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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拿着两个蜜饯,走到沈冶的身边,却是纠结了一番,毕竟这蜜饯不是汤药,总不能再次以方才的那个法子吧。
方晚想着,抬手,轻抚了一下自己的薄唇,心说:我……我方才,竟就吻了他……
思及此,方晚的脸颊就跟着红了起来,跟那脸上没有半点血色的沈冶对比一下,甚至明显。
“哼,就当是对你的惩罚吧,谁让你竟然敢受那么严重的伤!”
第二百九十五章都给本王妃滚出去
方晚当时也没有多想,转身就直接走回到窗户边上的椅子上坐下,那矮桌上放着一个背囊,是明从十里桃林带回来的那一个。
方晚看了一眼沈冶,想着,若是里面有那李爷附带上的药方的话,或许还能够让张御医照着他给的方子,再抓几服药来。
打开行囊中锦盒,里面除了那已经包好的药之外,就只有一封信。方晚疑惑了一下,随之将手上的锦盒放在边上,将那封信打开。
“啪——”
方晚在看完那封信之后,猛地就将手上的信拍在了桌子上,然后快步的走到沈冶的床边,掀开被子,就看见沈冶那原本包扎好的伤口,正在不断的往外冒着血。
几乎是没有犹豫的,方晚就回头,将那锦盒再次打开,然后从里面翻找出心上所说的小瓷瓶。
方晚从瓷瓶中倒出了药丸,正要喂沈冶吃下的时候,却是犹豫了一下。
若是,若是让那些人知道沈冶就要死了呢?那些人又会怎么做?想着,方晚就将手上的药丸收回到小瓷瓶中,然后将瓷瓶藏在自己身上。
可是一想到沈冶或许会因为自己这个计谋,而耽误了救治的时机,方晚又犹豫了起来,回头看了一眼那床上之人,微怔了一下,遂咧嘴一笑,倾身,端起矮桌上的瓷碗,摔碎在地上,惊呼道:
“来人啊!请张御医!”
守在门外的暗卫听见里面摔碎瓷碗的声音,就猜到一定沈冶的身体又出情况了,几乎是没有半点犹豫的,就立刻冲到后院,张御医的卧房去,也没有给张御医一点反映过来的时间,就直接揪着张御医的领子往回走。
张御医一开始还以为是昨晚的刺客又回来了,被吓得直接腿软了,可是当那些暗卫将自己推进了沈冶的卧房之后,他才终于是缓过来神来了。
见张御医进来之后,方晚又立刻吩咐道:“把墨管家找回来,还有,把明王爷、太子殿下跟五王爷都请过来,快!”
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在听见方晚的吩咐的时候,暗卫们也是不敢犹豫的。
“张御医,你快瞧瞧王爷,他的伤口在不断的流血,怎么也止不住!”
张御医闻言,连忙就走到沈冶的床边,半跪着,帮沈冶诊着脉。
方晚回头看了一眼张御医,在心中小声的道了个歉,心说:对不住了张御医,可为了能够抓到那个想要伤害王爷的人,方晚也就只能这么做了。
方晚想着,快步走到楼梯口,朝楼下喊道:“云莺,霜晴,绿竹!”
那三人原本就因为张御医在后院的惊呼,而被惊醒了,此时听见方晚的呼唤,连忙应声道:“奴婢们在!”
“烧些热水来,再找一些干净的布来,还要立刻上来一床干净的被褥,快。”
听见方晚的吩咐,三个人立刻就各忙各的去了。
一时间,整个芙蕖居内的人,都忙碌了起来,在这个原本安静的夜里,突然的,就变得焦躁不安了起来。
墨景予回来的时候,就看见那原本应该已经熄灯就寝了的芙蕖居内,灯火通明,几乎是瞬间的,就想到了沈冶。当即就施展了轻功,跃身至芙蕖居。
墨景予刚一进门,就看见客堂之内,坐满了人,微怔了一下,还是上前,一一施礼着,“见过明王爷,太子殿下,五王爷。”
沈夏看见墨景予那风尘仆仆的模样,冷声问道:“你去何处了!你们家王爷都那副模样了,你们这些做下人的,竟然不守在身旁,乱跑什么!”
墨景予闻言,低了头,眉头却是皱紧在了一起,问道:“难道是李神医的药不管用……”
还不等墨景予将话问完,他就听见阁楼之上,传来了方晚的惊呼,“王爷——!”
随后,就响起了一阵匆忙的脚步声。
张御医是跑着进客堂的,在看见主座上面坐着的人就是沈夏的时候,扑通一声,就直接跪在了沈夏的面前,双手伏在地上,高呼道:
“请明王爷恕罪,下官……下官实在是无能,救不了四王爷……”
沈夏忘了自己是怎么进到沈冶的卧房中的,这是记得,他一进去,就只闻到了满鼻子的血腥气,那么呛鼻,那么浓烈。
沈廷也没有想过事情竟然会变成这个模样,毕竟昨夜的这个时辰,他们还一起坐在月牙湖上的水榭亭中一起共进晚膳,明明那个时候,他们还有说有笑甚是欢快,可是为什么突然间,就变成物是人非了呢?
沈冽的脸上虽然是没有什么情绪,但是眼底的那一抹兴奋,却是没有逃得过方晚的眼睛。
“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早上本王走的时候,不是还大有起色的吗!为什么突然间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方晚跪在地上,甚是伤心的模样,双眼无神,只是不断地在摇头,口中也是念念有词的。“不会的,不会的……王爷……王爷……”
沈冽在看见方晚竟然那么伤心的时候,心中也是一痛,但是更多的,却是愤怒,是不甘心,凭什么他沈冶就能够得到方晚。
云莺跟霜晴两人跪在方晚的身后,哭红了双眼,可是她们却只敢是无声的哭泣着,并不敢哭出声音来。
墨景予的脚步一顿,然后快步的走到了沈冶的身边,将那原本盖在沈冶身上的被褥,一把掀开,就只看见那原本应该是干燥暖和的被褥,此时都已经被沈冶身上的伤口流出来的血水也浸透了。
“王……王爷……”
张御医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跟着上楼来了,在看见所有人都是十分震惊的模样的时候,又一次的,跪在了地上,低声说道:
“请王爷恕罪,若是王爷那伤口上的血不能够止住的话,王爷就……就……届时就算是请来了李神医,怕也已经是于事无补了!”
方晚闻言,突然间就轻笑了起来,“呵呵……呵呵……哈哈哈……王爷不会有事!”
方晚说着,就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猛地就夺过了墨景予身上的剑,挥舞了起来,对着张御医,说道:
“庸医!你自己无能,怎敢胡说!王爷不会有事的,王爷若是有事,我怎么办……”方晚说着,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血渍,忍不住就哭了起来,缓声疏导:王爷,王爷不会有事的,王爷曾经答应过晚儿,要照顾晚儿一生一世的。”
方晚说着,像是中了魔怔一般,又一次的挥舞着手上的剑,厉声吼道:“出去!都出去!谁允许你们进来的,谁允许你们打扰王爷休息的,出去!都给本王妃滚出去!”
第二百九十六章至少要干干净净的走
墨景予见状,上前就想要将方晚拦下,可是沈夏却是缓缓地摇了摇头。抬手,示意其他人出去。
“你们都出去吧,就让晚儿跟冶儿自己单独待一会,都出去!”
原本还想说什么的沈冽,在听见沈夏说的这句话的时候,也就默默的住了口,没有说话,伸手拽了一下方荛衣袖,然后率先走了出去。
顾清妍原本是想要留下来的,毕竟在看见方晚那个模样的时候,她也是真的担忧。但是还不等她上前,就已经被沈廷拉住了手腕。
沈廷轻轻地摇了摇头,低声说道:“我们先出去,如果有事情的话,四皇嫂会喊我们的,。”
顾清妍点了点头,那原本噙在眼中的泪水,就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只是觉得心疼方晚。
沈夏见其他人都已经出去了,走到张御医的身边,将人从地上扶了起来,才缓声说道:“张御医,我们也出去吧。”
张御医自然是不敢待在这里的,此时听沈夏那般说,当即就点了点头,对沈夏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沈夏朝前走了两步之后,才想起来身后还跪着那么多的奴仆在,遂缓声说道:“你们也都出去吧。”
沈夏说着,视线在墨景予跟方晚的身上都停留了一下,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像是没有看见那两个人一般,转身,就带着张御医,跟一众的奴仆走了出去。
墨景予虽然感觉到悲痛,但是他知道,在这种事情,他还是应该出去会比较合适一点,给方晚和沈冶留最后的一点时间。
看着卧房内的人走走出去之后,方晚突然就觉得受伤的剑犹如千百斤般中,手一松,那剑就应声落下。
见方晚转过身来,墨景予就站了起来,后退了一步,想要将那空间留给方晚跟沈冶,然后自己静悄悄的离开。
虽然还不太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导致了沈冶受这么重的伤的人,却已经是非杀不可的了!至少,也要替他们家的王爷报个仇!
见墨景予要走,方晚略一抬手,就直接抓住了沈冶的衣袖,轻声说道:“帮我。”
那是可以压低了的声音,除了墨景予之外,其他人根本就听不见。
墨景予回头,不解地看着方晚,显然是不明白方晚这话里,究竟是什么意思。
方晚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只是直接从自己的腰间,摸出一个小瓷瓶,然后从里面倒出了一颗小药丸,就直接塞进了沈冶的嘴里。又快步的走到了一旁,倒了杯水,含在口中,也不顾及还有一个墨景予站在边上了,就直接嘴对嘴的将那水喂进了沈冶的口中。
将这一切都做完了之后,方晚才静静的惊着沈冶的喉结看着,直到看见他将那药丸咽了下去之后,才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王妃,这……”
如果说刚才是不知道方晚在做什么,但是现在,墨景予却是已经看懂了。
方晚依旧没有解释,因为现在还不是解释的时候。扶着沈冶坐了起来,然后才对墨景予说道:“将这床上的被褥换了,王爷睡不得这样的被褥。”
墨景予微怔,随即就听见方晚继续说道:“外间的软塌上,是我让绿竹找来的,干净的新被褥,赶紧给王爷换上。”
这下,墨景予也就不犹豫了,立刻就按照方晚所交代的去做了。
别的事情他不知道,但是有一件事情,他却是清楚的很,那就是,他们的四王妃方晚,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女流之辈,至少,不能够将她看做一个普通的女子。
照着方晚的吩咐,将事情都办好了之后,墨景予才又帮着方晚,将沈冶身上早就已经被血染透的中衣换下。
就在方晚红着脸,想要将沈冶的亵裤褪下的时候,手腕却是突然间被一双有力的手握住了。
方晚回头,就看见墨景予站在自己的身后,脸上也是有些尴尬的模样。
“王妃,这点小事,就让属下来就好了。”
方晚闻言,也就没有多说什么,毕竟她是真的觉得难为情。当即就站了起来,然后走到窗户边上去,抬头向窗外望去,就看见那原本应该是空无一人的屋瓦之上,有一个人影一闪而过。
方晚心中一惊,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