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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傲王爷,逆天宠-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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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记得一清二楚。

    账目和银票很快被送来了,几名衙役一一核对,因数目众多,花费了不少功夫。

    雪滟跪在冷冰冰的地上,腿都快跪麻,许久才见那领头的衙役跑上前,朝廉清说了一声:“大人,账目没有错,银票也没错。”

    除了物证,人证也带来了,不是别人,正是那老管家。

    “廉大人,小的是七王府的管家,这府中的账目,小的最是清楚,王妃娘娘那些铺子的收益,小的也是知道的,几家铺子一个月也不过四五百两进账而已,故而,王妃娘娘是无论如何也攒不了五千两私房钱的。”他一五一十交代。

    如此的直白,连铺子的进账都竹筒倒豆子一般说了出来……

    秦雨缨听了,有那么一点汗颜。

    老管家心里想的倒也简单,太后娘娘派他来打理这偌大的七王府,他自然得尽心尽力才行,若出了五千两银子这么大的差错,叫他如何交差?

    “你还有什么话可说?”廉清冷冷瞪向那雪滟。

    “这……”雪滟压根没想到,那叠厚厚的银票最后竟会成为烫手山芋。

    廉清两道眉毛一拧:“说,银票到底是谁给你的!”

    数目如此之多,绝非一个宫女通过正途所能得到,也就是说,要么是有人拿钱收买了她,要么这钱便是她偷的抢的……

    雪滟也知自己处境堪忧,一咬牙,索性编了个谎:“这是奴婢捡来的。”

    “何时捡的,在何处捡的,可有人证物证?本官怎么不晓得,天底下有这样的好事?”廉清的语气很是嘲讽。

    “这是奴婢今日在宫墙边捡到的,没有人证,奴婢正打算藏起来,哪晓得七王爷忽然就来了,说要带奴婢出宫,出宫之后就到了七王府,而后又辗转进了衙门……听说衙门里头规矩森严,奴婢担心会被搜身,所以……所以就……”雪滟说着,看了一眼秦雨缨。

    “所以你就诬陷我?”秦雨缨替她说完了那后半截。

    雪滟点了点头:“无论如何,秦少爷轻薄奴婢一事是真的,奴婢没有撒谎,否则就遭天打雷劈……”

    “等等,你说你刚捡到银票,七王爷就来了?”秦雨缨打断她。

    雪滟继续点头:“所以奴婢只能将银票藏在怀里。”

    “你可有一一数过?”秦雨缨又问。

    “这……”雪滟结舌。

    “五千两不是小数目,这么厚厚一叠,你若不一一数清,怎会知道具体数目?若有那个时间细数,怎会来不及藏好?又怎会没发觉这上面并无七王府的官印?”

    说完,秦雨缨顿了顿,又提醒了一句:“下次撒谎前先打个草稿,将事情一一捋清,免得这么轻易就露出马脚。”

    廉清闻言觉得很是在理,朝那雪滟大喝一声:“大胆,当着本官的面大放厥词,你眼里究竟还有没有王法!说,秦少爷轻薄你一事,是否也是你凭空捏造的?”

    “不是……”雪滟将头摇得像拨浪鼓,“奴婢没有捏造!”

    “不说是吧,拖下去,打,重重地打!”廉清二话不说就用起了刑。

    雪滟哪里受得了那般皮肉之苦,拖出去才打了几板就已皮开肉绽,尖声哭喊:“饶命啊,大人饶命,奴婢招了,奴婢招了!”

    廉清招了招手,示意两个衙役将她押过来:“银票是如何来的,秦少爷轻薄你一事,你又是如何编造的?”

    “奴婢当时心口有些疼,秦少爷好心替奴婢诊治……至于衣裳,是奴婢自己解开的,只解了外裳的两颗盘结扣,为的是便于秦少爷诊断病情。”雪滟气息奄奄地跪在地上,带着哭腔一五一十地交代。

    “你终于肯说实话了。”一个声音忽而响起。

    众人皆侧目看去,见是那一直没有说话的秦瀚森。

    他眸光很是平静,眼底既没有遭人陷害的愤恨,也不见重回清白的快意,那是一种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坦然,只因他知道,此事定会水落石出,长姐绝不会任由他被冠上子虚乌有的罪名。

    对上这双平静无波的眸子,雪滟眼里有了难得的悔意:“秦少爷,其实奴婢也不想的,奴婢只是被人所逼……”

    话未说完,忽有细微的风声传来,雪滟喉间一痛一凉,伸手一摸,有滚烫的液体一点点滴落在手上。

    是红的,红得刺眼……

    眼看此案最重要的证人,就这么被一把凭空出现的飞刀封喉,廉清重重拍案,已是暴怒:“封锁衙门,谁也不许离开!”

    混账东西,居然敢当着他的面杀害犯人?

    当他这个知府是摆设不成!

 第七十一章 你……你是人是鬼?

    秦雨缨侧目望去,见一个高高大大的男子,极快地转身消失在了人群中……

    匆匆一瞥,那侧脸无比眼熟。

    她急忙拔腿去追,却被廉清亲自拦下了。

    “七王妃,您可不能追啊,您要是出了什么事,叫我如何跟七王爷交代?”廉清一脸忧心忡忡。

    一众衙役立即拦住了在场的人,一一盘查起来,只是速度极慢,且收效甚微,一直查到深夜都没查出个子丑寅卯。

    秦雨缨早已带着秦瀚森回了府,他的伤势看似严重,好在并未伤及筋骨。

    “廉大人偷偷派人在我身上塞了几本书,说若打得轻了,恐不合太后娘娘心意,若是打得重了,又怕把我打成废人,塞了书便没什么大碍了。”秦瀚森道。

    “这哪是没什么大碍?若再多几板子,少爷您怕是连命都没了……”小依哭肿了眼睛,只恨不得自己替他挨板子才好。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太后如今欠了你一个天大的人情,今后若再有人算计你,她定会出面干涉。”想了想,秦雨缨只能如此安慰。

    她当然不会告诉秦瀚森,此事根本没这么简单。

    太后之所以这么轻易被人唆使,是因对自己积怨已久,所以此番才会拿秦瀚森撒气。

    这笔账,自然是要算的。

    可太后不过是一颗棋子,真正该死的,是那在太后背后煽阴风点鬼火的人……

    “对了,”秦瀚森忽然想起一事,好奇地问,“长姐,那五千两银票,到底是从何而来?”

    “是常氏临走悄悄前给我的,说是她这些年攒下的私房钱,要我将牧家在京城的旧宅好好翻新一番,今后两家人也好多多来往。”秦雨缨道。

    说是两家,实则根本就是一家人。

    她与秦瀚森虽姓秦,但与秦家早已没有任何瓜葛。

    “原来是大舅母……”秦瀚森恍然大悟。

    难怪账目上压根查不到那五千两,谁会晓得,大舅母离京之前还留下了这么大一笔银子?

    其实这一计划并非没有漏洞,只是那雪滟太沉不住气,稍稍露出马脚就慌了神,才一下子全穿了帮。

    “你先歇息吧,过几日等你伤好些了,我带你入宫复命。”秦雨缨道。

    “复命?”秦瀚森听得不解,“向谁复命?”

    “你可知那雪滟是如何被带出宫的?”秦雨缨没有回答,而是故意卖了个关子。

    见她眉梢挑起一丝狡黠,秦瀚森愈发好奇:“难不成,是姐夫从宫里抢出来的?”

    这好似还是他头一次称呼陆泓琛为姐夫,他并不知陆泓琛“病”已痊愈,但通过这两个月的相处,早已打心底里认可了这桩当初不被看好的婚事。

    嫁给陆泓琛,至少强过嫁给那徐子诚千倍万倍。

    只要长姐喜欢,他又何必多虑?

    “不是,”秦雨缨勾了勾唇,“这是陆泓琛与太后打的一个堵。”

    想从太后手里要人,自然没那么简单,尤其在太后认定了秦瀚森是个登徒子的情形下,更是难上加难。

    这个赌的赌注便是,若能证实此事并非秦瀚森所为,太后从今往后便不再插手与秦雨缨有关的事,若不能证明是栽赃诬陷,陆泓琛就要将柳若儿接回七王府,以侧妃之礼待之。

    秦瀚森听得颇有些心惊肉跳:“这万一要是……”

    “没有万一。”秦雨缨摇摇头,面色笃定。

    正如秦瀚森对她十分信任,她对陆泓琛也是这般,心知陆泓琛从不口出狂言,答应自己的事便一定会办到。

    秦瀚森思忖了一下,又问:“我昨日在宫中见着了那柳若儿,她的言行举止似乎与平日有所不同……”

    “少爷您忘了?她先前得了那么一场大病,病愈之后心性大变又有什么奇怪?”小依在旁说道。

    秦瀚森点点头,觉得言之有理。

    “对了,这次虽赌赢了,但陆泓琛已派人去接柳若儿过来了。”秦雨缨补充。

    “什么?”秦瀚森好不诧异,“长姐,难道陆泓琛想坐享齐人之福?”

    “当然不是,他若敢有这种念头,我便打断他的两条腿。”秦雨缨牵起唇角。

    不,不止两条,连第三条也要一并打断!

    柳若儿被带来的时候,天色已很黑了。

    杜青将她扔在偏厅之后,便转身退到了一旁。

    偏厅的烛火在穿堂风中轻晃,柳若儿缩了缩身子,只觉得极冷。

    尤其,抬头看着面前的陆泓琛与秦雨缨二人时,更是莫名心虚,仿佛……自己做了什么不可饶恕之事。

    “你为何要唆使雪滟,在太后面前污蔑秦瀚森?”秦雨缨开门见山。

    “雪滟?”柳若儿思忖了好一会儿,才略微回过神来,“哦,是太后娘娘身边那个丫鬟?若儿与她并不熟识,不知王妃您在说些什么……”

    “哦?”秦雨缨只觉无比好笑,“我听说,你与那雪滟刚入宫就已认识,这么多年姐妹情深,却跟我说并不熟识?”

    柳若儿结巴了一下:“我……”

    “从头招来,本王可以留你一命。”陆泓琛冷冷看着她,周遭空气似乎都被冻结了几分。

    柳若儿听得打了个寒颤:“王……王爷,若儿真不知您与王妃娘娘在说些什么……那宫女雪滟,若儿的确是认识的,可只不过是点头之交,先前一同在太后娘娘跟前服侍时,她还时常排挤若儿呢……”

    “本王不想听这些。”陆泓琛打断她的话,一字一顿,眸光无比森然,“那雪滟已被刺客所杀,你若不想死,便如实招来。若有一字虚言,本王便将你千刀万剐,以消王妃心头之恨!”

    话音落下,忽见寒光闪烁。

    一旁的杜青已拔出腰间长剑,剑尖指柳若儿喉头。

    剑气逼人,柳若儿只差没被吓得两眼一黑瘫软过去。

    什么?

    雪滟已经死了?

    好端端的,为何会死呢,这……这与她又有什么关系?

    “王爷,若儿真不知啊……”她一个劲儿地摇头。

    话未说完,长剑就在她肩头划过。

    那剑刃吹毛断发,衣裳立刻破了一道口子,血一下就涌了出来,柳若儿疼得大嚎。

    “说。”陆泓琛面色极冷。

    “王爷饶命啊……我的确曾在王妃娘娘沐浴用的香粉中下过药,也的确在太后娘娘面前说过不少王妃的坏话,企图让太后娘娘责罚王妃。可这些都未能得逞,若儿是真的不明白王爷您在说些什么……”柳若儿边哭边道。

    那梨花带雨的模样,堪称我见犹怜。

    然而陆泓琛不语,杜青见状,毫不犹豫又是一剑。

    这一剑刺向柳若儿的后背,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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