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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大人多年没有回宫,难得都还记得奴才。”顺子笑了笑,一路和叶瑜谈笑风生。
“嗯,我虽人在远处,可心里始终记挂着京城的朋友。”叶瑜认真道。
顺子顿时感动。
“我最近研究出了一种可以让太监性福的药,你想试试不?”叶瑜问。
顺子收敛起感动,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叶大人这边请,莫要让皇上久等了。”
叶瑜:“……”
说起来,叶家三代,祖上都是行医世家,到了叶瑜这代,更是被善谷谷主看中,挑选回去成为自己的嫡徒培养。
叶瑜在这方面的天赋兴许是血脉里与生俱来的天赋,十六岁便青出于蓝胜于蓝,二十岁的时候,名誉天下,然后回去继续走父亲的老路子,进宫做太医。
只是他没在皇宫待了多久,就被皇上派去怀雍,为西永侯治病,三年为期。
如今三年时间一到,叶瑜便回京复命。
几乎是所有人的眼睛,都盯在他的身上,西永侯是悬于祁袂与祁深头上的一把剑。
若稍有倾斜,便可定大局。
可偏偏此人性格古怪,被先帝驱逐出了京关,便抱着先帝的遗令,不肯入京半步,而他手里掌握着五十万大军的兵符,也不能确定在何处。
“如今皇上在后宫最喜欢的女孩子是什么样的呢?”叶瑜憋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把话题拉到自己感兴趣的地方。
“回大人的话,它雪白可爱,小巧玲珑,皮毛光滑,可谓是绝色。”
“嗯?皮、毛?”
“是啊,皇上最近喜欢上了一条狗。”
“……”妈的,这也行?
入了金宝大殿,殿内歌舞升平。
“微臣拜见皇上。”叶瑜条件反射地抬眸偷看了一眼,幸而没在祁袂身旁看到个妖娆的狗妃,悄悄地松了口气。
毕竟他们几天前见面的时候,祁袂还以一副禁欲的模样,忽然间跟狗好上了,简直就是颠覆了他对此人的认知。
入了席,人还没到齐。
想看叶瑜的人有很多,祁袂也不会满足每个人的愿望,他只召见了三个人私下相聚。
宁儒铮坐在对面,身旁跪坐着一个清秀漂亮的小厮,为他夹菜端酒,把宫婢做的事情都抢先做了。
叶瑜摸着下巴默默腹诽,一个老处男爱干净的连某物都不肯拿出来使使,如今居然肯让一个小厮近身,他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呢。
“汪!”
耳边忽然传来一声狗叫,周围丝竹之音甚是吵闹,叶瑜还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见祁袂在认真看歌舞,宁儒铮在低声与小厮说话。
门缝一闪,这回终于不是幻觉。
有只吐着舌头气喘吁吁地小白狗迅速窜了进来,刚好跑到叶瑜身边,停下来稍作歇息,顿了顿,发现叶瑜在看她,立刻汪呜了一声。
叶瑜:……
接着这狗姑娘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头朝他冲了过来,往他桌底下一钻。
叶瑜低头,桌子底下拱着两只一模一样的小白狗。
在他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的时候,他受到了一双仇视的目光,这份仇视既不是来自A狗,也不是来自B狗,而是来自右手上方,祁袂。
“朕都看见了。”祁袂看着他的目光,有些不善,好像被抢了老婆似的。
苏暮在桌子底下趁机与另一只狗换了位置,假装自己是祁袂的。
门再度被人打开,祁深从外面进来,唇边一抹温和的笑意,“微臣的狗跑了。”
“皇叔也养狗了?”祁袂有些意外。
“是啊,今天早上刚留下的一只,本听说皇上也养了一只,想拿来看能不能与皇上的狗配个种,不想这畜生野,若是冲撞了圣驾,本王不甚惶恐。”
不早一天,也不晚一天,刚好在今天早上。
“王爷说的可是一只通体雪白腿短身圆,皮肤光滑的小白狗?”叶瑜插嘴问道。
祁深微微一笑:“嗯。”
祁袂:Σ( °△°|||)︴说得好像朕的爱妃。
叶瑜伸手赶了两下,桌子底下的两只狗都跳了出来。
“左边那只刚才从微臣身后跑来,想来定是王爷的。”叶瑜判断道。
苏暮为自己的机智点赞,总是她蹲在靠近皇上那一边,哪个能分得出来就怪了。
“多谢叶太医。”祁深笑得温润,蹲下身来,跳过了身前靠近他的狗,一手精准地探向了苏暮,然后抓住。
苏暮:“……”
接着她四脚离地,整只狗被祁深捉住了。
“真是个小调皮。”祁深笑着点了点她湿润的鼻子,好似宠溺的很。
苏暮面无表情,忽然好想把地上那条狗捡起来日一日。
作者有话要说: 短小君
☆、彼此互相伤害
“真是太巧了,这两条狗怎么会一模一样呢?”宁儒铮颇有深意地看了祁袂一眼。
“而且看着年纪也差不多,该不会是一奶同胞吧。”叶瑜补充道。
祁袂:……
如果是一奶同胞,他是不是要冲着令一条狗喊小姨子呢。
“皇上,奴才替你将狗抱过来。”顺子说道。
“不必了。”祁袂只是抬头朝苏暮这个方向喊了一声,“阿暮。”
蹲在地上的狗哈着嘴没啥反应,祁深怀里的狗愣了半天,片刻才汪汪汪在对方怀里直挣扎,双眼焦急地看着祁袂,深刻的表现出了一只忠犬的形象。
别人不知道,苏暮却清楚的很,祁深拽着她一条腿,让她再怎么挣扎都是徒劳。
偏偏她越挣扎,他就拽的越紧,扯得她嗷嗷叫,疼得很。
苏暮头一昏一龇牙,干脆给他来了一口,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尝到了血腥味。
祁深吃痛将她甩出去,苏暮在地上滚了几圈晕头转向,站了起来就跑。
于是祁袂看见那狗直朝着与他相反的方向奔去,然后一头撞在墙上,又嗷嗷地往回跑重新回到了祁深的手里。
祁袂:……
“看起来,这狗还是养不得的呢。”祁深的唇边微笑,却带着冷意。
他的手卡在苏暮的脖子上,意图昭然。
“皇叔还是放下它吧。”祁袂说道。
祁深闻言转头,面上故作惊讶,“皇上要做什么?”
“朕认为这狗是朕的,方才想必是不习惯被陌生人所碰,所以才会误伤皇叔。”祁袂说道。
祁深保持着脸上那抹浅笑,没有动。
“王爷被咬伤了手,不如让微臣来替王爷看一看吧,畜生的牙齿多少都带着毒,伤口是越早处理越好。”叶瑜插了句话。
祁深手一松,狗就掉在地上,这回这狗终于聪明的抬头看看方向,锁定了祁袂,这才冲了过去,钻到桌子底下。
“不如叶太医去本王府上包扎吧。”祁深说道。
“何必如此麻烦,皇叔的府邸不近,还是先在宫中包扎好了,之后朕自然会安排皇叔离开。”祁袂这话看似挽留,话里话外是不愿意他住在宜莛轩了,驱逐之意任谁都能听出来。
“多谢皇上了。”祁深抱了抱拳。
祁袂只是笑,让人领他去包扎。
祁深人一走,歌舞便立刻被祁袂挥退。
“怎么样?”宁儒铮放下酒杯看向对方。
“看起来,他早有准备。”祁袂说道,“就算没有狗,也会有别的。”
“总之,想要受伤请走叶太医,方法还是很多的。”宁儒铮对这点并不惊讶。
“你的方法果然有用。”祁袂佩服道。
宁儒铮挑眉,他的方法?
他的方法貌似是哪天在密室里也是个叫祁袂的人所授。
对于宁儒铮来说,为官已经没有多少热情了。
他唯一的兴趣就是想跟着眼前这个似乎早已预谋了一切的人一起走下去,他很好奇,对方究竟会带自己走向哪里。
“微臣敬皇上。”宁儒铮扬了扬酒杯。
门又打开了。
进来的人分明是祁深与叶瑜。
“皇叔怎么不多休息会儿?”对于对方去而复返,祁袂还是颇感惊讶。
“只有宁大人和皇上二人饮酒未免不热闹,微臣如何都不愿错过的,想必叶大人也一样。”祁深的左手被包了起来,悠然入座。
“微臣敬皇上。”他拿起酒杯向祁袂举了举一饮而尽。
苏暮偷偷探出了脑袋,动了动狗鼻子,将桌上的一只鸡腿拖了下去。
她大概能了解这是一种什么场面。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打打嘴炮什么的实在是有失大丈夫身份,灌他,往死里灌他,把他灌得摸不着北,这才是男子气概。
所以……
“微臣敬皇上。”这个是叶瑜。
虽然祁深与祁袂颇有嫌隙,但另外两个好像也不是省油的灯,祁袂面无表情的吞了下酒,觉得他的爱卿里面根本就没有一个人爱他。
然而,人家还是黄桑呢。
“叶卿来迟,让朕等了这么久,当自罚三杯才是。”
“皇叔就更过分了,居然让狗伤了自己的身体,让朕担忧不已,且比叶卿来得更迟,该自罚六杯才对。”
“宁卿……”
“微臣既没有来迟,也没有受伤。”
“你长得太俊,抢走了朕的初恋,罚,九杯。”
接着彼此互相伤害,场面混乱且残忍。
各自都以扑街收场。
苏暮肚子滚圆倒在地上,终于感受到了一点狗生的幸福。
最后一瓶库存的营养液被她喝了,最后也就仅仅是吃了一顿先前都没有吃过的美食,最终还是消化在狗肚子里了。
苏暮的眼泪几乎流成了小溪,最终化悲愤为力量,爬起来继续吃。
深夜,祁袂从床上醒来,口干舌燥,头还有些昏。
床头的铃他晚上几乎都没有碰过,他坐了起来,自己下地给自己倒了杯茶。
夜幕像是一副极美的画卷,黑色中裂出璀璨星辰与银月,清辉中透着独特的美,洒落大地上的宫殿,无处不在。
祁袂走向柜子,拉开抽屉,昨日苏暮正是从这里拿了他的东西。
白色衣物中有一抹红。
祁袂将它拿出来,这是一块红色的绸布,上面有字,每一个字分开看都无碍观赏,可合在一起,就不适合暴露在人前。
苏暮险些就拿到了,可阴差阳错,她拿错了。
祁袂看了一会儿,又将东西收了起来。
另一处,日暮阁里一整日都很安静。
据说苏暮白日里躲在帐子里不肯出来,一直睡了一整天。
卧室里一个人都没有。
直到一只奶白色的狗从窗户里跳了进来。
钻进重重帐幕内,片刻出来两个人。
“你做的很好。”苏暮一整日都没有喝水,忙给自己倒了杯茶。
穗儿没有吱声,将头上的头饰都摘下,替苏暮归拢好。
穗儿知道一切的事情,苏暮将她放在身边,便是要她替自己做掩护,避免旁人贸贸然来找她。
穗儿收拾好一切都瞧不出痕迹的时候,又向苏暮微微一福,转身要退出房间。
“你还记得我是怎么死的吗?”苏暮忽然问道。
穗儿身形一顿,摇了摇头,接着欲言又止的模样,又折了回来,比划了一下,苏暮没看懂什么意思。
穗儿拉着她的手摸了摸自己身上被赵素嫣打出来的疤痕。
“你是说赵贵人?”苏暮问道。
穗儿点头,指了指屋里,又比划了一个睡觉的姿势。
“白天她来过?”
穗儿又点头。
穗儿出去之后,片刻就叫来了七巧。
“贵人好些了吗?”七巧关心道。
“好了,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