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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止于礼-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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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逸臣抱着许多小玩意儿依次放在书桌上,原本放在上面的三字经和百家姓早已不知去处。

    “这些就是你今天要完成的任务。”

    纸鸢,弹弓,小蜡像,还有小铲子……

    黎礼嘴角抽了又抽,到底是不明白安逸臣葫芦里卖什么药,只得询问道:“大哥哥,这些东西……”

012矛盾启蒙

    安逸臣不客气的又捏她的脸:“这些东西都给你玩儿,院子里有刚开辟出来的一小块土,你想在上面种什么便种什么,想放纸鸢也可以。”

    黎礼道:“大哥哥,我们今天不是要学习的吗?”

    安逸臣轻笑:“是啊,我这不就在教你学习怎么玩儿。”

    究其原因,黎礼做事之所以狠辣不留情,正是因为她幼时受的教育所致,这一世,他不会让黎礼长于母亲之手,也不会让宫中的嬷嬷教养。

    养着她,甚至养废她,不让她工于心计,这样,是否她的手就能干净如初?

    黎礼犹豫不已,她从未遇上过这种情况,居然不知该如何解决,哪怕她明知道安逸臣动机不纯不安好心,可似乎现在的她只能接受。

    为了不辜负安逸臣的期望,黎礼当真拿着小铲子走进院子里,开始光明正大的对听书阁进行整改。

    上辈子她已经看这个院子很不顺眼了,现在这种机会怎么可能放过?

    院里有当初安夫人特意留下来的秋千,黎礼看着安逸臣悠悠闲闲的坐在上面,很是不委婉的道:“大哥哥,黎礼挖不动,可否帮帮黎礼?”

    想她一个人在烈日炎炎下苦苦奋斗,而安逸臣竟理所应当的享受水果与秋千,对于她的幸苦视而不见,她只想吐出一口老血。

    同是稚龄孩童,为何她的人生如此苦逼?或是因为没抱对大腿的缘故?

    安逸臣淡淡瞟了她一眼,似是扯出个恶劣的笑容:“你是想要我帮你挖坑把自己埋了吗?”

    上辈子她亲自挖了一个坑,却不仅仅把自己埋了。

    黎礼嘴角深深一弯,仗着自己年龄小,大着胆子将藏在心里很久的疑惑问了出来:“大哥哥,你是不是一直不喜欢我?”

    连挖坑把她埋了这种话都能说出来,恐怕那种感觉是非常的不喜欢吧。

    “为何你这样认为?”安逸臣皱眉,好似不明白黎礼为何会这样说,复又回答:“我若是讨厌你,你便没机会进这个地方。”

    “况且你小小的一个,小用派不上,大用没有,我实在找不出半点能威胁到我的地方,所以,我为什么不喜欢你?”

    黎礼哑口无言,仔细一想,似乎和安逸臣所说相同。

    但是,上辈子不喜欢说话的人为何这辈子如此巧舌如簧,竟能三番两次的将她堵住,半个字也接不上。

    毒舌,也不是这么毒的吧?

    黎礼不知该怎么接话,安逸臣静静的坐在秋千上等她的回答,看着她茫然无措的模样,安逸臣第一次心软了一下。

    或许他说的过分了些,不管怎么说,她现在也只是一个五岁的孩子。

    也许他该对她温柔以待?

    可是他太了解她了,他只需稍微脸色好一些,她便能蹬鼻子上脸。

    今日让他挖坑,来日恐怕是更过分的要求。

    犹豫之间,安逸臣突然不知到底该如何对待她才好。

    听书阁进了一个外人,手上拿着安夫人的特赦令,这人正是前一日才犯了大错的安德。

    在安嬷嬷皮笑肉不笑的陪同下,安德惴惴不安的等着听书阁的主人降临。

    “大哥。”看见从门外走进的安逸臣,安德连忙低头小声叫唤,大气也不敢出。

    安逸臣目光平静的看着安嬷嬷,后者理解他的意思,不等他开口,便慢慢的解释开来:“这是夫人的意思,夫人认为三小姐规矩有差,恰巧大少爷在为五姑娘启蒙,就将三小姐送过来了,等会儿士大夫也会前来。”

    士大夫为宫中专门调教贵女们规矩的掌中,为人严苛,能从她手下过关的贵女无一不是精中之精。

    说着,安嬷嬷倒是忍不住叹了口气,只怕这一次夫人是下了狠心想要整顿三姑娘了。

    安逸臣挑眉:“听说士大夫昨日才从钦州行宫归来。”

    “士大夫与夫人曾是闺中密友,是夫人专门请进来的。”

    好吧,安逸臣不说话了,只是神色淡淡的看了安德一眼。

    这教一个是教,教两个也是教,接下来就该看到底是他能力出众捣乱一切,还是士大夫神通广大能在他面前调教出淑女。

    等到安嬷嬷离开之后,安逸臣很是嫌弃的离安德一米之远:“我书房里还有一把铲子,你自己去拿出来,随我一同到后院。”

    “大哥,拿铲子有何用?”

    “聒噪,闭嘴。”

    莫名其妙的嫌弃让安德委屈不已,甚至下意识的嗅了嗅身上的味道,可她又不敢反抗,只能乖乖的自己跑到安逸臣说的地方拿铲子。

    等看见如同泥娃一般的黎礼之后,安德止不住惊讶的张大了嘴,心里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不等她开口,那不详的预感已然实现。

    “你,进去跟着一起挖,什么时候将这一袋种子种完,什么时候回去。”

    随手扔给安德一包葵花籽,安逸臣就当上了甩手掌柜,丝毫也不觉得他的做法有哪里不对。

    瞧见安德被吓的呆住,黎礼心里这才有了少许的平衡感,只因她没有被强制性的制定任务什么的。

    日上枝头,刺眼的阳光让黎礼睁不开眼,她索性将手上的铲子扔在一旁,耍赖般的扯住安逸臣的衣袖,装模作样的打了个哈欠:“大哥哥,我困了。”

    安逸臣低头看了她好一会儿,似乎在确定她话的真实性。

    下一刻,等黎礼反应过来后,她已经被安逸臣抱了起来。

    十岁的孩子抱着五岁的孩子到底有多惊悚?

    反正黎礼是不敢胡乱挣扎,紧紧抓着安逸臣胸前的衣物,生怕自己下一秒被扔在地上。

    耳边是他一如既往冷嘲的声音:“就你这花猫的模样,莫弄脏了我的院子,我让外面的人伺候你弄干净了再睡。”

    心中那隐隐的猜测有了结果,直到此时黎礼才真正确定,只要她‘不务正业’,那不管她做什么,安逸臣都不会过问。

    但,到底为什么?

    她一介女儿身,有什么是让安逸臣忌惮的?她了解他,若不是因为他感觉到了威胁,他绝不会多施舍给她一个眼神,上辈子那么多年的相处已经足够她看清他,摸透他。

013士大夫教

    听书阁空前的热闹,用过午膳之后,士大夫便准时进了安府,来时身边还带了个身穿橘红色衣衫的小姑娘。

    第一眼看见浑身泥淖的安德时,士大夫的眉头已然皱的不能再皱,安嬷嬷瞧了一眼,也不动声色的沉了眼神,很快便如常解释:“士大夫,三小姐今日恐怕也是玩儿累了,老奴先去为三小姐清理一番,再来拜见于您。”

    士大夫点头,脸上没有半点表情,扳着个脸眼神不善,安德察觉到士大夫的嫌弃,心里止不住的更加委屈了。

    想她今天安安分分来到听书阁准备学规矩,可谁想到一来竟成了挖坑人,在她浑身最脏的时候,鼎鼎有名的士大夫却看见她这么狼狈的模样。

    安嬷嬷带着安德绕回,黎礼才睡眼惺忪的从里间走出,手不自觉的揉着眼角。

    安逸臣瞧着她,下一刻亲自从位置上站起来牵着她的手,一同向士大夫行礼:“士大夫,这便是安家五姑娘黎礼,日后就麻烦士大夫多加费心了。”

    黎礼有种错觉,仿佛这时候的安逸臣就像是她的家长,而士大夫就是她以后的班主任。

    这种感觉莫名的让她难受,然后等她看见另外一个原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的时候,那种难受才达到了顶峰。

    秦羽非。

    幼时的秦羽非,仿佛瓷娃娃一碰就碎的秦羽非。

    只单单的看着,便让人有种恨不得捧在手心的感觉。

    一如上辈子她们的初见。

    士大夫平静的向安逸臣回礼,脸色好看了几分:“大公子客气了,这本该是我应做的。”

    士大夫一直在等,却没人提起她身边的小姑娘,她顿了顿才介绍道:“这是秦家的六姑娘,此次奉圣命,秦家举家从潮州迁入京都,因路上多有不便,六姑娘便在半月前跟着我一同赶路。”

    黎礼低着头,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藏在衣袖里的手指甲死死的抠弄手心。

    没人明白她心中的惶恐。

    她记得很清楚,上辈子的秦家明明是直到秦羽非被封后时才得了特赦回京,但这辈子为何提前了这么久?

    不止是秦羽非,难道整个秦家都会提前牵扯进来?

    看来,这一场争斗已经不是十年之后她们的战争了。

    而是,从这一刻开始。

    安逸臣语气极度冷清,只礼貌性的朝着秦羽非点头,连多一分说话的耐心都没有。

    见到他这个态度,黎礼才在心里偷偷松了口气,虽然这辈子的秦羽非占得先机莫名其妙的得到士大夫的支持,但安逸臣和上辈子一样,对她不感冒。

    三个人仿佛都被按了暂停键,秦羽非盯着黎礼,半天都没有反应。

    历经风雨的士大夫从未遇上这种场面,心里甚至有了个荒唐的想法,这是三个孩子之间的对峙。

    察觉到秦羽非的眼神,黎礼这才不紧不慢的抬头,两个人的视线在半空中交汇,久久未曾移开,这一刻,她们都明白了什么。

    她回来了。

    她也回来了。

    “士大夫,您先去准备今日的课题,我想与哥哥姐姐单独玩一会儿。”

    士大夫尴尬的应了声好,在她看来,几个小孩子,只需互相玩玩,便能熟悉的如同自家人,她并不需要多费心。

    等到士大夫离开之后,安逸臣也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在士大夫上课期间,他都不能踏进听书阁的听书堂。

    听书堂里只剩下黎礼和秦羽非,两人都放下了脸上用于伪装的面具。

    黎礼玩味儿的看着秦羽非,好半天才略有所思呢道:“秦家提前回京是你的杰作。”

    不是疑问,而是笃定。

    说来也可笑,上辈子虽然做了一辈子的死对头,可她们也是最了解对方的人,就比如现在,她们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对方是谁。

    “是我。”秦羽非轻轻笑了,又道:“没想到你也回来了,不过看起来,你还是一点教训都没长,竟然还能面不改色的待在安逸臣的身边。”

    她的心绪怎能用复杂形容,从当她睁开眼时发现一切能重来的狂喜到现在遇上熟人被泼了一头冷水,时间仅仅间隔了一个月不到。

    黎礼耸了耸肩,小小的人做这个动作半点不让人觉得滑稽:“我有什么不敢待的,我现在只是个五岁的孩子而已。”

    先不说日后她与安逸臣的结果,就说她现在的年龄。

    一个十岁孩童,一个五岁的孩子,又有什么需要特意回避?

    秦羽非皱眉,望着黎礼那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模样,倒是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仿佛从未察觉秦羽非的视线,黎礼一边从容的整理袖子,一边问道:“我其实挺好奇你是怎么回来的,是寿终正寝,还是死于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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