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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宦-第4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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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泓这厮真不像个男人,哪儿哪儿都软软的滑滑的,若不是曾被他的男性特征硌到过,她真要怀疑他是不是与她一般都是女扮男装了。
  虽是临幸过后宫,但后宫嫔妃哪有长安这般大胆敢对他动手乱摸?是故察觉那只小手往他衣襟里钻慕容泓便有些不自在,继而发现眼下自己被她压在身下,而她还在扯他衣襟摸他,这……感觉有点不对劲。
  他于唇齿缠绵的销魂中稍稍收回一丝神智,双手握住长安的肩试图要将她从自己身上掀下去。
  长安伸手将他握住自己肩的一只手拿下来摁在枕边,从他唇间夺回自己的唇瓣稍稍与他拉开一些距离,问:“你做什么?”
  慕容泓春情萌动面泛桃花,一双丹凤眼媚成了桃花眼,水汪汪地看着长安,道:“这样朕使不上力。”
  长安腹诽:就你这受样,能使什么力?
  “不需要你使力。”
  长安说着,一手摁着他一手又去解他的亵衣带子。
  慕容泓忙用没被摁住的那只手握住她的手腕。
  “又怎么了?”长安耐着性子。
  “朕不习惯。”事实上慕容泓是担心长安嫌弃他的身材,自从遇到了这个混不吝的,他对自己身体那点可怜的自信真是所剩无几。
  “好吧好吧,不脱就不脱。”长安收回手,试探性地捏住他的衣角,唇角一勾,问“那摸一下总行吧?”
  察觉自己此刻活像个被登徒子调戏的小姑娘,慕容泓有些哭笑不得,拉下她的手道:“都不许。”
  “真麻烦!”长安俯低脸在他光洁的下巴上啃了一口,又去吻他的脖颈。
  慕容泓抓了一把她柔软蓬松的发丝,忍着痒动情道:“别再留下痕迹……”
  “我偏要!”长安在他丝巾能遮掩的部位上又吮了一个草莓。
  慕容泓忍无可忍,终是一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就当他正要再次亲上她的唇时,长安抵住他的胸道:“等一下!你能做一个时辰吗?”
  慕容泓没听懂:“什么?”
  “就是这敦伦之事啊,能做一个时辰吗?”长安认真问道。
  慕容泓呆了,半晌才红着双颊开口问道:“为何要一个时辰?”
  长安道:“我看一个话本子,那新娘与新郎洞房时痛得死去活来,新郎做了一个时辰之后,新娘才觉着好受了些,没一开始那般痛了。可见这初次定要做足一个时辰才好的。”
  一个时辰……虽未刻意去算时间,但慕容泓知道自己很快的,不要说一个时辰,他大概连一刻都没有……
  “你到底能不能啊?”长安还在催问。
  慕容泓强行压住那股令自己面红耳赤的窘迫之感,斟酌着用词道:“话本子上是浑写的吧,一天才十二个时辰。”
  “对啊,一天十二个时辰呢,花上一个时辰来做这关乎子孙后代的大事,多吗?”长安一本正经道,“而且诗中也写了‘春宵苦短’,那一夜时间都嫌短,可见有人做此事还不止一个时辰呢。”
  慕容泓觉得她说得好有道理,他竟无言以对。
  长安却似突然反应过来了一般,瞪眼道:“你方才那么说,那定然是你做不到了。如果你做不到,那我岂不是只能感觉到痛了?我不要了。”她毫不留情地将慕容泓从身上掀了下去,翻过身背对他,狠狠咬了下嘴唇才抑制住快要冲破喉咙的笑意。
  慕容泓觉得自己受了内伤,就这么维持着被她掀下去的姿势躺了一会儿后,他看一眼长安的后脑勺,期期艾艾地问:“你真的没有看错?”
  “怎么可能看错,我看了好几遍呢。”长安道。
  慕容泓默。
  “那话本子叫什么名字?”
  “《才子佳人传》。”
  长安转过身面对慕容泓,问:“怎么,陛下你想看?”
  “朕才不要看,听名字就知道不入流。”慕容泓故作镇定地躺平身子,闭上眼睛。
  长安窃笑:“陛下是因为里面写新郎能做一个时辰才说它不入流的吧?”
  慕容泓烦躁地背过身去。
  片刻之后,身后传来长安的小声嘀咕:“不过这种话本子嘛,为了博人眼球,瞎写乱写也是可能的。”
  慕容泓睁开眼翻过身,看着长安附和道:“就是,尽信书不如无书。”
  长安想了想,又高兴起来,道:“赵合那厮这方面经验丰富,待改日我问问他就知道是不是乱写了。”
  慕容泓挑眉瞪眼:“你敢?”
  长安撇嘴:“怕什么,他又不知道我是女子,说不定还能传授我一些经验呢。要不你去问?”
  慕容泓倏的又背过身去,道:“睡觉。”
  长安知道,如他这般傲娇又自负的性子,怎么可能去问别人“哎,你和女子上床是不是能做一个时辰”这种问题呢?要说这封建社会的男人就是好骗,在这一个时辰的问题没有解决之前,他应是不好意思再对她动手动脚了。
  想到这一点,长安大大地伸个懒腰,安心地去睡了。


第455章 醋淹甘露殿
  次日,慕容泓下朝后与无嚣在甘露殿议事,长安在殿外调戏奉茶宫女。
  玉茗奉完茶本是想回茶室的,不料半路遇见长安,她往左他也往左,她往右他也往右,反正就是不让她过去。几次之后,玉茗不得不停下来,有些窘迫道:“安公公有何吩咐?”
  “没什么吩咐,不过瞧着你眼生,所以多瞧两眼而已。新来的?”长安嚼着阿胶片,打量着眼前这个嘉言的小跟班。据吉祥汇报,上次将她故意丢下的供词拿去长信宫的就是她。
  “奴婢是去年六月来长乐宫当差的。”玉茗小声道。
  “那时杂家不在宫中,怪不得好似不曾见过你。”长安道。
  “安公公,奴婢可以走了吗?”玉茗低着头问。
  “当然。”长安甚好说话地让开一边。
  玉茗便似只小兔子般快步跑了。
  长安没打算动她,嘉言有个受信任的小喽啰挺好的,方便做小动作。
  她来到甘露殿前正好遇见褚翔,两人闲话片刻,待无嚣出来了长安方进去。
  “丞相要还朝了。”慕容泓屏退长福等人,一脸凝重道。
  “哦?是谁提出的呢?”长安问。
  “自然是丞相一党,无嚣也赞同。”
  “怎么突然就提出要丞相还朝了呢?”
  “因为现下担任理政堂主事的光禄卿陈钰秋被人弹劾与藩王过从甚密。”
  “那么又是谁指使人弹劾陈钰秋的呢?”
  慕容泓看长安两眼,终于绷不住笑了起来,道:“鬼精鬼精的,什么都瞒不住你。”
  长安自得,摇头晃脑道:“这就叫近墨者黑。”
  “嗯?”慕容泓斜眼过来。
  “近朱者赤近朱者赤。”长安忙讨好地将茶杯往他手边递了递。
  慕容泓刚从她手中接过茶杯,鼻子皱了皱,忽问:“什么味道?”
  长安跟着他在空气中嗅了嗅,挥袖子道:“秃驴留下的檀香味吧?”
  慕容泓看着她的嘴,皱眉不悦:“钟羡带了阿胶给你?”
  长安惊,暗忖:闻出阿胶味也就罢了,难道还能从阿胶上闻出钟羡的气味?别说警犬,就是二郎神的哮天犬也没这么灵的。想诈我,没门儿!
  “陛下,能不这么疑神疑鬼吗?什么都能扯到钟羡身上去。”她不高兴道。
  慕容泓见她不承认,愤怒:“你还想骗朕?参茸阿胶不同于一般的阿胶,里面除了阿胶之外还有二十余种中药,你吃不出来么?你一向不是个关注养生的人,难不成自己会特意去买?许晋既然按朕的吩咐每日给你熬补血养气的汤药,自然不会多此一举再让你吃参茸阿胶。倒是钟夫人对此物甚是钟情,钟羡大亏而回,钟夫人用此物给他补身子毫不稀奇。此等情况之下,你这参茸阿胶若不是钟羡送的,又是哪来的?”
  长安:“……”我的妈,谁要是摊上这么个见微知著又善于推理的老公,真是倒八辈子血霉了。
  见她目瞪口呆,慕容泓愈发来气,道:“朕是少你吃了还是少你穿了?竟日尽受些旁人的小恩小惠!”
  他这般不依不饶,长安也恼了,这感觉像什么?就像你在办公室吃了一袋子男同事给的三只松鼠,回来男朋友就指着你的鼻子骂:“我少你吃了还是少你穿了?你要去吃他的三只松鼠?”特么的才多大点事啊!
  “你少我一个时辰!”长安气势汹汹地回他。
  慕容泓愣了一下,双颊倏地涨得通红。
  长安见一句话把他噎住了,赶紧趁势反攻:“你既知我不关注养生,你就不能关心我一下?自己不作为还好意思埋怨别人!哼!”
  “朕怎么不作为了?朕不是让太医院天天给你送药吗?”慕容泓强抑着羞臊辩解道。
  “药那么苦,多难喝,哪及这阿胶好吃?”
  “可是药性温和,不似这阿胶一般容易让人上火啊。你多大的人了,居然还怕药苦?”
  “哟哟哟,好了伤疤忘了疼,也不知是谁,病卧在床时看到药端过来就背过身去装睡,怎么叫都叫不醒,非逼得人家叫他小甜甜才肯起来喝药。”长安垂着眼睑剔着指甲慢条斯理道。
  慕容泓脸上本就未退的红晕又重上两分,气急败坏:“谁装睡了?谁要你叫小甜甜了?”
  长安抬眸笑觑着他道:“奴才也说了不知道是谁嘛,陛下您这般急着对号入座做什么?莫不是心虚?”
  慕容泓:“……”再想不到自己也会有被人引入彀中的一天。
  这时内殿门外传来张让的声音:“陛下。”
  慕容泓终于抓到机会让自己从这已然败于下风的争论中解脱出来,忙应声道:“什么事?”
  “袁冬在殿外说有要事要向长安汇报。”张让道。
  “让他进来。”
  长安今天被休沐,袁冬等人可没这么好的‘福气’,所以今天还是老老实实去内卫司了。
  他进来后,稳重地向慕容泓行了礼,既然慕容泓在,他有事自然不能向长安汇报,遂直接对慕容泓道:“陛下,中卫将军张昭死在狱中了。”
  慕容泓看长安:“怎么回事?”
  长安看袁冬:“怎么回事?”
  袁冬弓着腰道:“就是因为不知道怎么回事,奴才才进宫来通知安公公您的。”
  中卫将军张昭也是长安抓进狱中的肥羊之一,昨天刚搬进执金吾腾出来的监牢,今天人就死了,这其中必然有事情了。
  慕容泓屏退袁冬,看着长安有些幸灾乐祸道:“好人做不得吧?”
  长安扁着嘴,低声下气:“陛下,奴才知道错了,奴才妇人之仁,有负陛下厚望,实在是惭愧至极。所以奴才决定,在调查清楚这件事情之前暂不回宫了。陛下保重,奴才告退。”说着不等慕容泓反应便一溜烟地退出殿去了。
  待慕容泓反应过来时,殿中早就只剩他一人了。他有气没处撒,暗忖:死奴才,成天就想着呆在宫外瞎混!不过思绪一转,他又得意起来,不回宫么,朕有的是法子让你主动回宫。
  长安出了宫来到位于城南水井坊的监牢,那张昭就死在他自己的牢房内,身上血迹斑斑,像是被动过大刑的模样。
  “你们对他动了刑?”她问牢头,面色不善。
  那牢头忙道:“没有啊,没有您的吩咐,小人们又怎敢擅自对他动刑?”
  “那他身上这些伤哪来的?”
  牢头欲哭无泪道:“这事情诡异就诡异在这儿。这送晚饭的时候人还好好的呢,早上狱卒过来送早饭,发现人就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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