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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子疑‘惑’,脑中一闪而过的雾影看不真切,摇摇头。
叶楠瞪眼,“难道真的不是?”
布平大师倒好茶水,随后拿出一个盒子来,盒中有一支簪子,与叶楠那只很像,“拆了编一支新的。”
虽不解他要作甚,但姻子还是接过,只见那簪子上面书着三个字,季少华,隐约有些熟悉。
不消半刻,簪子几乎复原,叶楠拿出自己那只,与布平大师对视,从双方眼中得到肯定,是柳姻没错。
叶楠开始讲述,将他与她相识的事一一道来,记忆中有着熟悉,但姻子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原来她叫柳姻,她还养了一只鬼叫月老,月老!为何这个好像有些印象,想到自己手中的红丝,难道与月老有关系?
听完叶楠的讲述,姻子半响没有回过神来,她的身世还真是曲折啊,先是在乡下长大,然后进水家,却不料她还是长公主的‘女’儿,这么说来她是皇亲国戚了。
“长公主呢?”现在天下异主,前朝的那些王孙公主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听到消息了,这些事发生也就才短短一年不到。
两人沉默,叶夫人第一次知道。原来面前这位孙姑娘就是小掌柜,而自己夫君并没有存那样的心思,一直是自己在多想。
“我们也不知道发生来什么事。只是大军进京没多久就传来欧阳淮登基的事,长公主被软禁公主府,几个月后传出长公主病逝的消息,之后京中达官显贵人心惶惶,却没有人敢当面指责,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怎么会?
不要说天下异主,就是前朝王孙公主多数失踪。竟也没有议论,此事太过蹊跷,而且从中姻子推敲出。她很有可能就是那‘女’菩萨,只是她当时是为何去瘴气林的?想到已经变作毒丸的血蟾蜍,她要救谁?而那个人是否还活着。
太多太多的疑问迎上心头,但这一切都指向了一个人。大国师。也就是助欧阳淮登上王位的南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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庙会要持续三天之久,第一天许多大户人家会先到庙会住下,翌日,由绿儿领着她去了庙会,人山人海的场面倒是热闹非凡,走累了就在摊位前歇歇,买点小东西。
任由竹青牵着,柳喜好奇的看着庙会上好玩的事。不小心胳膊碰到一人,急忙道歉。却不料仰头那一瞬,“姐姐。”
竹青闻声,打量姻子,“喜儿,她不是你姐姐,她只是与你姐姐长的相像罢了。”
柳喜连连摇头,“她是姐姐,她是姐姐,姐姐,我是喜儿啊。”挣脱竹青抱住姻子的腰,眼中泪泉涌出,很怕她再次消失。
姻子的心被牵动,想到叶楠说的,只可惜她现在没有恢复记忆,也不能相认,“小妹妹,对不起啊,你认错人了,我没有妹妹,也不会是你姐姐。”
柳喜仰头,“你是姐姐,姐姐,娘她一直很想你,你回来了娘就放心了,姐姐,你跟我回家吧。”
挣脱柳喜的手,摇摇头,“小妹妹,我真的不是你姐姐,绿儿,我们回去吧。”
说着头也不回的走了,喜儿想追却不料人群太多,几个瞬间就失去了身影,拽着竹青的衣袖,“竹青大哥,那是姐姐,那就是我姐姐。”
“喜儿乖,她真的不是你姐姐。”
柳喜哭着摇头,那明明就是姐姐啊。
躲到柳喜,姻子靠在墙角,眼角有泪流出,虽说她不记得以前的事,可是那熟悉的感觉她不会忘。
“南烛身边有只妖很厉害,叫竹青,我们可以从他那里下手。”叶楠的声音在耳中响起。若那竹青真是妖,那喜儿怎么办?喜儿可是人啊,怎可与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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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见的当真是她?”冰冷的宫殿中,那声音冷冷传开,恍若寒窖冷冻一般。
竹青叹息,“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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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好像忽然间就慢了下来,她每日都在等。
因为两家关系越来越好,而袁大叔经常帮张大嫂做事,姻子问过绿儿和虎子,他们对袁大叔都还算满意,而且也很喜欢袁圆,想了想便给两人牵了线,将袁大叔和袁圆的卖身契还给他们,之后找了个借口姻子搬走并没让他们知晓。
根据叶楠的说法,竹青定会将她回来的事告诉南烛,而南烛要做什么就无人知晓了,南烛已经疯了,若不是疯子怎么会做了这么多的事。
南烛的到来她早有准备,冷冷清清一人,原来的南烛也是这样一人?不容她多想,他已经带着她消失在客栈中,再次醒来四周灯火通明却空寂‘阴’冷,赤足下地,空‘荡’‘荡’的殿堂无一人,轻浅的脚步声在殿中响起。
“陛下你慢点,陛下等等老奴。”
大‘门’吱呀开启,一身穿明黄衣服的男子走了进来,与赤脚打量宫殿的她视线相撞,男子几步到她面前将她拥入怀中,“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欧阳淮?”
“在,我在。”(未完待续……)
ps:开始收尾了,预计6月完结,这本书因为家里的事更新时间‘乱’七八糟的,结果把读者都坑没了,也是蘑菇自己作孽。
其实蘑菇发现自己还是不会写古言,脑残的人有点伤不起,这本完了估计会写游戏或者不写
还是恢复3k吧,若是顺畅就多更,争取早点完结不坑人了
164。一大‘波’熟人:
。。。……92064+dsuaahhh+29457327……》
165。诡异
躺在床榻翻身靠在里面,双手抱着锦被一角,眼角泪侵湿枕面,对上了,欧阳淮、南烛、竹青都对上了,可若她真的是长公主的女儿,那她就是前朝的余孽,为何他们不动手?
一夜未睡,直到天亮眯眼睡了会儿,宫女宛儿替她穿好宫装,“姑娘,皇上下早朝就过来。”
“知道了。”
摸摸耳垂上的吊坠,从叶楠哪里知晓这是月老的后,她便重新安置了冬雪,也没有带她进宫。
布平大师说几位皇子很有可能还活着,但被关押在哪儿无人知晓,想来也就只有皇宫没有人查过了。
宛儿自幼在宫中长大,带着四处走走看看,却也并无什么异样,无非是些主要的宫殿。
过桥是御花园,忽而听见一阵哭喊声,走过去一瞧发现一颗树上挂着一宫女,双手被吊起,而下面一太监用沾了水的鞭子在抽那宫女。
“启禀娘娘,小雀又晕过去了。”太监见那宫女没了声响转身对着亭台中的俏丽身影开口。
亭中莞尔传出一道黄莺般的声音,“泼醒了再打,她弄坏的可是皇上送给本宫的玉佩。”
“是。”
被吊着的宫女一个冷不禁醒了,接着又是鞭痛,气息却有些羸: 弱,已经无力嘶喊。
“姑娘我们走这边吧,那是贵妃娘娘。”宛儿有些怯怯往后退。
姻子脚下踢到一颗石子,捡起丢过去打断了吊着宫女的绳子。“贵妃娘娘怎么了?”难道有三头六臂不成,异步走了过去,“住手。”
“大胆。见着贵妃娘娘不下跪,胆敢喧哗,来人,抓起来。”太监怒其指挥
亭子中有茶杯叩响之声。
上前的几个太监姻子一点不放在眼中,宛儿见状不对已经跑了,却没有看见姻子出手,看了眼地上哀声一片。上前解开那宫女双手的束缚,脉搏微弱喂了颗药,这还是布平大师给的。说是保命用,想来此时用甚好。
服了药不消片刻那宫女神色已经清明过来,之前的一切她看在眼中,知晓是面前之人救了她。急忙伏地拜谢。
“起来吧。你有伤在身。”
“侍卫都是死的吗?”鱼贯而出的侍卫将姻子团团围住,贵妃娘娘趾高气昂从亭子中走出,面容娇美一等一的美女,可惜生的一副刻薄相。
贵妃娘娘见她身上穿的是宫装,腰间玉带竟是皇后品级,顿时气大,手上指甲陷入宫女的手,那宫女不敢叫出声忍着眼泪都下来。
“抓住她。竟敢冒犯本宫,赐一丈红。”昨日皇上在凤仪宫留宿一晚。都知道现在后宫没有皇后,凤仪宫一直是空着的,可却听说昨日来了一女子,而皇上竟在哪里住了一晚,宫中现在总共三位嫔妃,从来不见皇上在那位嫔妃哪里留宿过夜。
“皇上驾到。”
贵妃娘娘不甘心跪下,唇角死咬隐约可见血丝,众人闻声纷纷跪下,姻子反而起身看着远远走来的人,宛儿焦急的跟在身后,见姑娘没事松了口气。
欧阳淮疾步到她面前,“没事吧?”
摇摇头,指着地上宫女,“她受了重伤,找人给她疗伤吧。”
“好,来人,扶那宫女下去找太医来看。”皇上话一出口,贵妃顿时傻眼,却也悔恨皇上来早了一步,若是晚一点她就可以收拾了这女子。
拥着姻子往回走了几步,欧阳淮停下看了眼跪在地上的贵妃娘娘,“送贵妃娘娘回去,贵妃娘娘身体不适,以后就在月暇宫好好修养。”
“是,恭送皇上。”待皇上一走,贵妃娘娘瘫软在地,她还什么都没做就被软禁,若是碰了她点皮,她不敢想象刚刚皇上脸上的冰霜,她会以何种姿态死去,或者生不如死。
只需半日,皇上让一女子住进凤仪宫,还为了她软禁贵妃的事便传开了,后宫中另外两位娘娘听后沉默,这是要立后。啊。
替那位宫女换了药,身上多处伤痕,其中新伤旧伤无数,想来也不是一日就能造成的。
“谢娘娘救命之恩。”宫女趴在床榻上,身上伤包扎好,一动便疼,因为这位娘娘不让她随意起身,她也不敢乱动,只好趴着道谢。
姻子净手,笑笑,“我不是娘娘,你也别叫我娘娘。宛儿你留在这里照顾她。”
跳上皇宫屋顶,一望而去全是黄橙橙的瓦砾,一座宫殿挨着一座宫殿,皇宫这么大,想要找人谈何容易。
欧阳淮很忙,但他却会每天按时出现在姻子面前,不是陪她吃个饭就是说会话,随后又开始忙。
从欧阳淮的眼中她看到了不忍还有悔恨,因为失去了记忆,她可以问很多关于她以前的事,欧阳淮说的比较模糊,其中与叶楠说的出入很大,是故意的吗?可是他为什么要骗她?
宫角下,陆续而过的宫女太监说着宫中的小秘密,却都不是她想知道的。
周身一阵寒冷气息,瓦砾上出现一双靴子,淡蓝色的绣边,不用看她也知晓是那日带她走的人,也是叶楠说过的南烛,那位大国师。
“国师来此有事?”
南烛坐到瓦砾上,平视前方,久久无声。
侧目看着国师的侧脸,这样年轻一个人就是百姓口中传言的天降军师,他是如何助欧阳淮登上王位的?
日落黄昏,两人就那样静静的坐到黄昏时分,来去无声,姻子捉摸不透这国师究竟是何许人。
三日后诏书下来,册封姻子为皇后,看着面前的皇后服,姻子往后退了两步,穿亦或不穿,宫女太监大气不敢出一声。却久久不见皇后披上霞冠。
直到欧阳淮走了进来,他没有催她,只是静静的握住她的手。皇后的册封大典时间已过,像是考虑了很久很久,姻子起身,唤来宛儿,穿上了皇后册典的衣服。
凤冠霞帔,宫乐四期,一步步走向那高高在上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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