两个老爷子吵嘴。两个人吵一阵,好一阵,就跟那夫妻一样。前一天吵得凶,第二天又好得跟孪生子一样。
听到二人的对话,凤红羽的脚步一停,双眼眯起,心中暗忖,爷爷的腿抽筋?
怎么可能?
昨天,当时虽然隔得远,但她看得清清楚楚,爷爷的腿脚利索着呢!
不过,听慕容二叔公这么一说,凤红羽发现其中果然有疑点。
爷爷虽然年纪大了,身手不如年轻时的快,但也不至于躲不开几只羽箭,他当时,脚站在原地,是任由那几只箭射伤了他!
为什么?
“小姐!”荷影朝她大步走来。今天一早,凤红羽派出了益鹰益虎益青,和张林荷影几人,带着人在城中寻找郑凌风。
郑凌风逃得太奇怪了,她总觉得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她所不知道的事情。
她要当面问郑凌风。
“怎样,找到郑凌风了吗?”凤红羽转过身来,问道。
荷影摇头,“找不到了,不光郑家长房的郑凌风一家,还有城中其他的郑氏族人,全都不见了。”
“一个都没有找到?”凤红羽更是讶然。她眯起眼来,这么说,郑凌风是有目的的逃跑!
她和郑府的矛盾,昨天傍晚才真正的闹起来,现在也才辰时二刻,郑氏一族,居然全都不见了。
这很不对劲!
这么说,郑凌风逃走,并不是因为她!
“没找到,连仆人也不见了。不知所踪,不过……”荷影眨眨眼,道,“有人发现,这几天从南城门出去人的不少!”
“南城门?”凤红羽半眯着眼,“他们逃往南边?”
也对,若郑凌风真打算跟凤府为仇下去,北地是不敢去的。
北地是凤氏的发源之地,且有大量的凤家军在,他去,那不是找死吗?
西边有西秦,司空睿要是不放过他,他在那儿也呆不住!
东边是慕容氏的发源地,有几大姓氏一直暗中拥护着慕容氏,郑凌风去那儿也得不到便宜。
唯有南边——南边多山地,姓婚较杂。没有世家,只有大大小小的山寨。不存在以姓氏欺人。
不过,南边四城,是上官家的地盘,郑凌风是想与上官家合作对付凤府?
还是去抢地盘?
毕竟,以他的性子与能力,不可能向镇远侯上官洪低头!
武安侯老实,到了那儿,高傲不可一世的镇远侯不欺负他们一家才怪!
“去跟益鹰说,让他一路往南追,若遇上大量马车,疑似搬家的,不要惊动,暗中观察着,飞鸽传书来便可!”
“是!”荷影点了点头,转身离去了。
凤红羽右手端着药碗,左手挑起帘子迈步走了进去。
“爷爷,该吃药了。”她轻轻喊道。两个人这才停了争吵。
慕容老爷子见她走进来,朝凤啸笑道,“看看,你自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