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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刀-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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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观音眼中的复杂慢慢褪去,一点点换上释然后的温情,终于向三汴伸出手来。柳三汴听见她欢快的声音——
  “三三,我是程观音。”
  柳三汴无语,只能轻轻握了她的手,她手中一层薄薄的汗,也沾在了柳三汴温凉的手掌上。
  柳三汴用另一只手,轻轻抚过程观音的发鬓,眼里流露一丝奇异的温柔,之前所有担忧,都在此刻化为乌有。
  柳三汴说:“程观音,愿你无忧。”
  程观音几乎要落泪——
  她知道,无论是思回还是柳三汴,都从不轻易许诺,一旦许诺,必将倾尽一切达成。
  程观音吸了吸鼻子,心想三汴虽然歹毒,竟然还有几分男人的操守。
  程观音说:“柳三汴,愿你自由。”
  这下却是柳三汴想哭了。
  柳三汴不知道,程观音真的很难恨得起来她,程观音是一个太通透的人了。
  程府如今的这个下场,并不是她一个小小密探能够造成的,而是程府秘密筹谋所必须承担的风险。
  就算要恨,也应该恨下棋的人,而不是恨一颗身不由己的棋子。
  但程观音同样也不那么恨慕容彻,而只是讨厌他而已,讨厌他技高一筹整垮程氏,讨厌他困住了三汴,讨厌他让三汴伤害自己,讨厌他始终利用着自己。
  程观音想,那句话虽然俗套,却很有道理——
  没有爱,哪来的恨呢?
  柳三汴这厢与程观音冰释前嫌,慕容清那厢却得奉旨接近同样来喝喜酒的表妹薛骋。
  程观音身在新房,耳听八方,她猜到了三汴是陛下派去慕容清身边的,当然也想到了柳三汴进退维谷的境况,不无担心道:
  “你身在曹营心在汉,进退两难,实在是太危险了。”
  柳三汴无所谓地笑笑,非但不那么担心,似乎还非常得意。
  柳三汴俏皮地说:“这你就不懂了,越是高级的密探呢,越会成为多方争抢的对象,其实也是奇货可居吧。”
  程观音无语凝噎:“可我听说陛下有意把逍遥郡主嫁给慕容清,你就一点不着急,真不怕自己被人抛弃啊?”
  柳三汴笑成了一只桃花眼的狐狸:
  “慕容清要是能移情逍遥郡主,我这才算是解脱了。”
  慕容清要是对我没兴趣了,陛下自然不会强留我在他身边。
  程观音满脸不信:“慕容彻会任由你放弃监视慕容清的大好机会?”
  柳三汴眉梢一挑,端的是薄媚风流——
  “如果我说是呢?”
作者有话要说:  程观音是个大女人啊。

  ☆、密探的乐趣

  柳三汴不知道为什么,并不想留在慕容清身边——
  并不仅仅是因为这样非常危险,或许还有什么别的原因,可她自己也说不出来。
  慕容清是一个很不错的男人。
  就算是皇爷爷命令他接近一个并不熟悉的表妹,他也始终记挂着思回,虽然与逍遥郡主相谈甚欢,也始终保持一个表哥应有的距离与风度。
  逍遥郡主薛骋,是一个很不错的女孩子。
  她继承了襄城公主的聪慧,却不像公主那般狭隘,她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不愿意成为权力的奴隶。
  见过几次薛骋的程观音,也不由在柳三汴面前夸奖她,说天底下怎么能有这样既灵秀、又潇洒的女孩子呢?
  程观音说,慕容清要是先遇见不羁的薛骋,一定不会喜欢上矫情的思回。
  柳三汴学术分析了下,认为程观音陷入了形而上的窠臼,而没有因地制宜的思想——
  慕容清这样闷骚的男人,当然会更喜欢外闷里骚的女人,而不是能跟他称兄道弟的女汉子。
  程观音眼看天色已晚,想着要洞房花烛,也不跟她白活了,非常急切地把柳三汴推出新房,边推边骂她是个死变|态,居然能站在男人的立场上分析情|爱。
  柳三汴被推出去前还拼命挣扎了一下——
  “喂!你别推我!听我说完!我既懂男人又懂女人!!别推啊你!你听我给你分析一下侧妃的职业前景……”
  回答柳三汴的是“砰”地一声——
  柳三汴被彻底推出去,刚想再探进去,房门就被程观音紧紧关上了。
  柳三汴没好气地摸摸被撞红的鼻子,想骂程观音太粗鲁不招人喜欢,却最终只是叹了一口气。
  程观音,其实你不用这样。
  我明白,跟自己不喜欢的人睡觉是挺别扭,可是……
  慕容彻那个货|色真的还可以,虽然我没试过,但我之前做了详尽的市场调查,你要不要看一下?
  程观音,刚把爹!!
  柳三汴从新房里转回前厅时,恰好碰见了喝得醉醺醺往洞房去的慕容彻。
  慕容彻被一大群人簇拥着,看见思回就一个虎扑,吓得她赶紧跳开,眼睁睁看着他直直撞到柱子上,似乎还见了点血。
  柳三汴心想:这货演戏还没完没了了?
  真要跟慕容清表演两男争一女的狗血戏码啊?
  他图什么呀?
  难道是为了麻痹陛下,让陛下觉得他会把注意力放在一个女人身上?
  难道是为了激怒慕容清,让慕容清先出手对付他然后他再装下可怜?
  难道是为了让慕容清觉得思回有很多人要,继而珍惜她不怀疑她?
  难道只是因为想整她?
  正当捂着额头的慕容彻想要再扑一次时,慕容清及时出现了,一把推开如恶虎扑食的慕容彻,还非常嫌弃地擦了擦手。
  慕容彻顿时怒了,指着慕容清说:
  “这是本王的地盘,你滚!!”
  慕容清没有废话,牵起思回的手非常利落地滚了。
  慕容清想起方才的情形,不由觉得后怕,无意识地慢慢握紧思回的手,直到思回呼出痛来。
  慕容清赶紧松开,心疼地给她揉了揉,他盯住思回泛起泪花无比无辜的眼,却仍有些疑心地问道:“你当真不认得贤郡王?”
  思回一把甩开他的手,对这从天而降的怀疑,非常非常委屈,她瞪着一双兔子眼,恶狠狠地说道:
  “你把我送给他好了!!”
  慕容清便觉着,自己当真是多疑了,且怀疑错了目标——
  一切分明都是慕容彻挑起的,他有目的是他的事,跟思回又有什么关系呢?
  柳三汴后来想,慕容清真是一个很好的男人啊。
  虽然,他依然做不到只有思回一个女人——
  陛下那边催得紧,慕容清再也无法推脱,为了达成皇爷爷的愿望,为了保住自己的身家性命,他必须要尽早与逍遥郡主成亲,才能笼络住襄城公主。
  十娘当然是万分不情愿的。
  于是……
  柳三汴又倒霉了。
  陛下让她促成这桩婚事,慕容彻让她搅黄这桩婚事,十娘的要求最高——
  她让三汴设法教慕容清主动放弃这桩婚事。
  哎,公要馄饨婆要面,她一个小媳妇,做了馄饨做不了面,就算有三头六臂,也做不出这么多花样来啊。
  柳三汴面对难题的时候,倾向于先宣泄下情绪,才能冷静下来,想出一个万全之策。
  慕容清近日略略清闲下来,她又吃到了几顿肉,晚上玩得惊险刺激,白天选择呼呼大睡,在颠倒黑白的作业中,既抒发了幽愤,又重新找回了工作激情。
  柳三汴虽然时常抱怨,但她其实挺喜欢这份工作——
  其一,高收入。
  虽然没有五险一金,但每个月的俸禄一点不比正经官员少,出差有津贴,公费能旅游。
  其二,超刺激。
  这种刺激来自于一种峰回路转、绝处逢生的境地,虽然每次都伴随着害怕,但解决问题之后,都会非常佩服自己,有一种不大不小的成就感。
  柳三汴在看见谢五湖与逍遥郡主一同策马奔腾的那一刻想,啊,真的好刺激。
  柳氏密探法则第一条:
  要有一双善于发现奸|情的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谢五湖的桃花运

  ☆、五湖不懂爱

  关于陛下与十娘; 柳三汴是这样认为的:
  其一,陛下非常纵容十娘; 本可以一道赐婚圣旨解决问题; 偏偏选择了夜长梦多的增进感情之法。
  其二,十娘恃宠而骄; 喜欢反抗陛下; 明知道陛下会不高兴,依然不愿意妥协; 不愿意把女儿当作政治牺牲品。
  其三,比起陛下; 十娘更爱她的女儿薛骋; 十娘不同意这桩婚事; 不仅仅是看不上慕容清,恐怕也因为薛骋对慕容清不来电。
  抓住以上三点,在公要馄饨婆要面的情况下; 柳三汴便有七分信心,能做出一碗馄饨面。
  柳三汴想; 如果薛骋爱上了慕容清,死活要嫁给他的话,估计十娘也不会伤了女儿的心。
  如果慕容清也能爱上薛骋; 或者陛下不想让柳三汴打扰新婚夫妇,那么柳三汴就可以暂时离开这个危险的夹心饼干地带。
  但是,即便这是陛下给柳三汴的任务,即便这能让柳三汴暂时解脱; 她也不得不冒着生命危险,完完全全地破坏它。
  从二次择主开始,柳三汴的主子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慕容彻。
  忠心,不是愚蠢。
  在主子面前的愚忠,才是密探们的保命符。
  柳三汴在京城最有名的黄鹤楼,约谢五湖吃饭赏景聊天。
  上菜的工夫,柳三汴呷了口茶,似在闲话家常:
  “你跟逍遥郡主什么关系?”
  谢五湖不停地磕着瓜子,面目狰狞地吐壳,射程非常可观,好几颗壳都准确无误地弹在柳三汴脑门上。
  柳三汴伸手刮去一脑门的瓜子壳,深呼吸了很久,有些恼怒地重复那个问题——
  “你他|妈到底跟郡主什么关系!”
  谢五湖接着嗑瓜子,直到柳三汴抽过盘子,把满盘的瓜子倾倒在他头上。
  柳三汴以为这下他总能说点什么,谁知他非常享受地淋完了“瓜子浴”,舒适得眯缝了眼,再非常淡定地扫落头上脸上身上的瓜子,转头就对一个伙计喊:
  “喂,怎么还不上菜!小心我们不结账!”
  柳三汴翻了个白眼,眼睁睁看他又加了好几个菜,非常鄙视他这种干|不|掉她也要吃穷她的无耻行为。
  酒足饭饱之后,谢五湖打了个长长的饱嗝,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柳三汴无事献殷勤,大概是想知道什么。
  柳三汴说——
  “主子的意思你也知道,这年头同时勾引母女两个没什么丢人的,我还同时钓过兄妹两个呢。老五,坚强点。”
  谢五湖气得终于不再装醉,而是把玩着手里的酒坛子,随时准备砸她一脸。
  谢五湖说——
  “虽然节|操什么的我也不在乎,不过人家那么好的小姑娘……我真的不懂她看上我什么了……我只是个奴才。”
  于是柳三汴明白了他的纠结痛苦,并替他说了出来:
  “哎,人家小姑娘一心一意对你的话,大不了你一样还回去就是了,你要是怕自己做不到,演完戏也就散场了。”
  谢五湖觉得她这副自作聪明的样子简直是该死的讨厌,为了不再看到她这种得意的神情,指出她的谬误则成了他的习惯乃至于使命。
  “你不懂……我也不是很懂。爱情是什么,你我都不配懂。”
  柳三汴感觉受到了侮辱,表示自己虽然没有深入体会过,但至少有不少隔靴搔痒的经验嘛。
  谢五湖嘲笑她:“你阅人无数,有见过毫无条件的真心吗?”
  柳三汴支着下巴,歪头想了想,眼里又流露一丝谢五湖最讨厌的任真。
  “我觉得真心嘛,一开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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