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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冠霞帔,宫乐四期,一步步走向那高高在上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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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台凤烛。红色的蜡似血泪般流下,屋内静谧无声,姻子端坐在床边。眼角的泪滴落在红色的喜服上眨眼消失不见,止不住为何会落泪,心里面空落落一片,好像她失去了最重的东西。可是她想不起那是什么。
喝得醉熏的欧阳淮进来。看着床边的她抿唇浅笑,“姻儿。”
红色幔帐如纱落下,姻子望着面前的人被他拥着倒下,浅落的轻吻止不住她眼角的泪,心里面好像更空了,她到底失去了什么?朦胧中好像听见耳畔有人轻语,对不起。对不起谁?是她吗?为何对不起?
转瞬又一个四月天,已经过去一年了。近来宫中一片欢喜,皇后娘娘诞下龙子。可是凤仪宫却并不是那般喜悦。自从册封大典后,皇后娘娘就很少说话,以前还会与他们这些宫女说说宫中的事,可是自从做了皇后便不再说话,甚至和皇上在一起也是这样。
因为这个原因,皇上还免去了三位嫔妃的早安,皇后娘娘更是不爱说话了,终日一个人闷头刺绣,看的宛儿心中酸楚楚的,人人都想做皇上的女人,为何皇后娘娘会这般的不开心。
“娘娘,吃点水果吧?”自从生了龙子后,娘娘的身体越发不好起来,生产当日差点丧命,虽说母子平安,但也是伤了身子。
姻子平静的看着襁褓中的孩子,这是她的儿子?
是夜,姻子心中烦闷,避开宫女独自出了凤仪宫,月色姣好,风徐徐吹在脸上,倒是有几分凄冷之意。
走累了便在亭子里坐坐,自从生产过后她便更加的嗜睡,头脑也不是很清楚,时常昏昏沉沉。
“谁在那里?”背着月光一女子的声音传来,见亭中有人缓慢靠过来,就着月光看清人时,女子欢喜,“恩公,不对,是皇后娘娘,奴婢小雀拜见娘娘。”
“起来吧,你刚刚为何唤我恩公?”撑着头勉强开口,她又开始犯困了,终日这样她已经有些分不清人。
宫女抬头了然一笑,“皇后娘娘定然不记得奴婢了,但奴婢记得娘娘的大恩,若不是娘娘,奴婢当初早就被打死了,是娘娘救了奴婢。”
掐了自己一把,努力不要睡去,“哦?我有些记不太清了,你起来,说说看是怎么回事。”
“是。”
宫女绘声绘色讲出当初的事,原来她曾经还这般过,可为何她一点记忆也没有?
“你带我四处走走吧。”撑着身子站起来,宫女急忙扶住,“皇后娘娘想去哪儿?”
抬头月色正明,是啊,她要去哪儿?下了亭子台阶,“去,离凤仪宫最远的地方。”
宫女看着姻子的侧脸,点点头,“是。”
宫墙高耸,月色下那片地方看着有些慎人,指着前面,“那里是什么地方?”
“那里是国师住的地方,也是离凤仪宫最远的宫殿,娘娘还要过去吗?”
“去。”
沉重而压力的感觉袭来,两人都有感觉到,但皇后娘娘不说回,宫女也不敢开口,扶着姻子一步一步向那宫殿而去。
突然耳边传来惊呼声,“汝来啦,吾终于等到汝了,呜呜~~~~(>;_R1292
166。暗涌
今夜无风无月,天色暗的吓人,恍若那漆黑的夜要吞噬一切,恐惧无边袭来。
提着灯笼,摸索墙边一步一步往前走,四周的寂静让黑夜充满了静谧的恐惧。
“吾就知道汝会来,汝是来带吾回家的吗?”那个声音再次响起,进入大祭司宫殿境内她熄灭了灯笼,靠着双手摸索墙边前行。
耳边那声音一直喋喋不休,但听得出他认识她,而且他们的关系还很好,压下心中的惊讶,“我看不见你,你叫什么?”
“汝看不见了?”面上突然一阵风过,带着几分冷意却又很熟悉。
姻子摇摇头,“我只是看不见你而已,你是谁?我。。。。。。我又是谁?”直觉她并不是真正的皇后,这样的感觉已经在心头萦绕一年之久,就算那个孩子长的很像她,可是她还是感觉不到亲切,只有无边的疏远,心中空落落的那一块地,怎么都填不满,她好像失去了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
见姻子只是看不见他,月老松了口气,“吾是月老,汝不记得自己了吗?汝叫柳姻。”
柳姻,她往后退了一步,柳姻,这就是她的名儿吗?
“汝快想办法救吾,南烛不是好人,他杀了大祭司,杀了长公主,杀了好多好多人。”
姻子靠坐到墙角角落,“我不记得自己是谁了,你知道我以前的事吗?我为何会在皇宫?”
黑暗中那个声音有些焦急,哼哼唧唧像是在挠头转圈,姻子莫名的觉得很熟悉,感觉很安心,静静等着。
“焚祭被关起来不知在哪儿。那还有谁可以帮忙呢?谁呢?对了。叶楠,汝可以去找叶楠,他可以看见吾,定可以帮汝。”
叶楠?
几日后,皇后摆驾相国寺,所有上香之人回避,偌大个相国寺只有皇后娘娘一人礼佛参拜。
主持袈裟在身引着皇后去了厢房但。待主持走后。姻子寻了个借口让宫女太监出去,随后换了宫女衣服出了厢房,路上遇见小沙弥拦住去路。“小和尚,不知布平大师在何处?”
小沙弥见她穿的是宫女服,以为是皇后娘娘要见布平大师,好心带着她过去。
很熟悉的感觉。但却一时想不起,送别小沙弥她自己推门进去。院里有一股草药的味道。
宫里朦胧中好像有一张大网,她不敢轻易召见叶世子,听人说叶世子与相国寺布平大师关系匪浅,布平大师医术高明。她便寻了这个借口而来。
“就知她会来,你还不信。”一男子轻笑开口,随走到她面前眨眼。但那眼中的嘲讽让她瞧了个清楚,双手拜见。“皇后娘娘,皇宫的锦衣玉食还好吧?”
姻子转开眼,看向身穿僧衣的和尚,“请问你是布平大师吗?我要见叶楠。”
话一出口两人愣住,叶楠瞪大眼,双手有些不再自,再看柳姻,那双眼中的神情与一年前一模一样,又失忆了?
叶楠与布平对视,看了眼门口房间,随将银子拉着进了去关上房门,叶楠指着自己,“你不认识我了?”
姻子偏头;“你是叶楠?”愣了会儿,“月老说你看得见他,让我来找你,你可认识我?”
季少华手指搭上姻子脉搏,眉头皱到一起,“比一年前还好严重。”
“这么说她到皇宫又被下药了?哎,当初就不应该让她进宫,宫中本就凶险万分。”叶楠摇头,心中悔恨自己这么久来的不平,却不想姻子已经被人算计。
姻子有些不明,这两人好像真的认识她。
布平大师摇头,“看来果真是蛊毒,只可惜我解不了。”
蛊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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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厢房,翌日一早起驾回宫,凤鸾一路平稳到宫中。
欧阳淮早早等候,牵着她的手遣退宫女太监,“累了吗?”
姻子点点头不答话,这一年里她的话本身就少,开不开口已经无意义。
从宫女手中接过药婉,欧阳淮吹凉后递给她,“把药喝了,你身子还未好,太医说还要喝一阵子。”
姻子看着欧阳淮的侧脸,她是不是一直在喝药?摇摇头,“我累了,放哪儿吧,睡醒了再喝。”
欧阳淮怜惜摸了摸她的脸颊,“好,那你先休息。”
和衣躺在床侧里面,摊开手心,里面拽着的是叶楠给她的,一片树叶而已,却也是她的凭证了。
寂静的夜,听宫女议论,说是大国师最近出宫了,去向不明,却也正好是她的机会。
准时出现的声音,她将两片叶子放在眼皮上面抹了抹,面前半空中漂浮的白影正嬉笑对她,“汝能看见吾吗?在这儿,在这儿。”
姻子浅笑,不知为何,心中竟有些敞亮,点点头,“布平大师说我中的是蛊毒,所以才会失去记忆。”
月老愣神,随后咬牙切齿,“肯定是南烛干的,就知道他不是好人,蛊毒,只有焚祭会解蛊毒啊。怎么办,怎么办。”
“焚祭?焚祭是什么?”
“焚祭是巫族最厉害的巫女,她好像也被南烛关起来了,可是关在那儿吾也不知道。”
南烛现在不在宫中,她还有时间,同月老被关起来的还有三人,忘川、籹尧、白墨,都有些熟悉,可是一想又不记得,因为他们三人是妖无法出来,而月老是魂魄,除了不能离开南烛在宫殿四周设下的结界,有些地方还是来去自如的。
接下来的几天,她开始寻找焚祭,国师住的宫殿几乎都被她找了一遍,却毫无结果。
这里是松动的?姻子不小心碰到一处壁画,没想到竟在开启了一出密道,只可惜月老还未接近就被弹开。
“吾进不去。”
姻子探头看了看,“你在这里等我。”
密道里面黝黑一片,手中捻起一团红丝,红光照亮阶梯道路。
密道并不长,几个阶梯便到底,手中红丝越发团大,光亮照耀四周,这是一间密室,四下密封,但却可以看见好几个石台,而石台上。
看清石台上面的东西,姻子往后退了两步,满脸的不可置信。
“从你身边的开始,那是二皇子,依次是三皇子。。。六皇子。。。皇上。。。还有你娘,你爹。”苍老而沉重的声音,仔细看去发现角落处有一白发苍苍的老欧,坐在角落低头看不清面孔。
姻子往前走了三步,“你就是。。。。。。焚寂?”
老欧抬头,布满皱纹的脸上一闪而过错愕,上下打量姻子半响,冷笑,“果然是疯了,果然是疯了。”(未完待续)
ps:结尾中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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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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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锋芒
凤仪宫近来气氛越发诡异,皇后娘娘越来越沉闷,终日坐在窗台前不与人说话。
纤手挑起窗边兰花的叶子,翠翠绿绿很是好看,姻子心中清楚,窗前每日的兰花都不是昨日那一株,本不该的翠绿叶子啊,那药那样的霸道,怎可没有伤害,而她却整整喝了一年。
“来人,摆驾,本宫要出宫。”
婉儿点头,退了出去,姻子知晓,她这是去跟欧阳淮报告去了,手心一根红丝浮动,在脸上轻轻拂过,好熟悉的感觉。
“她去了哪里?”欧阳淮低头批改奏折问道。
偌大的书房只有他与下面跪着之人,“回陛下,皇后娘娘去了长公主府。”
欧阳淮停下笔抬头看着透过格子窗户进来的光线,神色有些恍惚,去了长公主府,该来的还是来了。
凤鸾停在长公主府内,而此时的长公主府已经是一片狼藉,曾经的辉煌已经不见,一年这里就成为了废墟,从正厅一路到长公主住的院子,过去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