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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冷眼看着一切,从未想过要伸出援手拉定国王府一把。
以她的心计,若是想救定国王府,定国王府绝不会落的家毁人亡的下场。
看着黎礼从旁边摸出一块墨块,在桌子上描绘出花瓣的形状。
就如现在的她一样,她知道无法让她喜欢的东西永远保存下来,所以她毁了它,并且以她的方式永久将花留下来。
“嘁,我才不稀罕玉肌膏,我已经有了更好闻的百灵膏,易大夫也答应了我,等有时间就请他夫人去别院探望我。”
027离府出行
想到这儿,黎礼又高兴了起来,相比于困在安府,想探听个什么消息都要在别人眼睛底下进行,她还是喜欢自己培养探子。
不然秦羽非都要成长为大腿了,而她还是个胳膊,日后怎么斗得过秦家?
房间又吹了一阵妖风,另外一边的窗户也被风吹了开。
听见声音,黎礼皱着眉头嘟囔了一句:“今日的风,颇有些奇怪。”
安逸臣回到听书阁,径自走到书房,对守在一旁的姜昆吩咐道:“你去查查京中的易大夫。”
啊?
大少爷这又是发了什么神经?
姜昆不情不愿的应下来,转身离开奉命查探易大夫家的情况。
大少爷只是让他查,又没说让他查什么,也就是让他查探人家的祖宗十八代,最好连祖籍都查清楚。
可苦了他们这些做奴才的,主子一句话,却要累坏他们两条腿一张嘴。
得知黎礼即将离开的消息,安诺忙把她准备好的东西带到礼院送上马车。
在上车之前,依依不舍的紧握黎礼的手:“怎么说走就要走,这么突然,也不知道要早早的告诉我一声。”
安诺止不住叹气,早在得知她受伤时就知道有这一天,却没想到这一天来的如此快。
“告诉你做什么,又不是不回来了,我还欠你一幅百鸟朝凤图,肯定要回来还债。”黎礼轻叹了口气,她原先就不喜送人或被送。只是面对安诺,她总是会一次又一次的破例。
“还有你这眼睛,也不知一个人住在别院方不方便。”安诺想碰黎礼眼睛,又怕伤着她,从衣袖中拿出一个绿色小瓶放在黎礼手上:“这东西你收好了,每天晚上吃一粒。一定要吃,且不能给别人吃,这是我特意亲手为你准备的。”
无论安诺说什么,黎礼都乖乖应下,老老实实扮演妹妹的身份。
她明白,安诺作为安府最小的孩子,好不容易有了自己,她自然对自己千好万好。
安诺本就比她善良许多。
“四姐姐放心,别院里一大堆人伺候我一个人,哪里有不方便的。”
拖来拖去,安诺也知道终留不下黎礼,只得放开手,勉强笑道:“你上车吧,不然等到别院天都该黑了,早些回来。”
黎礼点头,顺着花香的手踩着凳子上马车,没受伤的那只手一直紧紧握着小瓶子。
花香向外面看了一眼,低头对黎礼道:“五姑娘,大少爷在阁楼上看着呢。”
要说这大少爷也真是的,难道面子就那么重要吗?
做错了事连句道歉的话都说不出,若是他和五姑娘能早日化解隔阂,五姑娘也就不用千里迢迢的去郊外别院受苦了。
黎礼也不知听没听见,一上马车便闭着眼。
在阁楼上看着又如何?她虽不恨他,这段时间也别想让她对他有什么好脸色。
一个迂腐至极的书生,就算当了将军,内里也还是迂腐的。
上辈子安逸臣就因为脑袋转不过弯儿吃了大亏,她就不相信这辈子回来的安逸臣还能这么一根筋!
姜昆伸长脖子看道:“大少爷,这人都走远连个影子都看不见,你还站在这里作甚?”
“你若是不说话,没人将你当哑巴。”
察觉到自家少爷的怒气,姜昆显得很无辜,他张了张嘴,半天没能说出一个字。
搞半天,他又是查人家祖宗十八代,又是各种跑腿了,结果还横竖不是人了?
“你多注意别院那边的情况,若有异常尽快回禀于我,五姑娘有任何要求,你都得无条件的满足。她若是在那边受了委屈,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安逸臣难得开口说了这么些话,可姜昆却一点也不感到荣幸,因为他只从这话中感觉到冰冷。
只得苦哈哈的点了点头,压上自己的脑袋以作保证:“请少爷放心。”
若是出了意外,他先是要把那罪魁祸首给剁了,然后自己用手提领着脑袋回来请罪。
不过在府中呆的这五年里,他算是看清了,有人想让五姑娘受委屈不确实不太可能,五姑娘不主动去欺负别人就已经极好了。
秦家后院一片安宁祥和,石像假山之间,偌大的府邸特意腾出一块地为秦羽非种上她最喜欢的桃树。
秦羽非站在桥梁之上,侍言伺候身旁,今天她刚收拾完秦家几个不安分的妾室,本该正为得意,但她只感到寂寞。
一种身处于至高位的冷意席卷她全身。
她知道秦家未来会发生的变化,她对每个人了如指掌,所以收拾她们不费吹灰之力。
“你的消息可曾确切,安家的五姑娘真的去了别院吗?”
同样稚嫩的声音响在侍言耳边,她不敢多问,随即点了点头,将今日所见所闻一致不差的告诉秦羽非。
末了多嘴问了一句:“小姐为何如此关心安家五姑娘的事情,她只是安家的义女,您如此关注她,是否有别的原因?”
风轻轻吹来,桥梁下的水面荡起一阵波纹,秦羽非打量手腕上从宫中皇后处赐下来的玉镯,半响才对侍言问道:“你可否记得我将你从人牙子手中买回来时说的话?”
上辈子她最忠心的是侍言,陪她到最后的也是侍言,所以这辈子重生之后,她第一时间便是找到了正在受苦之中的侍言重新将她买回自己的身边。
说是情谊也不尽然,她只是用顺了,不想再让身边待着其他人。
侍言尽量低着头,声音怯弱的道:“记得,小姐与我说过,在小姐身边做事,不仅要事情做得好,还要会看,但不能多嘴。”
她命运多坎,本是正经人家的女儿,可却落到了人牙子手中,幸亏小姐把她从人牙子手里救了回来,否则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受苦受难。
心存感激,便能为她万死涂地。
不需要秦羽非过多解释侍言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连忙跪在地上伏低:“奴婢明白,以后不会再问如此愚蠢的问题。”
听着后面的动静,侍言转头看见几个丫鬟半低着头跪在地上,回头对秦羽非道:“小姐,大夫人那儿又来人了。”
028传音递信
“不用管她,你备一份厚礼送去安家的京郊别院,再怎么说我也曾经在安家住了一段时间,五姑娘去了,也得全了我和她的幼年情谊。”
侍言颔首,目不斜视的略过跪在地上的侍女,径自走向前院。
“五姑娘,这里已经收拾好了,您还有何要求,或是有喜欢的小物件没?若是有,奴婢也好早早为您安排。”
黎礼是傍晚时分到别院的,这里的下人们在得知京中会有人来时就收拾好了一切,所以此时这里看着干干净净,没有一丝不顺眼的地方。
只可惜了,她这两日正好看不见。
花香随处看了看,从兜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赏银递给别院主事的齐嬷嬷,点头道:“五姑娘尤其喜爱干净,你们做的很好。”
齐嬷嬷受宠若惊的双手接住,眼睛都笑得眯成一条缝,嘴里忙道:“这是奴婢应该做的,只要五姑娘住的舒心,就是奴婢们的福气。”
即使五姑娘是安家的义女,可京都里面的人早已传来消息,要让他们好生伺候着,万万不能出半分差错。
就连夫人和老爷也分次送了几批好东西来,为的就是能让这位五姑娘满意。
她在安府当了这么多年下人,这点眼力见儿还是有的,知道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必须金贵伺候。
扶着黎礼坐好,花香轻笑一声,对于齐嬷嬷的识趣更加满意,十分谦虚的道:“五姑娘初来乍到,不知这个别院中到底有多少人,齐嬷嬷让那些人聚起来吧,也好让五姑娘过个眼。”
齐嬷嬷面带惊疑,小心翼翼的瞧了一眼坐在上方双眼无神的黎礼,在花香又一次呼唤中回了神,迅速回神诶了一声道:“奴婢失仪,奴婢这就将人叫过来。”
她收到了那么多消息,可消息里没有一条是说这五姑娘是个看不见的主啊!
等会儿可要好好警示那些人一番,免得他们不知真相惊了五姑娘,平白得了厌恶。
等到齐嬷嬷离开,后脚花香就极不满意了起来,与黎礼抱怨道:“这齐嬷嬷也太不识规矩了,竟然敢直直的盯着主子看。”
“是吗?”黎礼恍然大悟的笑了,难怪她后面听着花香的语气不对,猜到齐嬷嬷失礼的原因,她还替齐嬷嬷解释道:“估计是京中没给她传消息说五姑娘暂时是个瞎子吧。”
要换做是她,同样也会惊讶。
茶香站在门口,恭恭敬敬的低头汇报道:“姑娘,秦家派人来送礼了,是否要见?”
秦家唯一与安家的联系就是秦羽非和黎礼。
而在京都中,明眼人都知道新晋贵府秦家和如日中天的安府有不可调节的矛盾。
若是这时候见了秦家的人,恐怕会惹来京中诸多非议。
“姑娘,现下咱们不该与秦家有牵扯。”花香如实说道。
安诺点头,吩咐茶香:“礼不收,人咱们也不见,就叫来人带一句话给秦家六姑娘。”
“往日种种已成云烟,不必死揪着不放,若她依旧心有不甘,我愿重与她一较高下。”
说来也奇怪,上辈子明明是她输了,还是在死皇后宫中,由秦羽非亲自赐下来的鸩酒断送了一生。
可再次见面之后,每次看着秦羽非的眼睛,里面都有一股复杂的情感,其中最重的不甘心。
她到底是不甘心什么?直到现在黎礼都没弄清楚,重生归来的秦羽非,仿佛成了一个解不开的谜团。
茶香只以为黎礼说的是曾经她们总是在士大夫手下一决高下的事,未曾深想,应了声便出去回了话。
恰好这时,齐嬷嬷带着别院中所有下人前来报道,听见整日的脚步,本以松懈的黎礼挺直了脊背,认真听着齐嬷嬷介绍每一个人。
末了让花香给他们赏了铜钱,这才得到休息的时间,也大致了解别院中的人员构成。
相比于偌大的安府而言,别院已然简单了许多,而齐嬷嬷又是由安夫人一手调教出来的,几乎不用她主事。
想起临走前安诺交给她的瓶子,黎礼只当它是普通的糖丸吃下,还止不住的朝着花香乐:“你看,四姐姐竟然还把我当孩童哄着,竟然亲手做糖丸给我吃。”
虽然这糖丸实在不怎么甜。
想起上辈子这个时候应该要发生的事情,黎礼又道:“这几日你多注意京中人牙子处,若有合适的便买几个回来。”
她记得上辈子的兵部侍郎幼时曾遭受过劫难以至于落入人牙子手中,若是在这个时候将他带在身边,也为日后多了几分保障。
花香动作娴熟的为黎礼续上香茶,不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