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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德妃脚步一顿,仔细斟酌冉心这话,终是下定决心道:“你明个儿一早,等妃嫔们请安时,将那副‘桃红柳绿’棋子,送去给凌才人,要让后宫所有妃嫔知道,本妃赏给她那么珍贵的物识。”
德妃想通了,不管凌曦是不是害死妙芝的那一个,她都不能留下她,左不过也是个该死的病秧子,倒不如踩着她,给她个痛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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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慈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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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宁宫中,太后跪在明黄软垫上,一下下的敲击着木鱼。
孟锦荣轻手轻脚的入内:“太后,皇长子已经下葬,皇上也已经回宫了,瞧着样儿,像是奔着景仁宫良贵嫔那。”
太后闻听此言,轻声叹息,道:“皇上这阵子,是断不肯去皇后那儿的,德妃是个冷情的,那妙芝又实在上不得台面,也只有良贵嫔能在皇上身边安慰一二。”
“至于新冒出来的那个凌才人和楚更衣……”太后手中佛珠轻转,道:“楚更衣倒也罢了,怎么说,也是大家出身,是个知礼识礼的,就怕那个凌才人是个拎不清的。”
孟锦荣思索片刻回道:“那日瞧着,凌才人倒是个懂事的,并没有因为坤宁宫的恩赏怠慢了奴才,反而体会太后的一片慈爱之心,知道太后赏她,是因着心疼皇上,奴才听着都有些动容,再者,凌才人身子弱,一年半载的,侍不得寝。”
“那便好,不承宠就只能安安份份的待着,这东楚后宫,西齐女子,有德妃一个不冷不热的,已经够了,若是再出一个熙和贵妃……哀家与皇上的母子情份,怕是就要彻底的断了。”
孟锦荣宽慰道:“太后多虑了,皇上不过是还在悲痛中,过阵子,便将贵妃忘了,自会念及太后的好。”
“但愿吧。”太后再次闭上眼,呢喃诵经。
却是大宫女清婵走了进来,低声道:“太后,皇上……去了凌才人的碧云居。”
太后凝眉,微微不悦,才说那凌才人是个老实本份的,不能侍寝,却能留得皇上留宿?
如今皇上不过见了那凌才人一回,便惦记上了,难保不是背地里用了手段。
孟锦荣微微躬身回道:“皇上才送了小皇子的梓宫,只要不去承乾宫,去哪个宫里都好,再者,凌才人的身子,也不宜侍寝,皇上怕是心里头不舒坦,想寻个安生的地方坐坐。”
太后轻轻转动手中的碧玉髓佛珠,叹息道:“是啊,不是来哀家这里问罪,便是极好的了,哀家这个老婆子还奢望什么?”
清婵上前,跪在太后身侧,轻手将太后银灰色披帛理了理,声音温厚如禅音:“太后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皇上,皇上心里都明白,自是不会怪罪太后的。”
“不怪罪?”太后唇角露出一抹苦涩的笑意:“纵是表面上不怪罪,心里怕是也与哀家生份了,若不是哀家下旨,将孩子交给皇后抚育,此时皇上,贵妃,皇长子,必然和乐美满。”
清婵匍匐在地,声音哀戚道:“太后娘娘莫要这般想,贵妃到底是西齐长公主,摄政王是容不下小皇子的,皇长子只有交给皇后娘娘抚育,才能保住性命,皇上定能明白太后的苦心。”
“苦心?”太后幽长的叹息:“若是贵妃还好好的,皇长子也好好的,那便是苦心,可如今,苦心变成了恶毒。”
清婵替太后委屈:“太后您在东楚后宫忍辱负重,换来皇上平安归来,若不是您,皇上怕是此时还在西齐做质子,哪里能得了皇位?皇上不是那等冷情之人,必能知您心思。”
“贵妃是皇上的心,贵妃去了,皇上……心冷了,情也冷了。”太后凄然道:“皇上五岁去西齐做质子,是哀家没本事,没能护住他,这些年的筹谋,与其说是为了他,倒不如说是为了自身。”
“太后千万别这么说,若不是为了皇上平安归来,为了皇上不被其他王爷迫害,您何苦啊,慎刑司的刑罚,您熬了多少次啊……”清婵落泪哭诉,听到太后这般自嘲,心里似堵了一块石头。
太后句句哀戚,大宫女清婵都劝不住,孟锦荣思索片刻,跪地道:“太后说的是,皇上的心冷了,情淡了,但这未尝不是好事,只要皇上走出了承乾宫,便是一个好的开端。”
太后无言,孟锦荣便继续说道:“自古帝王无情,江山美人不能兼得,皇上熬过了这一关,日后定能千秋万代。”
太后垂眸,无声叹息,手中的佛珠再次捻动起来,声音落寞:“是啊,哀家先前还担忧皇上去陪了贵妃,那时候,帝权旁落,皇后掌控后宫,摄政王掌控前朝,哀家忍辱负重一生,结局怕是白发人送黑发人,自裁而亡,如今……好歹从承乾宫出来了,哀家……是奢望的太多了……”
清婵垂首道:“太后一切都是为了皇上。”
太后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眸,继续念经。
孟锦荣无声的退了出去,行到廊下低声吩咐道:“去碧云居打探着。”
碧云居中,程子谦勉强睁开了眼,看到侍立在一旁的凌曦,再看周围摆设,瞬间皱眉,怒斥道:“是谁让你将朕带来的?”
他记着自己是昏迷了,可怎么不是回乾清宫去,反而到了这儿?这些后宫妃嫔们,爬床真是无孔不入。
刘彦庆听到动静,着急忙慌的从外头进来,喜道:“凌小主可真是妙手回春,皇上果然醒来了。”
“妙手回春?”程子谦掀了锦被就要下榻,却被刘彦庆拦住了。
“皇上,您不肯请太医诊治,奴才无法,只能将您抬到碧云居来,方才是凌小主施针,说是半个时辰就醒,果然,半个时辰,皇上您就醒了。”刘彦庆觉得神奇的很,太医院的那帮太医们,可从来不会给个准时辰,生怕担了责任。
凌曦福身道:“皇上这阵子熬的太过,奴妾只略懂皮毛,还是让太医诊治一番为好。”
凌曦本人是太医院院正之女不假,但这医术本就传男不传女,凌曦学到的,是养生之道,调理之法,以及妇人的难言之隐,说的明白些,学的都是自保的东西,与太医根本不能相提并论。
“太医都是废物,朕这辈子,也用不着他们!”熙和死的蹊跷,太医院所有太医来查,说辞竟是完全一致,他们都将他当成傻子!
想他一国天子,竟然还不及后宫妃嫔的权势大,真真是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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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菜粥
凌曦没想到,程子谦竟因着她,钻牛角尖到这个地步,温声劝道:“人吃五谷杂粮,哪里会没病没灾的?皇上不该一棒子将一船的人都打翻。”
刘彦庆点头认同道:“凌小主说的没错,奴才在太医院安排了新人,要不,奴才将人宣召过来,让他好好的给皇上诊诊脉?”
程子谦冷漠着,就要拒绝。
凌曦知道程子谦的脾性,是个执拗至极的,因而说道:“正巧在碧云居,奴妾多少识得些医理,若是刘公公新挑选的太医有问题,奴妾也能拆穿。”
刘彦庆在一旁连连点头:“凌小主说的是呢,皇上您看?”
“恩。”程子谦的确自己不能判断,让这个凌才人试探一番也好。
程子谦这才将目光落到凌曦身上:“你……是皇贵妃的陪嫁?”
“回皇上的话,皇贵妃和亲之时,带了两名陪嫁,一位是如今的德妃,另一位就是奴妾。”凌曦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声线稳稳的回答。
“德妃……”程子谦口中冰冷的吐出这两个字,目光阴沉的看向熙和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皇上,奴妾姓凌名曦。”
“熙?”程子谦的语气,带着毫不遮掩的嘲讽,声音不复先前的温柔,冷漠的如同冬日山涧里的冰凌,每一句都带着利刃。
熙和带了两人陪嫁,一个两个的,都借着她往上爬,后宫的这些人啊,比之前朝,毫不逊色。
“难道你不知避讳皇贵妃封号?还是你以为,朕会因为你唤这个名字,就可以取皇贵妃而代之?”程子谦压抑着怒火,濒临爆发:“刘彦庆,传朕旨意,贬凌才人为官女子。”
刘彦庆没注意过凌曦的名姓,也没料到程子谦因为这一个字,就恼了,因而劝道:“皇上您只瞧着凌小主是唯一关心皇贵妃身后事的份儿上,还请息怒。”
程子谦怒火正盛,熙和走了,德妃这个“姐妹情深”的一声不吭,妙芝更是借着熙和的势,想要往上爬。
他就是因为凌曦在承乾宫说的那些话,才会将荣宝赏给凌曦,而不是德妃与妙芝,可他没想到,这个凌曦与妙芝并没什么不同,都想要借着熙和的势,往上爬,他怎能允许后宫中人,如此对待熙和?
“皇贵妃封号‘熙’,取之兴盛,光明之意,而奴妾,因生于晨曦之时,所以取名为‘曦’,奴妾本姓‘凌’,心有灵犀一点通,‘凌曦’二字,寓意父母伉俪情深,百年琴瑟。长辈赐,不可辞,更何况名讳更改?再者,入宫后,只唤奴妾为凌小主,并不称呼名字,只皇上问及,奴妾不得不如实作答。”
这曾是凌曦的原话,此刻熙和道来,倒是真切的意识到,自己不再是西齐长公主,只是一个位卑的陪嫁,但能说出这番话的陪嫁,到底也是个有几分骨气的女子。
程子谦被凌曦一番话堵住了嘴,怒火无声的被压制了下去。
刘彦庆见程子谦落座,似是不那么气恼了,略带嗔怪道:“皇上一早问清楚也就是了,何必冤枉好人,说什么贬为官女子的话。”
“奴妾害得皇上动了肝火,就是奴妾的罪过,皇上金口玉言,怎能因为奴妾随意更改?左不过奴妾的身子,是才人,还是官女子,没什么要紧的。”
凌曦没等程子谦说话,便自认其罪,她要程子谦明白,妙芝不是唯一背叛她的那个,也不是最重要的那个,为着妙芝动肝火,实在不值得。
刘彦庆急着给凌曦使眼色,皇上不是昏君,不至于就不承认自己的错误,且方才的话,又没有旁人听到,只消皇上改了主意也就是了。
凌曦抬眸,淡淡一笑,如香茶氤氲,带着朦胧的娇弱:“妙芝便做了官女子,妙小主与奴妾皆是受皇贵妃恩惠之人,能同为官女子,也是另外的缘分,左不过奴妾与妙小主都是微不足道的,旁人想要对付,就如同踩死一只蚂蚁一般容易。”
凌曦此语大有深意,程子谦才缓和了的神色,瞬间凌厉了起来,端正坐在罗汉榻上道:“朕听你在承乾宫所言,颇有见地,朕便来问问你,皇贵妃之死,你认为真相是什么?”
“皇上。”刘彦庆在一旁颇为无奈,这话要怎么答?怎么答都是个死字。
那妙芝是皇上封的官女子,难道凌小主还能说那妙芝是背叛贵妃的人?那不等于骂皇上蠢笨?凌小主自是猜到,皇后是背后的真凶,可凌小主的身份,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