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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如禾痛心疾首地看着静儿将笔墨纸砚摆放在书桌上,不甘不愿地站在容琛的身边,愤愤地看着他怡然自得地躺在虎皮椅上。
“夫人,可以写字了。”
静儿的话才响起,苏如禾便一把捂住了自己的肚子,做出痛苦的表情来:“哎哟,我肚子好疼呀……哎哟,疼得我都站不住了……”
苏如禾卖力的表演,却对男人没有丝毫的作用,他甚至连眸子都不曾抬一下,只不冷不热道:“再装,自今日起,饭菜不许放半滴油水。”
这个臭男人,像是看透了她所有的弱点,可劲儿地蹂躏她!
苏如禾差些咬到了自己的牙根,犹如上刑场一般,步履艰难地挪到书桌前,从静儿的手中接过了狼毫。
他不是让她写字吗?好,那她就写给他看!
苏如禾抓着狼毫,对着宣纸就是一顿大气磅礴般的挥墨。
末了,拭了把额上的细汗,苏如禾将狼毫一搁,底气十足地道:“大人,我写好了!”
男人起身,不过是几个大步,便站在了她的身后,只瞥了一眼,便微蹙了眉梢,“你写的什么?群魔乱舞?”
“绝不向恶势力低头!大人你不识字么?”
这小丫头,圈圈叉叉的,竟然还敢说他不识字?
男人流袖只那么一提,便屈指在她的额首上敲了下,“绝不向恶势力低头是八个字,你这才五个字,当本相是傻子,嗯?”
☆、037。虐待,只能咬你
苏如禾笑得眉眼弯弯,“恶势力这三个字,我画了个人像呀,大人你瞧不出来么?”
就她这圈圈叉叉的画工,能瞧出来才是有鬼了!
男人几不可见地挑了下眉梢,“人像?”
苏如禾伸出小手,对着容琛的脸比划了两下,而后又认真地拿起宣纸,观测了一会儿,才吧唧了下嘴巴,“不合理呀,分明画得挺像的呀。”
这下,容琛是听懂了,感情她这纸上的‘恶势力’是以他为原型,说什么绝不向恶势力低头,实际上是在暗示,绝不会轻易屈服他的淫威之下吧?
苏如禾敏锐地捕捉到容琛的唇角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她只觉后颈处莫名地一凉。
“我……我说笑的。”
说着,苏如禾便打算开溜,男人长臂不过是那么一揽,准确地抓住了她的后领,一把就给拎了回来。
苏如禾眼前一花,后背便撞在了桌角上,她吃痛地一蹙黛眉,来不及说话,腰肢便被只大手揽住。
只那么往上一提,她整个人便被举了起来,耳畔刮过凉风的同时,她的后背已经贴在了书桌之上,而男人不过将手臂那么一伸。
穿过她的耳畔,撑在桌面上,身子只往前稍稍一倾,两人的距离,便只隔了方寸,甚至地,男人吐出的凉气,毫无保留地便扑散在了她的眼帘。
一时之间,苏如禾迷失了双眸,心跳在刹那,漏掉了好几拍。
她只能愣愣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风华绝代的面容,憋不出半个字来。
“本相是……恶势力?嗯?”
男人的嗓音低低沉沉,却是充满着难以抵制的蛊惑力,好听地令耳朵陶醉。
苏如禾只觉脑袋像是充了血一般,耳垂热到发烫,一张小脸也开始不由自主地绯红起来。
微微侧开脸,想要躲开来自于这个男人身上的,致命的诱惑,“谁……谁让大人你逼迫我识字了,不是恶势力,难道还是救世主么?”
男人伸出修长如玉的手指,勾住苏如禾的下颔,往上那么一抬,迫使她的脸被掰正,直直地撞入他深邃如海的眸底。
“做本相身边的女人,连这点耐心都没有,还妄想着,为苏家翻案?”
苏如禾别过首,掷地有声地道:“这完全是两码事。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比谁都清楚,若说父亲叛国,我更相信这样的坏事,大人你做起来才是理所当然呢!”
此时此刻的苏如禾,便像只被惹毛了小兔子,亮出了尖牙利爪,说起话来也是丝毫不计后果。
但出乎意料的是,男人非但不恼,反是勾了下凉薄的唇角。
捏住她的下颔,再次迫使她回首,“本相是千古罪人,那你呢?罪人的夫人,同样也是遗臭万年。”
苏如禾气极,张嘴便想要咬他。
不过这次,男人却是避地极快,固定住她的嘴,挑了挑眉,“急了便咬人,你属狗的?”
“谁让你虐待我,不让我吃饭,我饿了,自然便只能咬你了!”
男人低低笑了笑,“饿了?你一提,本相倒也觉得有些饿了。”
说着话,男人凉薄的唇,几乎便要贴在她的唇上了。
苏如禾睁大了眸子,呼吸有些停滞。
难道……他是想像上次在马车里一样,吻她?
☆、038。算账,不要你管
只要一想起那日,在马车上,这个男人对她所做的,令人面红耳赤的事儿,她便觉得脑袋像是灌了糊浆。
分明是该推开他的,可她却觉得浑身上下像是被禁锢住了般,根本便不受控制。
男人伸出修长如玉的手,她几乎是在下意识地,便闭上了双眸。
结果在下瞬,她却感到面上传来一阵冰凉,再次睁开眸子,便见男人已稍稍离开了些,而他的手则在揉着她的脸蛋。
“写个字,也能将自己的脸画花,日后出去,不准说是本相的人。”
原来,他是要给她擦拭脸上的墨渍。
真是的,擦墨渍就擦墨渍嘛,靠得那么近做什么,弄得气氛那么暧昧做什么,她还以为……还以为……
“怎么,一脸欲求不满,以为本相要吻你?”
被男人一眼就戳穿了小心思,苏如禾羞耻地都要挖个洞钻下去了!
一把推开跟前的混蛋,苏如禾扯过自己的袖子,在自个儿的脸上一顿乱擦,愤愤然道:“你才欲求不满,你全家都欲求不满!”
说着,便想大步往前迈,结果才只走了一步,腰上便传来一阵痛,她吃疼地挽起了黛眉,扶了下自己的腰。
男人的眸底泛起点点笑意,却在回身之际,一眼瞧见了苏如禾的异样,半步上前,“伤到了?”
手都未碰到她,便被她一下拍开,“不要你管!”
前一秒才戏弄完她,下一秒便假惺惺地关心她,男人果然没一个是好东西!
但男人却将她的话当做了耳旁风,直接便将她给拦腰抱了起来,在她想挣扎之时,他只冷冷淡淡道:“再乱动,今晚便饿肚子吧。”
果然,苏如禾便乖乖地窝在他的怀中。
对于苏如禾而言,面子事小,肚子事大!
将她慢慢地放到床上,男人在转瞬间,手指灵活地便解开了她的腰带,吓得苏如禾一个哆嗦,按住了他的手,“大人你要做什么?”
“身子都没长开,你以为本相有胃口?”
他竟然又嫌她小!
苏如禾气极,抓起只靠枕,便砸向那张人神共愤的脸,“我都没长开,那日你还亲我!容琛你个**!”
男人以单手轻松接下靠枕,随手那么一丢,嗓音淡淡:“那日,不是你推倒本相,啃了本相,本相未找你算账,你倒是喊起冤来了?”
苏如禾气得不行,但这男人说得偏偏又字字在理。
便在此时,钟翎忽然出现在房中,干脆利落地朝着容琛单膝跪下,回禀道:“大人,人救下了,只是出了点儿意外,此刻正在言公子处救治。”
苏如禾一个激灵,猛地坐了起来,因为她坐的速度太快,腰带方才又被男人给解开,这么一坐,衣衫便顺着光滑的肌肤溜下肩头。
在顷刻间就露出了如浮云般雪白,似是一触即碎般的肌肤以及……嫩红的裹衣。
男人眸底一沉,随手便拿起件外衣,盖在了苏如禾的头上,未来得及说话,便被一双小手给抓了住,“大人,是听风,你们救下听风了是吗?”
☆、039。逼急,生命危险
苏家落难,一众仆人自然不能幸免于难,那日在押解的过程中,苏如禾便知晓,听风他们定然吃了许多苦。
可当她亲眼看见,躺在床榻上,浑身是伤,昏迷不醒的听风时,她只觉有一团烈火,在她的胸口熊熊燃烧。
这一切的一切,全是拜镇国大将军府所赐!
苏如禾紧紧咬着下唇,踱步到床边,想要去握听风的手,却发现她一手的血,苏如禾才明白,钟翎说的伤,到底是有多么地重!
“听风,对不起……对不起,求求你,一定要好起来,不要留下我一个人……”
整个苏家,该杀的杀,该流放的流放,除了她之外,没有一个幸免于难。
如今与她情同姐妹的听风,便躺在她的眼前,触手可及,她绝对绝对,不会让听风再离开她,不会再让听风受苦受难了!
因为听风身上的伤实在是太多,而且属腹部的伤口最重,饶是言峥医治起来,也甚为棘手。
染满血的纱布,一盆接着一盆地被送出去,整个房内,充斥着血的腥味。
言峥医治了多久,苏如禾便跪在床边有多久,双眼只死死地盯在听风的身上,生怕自己若是一眨眼,听风便会在她的跟前消失了一般。
直至将最后一道伤口缝合,言峥才缓缓地站起了身来,苏如禾急忙回身问道:“听风她……还有生命危险吗?”
“虽然伤得比较重,但所幸并未伤到要害,只要好生调养,不出一月便会恢复的,夫人不必担忧。”
闻言,苏如禾才算是舒了口气,便想要站起来,但因为她跪在地上太久,站得又急,腿上就是一麻。
她身子一歪,险先向前栽去,幸而有一双冰凉如玉的手,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的腰肢。
男人淡淡的嗓音,响在头顶:“先去用膳,补充体力。”
苏如禾缓缓地摇了摇首,嗓音有几分沙哑:“我不饿,我要陪着听风。”
整个苏家,如今便只剩下了一个听风,如今却重伤昏迷不醒地躺在床上,苏如禾怎还会有胃口用膳?
男人有些不悦地蹙眉,但言峥却是对他摇了摇首,轻声说道:“阿琛,让她缓一缓吧,莫要将她逼急了。”
容琛抿着凉薄的唇角,微沉的眸光落在眼前这个单薄的身子之上,末了还是依了言峥的话,没有再逼迫苏如禾。
“阿琛,我有事与你商议,随我去书房一趟。”
说着话,言峥便将沾满了鲜血的双手洗净,朝容琛招了下手。
“看着夫人,半个时辰后,让她用膳。”
这话,是对静儿吩咐的,静儿不敢迟疑,赶忙应下:“是,大人。”
房内很快便只剩下了三个人,苏如禾坐在床沿边,摆了摆手道:“静儿,去打盆温水来。”
苏如禾将毛巾拧干,细细地为听风擦拭着她脸上的血渍,末了,目光停在听风受伤最重的小腹上。
“静儿你先下去吧,有事情我自会唤你。”
闻言,静儿有些犹豫,但见苏如禾语气低沉,她便不敢有异议,很快退出了房间。
☆、040。瞎说,不要声张
确定房内没有第三人后,苏如禾迅速取下发簪,而后将听风的衣衫拉开,解开她小腹上才缠好的绷带。
她小腹上的那道伤极深,绷带一解开,鲜血便止不住地往外流。
苏如禾不敢耽搁,以发簪在自己的手心上用力划开一道口子,殷红的血,顷刻间便涌了出来。
顺着她的手心,如流水一般地不住往下砸,一滴接着一滴地落在听风的身上。
下一瞬,神奇的一幕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