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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被朝堂忌惮,所以甚少参战。
将文书呈上,周扬退到武将之列。
赢准看着呈上来的文书,兵马人数和兵器清点确实与他所知一般无二,但周扬存的却是避重就轻的心,绝口不提北边虎符的归属,将文书随手放在一侧,赢准淡淡开口:“如今盛将军盛少将军恐怕难接虎符,不如由李将军暂为接管吧。”
赢准话一落,便有人上前参拜,“圣上所言甚是,不过这李将军从未征战北边。先前也一直驻守岭南,恐怕难以适应北边苦寒战场。”
一人拂袖出列,冷嗤道:“刘大人,你说的这不是笑话?听过将军去适应环境的,没听过让环境去适应领兵打仗的将士的,难不成大战之时一个将军适应不了环境,就临时抱佛脚再派一个不成?皇上,既然这虎符暂由周将军保管,周将军又打了胜仗功不可没,忠心可鉴,不如由周将军暂为接管。”
论功确实应有周扬接管虎符,至少面上不能卸磨杀驴。
赢准叩了叩案几勾唇不语,鱼儿一个个浮出水面便是因为有一大块饵。
朝堂上大有激辩之势,这时匆匆进殿一人,白眉长须,行走匆匆间却有几分仙风道骨。
严丞相挥了挥衣袖,理了理因为走得急而撩起的衣袍,“圣上,老臣刚从将军府回来,来的有些晚了,圣上切莫怪罪。”严丞相历经三朝,桃李天下,一向有功无过,即便来晚也无人敢参上一本。
严丞相擦了擦额头的汗,心里思忖不如这次歇了便告老还乡得了,省的天天与皇上做戏。
赢准蹙眉顺势道:“丞相一早去将军府有何事?”
严丞相俯首一拜,“老臣听闻盛将军大病痊愈,特去瞧上一瞧,好歹盛将军拜在老臣门下学习两日,说来也算老臣的门生。”盛云俦确实曾在丞相门下学习两日,这两日不是多日的省略,确实是只有两日,因为盛云俦出身草莽,刚与李夫人成亲不久就拿了岳父的拜帖去了当时已是丞相的岳父老友门下学些筹谋规矩,不到两日便被赶出了丞相府,连累老丞相气病了三日,京中人尽皆知。
一番话落地,朝臣纷纷一怔,而后则是一片哗然。
赢准垂下眼眸,“既然来了,不如丞相说说,这北边虎符由谁接管妥当。”
严丞相一怔,而后拜礼,“原北边盛家军虽是从京中调去,但常年在盛将军麾下,又与盛将军旧部合并,自然由盛将军重新掌管为好,再不济也要有盛少将军接管,这这这……老臣以为应是铁板钉钉的事。”
阁老闻言出列,震惊道:“老丞相莫不是糊涂了,盛将军与盛少将军此时已经……”战死沙场,这四个字还没说完,一道沉声响彻大殿。
“微臣来迟,请皇上责罚。”
盛云俦身着麟甲,与盛翊瑾一同进入殿内。
朝堂内周扬面色一变,看向高座上的赢准。
比起朝堂上的风起云涌,后宫却一派寂静。
寝宫内,浅瑜将嬷嬷递过来的迷糊糊放在嘴唇试了试,而后喂给一侧期待着看着自己的女儿,女儿喜好看自己浅瑜已经习惯了,将白玉勺送至那粉粉的小嘴旁,笑着道:“为什么总看娘亲啊?”
羽儿仰着头看着娘亲眼睛不移开一下,将凑近嘴边的迷糊糊乖巧的吃下。
小公主天天睁开眼睛就要看皇后,后宫的人都知道,见过缠人的婴儿,却没见这么缠人的,纷纷看着小公主的表情掩帕低笑。
女儿没生下来,浅瑜还想着若是同弟弟一般淘气,她要如何管教,没想到女儿生下来乖巧的令人心疼,女儿甚少哭,总是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比起放生大哭更让人心软。
下了朝,赢准一进寝宫,宫女们纷纷退下回避,嬷嬷也跟着退出房内,赢准坐在一侧看着宝儿稳稳的喂女儿吃饭。
羽儿看到陌生人凑近,伸了伸胖胖的小手点了点,粉唇扁了扁作势欲哭。
浅瑜拿过帕子给女儿擦了擦唇畔,“羽儿,那是爹爹。”
赢准看着女儿欲泣的模样,叹息出声,当日宝儿怕他嫌他,如今轮到女儿了,母女俩这点倒是像了十成十。
女儿没心思吃饭,一直用胖胖的手指头指着赢准,浅瑜吻了吻女儿的额头,“爹爹喜欢你才看你,羽儿有娘亲也有爹爹。”
羽儿眨巴两下眼睛,豆大的眼泪掉下来,乖巧的将迷糊糊吃掉。
用完了饭,赢准试探的将羽儿从小椅子里抱出,羽儿似第一次正眼看自己的爹爹,区别于对待娘亲时笑眯眯的模样,羽儿还浅浅的眉头一直皱个不停,满脸迷茫。
女儿不肯与自己亲近,甚至不拿正眼看过自己,赢准多少有些挫败,他为数不多的柔情和心思都给了宝儿,对待女儿他反而束手无策。
浅瑜随着宫人去浴房洗漱,赢准因着想与女儿拉近关系,便打发嬷嬷离开,抱着女儿认花认草,羽儿终于不皱着眉头苦大仇深的看着爹爹。
赢准拿出一只漆红皮鼓,两个耳荡随着赢准来回的晃动打在鼓面发出沉闷的声响,赢准下朝时问过严公公,说是几个月大的小孩对这种东西喜欢得紧。
羽儿本来好好的看着漆红的鼓,越看越专注,对于喜欢的东西她向来专注,但随着赢准晃动鼓把,鼓声一响,登时吓的一个激灵,眼眸一眯似怕那乱晃的耳荡打到自己一般,随即粉唇一扁,第一次发出震耳的哭声。
浅瑜听到女儿的声音,忙披着薄衫从浴室出来,濡湿的墨发披散在腰际。周人还弥漫着潮湿的氤氲。自赢准怀里接过女儿。
羽儿见了娘亲这才平复下来,将圆圆的脑袋埋在娘亲项口,抽泣的小模样让人心疼。
浅瑜淡笑的看着赢准,“上次你带她上朝她便怨上你了,她记仇着呢。”
赢准上前揽过宝儿的纤腰,将母女俩一同抱进怀里,微微叹气,“嗯,她不喜欢我。“
赢准自后面将浅瑜抱在怀中,浅瑜看不见赢准的脸,往常也见他讨好女儿,女儿偏生怕的紧,以为他这会是真的有些气馁,刚想开口安慰两句,却感觉到肩膀微湿,而后便听到那熟悉的沙哑在耳畔响起,“你要更加爱我。”
大手将那纤腰收紧,薄唇轻触白颈。
自浅瑜出了月子,两人还没有过,女儿黏着她,浅瑜每晚都是哄着女儿入睡才回宫,赢准几次想要,都因着浅瑜的疲惫收了手,只将人紧紧拥着入睡。
浅瑜面色通红,一低头看着女儿乌溜溜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忙推了推赢准,“别,羽儿再看。”
赢准忍了又忍,到底放开了手,浅瑜见女儿不再哭了,重新将女儿交给赢准走向浴室。
羽儿倒是不哭了,但又重新看着自己的爹爹,眼睛睁得老大,蹙着还是粉粉的小眉头一脸审视的看着赢准。
赢准看着蹙眉苦大仇深看着他的女儿,心思一转,嘴角一勾,“喜欢娘亲?但我是你爹爹,你不喜欢也要受着,羽儿可想与祖母一起玩?”
077
羽儿坐在床上拨弄着小脑袋打量这周围的一切; 四个月的羽儿已经能够勉强坐起,这个角度看周围让她有些新奇,来不及想娘亲在哪; 只顾着看周围新鲜的环境,乖巧的靠在垫子上等娘亲回来。
褚太后拭了手进门; 看着坐的乖巧的羽儿,稀罕的紧,又怕吓到她,远远的站定,轻轻道:“今日与祖母一起玩好不好。”
羽儿不像别的婴儿那般会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平日甚少发声,听到门声响动以为进来的是自己美美的娘亲,看到来人却发现又是一个陌生人,嘴又扁成一条线。
褚太后心里稀罕小孙女稀罕的紧,来的时候特意插了几个珠钗生怕小孙女不喜欢自己; 见她要哭本来要上前,却发现头上零零碎碎的东西可能伤到软成一团棉花的小孙女,忙又让人摘下来,一边对着靠坐在床榻上的羽儿道:“乖乖莫哭,娘娘今天出门了; 祖母陪你玩。”
头饰一一被摘下,褚太后忙走近将小孙女抱起,小心的握住她的手,软绵绵的手似没有骨头一般; 手背上因为婴儿肥出现的小坑更是可人的紧,要哭不哭的小模样让人心都化了,娘是个温润让人心疼的主,女儿更是个让人恨不得掏心肺的主。
宫中的羽儿惹得褚太后心生爱怜,马车上另一个让人心疼的主正被人心疼。
浅瑜白皙如玉的小脸此时涨的通红,那红晕似抹上去云霞,从脸颊一直延伸到玲珑的耳畔。
断断续续的娇软时不时溢出,但想到自己此时在马车中贝齿又一次咬住唇畔,马车外所有人都面色如常并不知晓车里发生什么,耳畔有的只是马蹄阵阵,和小径一侧的小溪潺潺流水。
浅瑜一声低呼猝不及防的溢出口中,而后忙抓住赢准下移的手,“你别在这里。”
薄唇上扬,磁性的低哑印湿耳畔,“宝儿可算过我们多久没有了。”说话间自背后啄了啄浅瑜的白颈。自那日女儿看到他对浅瑜‘出格’的动作,总会赖在他们宫里不走,时刻‘审视’的看着他,浅瑜面皮本来就薄,女儿在更不肯让他靠近。
浅瑜攥着他潜入衣内的手,额头布上细细的汗,“等到了地方再……再……”
赢准最近得了空闲便想着带浅瑜回三涂山,宫里女儿缠浅瑜缠的紧,又是个动不动就泪包包的,惹得宫里上下都顺着她,赢准也存了心思好好与浅瑜相处一番,本没有那么急切,可看着路上恬静看书不理事物的人儿便就难受了,他想她时时刻刻看着自己。
赢准声音喑哑,“那院子虽然有人守着,但难免不干净,乖宝儿,车里听不到。”
他惯会哄骗她,明明他说宫人看不见他与她亲昵的,今个一出宫,那书肆楼上说书人说的便是他时时与她亲昵的事,因着李氏,浅瑜也会听些才子佳人的书,但听那说书人那般夸张的说辞让她羞恼,便一直不想去看赢准,手里的书没看进去多少,全是满腹怨他不知深浅,如今爹爹娘亲尚在京中,若是听见那说书人乱说如何想她。
浅瑜双手将他的一只作乱的手攥的紧,猝不及防赢准另一只先行滑。入。
衣衫自里处渐渐剥落,待到外衫时便如花苞盛放一般层层绽开。
暗潮汹涌,潮气弥漫,氤氲暧昧,即便极力抑制那脱口音曼,仍旧有一两声溢出。
马车稳稳而行,小路外的溪水涓涓流淌,伴着几声灵动的鸟鸣一直前行。
猛力攻入城池时,那早已决堤的防守仍旧垂死挣扎,不肯放手,赢准轻啄浅瑜的唇畔,“乖,放手。”
那声音磁性低哑,带着几分蛊惑,横在腰间的大手平日持刀枪,握书文,决策生杀,大可一路攻上,却偏偏问候一番,浅瑜忍着胀。痛,眼神随着他的动作开始迷离,“赢准……”似娇嗔似求饶,即便听惯了她每每这时候的灵动,仍旧有些难以忍受,再不做妥协,手游移而上。
两厢夹击,溃不成军。
许久,浅瑜衣衫半褪的靠在赢准胸口,薄汗散去,但那轻喘仍未停歇,浑身酸软,赢准为怀里的人儿穿好罩衫,随即叩了叩车板,正要开口却被浅瑜拉住了袖口,见她一脸惊慌的看着自己,赢准低头一啄粉唇,“叫人打些水来。”
浅瑜面色涨的通红,始终不肯松手,景清几个若是知道她在这里这般岂不是会要笑话她。
她一脸为难,但身下确实难受,赢准见她眼眶带着刚刚充盈的水润,心里柔软,商量道:“我去给宝儿打水可好。”
浅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