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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来的某一天他明白“真香”这个道理。
  ……
  下午,阳光炙热,热浪滔天。
  姜薇拿了衣裳去河边洗,许是太阳过于炙热,河边此刻没人。
  手中的衣裳才刚下水,突然听见嘈杂的声音,抬头望了一眼声源,正是村口。
  村口来了七八个男子,似乎在和村口站哨的村民说什么,手中还不停的比划。
  她目光落在为首的男子,眸子微凝。
  许是她一头银丝,在阳光下异常显眼,再加上河边离村口不远,村口那群壮汉人有一人无意瞥见了她,大喊道:“头领,她在那!”
  闻言莫北汉转头看向姜薇,下一秒,腾身飞跃了过来。
  姜薇暗道不好,扔下衣裳就往后闪身离去,可却没快得过莫北汉。
  感受到凌厉的的掌风,下意识弯腰,躲过他的一掌。
  随即从腰间拔出一把短刺刀,这是她前些日子拜托村里的铁匠所打。
  随后闪身冲上去,铺天盖地的杀意袭来。
  莫北汉心里大惊,连忙往后撤了一步,但还是没能躲过这一刀,脖子处留下了一刀不深不浅的划痕,血珠顺着脖子滑落在衣襟之中。
  莫北汉伸手抹了一把脖子,瞧着手指上的血迹,眸子闪过一丝怒气,“很好!”说着手握成拳袭了上去。
  姜薇连忙弯腰翻身躲过,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若是将帝怀北给吸引出来了,今日她恐怕走不了了。
  两人再过了几招,姜薇不出所料落在下方。
  莫北汉狂笑了一声,手中暗中蓄力,眼见一拳快击上了姜薇的肩头。
  突然一股强大不可抵挡的气浪袭向他,顿时他飞出了几丈远,滚落在黄土之上,尘土飞扬。
  “咳咳……”
  他嘴中溢出一口鲜血,清晰的感受到胸口的肋骨断了几根,费力的抬头,目光触及那么高大的身影,周身散发出王者的气息。
  最后视线定格在他金瞳之上,心里大惊,帝国只有一位金瞳便是当真皇上。
  帝怀北唇角微抿,余光看了一眼旁边的姜薇,漫不经心道:“受伤了?”若是一下听便能发现他其中的紧张。
  “没有。”姜薇丝毫没有察觉,反而下意识往后挪了两步。
  今日她恐怕要暴露了。
  她的异样,帝怀北自然看在眼里,抬头看向远处的莫北汉,不怒自威:“怎么回事!”
  莫北汉费力的站起身,因此牵动身上的伤,眉心紧蹙,咬字颇重,“小将参见皇上。”
  说着停顿了一两秒,深吸了一头起,忍住身上的痛意又道:“前几日这女子在边界鬼鬼祟祟,且眸子是黑瞳。”
  “小将怀疑她是异人,才不分昼夜的寻她。”眸光落在姜薇杂色的眸子,闪过一丝不解。
  感受到一股强大不容忽视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姜薇握着短刺刀的手又紧了几分,心里的警惕达到最高。
  紧接着响起男子低沉磁性的声音,“你说。”颇有种只要她说他便信。
  姜薇瞥了他一眼,红唇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隔了半响才冷冷吐出三个字,“我不是。”
  “嗯。”
  帝怀北表面上毫无质疑,眸光从她身上移开,对着莫北汉凌厉道:“她是朕的贴身宫女。”言外之意便是朕的人,不要碰!
  闻言,姜薇看向他,眸光闪过一丝异样,他为什么要帮她?
  
第二百六十九章你和他一样该死
  莫北汉虽然是个糙汉,但这么明显的暗示,不,明示!
  他若是还听不出来,恐怕小命也到头了。
  他微微弯腰,恭敬道:“是小将认错人了,还请皇上恕罪。”
  他在边界也听过新皇的事迹,传闻新皇杀伐果断,自登基连抄两个大家族,原本还有些左右摇摆的朝局,此时如同死水,不敢再动弹半分。
  他不过是一名小头领,对上新皇恐怕连骨头渣子也没有了。
  只是这女子应该是异人,为何皇上还要包庇她。
  要知道在帝国包藏异人乃大罪,严重的程度比株连九族更甚。
  九族之内皆砍断手脚,驱逐出帝国,世世代代皆不得再入帝国。
  先族遗诫,连皇上也不可违背。
  想到这里他再打量了姜薇几眼,这眸子却又像极了帝国之人,他微微沉思。
  他心里所想,帝怀北自然清楚,不过他的人他自会问,不劳外人多管,沉着脸吩咐道:“杨光,带他去瞧看伤势。”
  紧接着他看了一眼姜薇,冷声道:“跟朕回院。”
  姜薇微微迟疑了一下,随后走到河边,捡起未洗完的衣裳,跟在帝怀北的身后。
  此刻村名也围了不少,自发的让开了一条路,其中和姜薇相熟的妇人压低声音道:“没事吧?”
  最近接触了姜薇,才发现她话少,做事却勤快,倘若她不是是个妓子,她便有些想将她说给大儿。
  “没事。”姜薇面色柔和了几分,摇了摇头。
  没走几步,前面的帝怀北突然停下脚步,盯着她手中木盆眸子闪过一丝纠结。
  过了几秒,才朝她走过来,冷着脸拿过她手中的木盆,随后一言不发转身又走。
  对于他莫名其妙的举动,姜薇微微蹙了蹙眉头,许是不在乎,也没过多纠结。
  两人进了院子,帝怀北便让人将帝景清和帝婉仪带下去。
  主屋只剩下两人,空气渐渐凝固,但谁也没有先开口。
  帝怀北全程盯着姜薇冷漠的面容,她似乎一丁点都没有被人抓包的慌乱。
  他眸子微凝,过了几秒,质问道:“你是何人?”
  他刚才不问就不代表他相信了,她瞒别人可以,瞒他绝对不行!
  随后目光移到她混杂的眸子,细下一看,便发现了里面的黑瞳,冷嗤了一声。
  这女人好大的胆子,竟敢成天在他面前晃,难不成当他是傻子不成!
  “妓子。”姜薇依旧面不改色冷声道。
  闻言,帝怀北冷笑了一声,显然不信,紧接着慢步朝她走了过来。
  抬起手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的眼睛与他对视,冷冽中夹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声音:“朕要听实话。”
  下巴的力量渐渐加大,仿佛下一秒便将下巴捏成碎渣。
  姜薇依旧面无表情,眸子微微下敛,“我说了你也不信,那我何必再说。”
  “口气倒不小!”
  帝怀北勾起半边唇角,透露出一丝嘲讽,随即弯下腰,两人面与面的距离只剩一指缝宽。
  温热的男性呼吸声扑在了姜薇脸上,她身子蓦地僵硬了一下,随即偏过头,身子也往后面退了一步。
  见状,帝怀北的瞳孔深了几分,染上了一丝不悦。
  视线落在她卷翘的睫毛,以及那双淡然的眸光,他松开了手。
  最后缓缓的捏上她的脖子,低沉中夹着危险,“朕要是用力,你猜会怎样?”说着手微微捏紧。
  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杀意,姜薇冷笑了一声,下一秒一把断刺刀抵着他的胸口。
  她眼神漠然,毫不在乎道:“死?早就不在乎了。”
  从得知清南和两个孩子死了的时候,她的心就跟着去了,如今不过是一副躯体,有什么好畏惧。
  帝怀北低头看了一眼胸口处的短刺刀,刀尖已经刺进了衣裳。
  他低笑了几声,只是笑意未达眼底,“是朕低估你。”
  下一秒,话锋徒然一转,他的声音冷到极致,“就凭你?也敢威胁朕。”
  说着另一只手握上了短刺刀,微微用力,“咔嚓”一声,短刺刀被折成了两半。
  他随手一扔,下一秒短刺刀刃落地,屋子响起“哐当”一声。
  鲜血直流的大手,紧紧握住姜薇的手腕,微微用力一拉,两人紧紧靠在一起,低声威胁道:“信不信朕折了你的手。”
  见她依旧面不改色,随即他轻笑了一下,目光移到她的发髻上,“想必你的弱点在这根白玉簪吧?”
  姜薇面色突然就变了,提高声音冷声道:“你敢!”语气透露出一丝慌乱。
  “从来就没有朕不敢做的事情!”
  帝怀北说完,立马松开她的手腕,极快的取下她头上的白玉簪,随后将白玉簪放在她眼前把玩,眼神却打量着她的神情。
  见她想要伸手来夺,捏着她脖子上那只大手蓦地收紧,警告道:“朕不管你爪子有多锋利,但在朕的面前请给朕好好的藏着,否着朕会一点一点将你的利爪给拔掉。”
  “这次,朕就饶了你的命,只是你这根簪子得代你受罚了。”
  话落,他松开手,瞬间簪子顺着手掌向下滑落。
  姜薇眸子微微睁大,赤红一片,却因脖子被人捏住,不能动弹。
  眼睁睁的看着那根白玉簪落在地上,断裂成长短不一的三段,同时伴随着清脆的声音。
  这一声仿佛击在姜薇的心上,所有的故作坚强化为乌有,泛红的眸子染上的一丝水光。
  许是不想让别人瞧见她的脆弱,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双侧的手微微篡紧,冷如寒冰,“明明我什么都没有做,为何你们总是不肯放过我。”
  下一秒,她徒然睁开眸子,尽显杀意,凶狠道:“帝怀北,你知道吗?你和他一样该死!”
  说着她手中的半截短刺刀直直的刺进了帝怀北的胸膛!
  原本帝怀北是可以躲开这一刀,只是对上她那双灰暗的眸子,如同死水一般,激不起一丝涟漪。
  他蓦地愣了几秒,心突然抽痛,他想,也许是短刺刀刺进了心脏。
  帝怀北渐渐松开了手,低头看着胸膛上的那把刀,手下意识的抚上了胸口,神情微怔。
  明明离心脏还有几寸的距离,可为什么这样痛。
  这是,响起了一声稚嫩的喊声,“父皇!”
  
第二百七十章勾引朕?
  帝景清看清屋子这一幕,神情慌乱,一副不敢置信的望着姜薇,唇蠕动一下,“娘……”
  许是这声娘,姜薇理智渐渐拉拢,也渐渐开始畏惧了。
  她没敢去看帝景清的眸子,随即松开了手,弯腰捡起地上的断裂的白玉簪,大步的走出了屋子。
  眼眶的泪水终究还是顺着脸颊缓缓的流下,最后归于泥土之中。
  清南,他们都不容我……
  你带我走,好不好?
  身后的帝怀北盯着她颓废、萧瑟的身影,心里升起一股苦涩之意,吩咐道:“韶华去跟着她。”
  随后看向泪眼朦胧的帝景清,忍不住沉声解释道:“你误会她了。”说着将胸膛那把短刺刀给拔了出来。
  因为刀身不长,伤口并不深。
  “我知道。”
  帝景清目光触及他的胸口,眼神复杂,小嘴抿成了一条直线,随后走向柜子,翻出止血药,对着帝怀北道:“蹲下。”
  帝怀北眼神闪过笑意,听话的蹲下身,过了半响,帝景清替他上好了药。
  紧绷的神情才松了几分,随后又板起脸道:“父皇,你去给娘认错!”
  帝怀北想也没想道“朕从不会认错。”突然想到她刚才的神情,微微蹙眉。
  是谁不肯放过她?
  又是谁和他一样该死?
  他的眼神慢慢聚拢一股不知名杀意。
  闻言,帝景清稚嫩的染上不悦,小手握成拳头往他伤口处打了一拳,“你活该!”说完沉着脸走出了屋子。
  帝怀北面色蓦地阴郁了几分,虽然力道不重,但这小兔崽子是不是有些欠打?
  ……
  这边的姜薇出了村子,一路向北而行,最后进入了丛林,在一颗大树下停下了脚步。
  最后缓缓的蹲下身子,双手抱着膝盖,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