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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他们有人拿着锄头,拿着木棍,男女老少都有,雍齿他居然用老弱病残组建了一只队伍!一看对方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沛公手下的士兵们也不敢真的上前厮杀,只敢投射些石块什么的阻断对方的去路,一时就这样僵持在这里!我有些惊讶,看来我那不良的预感,果然成真了!
萧何此刻只怕是头疼的很!我心道,心中有一个我在冷笑,谁叫那姓萧的歧视女性,不肯听从我的意见,此刻便是让他一尝苦果的时候,手忙脚乱?那都是便宜他了!另一个我却只是摇头,两军交战,不过结果如何,受苦的总是百姓,若是子房在此……怕是也只会不计前嫌的出谋划策吧。
天人交战了片刻,我微叹一口气,罢了,就这样吧,拢了拢外衫,我提步,朝着萧何的帐篷里走去。
☆、插翅难飞。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略短,剧情所限!我想表明的是顾卿绝不是一个草包,她有自己的思想的,是个细心而且聪明的人。
“萧大人。”我挑帘子而入,惊觉帐篷里还有其他人,对方冲我礼貌的笑笑,我亦是只有礼貌的回笑,随后对萧何歉道:“既然萧大人还有要事,那民妇便先行退下了。”
萧何连忙自位置上而起,冲我道:“张夫人!请留步!”
我不解的回头,萧何搓着手,对我介绍道:“这位是卢绾卢大人,”随即对卢绾到:“这位是张良张大人的夫人。”彼此点头间,也就算认识了。
面前这个容貌、气势皆是一般的人就是卢绾!我在心底道,这并非是第一次见他,早在沛县的那些年就见过刘季的这些狐朋狗友,但一直没能找到机会认识这位与刘季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异姓诸侯王,在我打量的目光刚刚落在卢绾身上,便听萧何道:“卢大人自幼在丰县长大,对此地比较熟悉,是故沛公留了卢大人在此。”
话虽如此,可我却不尽信,卢绾的确是丰县人,刘季留他在此自然也有熟悉地形的缘故,这点毋庸置疑,只是卢绾何人?刘季的发小及同窗,深得刘季的信任,大汉成立后,官至太尉,后又被封为长安侯,最后以其不甚显眼的战功被封为燕王,就是这样的一个心腹,在刘季无暇指挥大军的时候留在此地,是否也有安插自己眼线的意思?
尽管有萧何坐镇后方,可刘季仍然留下了卢绾,这样信任与怀疑并存的做法,除了刘季,怕是也没有人做得到了吧,我心忖,面上不动声色道:“见过卢大人。”
“张夫人,关于昨晚你所说之事,在下深思熟虑之后觉得也不无道理,所以便请来卢大人,商讨之后觉得,毕竟战场瞬息万变,多一种想法也是好的,”萧何对我揖手道,“还请张夫人说说你的见解,即便用不到,也是好的。”
明显感觉到萧何开始服软,看来是知晓昨晚我所说之事皆是正确而寻求对策,可是语气之中的轻视实在让我不悦,我微微敛了眉,随后想,也罢,他既然给了我一个台阶下,我也就不再纠结,以免让他觉得我是不知趣之人,我思索片刻道:“萧大人可还记得,昨日我曾说,此处与丰县相去五里,谁又能将五里以外的情景看的一清二楚?那么若不是有人真的看到,那这是消息是谁放出来的?雍齿又为何偏偏要在沛公刚刚离开军营的第二天才开始有所行动?难道他知道沛公去寻求项将军的帮助,所以才一时慌乱不择手段?若真的如此,他又是怎么知道的?”我刻意顿了顿,见二人都已被我带入状态,最开始的慌张渐渐褪去,我深吸一口气,随即说出我的结论,“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军中,有内奸。”
我的话说完,帐篷中一时沉寂,直至一个士卒冲进帐篷,汇报前方战事的时候,诡异的气氛才被骤然打断,萧何眉头一皱,斥道:“好个雍齿,明知沛公素来宽厚,绝不会对老弱妇孺下手,居然以此为切入点!”
我记得刘季向来是以宽厚长者标榜自己,此番雍齿下此决断,也是看准了刘季手下之人不敢轻易毁了刘季的这个仁厚的招牌,忽而想起了什么,对萧何道:“萧大人,民妇请问,前几日自前方掳来的战俘如何了?”
萧何答:“全都安置在阵营后方,”随即道,“张夫人可是有什么妙计?”
我忙道:“妙计不敢言,只是有些想法想同二位大人一说,两方交战,于普通老百姓而言绝非喜事,若是可以,他们绝不会想要打仗,那么又是什么让这些老百姓自愿上战场为雍齿开路呢?至少绝不会是逼迫,我听诸位所言,那些老弱妇孺不仅不躲不闪,反而不惧生死,绝无半分不情愿的模样,联想起近日掳来的俘虏,也只有一种可能,”我稍稍歇息了一会儿,随后继续道,“这些为雍齿开道的老弱妇孺,很有可能是那些俘虏的亲人。”
随后的事便无需我多言,萧何会意,将那些俘虏带到战场之时,对方见亲人完好无损,马上就弃械投降,危机解除,我在萧何帐篷中亦是长吁一口气,萧何回来后,对我揖手,真诚道:“张夫人果真是有一颗七窍玲珑心,不战而屈人之兵,萧某真心佩服!之前多有得罪之处,还望张夫人原谅!”
我连连摆手,忽而想到与子房的约法三章,又唯恐他回来生气,只有推脱道:“这些并非是民妇所想,是民妇的夫君在离别之时预料到此事,才会将对策告知于我,并告知民妇,一旦真的发生此不幸,再将对策告知萧大人!”
“张大人果真是运筹帷幄,便是身处千里之外,亦是能解此处难题!”萧何意有所指,我却佯装不知,只是微笑着低下头。
至于那内奸是谁,萧何并没有让我知道,只是听门口守值的人说,因为违反军纪,一大早就处死了一个人,想来应该就是那个内奸了,我不知道我这样算不算间接的害死了一条人命,心中有些堵的慌,却无人可倾诉,只有将这份愧疚深埋心底,这才发觉,除了子房,我真的了无牵挂了。
之后数日,雍齿多次试图突围,都被萧何等人巧妙的阻拦了回去,我们的军队如同一个包围圈,将丰县牢牢包围,绕是雍齿插翅,也难飞!
☆、爱你所爱。
作者有话要说: 姗姗来迟的更新 最近是都没有人看了吗!!!!
子房离去十日未满,刘季等人便率兵而归,史书记载:“项梁益沛公卒五千人,五大夫将使人。沛公换,引兵攻丰。”
他们回来后我便在帐篷口翘首盼望,可还不等我见到子房,便又得知刘季回来后一刻也不曾停歇,就这样兴冲冲的大肆点兵,准备攻丰,怕是一时半会不会放人回来,我一时失落,在心里将刘季的八辈子祖宗问候了一千遍,只有兴致缺缺的回了帐篷里。
再次的战鼓响起,号角长鸣,我听到集合的信号迅速小跑至帐篷口,下意识的朝子房的方向望去,尽管知道他不过是在后方出谋划策,可仍是忍不住担心,关心则乱,我此时才算明白,那些说着不担心的人,只怕都不是真的所爱,情之所至,恨不得分分秒秒都能在他身边,更何况战场的距离呢?
这场战役我方的优势十分明显,刘季自项梁处借来的兵卒训练有素,而雍齿早已是穷途末路,之后魏军不敌,雍齿弃城而逃,丰县这才算回归了刘季的怀抱。
之后他终于同意放手下的人去歇息,那时已是日暮西陲,天色都已暗了下来,我命人点上灯后就在门口来来回回的走动,直至那人的轮廓渐渐显露,我竟呆在了原地,直至他停步于我面前,轻轻拥住了我,我感觉到那熟悉的气息将我包围,我才意识到,他真的回来了。
“子房。。。。。。”我轻声唤着他的名字,为什么,我觉得我的声音在颤抖?不光是我的声音,我的整个人都在轻微的抖动着,面前这个伟岸修长的身影似乎读懂了我内心的不安,他在我耳边淡定道:“阿卿,我们进去说。”言罢,就带着我走进了帐篷,顺手放下了入口的帘子,我还未回过神,那人便低下头重重吻住我的唇!
我亦是热切的回应他!仿佛只有这个吻才能化解我们之间这十天的刻骨相思!他按住我的后脑将我微微带起,我踮着脚还住了他的脖子,时间于此时还有何意义?一秒,一分,都已经与我们无关,我们只知道狠狠攫取着对方的味道,印证着,我们还在彼此身边!
“子房。。。。。。”到最后,我不能呼吸,甚至都带上了几丝哭腔,他才不情愿的放开我,他抚着我有点红肿的嘴唇,声音不自觉带上了几分暗哑,好一会儿才轻轻道:“阿卿,一直忘了说,我回来了。”
“嗯。”我埋首于他的胸前,感受到他强有力的心跳声,那一瞬,一直高高吊着心,终于恢复了原位。
那晚我们是在帐篷中用的晚饭,二人彼此相视而食,竟是前所未有的舒心,连带着饭菜也变的香甜可口了许多,之后,我们相对而坐,我在替他缝补一件破了的里衫,之前这些事都是假借他人之手,如今我却想亲手替他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奈何他那温和的目光却一直焦灼在我的脸上,弄得我好不羞涩。
“你看我干什么?”
终于忍不住,我搁下手中伙计无奈道,他可知道他这样看下去,我没法专心缝补了,本来我的针线活就不是很好,他在这么一打岔,缝出来的东西可就不能见人了。
“无妨,我只是在努力回忆,我何时告知过你军中有奸细,又何时告知过你那些为雍齿开路的老弱病残与俘虏有关?兴许是我近日有些忘事?嗯?”
我瘪了瘪嘴,干脆搁下手里的针线活,端正坐好,双手化掌举于两侧,老实道:“这个时候坦白,可以不判死刑吗?”
他眯了眯眼,嘴角扬起一抹弧度,随即道:“你倒是先说来听听。”
我心里叹气,明明在你回来的时候就想告诉你了,结果被你亲的忘乎所以不知今夕是何夕,此后一直在以傻笑的姿态度过了晚饭时间,谁还记得这件事,归根究底,这到底该怪谁?
嗯,自然是该怪那个罪魁祸首。
“我是准备告诉你的,谁叫你一回来就。。。。。。就。。。。。。。”看见他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我,仿佛在鼓励我继续说下去,我一咬牙,狠狠道:“谁叫你一回来就亲我!我本来记得好好的被你这么一打乱,都给忘了!都怪你都怪你!”
子房失笑,“你打着我的旗号在萧大人那边出谋划策,弄的今日萧大人一见了我连连称赞,道我乃神机妙算,我却一头雾水茫然不解,却也还得装的煞有介事那般接受八方而来的祝贺,你说我郁不郁闷?便是回来亲你,我便是亲了亲自己的妻,如何又有错了?”
呜呜呜,我掩面,我干嘛要和这位才思敏捷舌灿如花的诡辩家争辩什么,他这般一说,好似错全都在我身上了,我在心里暗暗鄙视了一番自己的笨嘴,这才嘟囔道:“张子房我说不过你我不说了!你不就是问我关于萧大人称赞你的事儿吗?好啦,是我,我见前线战事吃紧,雍齿出此诡计,想着再这般僵持下去,不仅沛公的宽厚长者之名会受损,那些丰县的百姓也会因此而受伤,”我顿了顿,接着道:“若是有你在,我自是可以放心大胆的不顾一切,因为我相信你会解决,可你又偏偏去了别处,我又不忍看你珍视的百姓有所损伤,只有大着胆子前去找萧大人咯,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