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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相亲选我我最闲-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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颔首侯在游廊边上的侍女中,有人捂着手,手有红斑,咬着唇面露苦色。茶盘端在另一位侍女手上,热气清晰冒着。
  顾夕昭在她面前停了脚步,轻声问:“被烫着了?”
  声音比起刚才和闻人煜说话时,温柔了何止百倍!
  侍女惊慌失措,头埋得更低了:“是,是……奴婢知错,奴婢知错!”
  “被烫的是你,何错之有?”顾夕昭笑了,掏出手绢垫在掌中,探了出去,“我是大夫,你若不介意,可以让我看看伤势。烫伤说严重也不严重,万一在手上落了疤,女孩子家总会多在意些。是被这茶水烫着的么?”
  “是……奴,奴婢位卑,不敢越矩让太医亲自诊治。”
  “医乃仁术,有训曰‘富者我不贪其财,贫者我不厌其求’,你就当是成全我吧。”他笑道。
  如此温柔溺人的话语,早把那侍女的脸烘得绯红,连旁边捧着茶盘站着的那个侍女及周围几个都不能幸免,全涨红了小脸看向顾夕昭。方才太过匆忙没有细看,此时游廊之下灯火明亮,但见顾夕昭眉目清秀,温和的眉眼像是话本中出来的痴情书生,芳心一颗跟着一颗跳耀起来。
  侍女晕乎乎地把手放在了手帕上。
  “还好,热茶离了火有些时候,不太严重。”他仔细端详着,另一只手打开了药箱,“这是清凉膏,搽一点会舒服些,也不会留疤痕。半个时辰内莫要碰水,明日起来就好了。”
  侍女只觉得手心发烫,颤巍巍接过了他手里的小瓷瓶,蚊子声道:“奴婢谢过顾太医。”
  顾夕昭做好该做的,回礼一笑,收好药箱出府而去。
  他手帕尚留在那侍女掌中,身影才刚消失在院外,几个侍女便嬉笑着抢夺起来。
  次日清晨,李长空破天荒发现时近辰时,他家将军的闺房居然门扉紧闭。
  他紧张得在门外瞎转悠了几圈,已经开始怀疑牧青斐莫不是横死在了房中,可又不够胆去吵上一二。等了半天没动静,着实担心,只好把夫人请了来。
  卢氏推开门,酒气扑鼻而来,她捏了鼻子,忙叫人把门窗打开,去煮了醒酒汤来。
  “她少有睡懒觉的时候,我想着让她多睡会儿。这是喝了多少,快把整座房子都给酿了。”卢氏担心地上前摇起女儿来,边摇边问,“说起来我可从未见过她饮酒,再有下回,长空你可得拦着她,可不能再让她喝了。”
  长空侯在屏风之外,接话道:“是,夫人。将军在西廊也少喝酒,偶尔有喜事,一两杯过个舌尖罢了,怕误事。我也不知道她喝醉酒会这样……”
  推了半晌,床上的人儿总算醒来了。
  牧青斐只觉得头上有万斤重,近看她娘亲,鼻子眼睛都糊作了一团。她难受地倒在床上,不知是醒是梦,喝了碗醒酒汤下去,这才舒服些。
  舒服了,酒气散了,脑子里朦朦胧胧的东西就一个跟着一个钻了出来。
  她一拍被子,腾地坐得笔直,两眼惊恐地盯着床上一处:“完了!”
  “完了,什么完了!”李长空被她喊得紧张,差点把刀拔了出来,“将军想要谁完了,我这就去办!”
  牧青斐被他喊得更是苦不堪言,泥鳅般又钻进了被窝里,把卢氏吓了一跳,怎么扒她被子也扒不开。半天后,被子里探出一根小指,勾了勾卢氏的衣角,牧青斐在里头闷声道:“娘,我闯祸了……我昨晚去了国师府,往闻人煜身上丢了马蜂窝……”
  卢氏以为她要说什么大事,听到这笑了声:“乖女儿,你那是做梦了,昨晚你好好得睡在房里呢。”
  我也希望是做梦!可不是啊!牧青斐叫了一声,从床这头滚到了那头,道:“我真闯祸了……他会不会报复我?去皇上那儿参我一本?早知道我丢什么马蜂窝,我就该丢刀子!”
  卢氏:“……”
  说到这儿牧青斐居然真的掀开了被子,冷声道:“长空,趁着事情没败露,你去把国师府烧了。”
  李长空立马站稳了:“是,将军!是杀是关,其余人等怎么处置?”
  “挖坑埋了毁尸灭迹,找找他仓库在哪儿,里头反正都是不义之财,全散给家丁侍女们,让他们回乡下老家去。”牧青斐交代得仔仔细细,“遇着巷子一律选左边的路,我昨晚试过了,那条路僻静,离闹市区远些……”
  她正说着,卢氏扯开被子,就把她好不容易愿意探出来的头给盖了回去。
  “唔……”娘!我还没说完!
  卢氏拉了小会儿松了手,趁女儿出来透气,掐了把她脸颊道:“不败玄羽营?娘亲听着怎么像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土匪呢?”
  牧青斐扒拉开她的手,转而枕在她腿上环住了她的腰,笑:“我就算是土匪,也是娘的小心肝。”
  “一到这时候就撒娇,跟你爹一个德行!”卢氏笑骂了声,“起来吧,睡那么久该头疼了,下次再喝娘亲不答应了。”
  “遵命!”牧青斐迅速从床上坐起来。
  屏风外的李长空还在等命令:“将军,烧是点柴火还是浇油?”
  “我看浇你更合适!”                        
作者有话要说:  秦闲:是我塞的钱不够吗,怎么还有出场的?
江江:我跟你说你人气不咋行,这点钱加不了多少戏,读者不想看你只想看顾太医。
秦闲:你当我瞎,看不见评论区吗?

  ☆、茶楼花雨

  把李长空赶出去,牧青斐沐浴后洗去酒味,换了衣服。卢氏今日没去打马吊,留在她旁边替她选衣衫胭脂。
  “娘,你今天为什么那么好?”牧青斐张手让卢氏替她绑上腰带,笑得像小丫头。
  卢氏拍了拍她的胳膊:“你醉了一晚,娘插不上嘴,现在你醒了我得问问,是受谁欺负了?”
  牧青斐怔了下,随即又施展了她老一套,抱着卢氏晃悠:“没有,谁敢欺负您女儿啊,我一拳头一个打回去!”说罢她转身晃到了铜镜前,左右看几眼,惊喜道,“可好看了,我娘真有眼光!”
  翠裙穿在她身上,清幽中又透了股小俏皮,说是女将军,倒更像是无忧无虑的小女孩多一些。卢氏慈祥地笑了,道:“娘亲刚怀你的时候,谁要近我半步,我都觉得是要来害你的,我就举着两拳头,你爹那嘴也说不出好听的话,说我是斗牛。转眼你长那么大了,不过为娘两个拳头还举得起来。”
  说罢她比了比双手,夹满皱纹的眼尾满溢着笑。
  牧青斐心头一暖,听明白了卢氏的意思,忍不住酸了鼻子倚过去:“您最厉害了,您是将军的娘嘛。”
  “是啊,我可是女将军的娘。”
  两人抱在一处,屋子里温馨一片。若要问牧青斐对京城还剩什么牵挂,就剩她爹娘了。
  正笑得开怀呢,房门被敲响了,管家在门外请示:“将军,红娘们都到了。”
  牧青斐的笑容僵在了脸上,随即声音也跟着粗了几分,道:“叫她们回去,我今天谁也不见。”
  “可……”
  “明日也不见,待我想见的时候,我自会唤她们前来。如果她们想闹,问问她们是不是想骑我头上来。”
  管家的声音有了几分惧意:“老奴明白,一定把话带到。”
  人影离去,卢氏的眼中多了无奈:“青斐……”
  “我知道娘,我知道我在做什么。”牧青斐轻轻拍了拍她的背,“等我想明白,我再向您解释。”
  晌午时分,一只飞鸽从屋檐下扑腾而上消失于云间。过了些时候,马车离开了牧府,往东市方向而去。
  李长空与石头坐在前头,扭过头冲着马车里的人问:“将军,咱们这是要去哪儿?”
  “进宫。”
  李长空有些意外:“圣上又有什么旨意么?”
  里头的声音有些凶:“废什么话,问题那么多。只管跟着就是!”
  李长空默默回过头来,轻轻撞了撞石头,竖起食指小声道:“闹了一晚上,结果还是没撒完气,小心点,别惹着她。”
  “是,副将。”石头抓着缰绳的手都有些抖。
  东市略微热闹,车水马龙,牧青斐的马车也不会太过显眼。走至糖人摊前,牧青斐还令石头停了马车,让李长空买了一串来吃。能吃得下东西,应该没在生气,李长空仔细一想,他家将军估摸着是有点紧张。
  进宫能紧张什么——多半不是好事,还不如她生气发火呢。
  至茶楼底下时,恰好是交汇之道,马车走得极为缓慢。也正是此时,一束玫瑰花突然掉进了李长空怀里。
  他开始以为是暗器,差点就动刀了,见是花,愣了下才四下查看它来源何处,刚抬起头,茶楼上又坠下一朵,恰好砸在他鼻子上,稳当当停住了。
  石头一回头看到这狗熊叼花的场景,乐得哈哈大笑。
  李长空一口气吹开了那花,没费多少工夫,就从茶楼中探出的人头里找到了罪魁祸首。
  秦闲手里还拿着一朵,轻轻一抛又朝他抛来。
  “这大变态!”李长空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挥刀直接将那玫瑰斩作两段,“都是大男人送什么花,他难道是对我……禽兽!”
  石头在他身后小心翼翼提醒了一声:“副将,我觉得他可能是要送给将军的。”
  李长空:“……”他闹了个大脸红。
  果不其然,楼上传来了秦闲带着笑意的喊声:“副将好狠的心,好好的花儿全碎了,你若好心,可否帮我捧上一捧,将那些零碎花瓣捧给牧将军看看。”
  他话没说完,楼下也好,楼上也好,男男女女全探出头来看热闹。女儿们或娇羞掩面,或大胆喊着“秦郎不如送我”,男子们则纷纷起哄,夸他胆大了。
  动静足把牧青斐的马车堵在了原地,而马车里的人又不聋,掀着帘子便走了出来,站着朝茶楼喊道:“你又耍什么把戏!”
  秦闲搭在窗边,托着腮,手指点在眼下将牧青斐今日的装扮品了个仔细,笑:“你上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底下嘘声一片。
  光天化日之下,男未婚女未嫁,说此番暧昧心跳之话,实在有辱斯文。可这女子若是牧青斐,大家非但不觉得奇怪,还有人怂恿起来。
  “牧将军,上去教训教训这个登徒浪子!”
  “就是,让他消停消停。他总来闲晃,姑娘们都不看我了。”
  “去……没他也没姑娘看你!”
  当中还有人异军突起:“将军手下留情,莫要伤我秦郎!”
  居然是男人声。
  这话顿时惹了笑声一片。牧青斐耳朵灵敏,迅速锁定了那个男子。人手还掐在喉结上呢,讪笑地看着牧青斐调侃的视线,脸红道:“在下只是替姑娘们喊上一喊……绝非,绝非图谋不轨!”
  “呔,谁要你喊,你就是替自己喊的!”
  “哎呀,公子果敢也!”
  笑声把刚才抛花的动静盖了过去,牧青斐跟着笑了:“你那么喜欢他,不如我把他绑了下来,送你,收不收?”
  男子亦是大胆,见众人起哄得更是厉害,大方地卖了脸皮,折扇一挥朝楼上喊道:“秦少爷,牧将军要将你绑下来送我,你愿意不愿意?”
  秦闲笑:“只要你能把她骗上来,我什么都愿意。”
  这流氓话引得牧青斐耳尖发红,真想伸手把他从楼上拽下来。而整条街又沸腾了半晌,那人拱手道:“那就有劳将军。”
  骑虎难下,牧青斐发现街上堵的人越来越多,轻易不会放她过去了。心想她刚才不应该跟着起哄,现在只好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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