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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国公府里做团宠-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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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不要告诉她真相了吧……
  珍娘理了理袖子,又从柜子里取出一包山楂糖雪球塞给映枝,朝着她讨好地媚笑。
  映枝心生不妙,有种被贿赂的感觉。
  “话说。”珍娘挤眉弄眼,压低声音问,“他们两人,哪个是你的情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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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屋子里不仅有药香,还有山楂酸酸甜甜的气味,挑动着鼻尖。
  浑身的血液一涌上头,有如一锅沸水在脑子里煮开,映枝甚至怀疑自己脸上开始冒白烟。
  然后这锅沸水边竟然闪过子瑕的侧脸,映枝捏着这包山楂糖雪球,使劲晃晃脑袋,力图摆脱这迷糊的感觉,还有脑海中的人影。
  心跳动的速度极快,好似整具身体都随着一起颤动。
  这间屋子变成无底洞,要把一个隐隐约约的念头从思绪深处吸出来,或者她就这么坠落。
  差一点。
  “谁、谁都不、不是。”不比以往清脆,反而软软绵绵,吞吞吐吐,瞻前顾后一般。
  在今日不知道第几次脸红后,映枝已经麻木了,耳边传来珍娘拍桌的哈哈大笑,声音之洪亮仿佛要掀翻屋顶。
  太过分了,映枝闭者眼捂着自己的脸,要是能缩进地缝里,或者桌子底下就好了。
  可什么时候她是如此的胆小怯懦?
  不过是一个珍娘,一个子瑕,一个寿王殿下而已,难道还能比山林里的猛虎要可怖!
  映枝咬咬唇,试图硬气起来,把山楂糖一把塞进自己的怀里。
  她回忆起姐姐是怎么板起脸训人的,在心中准备好措辞,一鼓作气昂起头呛声道:
  “大胆!不、不许笑!我乃岐阳郡君,镇国公府的二姑娘。”
  映枝鼓着嘴,小脸红扑扑,眼里有得意也有犹豫,她自觉气势十足。实际在珍娘眼里,就如同想要扮老虎的小猫。
  珍娘闻言一愣,笑僵在脸上,然后:
  “哈哈哈哈——”更嚣张了。
  映枝羞愤欲死,抱着山楂糖雪球落荒而逃。
  人心比山里的猛虎要可怖,古人诚不欺她也。
  她再也不要来同心堂了!
  珍娘摸了把脸,这才笑着赔礼道:“郡君莫要生气,珍娘送你出门。”
  她将药材按照方子配好,淡褐色的纸一包,线绳系得飞快。
  “这两包药给郡君添上,回家试试。”珍娘说,“今后郡君尽管来吃山楂糖,别客气哈。”
  映枝决心看在怀中小鼓包的份上,不和珍娘计较了。
  屋门被打开,正堂里喧嚣嘈杂从不远处传来。白屏风一道遮住她的视线,只能听见屏风后两道清晰的声音你来我往。
  “郡君颇得蒋大人赏识,上回去翰林院与郡君讨教时,愚弟便已知晓。”
  “那是自然,昨日愚兄闲来想去藏书阁取一枚砚台,碰巧遇见郡君,也与她论学几句。”
  “哦?兄长平日里连歇下来饮盏茶的功夫都没有,怎还得闲去藏书阁?”
  “倒没有贤弟说得如此夸张,饮茶的功夫是有,不久前与郡君饮茶时,郡君还曾答应送子瑕一盒茶叶。”
  “兄长怎得向姑娘家索要茶叶?愚弟这里正好有一包好茶,等郡君出来后送她,望能有幸得她一品。”
  这两人……映枝扶好幕蓠,眼一斜。
  珍娘挑着眉回视她,那张脸仿佛在说:还说不是?究竟哪个是你情郎?
  珍娘可是会每月见一次娘亲的,若是她无意间将今日说与娘亲听,那自己仍与子瑕相见一事,岂不是会露馅?
  爹娘尚未放心前,她是断不想打草惊蛇的。
  不仅如此,这同心堂是看病取药的地方,若是想要闲聊,不如去对面的茶馆。
  绝不能被这么误会。
  映枝瞄了一眼珍娘,下定决心,鼓起勇气。
  心一横,她快步走出屏风,门口的阳光倏然出现在眼前,穿过幕蓠的纱帘。
  薄光朦胧,衣带迎风。
  “子瑕,寿王殿下。”映枝轻声直白道,“二位还有何事想找我详谈?”
  两人同时住口。
  水洗青的幕蓠,淡色的衣裙,少女姿态坚定地立在洒进正堂的晨晖中。
  她应是恼了。
  岑瑜面色淡然,侧目向身侧的寿王瞥去,眼底的阴沉一闪即逝。
  谁人不知寿王殿下风流美名在外?京城秦楼楚馆里的妓子们都认识。
  他的好皇弟,才见过映枝几次?凑到她面前献殷勤,不过就是图一时新鲜。
  可映枝是岐阳郡君,镇国公府的千金。寿王错就错在太轻浮,他的殷勤都出自百战不殆的花招。
  而并非真心。
  映枝才下山不到数月,对这些人心阴私懵懵懂懂,若是她不小心着了寿王的道,后果将不堪设想。
  岑瑜眼底的寒意渐深。
  不仅仅如此,寿王看似是个纨绔,实则暗藏虎狼之心。
  他接近映枝是为了什么?是对她容貌的迷恋?对她才学的赏识?
  怕都不是。镇国公府手握镇北军虎符,权势和地位,或许才是这位皇弟真正想要的。
  岑瑜温和一笑,面不改色地说谎:“郡君,此番前来东市,也是要来这同心堂。只是不知贤弟为何仍留在此处?”
  寿王唇边弯起惑人的笑意,只是笑里带着微不可查的冰冷。
  他太过于了解这位皇兄,大梁的太子殿下。
  光风霁月?都是骗局!
  他私下里的阴招没少出,这样步步为营、冷心冷肺、深藏城府的一个人,利益和权势都摆在感情前面,会不停地对镇国公府家的这位姑娘献殷勤?
  难不成还是真动了他那颗万事不留痕的心了?
  不是另有图谋才怪!
  寿王的折扇轻点在手心。
  还记得那日他路过翰林院,桂枝馥郁,隔着细碎繁复的花看见那扇窗。
  窗外秋意将至、百草将枯、万物将凋零。
  只有窗里的花枝与美人鲜活、生动、令人倾心。
  如此美人,值得他好好珍藏。而不是被他披着羊皮的皇兄拿去利用,然后呢?
  是弃若敝履还是推出去物尽其用?
  “愚弟此番来同心堂,只是想多见见郡君罢了。”寿王轻叹一声,带着拖长的尾音,他的确是有此意,但遇见郡君却是碰巧。
  他侧过头,丝毫不避让,直直对上岑瑜。
  目光交接之处,有如实质。
  映枝不知道该接什么话好,也不知道该不该接话。
  整间药铺的气氛都变得格外凝滞。珍娘唰地一把将厚布横帘拉上,隔开从义诊堂百姓们时不时飘来的视线。
  岑瑜从容上前,刻意忽视寿王的挑衅,伸手取过映枝食指上勒出淡淡红痕的药包,道:
  “郡君等下还有何事?若是无事,子瑕便送郡君回家。”
  映枝的拇指捻了捻红痕,忙摆手道:“我无事……不用了不用了,子瑕先去忙吧。”
  寿王折扇一展,笑得一脸风流。他从身旁小厮手中接过一小罐包装精巧的茶叶,也两步上前道:
  “郡君,这是我寻来的滇南老普洱,醇香厚重,比兄长常喝的清茶有味得多,郡君尝尝喜不喜欢?”
  一左一右两道压迫感劈头盖脸而来,难以喘气。映枝忍住想要后退的脚步,透过幕蓠看看岑瑜,又看看寿王。
  师父,爹,娘,姐姐,她该怎么办。
  谁来告诉她这种无缘无故陷又气氛诡异的局面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映枝看着寿王伸来眼前的手,手上的小盒,心里发出悲鸣。
  她不想接,但让人家久等不好,大不了她以后再差人回个加倍贵重的礼,比如文房四宝之类的罢。
  “多谢殿下。”映枝伸手接住了茶叶,抬头一看,依稀可见子瑕的笑意温和,然而目光古怪又幽深,即便是隔着幕蓠的薄纱都能见。
  她想起不久前寿王殿下说子瑕生气一事,心里越发地虚。
  “那、我先,回家了?”映枝看着眼前两个人杵在她面前,你不动我不动的模样,艰难地开口,试图自救。
  堂堂太子殿下,堂堂寿王殿下,难道不知道这是失礼的行为?
  映枝想着想着,心虚竟然慢慢化作点点无奈。
  他们彼此争强好胜,战火烧到她身上了?
  寿王闷闷一笑,语气模糊暧昧,声音仿佛从喉咙里滚出:“那郡君,我们今后藏书阁见了。”
  岑瑜侧目,黑眸深沉不见底,一字一顿道:“那贤弟今后怕是要落空了,郡君不会再去藏书阁。”
  寿王微微一滞,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他并未被岑瑜的话唬住,反而挑眉道:“哦?那正和我意。愚弟本来就觉得,郡君这个性子,应该更适合去猎场上走走,不若我改日带郡君去瞧瞧。”
  轻浮放浪。岑瑜双眼骤然眯起,双唇微抿,他偏头看向映枝,发现映枝幕蓠正偏向寿王。
  映枝听见猎场,的确有些意动。
  但如果她和爹爹讲,要去猎场,那么爹爹也会带她去的,不必麻烦寿王。
  岑瑜敛下眸子,他好像的确忽视了此事。
  “下个月就是秋猎,郡君的确可以去散散心。”
  映枝点点头,而寿王满意地笑了,他自万花丛中过,还片叶难沾身的缘由,就是他懂得姑娘家在想什么。
  “天色不早了,我们就不便耽误郡君回家用午饭。”寿王启声,桃花眼一横,反而看着岑瑜道。
  岑瑜淡然一笑,也道:“先行一步,再会。”
  “再会。”映枝行了礼,看着岑瑜和寿王殿下一前一后出了药铺的门,大松一口气。
  她今天回去一定要好好吃一顿,然后睡一觉,等明天再赴子瑕的约……
  今早推脱还被子瑕碰巧撞见,映枝忽然想到,该不会是子瑕以为她推了他的约,转而去约了寿王?
  越想她越觉得有可能,若是她自己约了期渺,或是长宁,结果早上被告知不来了,出门一走还正巧撞上她们和其他小姐妹一起出游。
  任谁都会误会的吧,怪不得子瑕有点生气。
  映枝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取出自己刚刚修译好的药方,她明天应该解释一下。
  刚才一边听了半嘴的珍娘刚忙完,走过来边收拾桌子边笑道:“郡君,这二位公子不是要送你回家?”
  哪里有!映枝扶额,一个太子殿下,一个寿王殿下,难道他们都没事做吗?
  等等,子瑕把她那两包药拿走了!
  映枝一把将药方塞进怀里,刚要起身去追,忽然又想到可以问珍娘再要一副。
  况且这方子也是子瑕的,那两包药拿去就拿去吧。
  怀中有些硌硌的感觉,映枝取出一看,是山楂糖雪球和乌梅干。
  乌梅黑亮,山楂红润,都结着白霜,在阳光下一照,分外可爱。
  还好有好吃的零食安慰自己。
  映枝捻起一颗雪球放进嘴里,酸酸甜甜,又捻起一颗乌梅干放进嘴里……
  眼侧的阳光被挡住,映枝嘴里鼓鼓含着零食,偏头一看。
  是子瑕!
  他不是走了,怎么又回来了?
  目光下移,他手上还提着刚才从自己手中拿来的药包。
  映枝一手掩着嘴,一手指指自己的嘴,眨眨眼。
  不好意思,她在吃东西。
  岑瑜眸色深沉,脸上没有一丝笑。
  他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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