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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盛宠:嫡女枭妻-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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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沈若华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日。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冷梅香,淡薄地阳光自窗棂倾洒进来,令她身心放松下来。
  然而下一秒,她身体微僵,腰间的手臂骤然收紧,她像一只人偶,被男人紧搂在怀中。
  她微微放松,侧头凝视着男人泛青地眼睑,头枕在他的胸膛,左手横过胸膛搭在他的肩头,他身上幽冷地气息令她无比心安。
  “容韶,我父亲还活着吧。”沈若华垂着眼皮,波澜不惊道:“江凛潇是我的父亲。”所有的疑惑与不解,都昭然若揭。
  酒楼初遇时他隐忍而克制的目光,武成王府的邀请函来得莫名其妙。陶桃若想要经商,何须找她?以她辽国公之女的身份,武成王外甥女的身份,何以轮得到她的讨好?
  武成王寿辰,沈氏奇怪的态度,让她磕头。
  如果她的父亲是江凛潇,那么高瑜谋害长兄、幼弟的动机一切变得明朗。
  长公主!
  沈若华紧咬牙根,闭上眼睛,遮掩住眼底风起云涌的恨意。
  容韶‘嗯’了一声,紧箍着她的腰肢,轻吻着她的额角:“等一个合适的时机,我们去拜访他。”
  沈若华摇了摇头,每个人,都有不得已的苦衷。
  父亲在世,他不与她相认,是一种变相的保护。
  容韶轻叹一声,“他如今去郾城,一切等他回来再说。”
  沈若华颔首。
  这时,门被敲响。
  庭月道:“小姐,姑爷,姜大小姐来拜访您。”
  沈若华坐起身,正要起床,忽而,又拉着被子倒下。
  容韶觉察到她的异样,目带询问地望着她。
  沈若华抿着唇,半晌,方才道:“姜士渊自小在上京长大,当初江家在上京的地位,他不可能不认识。沈家安然无恙过了十几年,他来蜀地做官半年多,我沈家遭受厄难,若说与他毫无关联,我是如何也不信。”更有力的证明,便是之后姜士渊破格入京。
  外放之后多是三年之后,评估之后方才回京述职,甚至连任。而他只有一年出头,他能与此事无关吗?
  沈若华不知该如何面对姜檀。
  最终,她还是磨磨蹭蹭,去暖阁见姜檀。
  姜檀等得十分煎熬,她坐立难安,站在窗前望着沈若华来此的路。
  就在她以为沈若华不愿见她时,终于见到她走来。
  姜檀握紧双手,站在门口等候她。婢女打起帘子,沈若华进来。
  “若华,我有话同你说。”姜檀低声道。
  沈若华脚步一顿,颔首:“坐。”
  姜檀摇头:“我站着说。”她深吸几口气,缓解内心的紧张,“我的父亲他……他当年在蜀地,做出对不起沈家的事,我今日方才知晓,向你来请罪。”
  “他作恶多端,害得你家分崩离析,不是我一句口头请罪,便能弥补他作的恶。”姜檀绞拧着手指,喉口哽住,艰难道:“我也有错,我若就此不曾与你往来,也不会让他寻得机会……”
  沈若华眼睫颤动,她很惊讶姜檀此行是向她袒露事情的真相,一时间,心中滋味难言。
  良久,就在姜檀以为她不会原谅她的时候,沈若华抬眼望向她,姜檀抿着唇,心中忐忑。
  沈若华问:“你可有害过我的心思?”
  姜檀一惊:“怎么可能?”
  沈若华扯着唇角道:“那你与我道歉做什么?一码归一码,害我的人是姜士渊,与你无关。若是你知晓他的动机,而隐瞒我,便是从犯,我不会接纳你的道歉,至此之后恩断义绝。可你也是无辜之人,我若是将姜士渊犯下得罪强加在你身上,你又是何其无辜?我很高兴,你能主动告诉我,说明你明辨是非,我未曾看走眼。”
  “若华……”
  “沈家在蜀地生存,姜士渊亦在蜀地为官,即便诱因非你,他若有心,依然能够寻得时机下手。”沈若华十分理智。
  姜檀与姜士渊势同水火,断绝父子关系。姜士渊也未曾将她当做自己的子女,若是由她背负着姜士渊的罪孽,何其不公?
  姜檀难以置信地望着沈若华,似乎没有料到她竟是未曾怨怪自己!
  见她如此,沈若华盘亘在心中的结便释怀了,“都说父债子偿,在我这是冤有头,债有主。”她要讨债,也该是找姜士渊。
  姜檀再也忍受不住,抱着沈若华:“我没有你豁达,我若是你,我无法释怀,定然会怨怪你。”
  沈若华轻叹道:“我若手刃他,你对我仍是寻常新便可。”
  姜檀郑重地点头。
  姜士渊是罪有应得!
  姜檀与沈若华提及姜士渊近来的情况,便离开了。
  沈若华恢复记忆,方知自己其实是胎穿,京中局势她十分清楚,一些不明朗之处,经由容韶提点已然十分透彻。
  姜士渊如今经受长公主打压,他方才会在病入膏亡之际,如实回答姜檀的问题,企图挽回一点父女情分。
  可惜,他打错算盘了!
  沈若华回到后院,朝三焦急地对她道:“主母,不好了!南阳王妃邀约沈夫人会面。长公主也在此行!”
  南阳王妃与沈氏并无交情,无缘无故邀请她,而且又有长公主,不用想,也便知晓是谁的主意!


第124章 作死
  长公主穿着一袭紫红色锦裙,一头青丝盘成发髻,缀着珠翠。细长地眼眸描上黑色眼线,眼尾上扬,显露出凌厉的锋芒。饱满地唇瓣,染着大红色地唇脂,雍容华贵,孤高冷傲。
  沈见微端坐在梨花木椅中,不卑不亢,斜睨着长公主。目光在她艳红如血的唇瓣上停留片刻,时隔五年,她仍记得这一张红唇里吐出的话,字字如刀,刀刀扎在她的心口带出血。
  端着杯子的手不禁收紧力道,指尖泛白,极力克制着翻涌动荡的情绪。
  收回视线,沈见微浅抿一口茶,微凉的茶水化去胃里的灼烧感。她抬眸,瞥向一旁的南阳王妃。
  “王妃请我来有何要事?”沈见微不过是多此一问罢了,长公主出现在此处,她已然明白是谁要见她!
  南阳王妃一怔,她睨一眼波澜不惊的长公主,讪笑道:“不是要紧的事,旬王妃说你名下的铺子脂粉好用,要买还得排队。我脸上长了斑点,便请你来问一问,用什么能够消除。”
  自然都心知是借口,沈见微垂眸道:“胭脂铺子不是我着手打点,在我手中经营不善,险些关门。如今华儿在经营,小孩子闹着玩儿。”
  南阳王妃嘴角抽搐,沈若华经营的那家胭脂铺,生意火爆,闹着玩儿,何必说得这般骄傲?
  她也并非真是为此事而来,便也不计较。
  长公主微微皱眉,她就是看不上沈见微这副虚伪的嘴脸。
  充满铜臭味的商贾,江凛潇如何就看中她?
  她堂堂长公主,比不得一个商贾女?
  魏琳琅被江凛潇如此打脸,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恶气。而沈见微的存在,无不在提醒着她,江凛潇舍弃掉她大舜身份最尊贵的女人,娶身份卑贱如泥的商贾!
  “你先回去。”魏琳琅挥退南阳王妃。
  南阳王妃便退下去。
  雅间内,只剩下魏琳琅与沈见微二人。
  霎时,陷入沉静。
  魏琳琅率先打破沉寂,她睥睨着沈见微,轻蔑道:“沈若华有几分能耐,本宫之前小看她了。也对,江凛潇的子嗣,又能弱到哪里去?”
  她直接开门见山,沈见微也不遑多让道:“她不过是关公面前耍大刀罢了。民妇觉得,旬王倒是有几分您的风范。”
  而恰在此时,雅间外是关于姜婵与旬王的丑闻。
  长公主听着她若有所指地话,脸色陡然阴沉,冷笑道:“沈见微,几年过去,你依然不见长进。一逞口舌之快,能让你痛快,之后的代价,你承受得起么?”
  “丧夫、丧子之痛,莫如世间之最。这些我都一一经历过,还有什么是我承受不起?”沈见微语带讥诮,一双晦暗地眸子里渲染着深切地恨意。
  “你不怕死么?”魏琳琅倏地站起身,气势威压朝沈见微压迫而去。
  沈见微勾唇道:“我服软,公主会放我一条生路吗?”说不出的嘲讽:“若非没有武成王牵制,我早已成为公主刀下亡魂。”
  魏琳琅满面阴霾,目光阴冷宛如毒蛇,令人不寒而栗。
  沈见微却无动于衷,她徐徐起身道:“武成王离京,你亟不可待约我出来,若只是夸赞我女儿优秀,那便不必了,她的好是有目共睹。如果是为了谈武成王,警告我一番,你更不必如此大费周章。除了在身份上的优势之外,我并不觉得你哪儿比我出色。在我的眼中,你不过是一个对武成王求不得,放不下的可怜虫而已。”
  “放肆!”魏琳琅气得浑身发抖,喝声道:“来人啊,将她抓起来!”
  毫无动静。
  魏琳琅陡然变了脸色。
  沈见微道:“长公主若想对我动手,先打探清楚再订好地点!”
  魏琳琅明悟她话中之意,这家酒楼是沈家的!莫怪她会爽快应约!
  沈见微看着她勉力维持的镇静,勾唇道:“长公主费尽心思关注我与武成王之间的夫妻关系,倒不如多关切旬王的动向,免得他将你苦心经营的一切,毁于一旦。”
  魏琳琅又惊又怒,见沈见微从容地离去,猛地挥落桌子上的茶盏。双手撑在桌子上,深吸几口气,压下怒火,走出雅间,又是气得险些吐出一口鲜血!
  她带来的人,全都被迷香迷倒,叠罗汉堵在门口。
  回到公主府,便听属下来报:“殿下,王爷将姜婵送给刘大人。”
  魏琳琅大惊失色,转而咬紧牙根道:“好啊!他是翅膀硬了!不需要本宫替他拿主意!”
  刘公公对武帝向来忠心耿耿,岂是他三言两语,几个女人便能收买的?
  他爬到如今的高位,还能少了女人?
  “收下了?”魏琳琅目光凛冽地射向女官。
  女官低垂着头,战战兢兢道:“收下了。”
  嘭地一声,魏琳琅将一尊上好官窑砸在地上,瓷片飞溅,大殿里的人齐刷刷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喘。
  “准备马车,本宫要进宫!”
  魏琳琅双手抑制不住的发抖,她那一番试探,紧接着武帝给旬王赐婚,意在敲打她。她便谨小慎微,不敢丝毫逾越,被武帝拿到错处。他倒好,转身便拢络住刘公公!
  若是他有那个本事也好!偏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生生将把柄送上门让人拿捏!
  只希望她能赶在刘公公之前,面见武帝!
  ——
  刘公公特地向武帝告假一日出宫,旬王送他女人拢络住他,他并不觉得意外,武帝将他逼急了,定然会有所动作。
  他阴冷地目光睨向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姜婵,冷哼一声,带着人入宫。
  尔后,推着姜婵跪在大殿里,他紧跟着跪下,向武帝请罪:“回禀皇上,今儿个旬王邀约奴才,将此女赠给奴才作伴。”
  刘公公跟在武帝身边多年,深知帝心难测。武帝信任他,那是他全然在武帝面前毫无隐瞒,方能活到今日,如何会被旬王画的饼而送了命?
  权势富贵?
  他一个阉人做到太监总管,已经是再不能更进一步,首要的便是保住性命。
  武帝挑了挑眉,看一眼姜婵,便知她的身份,宫外的谣言早已传到他的耳中,旬王是何心思,昭然若揭。
  “他可有说什么?”
  刘公公将席间的话一五一十说给武帝,半个字也不隐瞒:“奴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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