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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相亲选我我最闲-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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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骑虎难下,牧青斐发现街上堵的人越来越多,轻易不会放她过去了。心想她刚才不应该跟着起哄,现在只好先下了马车,进茶楼避风头去。
  秦闲这小子,就是皮痒!
  她人刚进茶楼,街上莫名其妙响起掌声来。男子们见抛花能凑效,纷纷学起秦闲,往楼下姑娘们身上丢起鲜花。艳阳当天,阳光的味道将花儿们晒得愈加芬芳,红的紫的黄的碎在半空,纷纷扬扬坠落,比花朝节还要美丽热闹。消息一快,好些人从别的街赶来凑热闹,错过了前面的故事,只知道跟着抛花儿,跟着玩乐。
  牧青斐只身进的茶楼,本躲过了花雨,谁想在二楼转角处被风吹了一身的碎花瓣,走上三楼时根本没来得及摘完。                        
作者有话要说:  赠人玫瑰,手有余香,让我们共同创建和谐友爱京城,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花瓣,街道将变成美好的明天。——东市布告栏诏。

  ☆、竹叶簪

  离楼梯还剩最后两阶,牧青斐倚着扶手而站,身上挂着玫瑰、桂花、玉兰等碎花瓣,哭笑不得得一一摘下。正摘着,面前便凑来道阴影:“呀,敢问这位姑娘可是花仙子?”
  楼梯之上,秦闲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蹲下来后视线恰好与牧青斐持平,眼带笑意。
  这动作倒有点像逗孩子……
  牧青斐本来细细摘着,见着他的笑不免头皮发麻,改大力往身上拍去,连嗓子也故意粗了几分:“花仙子不是,只是花农罢了!”
  说完就往上走了两阶,以俯视的角度低头看着秦闲。难得能以这个视角看这登徒浪子,大约是这些日子吃了他太多瘪,牧青斐竟觉得以眼角看人能多增几分胜利感了。
  她左右找不到话形容这蝇头高兴,道:“小矮子。”
  秦闲也不站起来,仰起头看她略带得意且又幼稚的嘲笑:“出生以来,我头一回听到这三字评价。”
  “是么?少吹牛,你难道生出来就长这么两条腿?”
  “将军怎么知道?”秦闲边笑边以手比划了个长度,“我娘说了,刚出生时将我手脚拽住一扯,能扯那么长。”
  他手上足比了有三尺长。
  看得牧青斐眉毛直抖:“是生了条蛇吗?”
  “哈哈哈哈……”秦闲埋头大笑。
  牧青斐说完就后悔了,她怎么觉得自己像受了秦闲影响,也跟着疯疯癫癫起来。这一想,才发现两人竟在楼梯说了半晌话,愈发奇怪,想到此处咬牙一跺脚,准备进三楼去。
  一步未挪出去,以她的眼尖,可算认出了秦闲头上的白玉簪子。
  竹叶样式,越看越眼熟。
  “你!”不怪她心思敏感,着实是他诡计多端,不提防着点他,都不知道自己可是进了什么奇怪陷阱。她指道,“你这竹叶簪有些眼熟。”
  “将军好眼力。”
  秦闲笑着站了起来。两人站得极近,他刚站直,牧青斐只觉面前罩了层阴影,不得不抬起头看他,那点胜利感立刻消失无踪。
  他直接将竹叶簪抽了下来:“上回从将军头上偷的,提心吊胆着什么时候会被发现……”
  牧青斐的担忧成了真,脸颊一红,劈手将竹叶簪夺了过来。抢过来也不知道该骂他什么,攥着那簪子,想着要不要干脆再砸回他脸上去好一些。
  为什么回回见着他都觉得手痒得慌!
  “我替将军簪上去?”他还给脸不要脸问了句。
  “……不用!”牧青斐真想扎死他算了,抬手将簪子蹭在他衣服上,蹭干净了才收回袖子中。脸上的温度尚未褪下去。这簪子也算她贴身物件之一,不过平日确实不多注意,怎么也想不到它是什么时候被拿走的。昨晚?昨晚自己戴的是这个簪子?她哪想得起来……只知道自己的东西竟簪在了秦闲青丝之上,心尖的怪异怎么也抹不平。
  秦闲已走到了茶桌旁坐下。今日可能为了衬这竹叶簪子,他特意穿了一身淡青色,与牧青斐的翠色裙子遥相呼应……他注意到时便觉得心情愉悦不已,可惜了,牧青斐根本没往那方向想,坦荡地走到他对面坐下,扫了眼这空荡荡的茶楼。
  没人。
  既然没人,一会儿自己如果忍不住想动手,窗户一掩就能得逞,没人会发现。
  “尝尝这茉莉茶,今早刚从露水中采下的,还有些甜味。”他斟了一杯热茶推过去,没骨头似得倚着一只手笑,“我以为牧将军见到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会扭头要走。”
  牧青斐手已经要端上茶杯了,愣了下:“走什么?”
  秦闲:“……”
  秦闲:“算了。”
  他将旁边盖着盖子的小瓷碗推了过去,道:“我叫了几个小点心,一会儿厨房就送来。将军可以先吃点这些解解馋。”
  牧青斐将它揭开,却是一碗饱满艳丽的红枣!
  她手一抖,脸上好不容易褪去的温度骤然上升,伸手就把它给推远了,慌忙道:“我,我不吃枣!”
  喊完她也觉得自己反应过大了,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只见秦闲嘴上笑意更深,低沉道:“将军都记得?我还辗转反侧可惜了一晚上,将军醉酒的样子只有我记得了。”
  “我才没有记……”
  牧青斐急着要辩解,出口更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臊得只想抽身离去。到底这辈子没做过逃兵,一点骄傲撑着她将挪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心里头乱糟糟的,怎么也想不到秦闲为何总能让她发慌,难道是他太过阴险狡诈了?肯定是!领兵打仗这么些年,天上飞的男人她都见过,哪个能逼得她气得牙痒痒还不能动手的。
  双手没处放,她便捂着那茉莉茶,冷静下来。
  “昨天的事,谢谢你。”
  秦闲略带戏谑的笑缓缓坠了下来。
  “牧青斐不会欠人人情,你帮了我,今后若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只要不违背仁义道德,我定全力相助。”哪怕你是秦闲。她想到这儿,咬牙补充道,“再有,你不必拿这套戏弄其他女人的把戏来戏弄我。你我若有缘能做成朋友,也会是因为我欣赏你的为人,欣赏你的聪明善良果敢。可你要是戒不去那轻浮之气,我想我们没这缘分了。”
  一番话说完她尤其痛快,简直想要给自己吹号角。
  可落在秦闲耳朵里,却不那么好听了。这话说得戳人,他收了没正形的模样,坐端正了:“将军觉得这是戏弄?”
  “……你要跟我咬文嚼字了么?”
  “这倒不是,就是听着伤心。”秦闲说着说着嘴角就瘪了下去,可怜兮兮地眨了眨眼。不待牧青斐又瞪他,他就跟换脸似得,又恢复了先前的模样,“好了,不说惹你不开心的话。吃着茶看个风景,没想到就遇见了将军,我倒是觉得我们有缘。将军这是要往何处去?”
  牧青斐:“……”
  看吧,连要生他气他都不给借口!
  鉴于还欠着一个人情,牧青斐此时对秦闲的敌意降了许多,想了想,如实说了:“进宫。”
  秦闲:“进宫做什么?”
  “……你胆子倒大,连这个都敢打听。”牧青斐无奈道,“罢了,反正这些日子的丑态都被你看了大半了。我进宫是要找皇上,撤去那些红娘。”                        
作者有话要说:  竹叶簪在第十一章赴宴(二)末尾小小提了提
猜猜秦闲来找将军做什么?

  ☆、贴身物件

  对方好像并不惊讶,手点在茶杯上像在思考。
  牧青斐望着窗外漫天飞花雨,微微有点失神。所谓一言九鼎,要皇上收回成命,且不说难如登天,更是与虎谋皮。仔细想来自己这次回得着实过于仓促,皇命与父命压头上,入军营八年来少有与两者同时抗衡的情况出现,真昏了头了。
  其实不是没有办法回避。西廊杂事那么多,随便揪它一件出来,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当拖则拖。不过,马后炮无益。
  最重要的是,回来这些日子突然看清了以前在西廊看不见的东西。
  她这红武将军,乍看之下威风鼎鼎。或许因为她久居西廊,又不耻于结交党羽,回了京城立刻便有使不上力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像是,京城的牧青斐仍旧是那十六岁尚未长大的样子,八年至今毫无改变。
  为什么?问题出在了哪里?
  她昨晚才幡然醒悟,拜闻人煜所赐,她突然察觉这场相亲游戏中与其说自己是主导者,更像是玩偶傀儡一类。三个月过去,一切若无定论会如何,皇上就能准许她空手而归?皇命岂非儿戏。
  况且她想到了一件更为棘手的事——玄羽营三月无将,会如何?
  已经有近半个月未收到西廊的任何消息了。
  想都不敢深想。来之前她往西廊送了飞鸽传书,八百里加急若非紧急军务不可启用,她只能慢慢等回信,来回少则三十天。所以刚送了信鸽,她便急性子按捺不住出了牧府。
  若不是被秦闲拦住,这会儿可能已经进了宫了。可进宫能做什么改变她心里没底,说不定触怒了皇上落了碗大一个疤也有可能。这样想秦闲还误打误撞救了她一命。
  “将军与我认识的那些当官的,好大不同。”秦闲突然开了口。
  这话吵醒了陷入沉思的牧青斐,愣愣地看去,尚未明白他说这话的深意。
  不过秦闲却未再深入问,道:“将军可是乏于应付这些世家公子了?”
  牧青斐:“你怎么知道?”
  秦闲:“呀,随便试试,猜对了。我倒是好奇谁想出来的点子?”
  牧青斐根本没想过会跟这冤家聊起这些,下意识就想抽身走了,可不知道为什么看他懒懒靠在桌上假不正经、眼神却亮晶晶的矛盾模样,突然难说拒绝的话,一五一十把前些日子发生的事交代了。
  说完时一只手按在了桌腿上,恨不得把那桌腿拆下来泄愤——我怎么就管不住嘴!
  她已经预感到秦闲就要借机嘲讽她了。
  谁想他突然伸了手来,从她面前捡了两颗红枣丢进嘴里:“抽签,一日一见,乍看之下将军达到了拖延时间的目的,其实反而给自己增了麻烦。”
  听得牧青斐皱了眉:“此话怎解?”
  秦闲:“相亲我不知道,但比武招亲的规矩,将军想必有所耳闻。通常把人抓在一块儿,让他们自己先分了良莠了,挑起来也方便。将军何妨不把签子里的人也丢在一处,让他们斗斗,也免了要单独会面的尴尬。”
  牧青斐有了兴趣:“斗?怎么个斗法?”
  “去年京城公子小姐喜欢办游园会,将军刚回来,不如也赶赶热闹。在当中设些琴棋书画区,将军若喜欢,再增个射艺也可。公子们为争夺将军的目光,自然互不相让。结束后将军找几个理由,将部分请了回去,剩下的再故技重施,一个月只需办它一次,磨足三个月,自然能磨出那么一位。如此一来,各家都得了公平的机会自不会有闲话,更没机会闹事,将军也可以少结些梁子,剩下的日子自可以去游山玩水,不是一举四得?”
  “那如果……”那如果真的磨出了一个胜者,难道我真的要嫁?牧青斐险些问出了口,羞意让她悬崖勒马。
  好像也不是不可行……
  而且不需要三个月,一个月后她就能等回来她的飞鸽传书,届时信上如何答,她再决定下一步,总比现在冒冒失失去见皇上强。
  越想越觉得主意可行!牧青斐眼睛亮了:“你挺聪明的嘛!”
  秦闲笑:“能替将军分忧,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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