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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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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把人往水里灌的时候有些有想过这些?”
  傅雅珺还想狡辩,“那是因为发现君旸受伤太过气愤了。”
  赫连曜猛的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掼,“把受伤的孩子撂在那里半天不管。却只顾着惩罚,你这是哪门子当妈的?”
  傅雅珺吓得脸色都变了,她咬着唇不敢再说话,赫连曜变了,变得冷血残酷,再也不是她能驾驭的阿曜了。
  外面传来惨叫声,秀芳每叫一下傅雅珺就跟着一哆嗦,好像那鞭子也是打在自己头上。
  哪里还用五十鞭子,只抽了二十鞭,侍卫就进来禀报,“少帅,人已经昏死过去了。”
  赫连曜站起来走到傅雅珺身边。居高临下的充满了压迫感,“雅珺,今天我饶过她,要是有下次,别说她,凡是有关系的人一律在我云州消失。”
  傅雅珺吓得后背抽筋,她抖着唇半天才说出来,“阿曜,为了一个尹雪苼你有必要这么绝情吗?既然你惩罚了我的人,那尹雪苼勒我脖子的帐怎么算?是不是也该给我个交代?”
  傅雅珺觉得自己说的合情合理,没有过分。
  赫连曜点点头,“我会让她给你道歉。”
  “只是道歉?”
  “那你还想怎么样?”他忽然诡异一笑。微微弯腰手臂撑开在她轮椅两侧,“你知道射杀你的人是谁吗?”
  他的气息曾经是傅雅珺最渴望的,现在却只剩下害怕,“我不知道。”
  “那我告诉你,是你的好哥哥傅晏瑾,兄妹这么多年没见,他就送给你这样的大礼。”
  “我不知道……等等,阿曜,你的意识是我跟他串通一气吗?我可是差点送掉性命呀。”
  赫连曜直起身体,背对着她说:“我可没说,雅珺,你不要多想。我这样说只是想告诉你,你身边的下人有晋州的人,不代表他们的心思会和你一样。”
  傅雅珺思索着他话的意思,难道他觉得秀芳是傅晏瑾的奸细?
  这个问题她可从来没有想过,秀芳是真的对自己好,又怎么会是自己那个所谓的大哥的人。
  但是,人跟人之间的关系是脆弱的,一旦埋下怀疑的种子,总有机会会开花结果。
  从燕回园出来,赫连曜对张副官说:“找人盯紧了那个秀芳。”
  “是,少帅。我们去哪里?”
  “哪里?还能哪里?去西山!难道要去醉生楼喝花酒?”
  张副官心说这个主意不错,鬼门关滚了一遭,抱个香软的娘们儿过过瘾也好。
  想到娘们儿张副官忽然想到了给小喜抢救的时候碰到的。小妮子看着小,该有的还都有了。
  看着他一脸的猥琐,赫连曜一脚就踢过去,“想什么?”
  “报告少帅,我忽然想起在车上的时候小喜跟我说夫人在你离开云州后就病了,高烧不退,这才刚好。”张副官心说好险,幸好脑子转的快。
  想到她苍白的脸色,原来是病了。刚要说去尹家,忽然想起她拿着戒指对自己的指责,赫连曜心头一阵烦躁,立刻否决了这个想法,还是去男人最多的地方吧。
  到了西山,蓝子出和齐三宝等人夹道欢迎,赫连曜巡视了一番,最后歇在齐三宝那里。
  就剩下他们几个的时候,赫连曜跟他们说了这次去京都遭到刺杀的事。
  赫连曜敌人一向众多,傅晏瑾有可能,余州也有可能,甚至有可能是大总统的人。
  他们各自在纸片上写下自己怀疑的,张副官写的是傅晏瑾,蓝子出写的是余州督军,而齐三宝却画了个王八。


第一百章:捉奸闪了腰

  齐三宝字儿写的不怎么样,王八可是画的不错。中间一个大圆圈儿,四周四个小圆圈,前头一个不怎么圆的圆圈,后头拉一道线儿,果然是个好王八。
  但是王八就是王八,齐三宝因为这个王八挨了蓝子出的骂。
  “三宝,大家在说正事儿,你别闹。”
  齐三宝立刻就不高兴了,“老蓝,你怎么看不起人呢?我这是胡闹吗?我在说正事,你给我出去找点好吃的。”
  蓝子出给了他一个大白眼儿,“少帅,我们继续讨论。不用理他。”
  赫连曜倒是很肯定齐三宝,“听听三宝怎么说。”
  齐三宝凑到赫连曜面前想给他捏肩膀,“还是少帅最懂我。要我是个娘们儿呀,我天天不穿裤子缠着少帅。”
  张副官一把把他的爪子给掰开,“胡闹,少帅身上有伤。”
  齐三宝这才想起来,他轻轻的摸了摸赫连曜的肩膀,“没事儿,回家给夫人亲亲就好了。”
  蓝子出对于他三句话不离男女那点事儿实在很无语,“三宝,你要是个女人就把少帅给掏空了,还是说你的想法吧。”
  “好,就让你听听齐团长的高见。这个王八是谁?你们看不出来吗?我整天骂谁老王八呀,还说是好兄弟,不懂我。”
  被齐三宝整天骂老王八的人是……章团长。
  大家异口同声的喊出来。
  “对,就是这个章王八。哎,张副官你不要介意,我说的不是你。”
  张副官白了他一眼,“赶紧说,我不在意这些。”
  “我一直留意着那个老王八,从少帅走了后他就告病假,没出过王八头,每天就他那个贼眉鼠眼的团副儿到处溜达。按理说要是老王八病了,那个团副要该跟着溜沟子舔一屁股呀,这才引起我的好奇。”
  “可是刺客都很陌生,要是我们的人我一定能看出门道。”张副官还是不信。
  齐三宝急的抓耳挠腮,“你傻呀,人家能用自己的人?那不给你们抓现形吗?他肯花钱自然有大把的人在。”
  赫连曜沉吟不语,章团长是自己二叔赫连洪德的亲信,而赫连洪德对赫连军的军权也是虎视眈眈,这个章团长就是放在赫连军里的一枚定时炸弹。
  但是要除掉他也不容易,他的三团人数众多武器精良,而且上下都是他的亲信,一动就要摇撼赫连军这棵大树的根,不太好办。
  但是难办也要办。这次赫连曜决定忍痛拔牙,一颗坏了的牙齿,到最后连累的可能是满嘴的牙齿。
  几个人密谋到深夜,赫连曜一摊手,“子出你去三宝那里歇着,我去你那里。”
  齐三宝犯贱,“少帅你不回家呀,都说小别胜新婚,夫人等你等的睡不着呢。”
  赫连曜脸黑的跟猪肝一样,眼看着就要发作。
  张副官连忙救场,“三宝你又说胡话,少帅还有伤。”
  “也对呀。不过伤在肩膀又不是腰,少帅呀”齐三宝笑的极其猥琐,“让夫人坐上去自己动。”
  “齐三宝!”蓝子出和张副官一起出声喝止他。
  赫连曜咬着后槽牙说:‘齐三宝,给你三天的时间,要是那事儿办不了你给我脱光了绕着云州城跑三圈儿。张副官,回城!’
  张副官满脸的无奈,“三宝,唉!”
  蓝子出连说他都懒得,“齐三宝,我祝你幸福。”
  “哎你们这帮王八犊子,跟老子扯啥几把蛋呀,我说错了吗?”
  这注定是个不眠夜。
  坐在车上,张副官小心翼翼的问:“少帅,我们去哪里?”
  赫连曜阖着眼睛,声音低沉清冷,“你说还能去哪里?”
  “其实夫人那里也没什么的,要不咱去?”
  “你想下去跟着汽车跑吗?”
  张副官赶紧对司机说:“督军府。”
  赫连曜心里的憋屈张副官又怎么会明白?他送了尹家的宅子给雪苼。现在自己倒成了上门女婿,要是自己的家随便怎么回去逞能都成,那是人家的家,他去了要看人家的脸色。
  督军府里床硬屋冷,好歹是自己的地盘儿,他只能去将就。
  因为要对付章团长,一连几天。赫连曜奔波在军营和督军府,雪苼那里倒是乐的清闲。
  她以为他不会这么算完,总要找点事儿让她难堪。可是过了好几天连个风吹草动都没有,甚至人也见不到,她反而有些坐不住了。
  夜来香眼看要开业,红姨催着雪苼去请少帅捧场,可是他们现在这种情况又让她怎么去说?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几次去莫家看长安都给人挡出来,莫凭澜根本不让她见。
  也许,只要跟着赫连曜一起登门,莫凭澜就让进去了。
  雪苼自然不会去求赫连曜,她收拾收拾再次去了莫府。
  这才赶巧了,正好遇到莫凭澜从外面回来。
  雪苼一把拉住了他,“莫凭澜。我要见长安。”
  莫凭澜穿着个香云纱的长衫,大热天也是清凉不见汗。他生的白皙,脸上光滑的几乎看不到汗毛孔,越发的让雪苼觉得他不是人。
  把雪苼的手拿开,他冷的不可一世,“长安在养身子,谁也不见。”
  “她就是谁也不见也会见我,莫凭澜你这样拘禁着她是什么意思?”
  莫凭澜斯文的脸上一片漠然,“让你见你鼓捣她逃走,尹雪苼,以后少在我们家出现。”
  “我要带走她又怎么了?莫家的一切你都拿到手了,你又不喜欢长安为什么还不放开她?让她生活在你跟何欢儿的夹缝里你觉得她会开心吗?不开心对孩子不好。”
  莫凭澜不想跟在她在门口吵吵,便提起袍子要上台阶。
  雪苼立刻拉住他,“莫凭澜。你不爱长安却囚着她不放,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莫凭澜的眼神一下就冷下来,他看着雪苼,嘴角神经质的抽搐,“你都知道些什么?”
  看到他的样子,雪苼更加坚定自己的猜想,她跟莫凭澜耍小聪明,“你有什么怕人的我知道?莫凭澜,杀人不过头点头,你这样对长安,是要遭到报应的。”
  雪苼四两拨千斤,反而叫莫凭澜拿不准她知道多少,不过莫凭澜这样的人又岂是别人能拿捏住的,他诡异一笑,对身边的保镖说:“来人,把雪苼小姐给少帅送过去,大热天儿站在我家门口,中暑了我可担待不起。”
  雪苼怕他胡来,“我走就是了,不用你送。”
  莫凭澜发现她很抵触,她越是抵触他就越是要做。“还等什么?是不是耳朵都聋了?”
  保镖一听主子发火了立刻一拥而上把雪苼给推上车,一鼓作气给送到了督军府。
  小喜跟警卫都没明白过怎么回事儿,只好开着车在后面追。
  保镖送到门口却不能进去,雪苼想着立刻就走,可刚好张副官从里面出来,“夫人来了,快请进去。少帅正在吃药。”
  “吃药?”雪苼一愣,“他病了?”
  张副官自知失言,“没有没有,他吃,吃,吃错药了。”
  雪苼这下不走了,她推开张副官,大步走进去。
  张副官忙说:“不在前面办公的地方,在后院儿。”
  雪苼一走进后院就闻到了一股子泥土的味道,夹着湿润的水汽,就像剖开的西瓜透着一股子新鲜,原来是石头在捣鼓着种什么东西。
  他没看到雪苼,雪苼也没跟他打招呼,她径直走到了赫连曜的睡房。
  雪苼绝对不是故意偷看的。只是因为房间里开着窗户,她从跟前儿走,自然往里看了一眼。
  只一眼,她就定住,身体僵硬一步也动不了。
  原来,屋内赫连曜光身子站着,一个女人更伏在他的身下。雪苼看不到她的全身。
  赫连曜微微仰着头,古铜色的胸肌很有张力的起伏着,呼吸粗重。
  大热天儿,头上是滚滚的太阳,脚底下是要晒化的石板地,可是雪苼却觉得就像掉在了雪窟窿里,浑身冷的僵硬。
  捏着手绢的指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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