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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吟乱世玉之恋-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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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副官,你若要我吃饭也可以,但是必须放我回家。”路副官一怔,眼波流转,脸色露出为难,“杜小姐,你这可是为难我,二少的命令,我怎能违抗?”
  她眉头一皱,随手就把他手中的汤水打翻,引来卫戎前来连声问什么事,路副官打发他们离开,命平儿再去准备一碗,看着处在恼怒之中的她,仿佛没事人一样,露出平易近人的态度。
  “杜小姐,”他当做没事,继续说,“二少,留你在此,全是为了你好,你就安心呆几天,等他安然回来,自然会送你回去。”
  “我试问一句,我是他的囚犯吗?他不许我走,我便就要困在此处,他许我走,我才能出这大牢!”她咬着嘴唇,血液上升脑顶,羞辱无时无刻不包围着她,她知道她走不了,可是,现在连他的面都见不着,更无从恨起。
  路副官从旁拿起一杯白开水,温和地递上,年轻的脸庞上露出一丝忧色,“杜小姐,二少这次北上是要去迎救大帅,情况十分棘手,也危险万分。这北面的皇甫敬控制了大帅的南下的专列,现今要二少北上谈判,也不知道设了什么局于二少他。说真的,我并不想留在这,我自小就是跟在二少身边,保护他是我的职责,可……”
  他又说,“他显然,把你看得比他自己还要重要,留我在此,确实是为了你的安全。现今这世道,特务,内鬼无处不在,他知道这一离开,有些人就会拿他身边的人做文章,而你,恰好是最击中他要害的一位。杜小姐,请您谅解一下他的苦心,可以吗?”
  他笔挺地站在那,像是一名忠实的战士,诚挚的模样,不由得让她本有许多难听的话梗在喉咙说不出来,脸色刷得一白,接过那杯凉水,听似无意地一问,“那他几时会回?”
  “凯旋之时!”他说这话时,露出十足的骄傲,很显然在他心目中习暮飞是个常胜将军,从未失手过的信心满满,“杜小姐,请安心。”
  北建城是江南五省的最北端城市,是通往这五省的必经之道,而这里有丰富的矿产,渔业,粮食等等,十足的富饶之地,所以许多军阀对此地都虎视眈眈,而最有实力,又有利益冲突的就属北面军阀皇甫敬,他的军队素来都是由东洋人扶植,慢慢扩充实力而得了北方几省的大权,但他不想止步于此,在北方政府捞到职务,千方百计就想南攻,占据了这南方五省之地,已由北而南把他的江山连接一片,稳固不能替代,此前,北建城那一群闹事的人便是他暗地所怂恿的。
  这回,皇甫特务处好不容易弄来了消息,成功地就困住了那列专列,连他自己都没想过,那大名鼎鼎的西北王就这么被他轻易擒到,只可惜,这江南水乡的大权现今已被西北王的儿子所占,而这人的名声他也略有所闻,软硬一概不吃,战绩卓越,军事才能不可小觑。
  可皇甫敬还是要逼他一逼,看看他的心目中是老子重要?还是江山重要?他开出的条件便是要习暮飞把北建城全部交出,以后就由他皇甫军控制。
  初次见面,在北建城外的一处县城军事办公馆中,这块地方是他选的地,四面都设了埋伏,他心里没底,也不知习暮飞到底会不会暗中带了人马,只能自己先设防,再派特务出去打探他们一行人的消息。
  习暮飞坐北上专列由铁路沿线直达了北建城之时已是深夜时分,电话密报北建城的军长,封锁一切消息,他火速上了前来迎接的车子,在车中与北建城的军长就聊了甚久,得知,皇甫敬确是胆大妄为,根本不把他这个后来子弟放在眼里,频频在北建城周边滋事。
  一夜寒风中,汽车奔驰而过,树叶风尘扫落一地,他们众人在一处机密要地,关起门来,商量起这大帅被挟持之事,该如何挽救,讨论最终定下了结果,这时,天蒙亮,曙光射进习暮飞的眼帘,他微微眯了眯眼,靠在椅子上,仰头,拨了拨眉头的紧致。

  二少亲临敌营

  北方的风沙是南方从未有过得,而这一日,这处小地方刮起大风,被风尘滚滚地包围住,外面的老百姓三三两两,走路都慌慌张张,左顾右盼,因为今日已有几辆军车一路飞奔而过,杀气腾腾,见了路上的行人,不顾其他,拼命地按喇叭,响彻整个街头巷尾,能不弄得人心惶惶吗?他们深知又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不然,不会有这番大动静。
  树影婆娑中隐秘着一栋西式洋房,四周把守着持枪重兵,森严严地正执行任务,听见尖锐的刹车声,立刻就警觉端起枪来,向两辆军车跑去。
  皇甫敬在二楼的窗户口,得意地往下俯视,笑容一点点散开,直到眸子中扑捉到那一个猎物,笑容才僵冻在脸上,因为楼下的人正举头对视,那年轻的军官眼中毫无一丝惧色,反而,是威风凛凛的夺人之势,他料定,这人便是习暮飞,今朝一见,确是英雄出少年。
  “习二少,大驾光临,皇甫未去远迎,算是失礼啊!”皇甫敬是走惯政界,军界的老手,一开口便是一顺溜的官腔,也不管面前的是否敌人是也,“早听闻习大帅有个意气风发的儿子,今日相见,确是名不虚传啊!”
  习暮飞随身带了一行八人,包括北建城的军长,师长等人,其余得就是几位身形高大的军官,他们都是受过极端军事训练的好手,敏捷锐利的目光同样震慑旁人,他们坚守在习暮飞的身便。
  习暮飞迎上去,把军帽卸下,跟随其后的军长赶紧接过,当头棒喝,“皇甫敬,废话少说!快释放我父亲!”
  在场的人无一被他突如其来的直截了当吓得栽了个跟头,尤其是皇甫敬,见过无数世面,这回是第一次当面被人戳中脊梁骨,好半晌都晃不神来,他身边的侍卫拔枪而对。自然,习暮飞这边也是同样回应,此刻,这间屋子笼罩住剑拔如张的恐怖气氛。
  皇甫敬也是老政客,用迅速的速度恢复过面色,挥了挥手,那后面的枪便无声的放下,笑意奸得如同一只老狐狸,心里想着,你这个小兔崽子,敢在老子面前耀武扬威,嘴里却好似商量的口气,“二少,真是心急,这还没谈呢,就这么咄咄逼人了。”
  习暮飞眼睛放射似的一瞄,后面的人遂收起枪械,只见他戎装一身,挺拔如松,“我们之间有什么可谈的,一向无交集,如今,是你挑衅在先,做出一副朋友的模样有何意义?”
  “好!既然二少如此说了,我也不拐弯抹角。放你父亲没问题,可这北建城必须归我!”习暮飞看着眼前的中年男人脸都绿了,心中不胜喜了一阵。
  “好!”习暮飞毫无思索脱口而出,眼光沉入湖底,深邃得看不到边,他嘴角抹过一丝冷笑。
  连皇甫敬都没想到这习暮飞竟然会如此爽快答应,这也未免来得过于快了,他狐疑地上下掂量着面前的年轻人,冷酷地异常,从他脸上很难看出其他破绽,他太过镇定,一副深入敌营也可全身而退的豪气。
  “爽快,二少,既然答应了,我也做个爽快之人。你父亲并不是我掳得,而是被东洋人挟持,我也是顺手捡了个大人情。你明日在此交权与我,签订协议,我立刻遣人送你父亲一行人安全到北建城。”
  “不行!你今天把人送来,我明日交权。”习暮飞一口回绝,令全场气氛又一次陷入僵局。
  “你既然是为东洋人做事,我怎敢轻信你的为人,”他又说,“告诉你,我平生最厌恶的就是东洋人,他们素来喜欢做这种卑鄙龌龊之事!”
  皇甫敬酝酿着这一番话,笑容渐有深意,他摸了摸脖子上的颈链,光耀得刺眼,“好!那今晚你留在此处,自然会见到你父亲,直到明天我们签字,才方可离开!”
  “你这是威胁我们二少,作人质!”军长在一旁不服气地插了话,本想对着习暮飞多说一句,却听见他悠悠地说了句,“一言为定!”
  他们几人就这样被困于此,从白亮的昼日等到了黑幕降临,习暮飞在休息室里迷糊了一阵,醒来时站在窗口一边抽烟,一边看着四处暗动的潮流,眉头松了松,暗藏了笑容。

  犬吠夜扰帅府

  一眨眼而过,这烟雨江南之地月上朦胧夜,秋日索索风昔,夜到底是寒过盛夏,这一夜漫长无比,帅府内外,平静如常,四周卫戎巡逻来往,又添猎狗锁在小屋子里,充当警卫,刀枪不入的帅府里,自然是安全过城外的任何一家府邸。
  习暮飞离守文远城的消息并未传出,也是故意被隐藏而下,他是习军在文远城第一掌权人,若传出悄然离开的消息,外方又会多加揣测,自是会引起一些不安分之人挑起是非,那些手段又是最阴险隐晦的,所以,当他匆匆而去之时,还是不忘嘱咐路羽樊,“封锁消息,任何人不得接近帅府!”
  是夜,那一栋偏居帅府一角的房子里,灯光隐隐作现,绮罗窗纱围绕着二楼的一间南朝向的房,月光投射在落地窗影中,皎洁白透,但见圆润光环。
  她躺在帷幔之下,莲花红色的被褥将她捂得更紧,只见她双手十指掐住被褥一方,头在洒有奇香的枕头之上,摇晃不已,汗渍落湿一片,口里不停喃喃唤着一人的名字,眼皮跳得无比厉害,脸色白如纸,她的胸口此刻似乎被人压住,眼睛总好像被黑布遮掩,想用尽全力,都未可让自己醒来,那如梦如实的画面,已将她迫至墙角处,已然无路可退,但,她还在声嘶力竭地为自己拼下全力,忽然一声狗吠声迅捷闪进耳洞,她不知是梦里听闻,还是醒来了,只听一句大声呼喊,“二少……快跑。”
  狂犬乱吠之声,声声入耳,她忽然一眼睁开,柔和的床幔即在眼前,脑海中一闪而过方才那极度恐惧之事,竟让她把心搁在了别处,正此时,屋外训词之声响起,然后便是来来往往的脚步之声,贯穿于耳,她拖着疲惫的身躯坐稳床头,朝门外唤了一声,“平儿!平儿!”
  木门吱呀而开,平儿披着一件薄纱秋衣一手直打着哈欠慢步走到她的跟前,绕过床纱,揉了揉眼,才看清眼前那一张惊恐万分的脸。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平儿坐在床上,伸手用衣袖就去擦拭如昔那一额头汗珠,“小姐,这样多的汗,可是做了噩梦?”
  她终于恍然过来,那不过是噩梦一场,真实的皮肤接触才让她更感觉到自己活在现实当中,而并非梦境,她抓住平儿的手,力度让平儿都想叫疼,她几近哀求道,“平儿,你快去请路副官过来,快去!”
  “好,我这就去。”狗吠之声又起,平儿这才意识到今日这番夜里,帅府里外早已不宁静,也不知外面生了何种事端,嘀咕道,“今日,是搞什么鬼,猎犬叫个不停,扰人清梦,这夜梦中,突闻此声,想必是极度惊扰了小姐,怕是因此将小姐惊醒。”
  “也不知为何,我心悸难停,我得问了路副官,才方可安心。”她一只手压迫在胸口,想借此以平复那无名心跳,想喝一口水,以解口渴,不想却错手打翻了一边的茶杯。
  平儿见此,也不敢多言下去,踩着迅速的步子,匆忙下去,不见一会,平儿就领着人进了屋子。此刻,如昔还穿着白色丝绸睡衣,紧贴与身,路副官见此情景,不禁有些窘迫,驻步不前,只微微躬了躬身,毕恭毕敬,“夜犬惊扰小姐,在下万分抱歉。”
  “无妨!”如昔情急之下都来不及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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