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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狂妃,将军请入洞房-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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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只手落在她的肩上,她敏感如受惊小鹿霍然起身,迅雷不及掩耳挥出索魂绳,抽得身后人连连发出惨叫声。
    “酥酥,你好狠心!”
    一闻声音熟悉,暖酥落下索魂绳,转身只见是英姿飒爽的修竹,满怀的低落情绪转而多出几分愧疚之意。她低声细语问,“你没事吧?”
    “好得很!”修竹露齿爽朗地拍了拍被暖酥打伤的胸脯以示良好。
    她魂不守舍,无精打采道,“没事就好。”
    敏捷如修竹察觉出她的不对劲,换作平常两人一见面必定谈天说地,可是今日的她眼神涣散四肢无力,在她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他惴惴问,“酥酥,你今日是怎么了?脸色不大好,身体不舒服吗?”
    暖酥不语。
    修竹见她的口缝得紧心里愈发着急,垂目猜疑,不容分说便把矛头指向那人,“是不是那泼妇又欺负你了!”说罢冲动地扯起双袖便要找辛阳算账。
    “修竹!”暖酥急忙喊住他,她知晓修竹对她的好,她亦不想害了旁人,有苦难言,勉强挤出一抹浅笑来,道:“那有人敢欺负我呢。”
    “说的也是。”修竹异样的眸光一闪,挠了挠后脑勺。暖酥背后有五殿王替她撑腰,那儿还有人长胆子欺负她,连平时里嚣张跋扈的辛阳亦收敛了不少。有他的庇护,想必他人在她眼里便是那战场中的炮灰?只要她平安无事,他甘之当炮灰。
    “酥酥,你看我给你带来什么好吃的了,我知道你最爱吃,所以我便一大早偷偷溜去人间买来。”修竹兴高采烈从衣襟掏出由桑麻纸包裹的琼脂糕,精致的豆绿琼脂糕朵朵肆虐地绽放在她眼前。
    猛地,积压在心底的愤恨情绪如洪水爆发而出,她伸手打翻他手里的琼脂糕,胸口因气愤而大大起伏,墨黑的眸子染上可怖的鲜血。
    他的手僵在冷冷的空气中,久久无法回过神,敛起满怀期待的笑。可怜了琼脂糕滚满一身泥零散的四处横躺。此时,他抽进心里的每一口气犹如锋刃一下下剜着他的心肉,原本以为她会喜欢的,却没想到……原来不管他做何事在她眼中都是多余的,此刻他才彻彻底底醒悟过来。
    “修竹,我……”暖酥一时的冲动伤得旁人不轻,她万分愧疚可不知该如何表露。
    修竹似是没听见她的话,自顾自蹲下身捡起地上脏了的琼脂糕送进口中细细咀嚼,喃喃自语,“你不吃,我吃……”
    “别吃了。”见他如此暖酥免不了心中难受,他不听反而吃得愈发愉快,暖酥提高音量几近怒吼,“你听到没,我不许你吃!”
    “你是我的谁,我凭什么听你的?”修竹执意如此。
    是啊,凭什么,凭她是他的朋友?或是凭他们在地狱相依为伴的那点情分?
    “那好,我陪你吃。”暖酥抓起地上脏了的琼脂糕含着泪吃进嘴,清冽的琼脂香气萦绕舌尖,一如五哥身上的熟悉味道。她的命是五哥的,不管五哥做了何事,她都会原谅他。
    修竹不忍见她这般模样,扼住她的手制止她往嘴里放脏东西,哀求道,“酥酥别吃了!”
    “我不吃,那你呢?”暖酥泪眼莹莹凝视他。
    “我也不吃。”修竹立刻丢去手里的琼脂糕,笑得似得到糖果的天真孩童,原来暖酥心里还是在乎他的,他雀跃极了。
    两人相视而笑,重回到往常的朴素与愉快。执来纸风筝,放飞云天。但愿,所有不痛快的事就像断了线的风筝消失不见。


  ☆、第四章情错

乘着木船游过漫长血黄的忘川河,这里的天总要比别处阴郁许多,不过这点丝毫不打扰暖酥探望孟婆奶奶的喜悦心情。
    船抵达岸边,暖酥轻提丝滑的裙裾落脚顺利登岸,岸边盛满嫣红色的彼岸花,经千万年不衰,远远望去像极了火红的一片血海。每每见此,她的心不由得如滔滔江水翻滚。
    忘川河旁有块叫三生石的青石,石身上刻了鲜红如血的四字“早登彼岸”,据说此三生石记载了世人的前生今世与来世,可为何她在这儿找不到一星半点有关前世,亦或她的今生与来世?一片空白如纸。她哀愁低眉,指尖触及冰凉的三生石,想必是喝了孟婆汤以至她忘了一切。
    她亦好奇,自己是否与修竹那般有爹有娘?亦有爱慕的心上人?
    “嘿!”
    暖酥收回思绪转过头却不见喊她的人影,亦不惊不怕,不由挽起嘴角浅笑,不用想她便知是何许人逗弄她。
    “孟奶奶。”暖酥哀叹一声。
    “好吧,这都被你发现了。”话音落,她便现了身。
    女子一袭祥云纹古香缎长裙落地,环抱一对风纹琵琶袖,眉眼盈盈带笑,发髻上戴着一支别致小巧的小灯笼木簪。此女正是哭倒长城的孟姜女,上天念及她思夫之情感动世苍,免去她的轮回之苦,命她在此熬制能使人忘去记忆的茶汤。
    可惜的是,她亦喝了自己亲手熬制的茶汤,什么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的爱情不也成了一缕过眼云烟?只怪造化弄人呢,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
    孟婆扑上来亲吻她的脸颊,“怎么?又想我了?”
    在这里待了上千年,日日见到的除了鬼就是鬼,再没谁陪她聊天,如今可好有暖酥陪她,她很是愉快。
    “我想你。”暖酥声情并茂表达,拿手指戳她饱满的额头,“才怪!”
    “不想我,那就请回。”孟婆干脆送客,坐在怪石上翘起不雅的二郎腿,摘下灯笼木簪拿在手上玩来玩去。
    “我的姑奶奶,好好好,我想你,我想你。”暖酥服了她。
    “这样还差不多。”孟婆甚是满意,接着又开始变法子唱大戏,“哎呦喂,我这……腰酸背痛的,欲断了欲断了!”不忘偷偷抬眼瞥暖酥的动静。
    等上好一会儿,暖酥一尊木似的伫立在那儿不为所动。
    孟婆气得跳起身,双手掐腰,努嘴,“哼!好你个流暖酥!”
    暖酥挑了挑耳缝,悠然道,“鬼来了。”
    孟婆正恼火着呢,偏生此时有鬼往她枪口上撞,奈何桥上一名悠柔的女子撑着一把油纸伞,乌丝披肩,步伐轻缓徐徐走来,蹙起眉心来尽显风情惹人怜。
    罢了,又是一名多情女子,孟婆不想当恶人端给她一碗汤,好让她赶紧喝了转世投胎。碗缘送到唇,却不想汤与碗齐齐摔碎在桥上,一声碎响怪吓人,“我不喝,我要等周郎!”
    她亮出匕首。
    “你!”孟婆星眸一闪,手中的灯笼木簪化成一把蛇头藤纹木杖,起势便要攻上。
    “且慢!”暖酥扼住她的器杖,望着那倔强的女子,硬声道,“你不喝孟婆汤也可以,不过你须只身跳下这忘川河,熬上千年之苦,你可愿意?千年里,你会眼睁睁看着你爱的人一次又一次走过奈何桥,你盼着他别喝孟婆汤,可他还是喝了。直到千年,你若心念不灭,即可回到人间寻你所爱之人。”
    “万万不可!”孟婆知晓这不是常人所能受得住,她一介弱女流又怎能受得了?孟婆在这儿待了如此长时间从未遇见有人能熬过漫长的千年之苦,且不说千年,百年都难的很。
    “周郎,我们来世再见。”她闭目落泪不加思虑,纵身跃入血黄的忘川河消了踪影,水面泛起一层涟漪,只剩一把油纸伞孤零零的落在桥上。
    暖酥缓缓拾起油纸伞,哀伤的目光落在女子落入的地方久久无法回过神,若非她,那女子怎会这般断然跃入忘川河?她亦不过是见不过这般生离死别的场面,她可真是害人不浅。
    “这不是你的错,亦不是她的错,错的是情。”
    暖酥凝视孟婆,从她清明的眸中她看见了从未有过的冷漠淡然,那是一种看淡世俗的眼光。或许她并没能忘记她的夫君,又或许她心中的爱苗从未拔除,明知心会痛却还要放任它茁壮疯长。


  ☆、第五章鬼童

近日的扬州不太平,城内盛传一则唯恐天下大乱的奇闻,男女老少扎成小堆为此议论纷纭,听闻张家府二夫人生下一鬼童,奇异的是此孩童出生不久便能落地走路开口说话,并且喜好锋利之物。
    繁华喧闹的街上惟有一抹淡定从容的身影,男子素手执圣贤书背携书筐,两耳不闻窗外事,无心打理闲言碎语。抬头望西边升起的初日,估摸着是时该用早膳了。
    “老板,请给小生来份同粥饭点心,谢谢。”墨子矜就近铺子落座,唇齿间流露的尽是温文儒雅。
    卷起衣袖,倒上半杯清茶,托起送至唇边轻品。眨眼间十载逝去,他亦长成大男儿模样,有人请他写字作诗赋他便可得百来文钱尚可维持生计,可这般平静的日子何时才是尽头呢。思此,他长叹口气……
    十年前的某个夜晚小村庄血流漂杵,惟有他得以苟且偷生,亲手埋葬了奶娘,转而徒步迢迢来到县衙,击响堂鼓,状告吃鬼仙狐。可到头来不过是旁人的冷嘲热讽,只要县城安然无事那还管什么乡下村民,都是些死有余辜的贱民罢了。
    此仇不报非君子,墨子矜恨得红了眼捏碎手中的茶杯,他不过是一介草民拿什么资格报仇,惟有寒窗苦读十载考取功名,他才能平息心中的愤恨。如今他考中乡举只差来春赴京会试方可一举成名。
    片刻,小二端来点心,“来哩!客官,您要的同粥饭点心,请慢用。”
    他舀起一勺汤粥准备送进口时,四下围满饥肠辘辘脏兮兮的野鬼,一双双饿狼般的眼睛死盯着他,艰难咽下口唾沫,一时食欲全无。也罢,点心留给他们,从小到大墨子矜见惯了鬼魂,最见不惯他们无温无饱。死了万不可当饿死鬼。一群野鬼争先恐后抢夺碗里的食物。
    墨子矜闲来无事翻阅三史。
    暗处已有小偷贼心泛滥打起他腰上玉笛的主意,一看玉的色泽绝非尘品,等到手可当些银子吃喝嫖赌。趁着书呆子不注意,两小偷火速将他腰上的玉笛一把抢去,分两头窜进巷口。
    “小偷!”
    墨子矜穷追不舍,小偷却早已逃之夭夭,肠子悔青,心窝袭来阵阵如刀绞的痛,眼泪差点横流而出。笛子可是父母亲留于他的唯一值得留念之物,他对笛子之情胜若自己的生命,如今却将自己的生命伴侣矜儿遗失,他不心痛?抬头望蔚蓝苍天抑住眼泪,狠狠咬牙一拳砸在石墙上。
    正当他悲恸不已时,街上沸腾起一阵可怕的爆破声,犹如洪水突发众人恐慌尖叫似无头苍蝇四处逃窜,连方才吃点心的野鬼们亦惶恐而逃。周边摊位倒了一片,些许人因遭他人推搡活活被人踩死在脚下。
    墨子矜拦住逃亡的路人,急促问,“外面怎么了?!”
    此人并未解答他的疑问,甩开他的手继续往前逃命。
    墨子矜冲出巷子,映入眼帘的一片狼藉画面震地他头皮发麻,原本生机盎然的城内,此刻长长的街道遍布了碎物、鲜血和尸体万分刺目,母亲为了逃命而松开孩子的手,弱小的孩子摔倒在地撕声大哭……而这一切一切的根源来自手握利剑的婴儿,明明它是如此小可以说不足一岁,可从它细细的喉咙里发出的尖笑声足以使人震耳欲聋浑身战栗。
    “我大宋国子民,竟为区区婴儿折腰,简直懦夫!”墨子矜盛怒,不顾一切冲出街头将摔倒在地哇哇大哭的孩子抱入怀中。只消一男儿挺身而出便可制止住场面,那儿还弄得人心惶惶,怕它吃了不成?
    婴儿阴笑着向他们逼近,挥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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