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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凛默默接过毛巾,掌心蕴含着内力通过毛巾给她擦拭,不过一会儿,原本湿答答滴水的发丝就快干了。
安静初摸着已经不再湿的头发暗暗惊奇,再一次为内力这种不科学的东西惊叹唏嘘了一会。
不过,未等她唏嘘完,她就被人一把横抱起来。
言凛的目标很明确,那就是,床上。
“言凛,我头发还没全干呢!”
“无事。”反正待会也会弄湿,还得再洗一遍。
“言凛……”安静初还想说些拒绝的话,但男人已经不容拒绝地去扯她的衣衫了,见他一脸莫名的严肃,安静初突然识趣地闭了嘴。
言凛干净利落的剥下她的衣裳随手就扔在了地上,接着抱着她整个人一滚,两人一起滚上床榻,垂帘也随之落下……
这一夜,即使男人答应过不生孩子,可晚上该做的事情他依旧一件也没有落下,亦或者说,更粗暴了……
又是一个精疲力竭到虚脱的夜晚。
第二日,依旧是睡到日上三竿。
等她苏醒过来,言凛都已经下朝回来了。
青蝶刚好命人摆上了早膳。
看着男人再次踩着点归来,安静初不禁怀疑他是不是预算好的?否则怎么可能每次都在她要吃早点的时候回来?!
想起昨天晚上男人对她“求饶”的无视,安静初决定一天不跟他说话。
只是,言凛每日习惯了在屋檐下办公。往日就算安静初理他,两人也不过是一个在玩花玩草或者玩狗,而另一个则不是看书就是批阅奏折,两个人一日下来真正的交谈也并不多。
所以,被冷战的某位国师大人,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被他的夫人嫌弃无视了。
而打算冷落某人一天的安静初,不知为何,却觉得今日的时间过得特别慢,特别的无聊。
眼皮子抬起扫过某个男人,安静初鼻子轻轻哼了一声。
言凛,“……”
虽然他一直看的是手中的书,可却也一直在关注着她。此时莫名奇妙地被甩了脸色,言凛表示很无辜。
“怎么了?”言凛放下书籍走了过去。
不过,
“哼!”
安静初再次甩了个后脑勺给他,刚好面对粉蝶,便随口问她,“粉蝶,最近京城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吗?”
好玩的事情?粉蝶挠头想了想,“夫人,听说袁尚书家来了位表小姐,天姿玉色,比那位京城第一美女还要漂亮呢!”
“真的?”安静初顿时来了兴趣,“那位表小姐叫什么?芳龄几许?”
“听说是叫茹静薇,和夫人同龄。”
“和我同龄?”朝中的几位皇子都到了适婚年龄,该不会这位姿容不凡的表小姐是有意于几位皇子的妃位吧?
安静初听着粉蝶把所有的关于那位茹静薇表小姐的八卦都说了,却压根挖掘不到任何有用的消息来。听来听去,无非就是那位茹姑娘如何如何天姿玉骨,京中的哪家哪家好儿郎都折腰在她裙摆之下……除了名字年龄,还有绝色过人的容貌,其他的一概不知了。
另外,安静初很是奇怪,这么一位大美人,之前怎么会没有听说过呢?粉蝶听来的消息说是从小在小城镇里长大,不曾出过远门这是第一次入京云云,可是……怎么她总觉得听着很怪异?为什么她总觉得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安静初放弃了让粉蝶继续去打听消息的念头。粉蝶虽然是挖掘八卦高手,可若是别人有意隐瞒消息,她就算打听到了也只会是别人故意放出的错误谣传。
“对了,夫人!奴婢还打听到一件事情!”粉蝶突然想起了她遇到的一个老婆子,“夫人,有个在袁尚书府做活的老婆子说,尚书府来了一位了不得的表小姐,就连尚书大人都对她恭敬有加,尚书夫人虽然对她不喜可却也不得不强颜欢笑呢!”
这就奇怪了,袁尚书且不说他的官职,光是论辈份他也是个长辈,怎么会对一个后辈产生敬意呢?
“茹家是八大世家之首。”言凛主动为她解惑。
可惜,安静初并不领情,飞了个白眼给他,“哼!我有问你话么?”她还和他冷战着呢!
就算再不懂女人,言凛也知道她现在生气了。但他不知她为何好端端地突然又生起气来。
不过,刚刚她一直顾着和她的小丫鬟聊天,把他落在一旁……他有些不开心。
言凛径直过去把窝在椅榻上的安静初抱起来,然后自己坐了上去,在安静初发飙之前及时出声道,“夫人,夫人想知道什么?为夫可以告诉你。”
安静初突然停止了推开他的动作,仍由他抱着自己,不过嘴上却依旧不依不饶,“哼!我什么也不想知道!”
言凛觉得好笑,她这副样子,分明就是想知道却又嘴硬的模样,如同一只闹了别扭的小奶猫。他伸出手去戳了戳她鼓起的小脸颊,夸赞了一句,“夫人真可爱!”
言凛这句话是实实在在的夸赞的,可听在安静初耳朵里却变成了嘲讽,顿时炸毛了。
“言凛,你真是过分!”每日晚上压榨她不说,白天也欺负她!
安静初一口咬上他手腕。
言凛看着自己腕上多出的两个小牙印,默默地收手回去,在安静初看不到的地方擦了擦,擦去上面黏糊糊的口水。
安静初并没有真的咬下去,只不过留了两个不久就会消失的印子,皮肤根本就没有破皮流血,言凛没有感到丝毫疼痛。
他看着怀中依旧气鼓鼓的小女人,不禁莞尔,“小狗一样。”
瞬间,安静初又怒了,直接扑上去咬他的脖子。
敢说她是小狗,咬死他!
看她不咬断他脖子!
寒香墨书几人见状默默退出了院子,青蝶也把脑子迟钝的粉蝶给拉了出去,顿时院中就只剩下两人了。
安静初不会知道,她此时扑在男人身上去咬他脖子的姿势有多暧昧。
与其说她在咬不如说她在啃,不,应当说是亲吻,弄得他脖子痒痒的。
安静初自然没有那么大的胆子真的咬下去。
不一会儿,她就放弃了,扁着嘴甚是委屈地坐在他怀里,“言凛,你就会欺负我……”
某人看着关闭的院门,看着她委屈的蔫坏模样,心底默默补充,他的确想欺负她了。
“夫人……”心想则行动。这是言凛一直以来的做事风格。
等安静初被压在身下,而男人的手又朝她腰间的腰带摸去时,安静初简直吓坏了,“言凛,这是白天!”而且还是在院子里!
“我知道。”言凛手上的动作依旧不停。
安静初羞恼极了,伸出手去阻止他,“言凛,你不能脱我衣服……现在是白天不可以……”
“可以。”他知道有白日宣淫这一说法。
安静初的力气怎能与言凛相比?就算她全力反抗也能被剥个精光。你看,不一会儿,她的衣衫就凌乱了,男人的手已经去到了想去的地方。
“言凛……”见他不肯停下来,安静初只好哀求他,“至少不要在院子里……”
“好!”
“……”
青蝶几人再次进来时,只看到自家小姐窝在国师大人的怀中睡得深沉。而国师大人则是一手圈过自家小姐的腰部,拿着本国策专心地看着,而锁骨上,挂着隐约可见小巧可爱的牙印……两人微皱的衣裙,无不昭示着刚刚发生过一场激烈的情事。
一众下人默默地低下头。该去浇花的浇花,该去打扫的打扫,都尽量放低声响免得吵醒了他们睡得一脸酣甜的女主人。
言凛看书的速度特别快,他用抱着她的那只手拿书,另一只手翻页,不一会儿就看了一大半,等他把厚厚的一本书看完,怀中的人也醒了。
饿醒的,还没吃午饭。
一醒来就见自己在男人的怀里,安静初默默转过身去,用后脑勺后背对着他。哼,她现在真的真的很生气!
这个男人,完完全全的大男子主义,压根就不会听她的!
让他作!让他纵欲!最好做得他肾亏!
“夫人……”言凛无奈扶额,“我的身体很好……”他不会肾亏的,他的肾很好,她不是亲身体验过了吗?
安静初这才惊觉原来自己刚刚不小心把心中的不满给嘀咕出来了,不过她并不觉得尴尬,这个男人敢做她为何不能说啊?
只是……
看着一院子惊讶的下人,安静初羞恼得恨不得钻进洞里去。
纵使她说话小声,可此时院子里却是非常安静,更何况,大部分还是懂武功有内力榜身的,听觉格外灵敏……
墨书等人很快便埋下头去,但心底的震撼却怎么也压不下去。
夫人她,竟敢诅咒主子雄风不振?!
不小心发现了个大秘密,一众下人怀揣着一颗忐忑的心小心翼翼地继续着手中的活。
午膳很快摆了上来。
虽然肚子很饿,可安静初脑袋几乎埋在碗里,不怎么去夹菜。
某个男人见了,只好帮她夹了她喜欢的放她碗里。
一顿饭匆匆忙忙吃完,安静初就迫不及待地想回屋,结果才站起来便腰肢一软,幸而言凛在一旁接住才没有摔下去。
这下子……更尴尬了。
安静初发誓,她真的听到了墨书等人心底的嘲笑!
不过,她明显想多了,寒香等人根本不敢嘲笑她,只除了平时不怎么正经的墨书。但墨书心底的也并非是嘲笑,他只是在感叹自家主子的威武雄风!
过于羞愧,安静初干脆直接躲在言凛怀里装死不出来了。
不过,她这边在尴尬,那边却有下人来报,张月来访。
等张月到来时,安静初已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可是脸色还是异常的酡红。
张月见了甚是好奇地看着她,“初儿妹妹,你怎么了?脸色这么红,莫非生病了?”
一句话令又令心湖本已经恢复平静的安静初瞬间又紧张结巴起来,“没……没有,没有生病……”
张月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真的?可是你脸色好红欸!”
“没事的,月姐姐您就别问了!”安静初心里羞愤欲死,这回好了,大家肯定在心里笑话死她了。
安静初瞟了一眼淡然自若仿若什么都没发生过的男人,不由得更气闷了,为何明明是这个男人惹出的事端,纠结害羞的却是她?
于是,安静初很不爽快地瞪了他一眼,结果……某位情商不太高的男人,自以为是的把这一眼当成了娇嗔。
言凛愣了一下,然后直接直接伸手过去把她抱起来,“还难受不?”
这句话,安静初懂,院子里的一众下人也懂,可是,初到的张月却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初儿妹妹这是生病了吗?”张月说着一脸焦急,“初儿妹妹这是哪里不舒服?脸蛋红红的,莫不成是染了风寒?”
“呃……大概……是吧!”安静初尴尬应付,暗中伸出手去狠狠揪了抱着她的男人一把,哼!都怪他!
“哎……,真是可惜了!原本还打算和初儿妹妹一起出去玩耍的,可是现在初儿妹妹生病了那就不能出去了……”张月倍感遗憾道。
安静初不知该怎么回答,只好呵呵陪着笑。
女儿家说话,言凛自然不好久留也丝毫不感兴趣,把她抱着放在铺好了毯子的躺椅上,“好好坐着,休息一会。”离开前,摸了摸她柔顺的发丝,嘱咐一声便转身进了屋子。
言凛走后,安静初一抬头便见到张月好奇地看着自己,不由得扯过一只枕头抱着疑惑问,“怎……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