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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药草,他们的夫人更珍贵,“夫人,不过几株药草不值您如此伤心,无碍的,老奴再养着就是。您别伤心了……”
“药伯,您真好,那我先带蠢白回去了!”
“恭送夫人!”目送安静初走远,药伯转身进了药园,不多会又急急地跑了出来,冲着安静初的背影大喊,“夫人,您……”
“啊,药伯,我这就回去教训蠢白!”见事情败坏,安静初撒起小腿赶紧就跑。
药伯也不好追上去,只好一脸悲怆的回了药园,看着那满是狼藉的药园不禁哀嚎出声,“哎哟,我的好夫人哪,这这这……”
这哪里只是毁了几株药草?这是半个药园都被糟蹋了啊!他精心照顾好不容易养活的棉绒簇、还有他养了二十年的含香草哟……
这边药伯在捶胸不已,那边安静初却抱着脏兮兮的蠢白撞上了言凛。
“怎么了?如此急色匆匆?”言凛看着一眼安静初身后,并没什么东西追着她,她为何要跑?
安静初从言凛怀里跳出来,摇头道,“没事!”
“言凛,你怎么在这里?”许是刚做了坏事她现在心底特别的心虚。
国师大人抬头揉了揉她发顶,眉目柔和,“回去吧!”
“嗯,好!”安静初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过了好一会又忍不住抬头道,“言凛,药园我可以随便进出吗?”
反正迟早这个男人都会知道她今天干的好事,还不如此时就骗取了他的承诺。
安静初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坦白好呢?要不她还是坦白吧……
正欲坦白的安静初却一不小心撞上了停下脚步的言凛,“啊呀,言凛,你……”
男人皱着眉头看她怀里脏兮兮的小狗。
蠢白抖了抖,从安静初怀里跳下夹着尾巴走了。
“哎——,蠢白!”安静初不知道蠢白离开的真正原因,只当它是“畏罪潜逃”了。
真是只没义气的狗!就算领罚也不能只有她一个人啊!
安静初正打算追上去把它揪回来,却被言凛拉住了手,“夫人,刚刚夫人打算说什么?”
就这么一耽搁,蠢白早已跑不见踪影了,安静初只好放弃了拿蠢白“顶罪”的念头。
“言凛,我做错事了!”安静初揪着裙摆“不知所措”。
“嗯。”
原以为他会顺着话问她做了什么事的安静初等了片刻,只等来了这么一个字不禁疑惑抬头,“言凛,你不问我做了什么错事吗?”
“嗯,何事?”早在她过来时她就看到她裙摆上沾染的泥土了,但因为她怀里的蠢白,他只当她出去和狗玩儿去了。
不过,某个小女人把自己滚成脏兮兮的,国师大人表示有些嫌弃,“先去换身衣服,有事待会再说。”
待会再说?不行啊,待会药伯就得过来告状了,那时候再认罪就不叫自首就没资格要求从轻发落了。
“言凛,你先说呀!我以后到底能不能随意进出药园啊?”安静初拽上他胳膊,势必要他给出个答案来。
安静初刚刚抱着滚过土的蠢白,怀襟脏兮兮的。
忍住把手撤回的冲动,国师大人耐着性子道,“你去净身换衣服,我就允许你随意进出药园。”
“真的吗?不管我做错了什么事?”安静初眨巴着晶亮晶亮的眼睛,当做看不到男人眼中的隐忍。
“嗯。”言凛僵着点头,“你喜欢,药园就给你了,但是,药园一直以来是药伯打理的,你……”
“我不要打理药园!”她就想偶尔去采采花摘些草罢了,“言凛,你只要允许我能经常随意到药园赏花就可以了!好不?”
暗中保护安静初的某个影卫差点从树上掉下来,夫人都快把整个药园掀了,那只是叫赏花?可怜的药伯,他还没忘记刚刚药伯那副犹如死了爹娘媳妇跟人跑的沉痛模样,估计药伯以后都要经常过这种日子了……
言凛点头,“好。”她想拿来玩就拿来玩吧!也不是什么珍贵难得的药材,没了再让人去采就是。
若是药伯知道言凛此时的心中所想,肯定要喷出一大口老血来。国师府药园里的随随便便哪一棵药植拿出去都能卖出天价,这还叫不珍贵?
“嘻嘻,言凛你真好!”得了承诺的安静初喜滋滋地去沐浴了。
没想到言凛竟然有洁癖,那以后她是不是也可以继续用这一招来逼迫他妥协了?安静初为自己发现得这个小秘密暗喜不已。
等安静初沐浴换衣出来,蠢白也早已被青蝶刷洗了一遍蹲在院子里吹毛发了。
关键时刻就只会逃没义气的小东西,安静初暗暗瞪了蠢白一眼,然后转身朝着屋檐下安静看书的男子小跑过去,很是自然地钻入他怀里,“言凛,我刚刚忘记了,你让药伯把药园里的那两株点头草和摇头花给了我好不?我想种在院子里玩儿?”
“好。”言凛自然而然去环住她的腰间,手中的书已被他搁在一旁的桌子上。
这么愉快就答应了?
“刚刚药伯有来吗?”难道药伯没有过来告状?难不成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没有。”不过,影七已经告诉了他事情的来龙去脉了。他也清楚为何她刚刚非要他先答应她的原因了。
国师府药园的药草,虽然这么些年来药伯一直都在精心照料,可也没用上几次。若是她喜欢,就拿去玩吧!
言凛想起了影七说到药伯的反应,不禁觉得莞尔。以后恐怕药伯就要当她是洪水猛虎了,他倒是不会禁止她,但她要如何过药伯那一关就得自己想办法了。
毕竟,就算药园归她名下,也还是由药伯打理,药伯可是个视草药如命的人,几十年如一日兢兢业业地打理着药园,就算是他这个主子,也不能随意采摘里面的药草,若不然,药伯的唠叨也不是常人能忍受的……况且,药伯的唠叨可不是普通的唠叨,他会端着药来唠叨你,你若不喝,就一日变着法子烦着你……
说起了药,言凛想起了她每日晚饭后例行的一碗汤药。
他拿给药伯看了,是补身子的好药,然而,里面却也带有避孕的成分……
言凛抿了抿唇,手不经意间划过停留在她腹部,“你……想不想要孩子?”
本想问“你是不是不想生我的孩子”,但话到嘴边却又改了。
他还是不忍心责怪她。
“孩子?你现在就想要孩子啦?”孩子什么的,就算已经做好迟早要生小孩的准备,安静初仍旧不想太早受孕,她现在这个身体还没有真正成年呢!
想着,安静初在他回答之前哀声求道,几分娇嗔,“言凛,别这么早好不好?我现在的身体还小呢,都还没成年!”
可是,安静初忘了,在现代她这个年纪还没有成年,可是在古代,她已经及笄成年了,许多女子在她这个年龄,都已是一两个孩子的妈了。
言凛微微敛眸,遮去了眼底的失望,“……好!”
不生……就不生吧……反正他也从未想过要孩子……
安静初没看到他眼底的暗沉,见他答应,不禁有些欣喜地捧住他的脸亲了一口。
两人更亲密的事情都不知道做过多少回了,也不知何时起,安静初对这个男人也是越来越熟悉,此时亲起来时更是流畅无比,丝毫不觉尴尬。
“言凛,这几日朝中有发生什么事情吗?”
“没有。”言凛摇头。
朝中还是一如既往的无聊,除了一群老头子熙熙攘攘的吵着,也没什么新鲜事情。真要说有事情发生,大概只有那位九公主的事情了。
“听说皇家要和番夷联姻。”
“番夷?他们送女人过来?”
“不。是九公主嫁过去。”
“嗯?”安静初惊讶地瞪大眼睛,强国如大靖也需要跟番夷这种小国联姻?那个老皇帝究竟在想什么?“番夷有什么东西是那个老皇帝想要的吗?”
也唯有这个解释得以说得通了。
上一次见过廉孝帝,安静初就看出他是个亲情凉薄之人,即便对九公主甚是爱护,但若能用九公主换来利益他可以毫无怜惜地把人送出去。
“大概吧!”知道她误会了,但言凛并不打算过多解释,反正日后再也不会见那九公主了,管她是因为什么原因嫁出去的。
“九公主真可怜!”竟然被亲爹拿去卖了!
两个人又接着聊了好一会儿,便到晚餐时间了。
青蝶带人上来摆晚膳。
晚饭后,青蝶端上一杯橙黄的汤药,安静初接过眉头不皱地喝下。见此,言凛微微垂了眸。
吃完药,安静初带着蠢白一起去看他们今天的“战利品”,那两株点头草和摇头花。
今天下午她跟言凛说过之后,他就立即吩咐下去了,虽然药伯很是心疼不舍,却还是给她送了过来了。
点头草和摇头花,若是养好了,将会是世间最佳的看家之宝!不过这个秘密却鲜少为人所知,他们只把它们当成了驱邪安魂的佳药,把它们混在其他药草里面一起养,但这只会降低点头草和摇头花的药效,点头草和摇头花是很高傲的药植,若是他们三米之内出现了其他植株,它们就会分泌出一种气体去攻击其他的草药,然后自己也会受到反攻,落得个两败俱伤的下场。
这也是为何,点头草和摇头花难以养活的原因。
幸亏药伯照顾得好,营养补得充分,若是其他人,这么个养植法,点头草和摇头花周围的那片药草肯定早就枯死了,然后不久点头草和摇头花也会相继死去。
见两株东西很是安稳的在这里扎根落户。安静初满意地点了点头,抱着蠢白回了屋子。
此时已经深秋了,院中的梧桐叶哗啦啦地落下来。晚风吹过,有些寒凉。
安静初抱着蠢白踏入房间的时候,言凛正从里间出来。安静初看着他微湿的头发,随口问道,“言凛,你洗澡了吗?”
“嗯。”言凛走近她,嫌弃地看着她怀里的蠢白,他就不明白了,这毛绒绒蠢乎乎的东西哪里可爱了?早知如此当日就不该不该要了这只蠢狗。
明显感觉到自己又被嫌弃的蠢白很识趣地从安静初怀里跳下,主动出了房间跑回了自己的小窝。
“哎哎,蠢白怎么又跑啦?”安静初满心疑惑,似乎只要一遇上言凛蠢白就会跑开,这是为什么呢?难不成是两人气场不对?
“进去沐浴吧!水还热乎着。”言凛的话打断了她的思考,唤回了她的意识。
“哦,好!”正要进去时,安静初突然想起了什么,机械转身,一脸苦巴巴地看着男人,“言凛,我不要用你洗过的洗澡水!”
“……我没用过。”他没想过要给她洗他用过的水,那水是刚刚他更衣时下人进去换上的。
“真的?”安静初将信将疑地抱着衣服进去,发现那水真的是刚换上的,这才松了口气。
听着里间传出的汩汩水声,言凛拿起了桌上的一本奏折查阅。自从他们成亲,他的办公场所就从书房转移到了卧室。
有她在身边,这些繁琐的奏折,似乎也没那么无聊了。
言凛把桌上的奏折批阅完了大半部分,安静初才从里面出来。她在里面玩了小半个时辰的水,直到水温渐凉才披了衣服出来。
安静初抱着湿答答的头发跑到言凛跟前,把手中的毛巾递给他,“言凛,帮我弄干头发吧!”很自然地指使,然后背对他坐下。
言凛默默接过毛巾,掌心蕴含着内力通过毛巾给她擦拭,不过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