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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吟乱世玉之恋-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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锐武器,就是不肯发货,习暮飞这一方不松一口气,他们也耐他不何,就这么僵持着,才保住了这一方的安和。
  这一日,风和日丽,如昔换了一身骑马装束,与习暮飞来到郊野的一处跑马场,四周围都把守重兵,连一只猫也不可进入。习暮飞扶了她一把,她竟轻巧地就跨上了马背,这匹白马俊逸,看似比较温和,他特意为她选了此马,深知她从未骑过马,这匹良驹可是温良娴静,尤其适合她这样的初学者。
  她一身轻便骑马装,笔直了身姿坐在马鞍上,还真是一幅女将风范,英姿飒飒,她开始认真地听旁边的驯马师教她如何控制马匹,如何骑是正确的姿势……
  她欣喜若狂地双腿一搭,须须白马慢慢便向前走去,走了好几圈,渐进地快了,她双手提起马身上的绳子,吁一声,这马双腿一抬,便停住了,驯马师候在一旁,笑,“杜小姐,真是上手快。”她回头朝他望了一眼,露出得意的笑容。他纵身一跃,轻快地跳上黑色马匹,策马而去,很快停在了她的身边,“杜小姐,学得如此之快,真是聪明。”
  “二少,我今天真开心,人坐在马上的感觉真是太愉悦了,如能策马奔腾而起,更是一件快事!”她灵动的声音飞扬而起,令他听着都倍感兴奋。
  他今日穿着也是一套骑马装束,白衬衣,黑靴裤,黑皮靴,一股英国皇室的气派无比流淌而出,他握住缰绳,与她并肩,驾着马屁,慢走着,说话声极致温柔,“这里是平地马场,估算是很安全,不如我们就跑一会吧,只是你千万记住抓好缰绳,不要飞跑得过快。”
  她如得了大赦一般,笑容如春风里摇曳的花朵,对他使劲点了点头,便使了点劲在白马身上,这白马就缓缓地跑起步来,踢踏,踢踏地马蹄声响起。他也随后而来,只是稳着马匹放慢脚步,看着她一跃一跃的身影,放任她翱翔在方圆草地之中,忽见她回过头来,对他报以一笑。
  她更加快了速度,不一会儿,这白马就进入奔腾的状态,飞跃在马场之中,遥望之下,她便成了一个影子,他刹那间有点不踏实的感觉,总有点炙热的后怕,便加快马步,飞奔而去。
  云淡天高,四处飞鸟遨游,尘土飞扬一片,恍惚间,白马前腿直跃而上,发出幽怨的鸣叫声,只见她脸色瞬间刷白,惊慌失措得回头大声唤他,“二少……”
  可一切都来不及,他眼见她在几里之外,被马儿甩开到尘土之上,翻了几滚,便缩在一团,一身的干净衣服,全染成灰黑色,她的身体安静下来。发生地遂不及防,他即便看见了,任他如何飞快鞭刺良驹,也接不住她的身躯,就这么眼睁睁地看她坠下,不动声响。
  一声绝断枪声,一只野猪当场被击毙在白马旁边,奄奄一息躺在地上作最后挣扎,发出茵茵嚎叫。他纵身跳马而下,抱起一声不吭的她,大声呼她,“杜小姐,杜小姐,如昔……”
  她一身沾了泥土,额头上流出鲜红的血液,慢慢顺流到脖子,到他的手上,手指上黏黏稠稠的,他身子一抖,遂收紧了深邃的双眼,抱起她,连忙上了马,对随后而来的一行人嚷道,“快回帅府,请医生!”
  路副官在其后大骂跑马场的军官,眼睛也随着那前方的身影变得红了,“你们怎么管理这跑马场,怎么会有野猪出没?如若这杜小姐有个三长两短,你们的命怕是难保!”
  军官垂头认错,唯唯诺诺地跟在后面,一边恨自己倒霉,一边一心祈祷着这杜小姐能安然无恙,要不,他的小命可就真要完蛋。

  一定得让她睁开眼

  文远城的主街道上,一辆豪华别克轿车飞快奔驰,一路喇叭直按,习帅府内外肃穆静凉,二楼的主卧室里有人进进出出,脚步声传来,两名白衣护士和一位西医快步走上楼梯,走进主卧,拜会过他,“习二少!”
  “救她!”他迫切的眼神直逼西医,显得过于威厉,“一定得让她睁开眼。”西医一度惊吓,赶紧命一旁的护士打开医药箱,“二少,别急,别急,我定当尽全力。”
  西医绕过他,看见一名沉静熟睡的女子脸颊染了一缕血丝,身上好几处都破了皮,溢出暗红血液,连忙开始对她诊断,拿过护士手中的听诊器,在她胸前多处静听,终吁了口气,“二少,这位小姐并无生命危险,请您与其他人先行出去,我好全力救治。”
  “好,我就在门外候着……”他深深地望了床上那沉入昏迷状态的人一眼,最后叮嘱,“如有差池,我就唯你是问!”便迈着步子,挥手示意其他人也跟着出了房门,只听砰得关门之声。
  几个时辰忙碌过去,帅府的下人们在底下窃窃私语,妄意猜测,也弄不清白习二少从哪救来的姑娘,不仅把她安排到自己的房间去救治,还都未曾离开房门半步,就这么守在门外,一站就是好几个时辰。
  夜幕落下,星辰漫天,所有人待到此刻才敢松懈下来,悄悄退了下去,他推门而入之时,只见她安详地躺在深灰色的床单之上,左手的动脉上了针头,一旁挂了点滴,脸上的血迹已擦净,毯子盖在身上,不仔细看,就像是在熟睡当中,香香甜甜地正在梦乡。
  他释然坐在床边,抬起手触在那冰雪肌肤之上,低头轻轻啄了一下,嘴角微扬,深情缱绻,凝望着那闭合的扇形睫毛,琉晶冰透……
  第二日,晌午,她昏睡的时间过长,连点滴都被j□j一段时间,都未见眨眨眼,这偌大的卧室里,是一个尤其简洁的居室,窗户是刻了花纹的玻璃,玻璃下方有一张书桌,上面摆着一些书籍极其公文,卧室居中有一处欧式壁炉,钩花条纹。
  一声喇叭声响过,她的睫毛动了动,先是出现一条缝隙,仿佛看见一个人在一边忙碌,再张开光线,渐渐得明了,是平儿在一个梳妆台上摆放物品,正斜对着她,也未知她已经有了意识,只听见她虚弱地唤了一声,“平儿!”
  平儿才若梦初醒,回过头来,既激动又欢喜不过地奔到她面前,“小姐,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
  这一觉睡得确实是过了,连她自家的房间都变了,使她脑筋都不太清楚,慢慢坐起来,平儿连忙拿来一个靠枕放在她背后,她一动,发现腿部抽丝得疼痛,平儿忙道,“您慢点,小姐,你左腿有处很大的伤口,小心疼!”
  她诧异得很,明明昨天是骑在马上,为何现今就躺在床上,还受这样的伤,“平儿,这是哪儿?我怎么会在这里?而且我怎么受伤呢?”
  “小姐,您不记得呢?昨日下午,您与二少去骑马,从马背上摔下来,二少把您带回家,还请了洋医生来整治。昨晚我来这,您今天中午才醒,我真是担心,还好,您醒了。”
  她脑子忽地闪过那一片混乱的片段,最后一个印象也就停留在她回眸那一刻,之后发生的事,就一概而不得知了。
  平儿见她若有所思,对她眨了眨眼睛,说道,“小姐,您可醒了,二少昨晚在这里,守了您一夜,今个中午,就是刚刚还回来看您,这不,才走!”
  “方才是他?”
  “嗯!他还让我好好照顾您,您醒了就让侍从官打电话通知他。对了,我这就去,小姐,你等等,我就来。”平儿说着便想起二少的吩咐,一溜烟就跑到楼下去。

  幽香玉兰花

  她掀开毯子,看见自己的左腿关节处包扎缠绕了好大一片纱布,试着抬了一丁点脚步,疼得她脸色都青了,想起自己生平第一次骑马,本以为自己略有天分,谁想到出了这么大的糗,真是让她无颜。
  “平儿,怎么就你一个人来,我父亲呢?”她眼见平儿推门而入,托盘中端着一碗稀粥,腼腆地笑了笑,“我还真有点饿了!”
  平儿机敏的一笑,说,“这十几个小时未进任何食物,必定是饿了。来,我喂您。”
  平儿一边慢条条地喂她喝粥,一边解释,“老爷昨日来过,听二少说了您的情况,才放心回去,就留下我在这候着。”
  胃里不再酸酸的,这温暖的米粥一下肚,还真是爽口,杜如昔很快喝完了,擦了擦嘴,便问道,“父亲为何不接了我回家,把我留在这算什么?”
  “小姐,您可误会老爷了,他是要把您带走,可二少说,你腿上伤势严重,不宜大动作的移动,说这可是大事,假若以后真因为此伤了骨头,可是一辈子的事,他要您安心在这把病养好,洋医生来检查伤势也方便,他如此说,老爷也不好在拒绝。”
  她靠在白色雕花木床头上,聆听着平儿的娓娓道来,也不再多说一句,转头看见窗口好几盆色彩各异玉兰,绽放地娇艳动人,它们摆满了整个窗口,伸出来的玉兰花朵,姿态优美,脱尘出俗,幽幽香气飘溢……
  平儿把碗收好后,回到房内,一眼瞄见她正望着窗口出神,便猜出了七八分,细声细语道,“这是二少命人搬进来,放在窗口的,奇怪了,他怎么知道小姐您喜欢白玉兰花?!对了,还有,他还专门为您购入了一个梳妆台,您看,我把您的物品都从府里拿来了,放在上面还不错呢!”
  她再扭头一看,一个美仑华丽的米亮色镂花梳妆台立在墙角,透明的镜子发出无穷的光芒,眼光中沉淀了些许的东西,“谁让他准备这些东西的,我几日便好,就回了,还需要这些作何用?”
  平儿可不罢休,双手扭着两小辫,悄悄走到她身边,不怀好意地笑,“小姐,这您还不明白,二少他是想留你下来,他的心,世人都皆知!”被平儿这么一说,她的脸颊微微一红,嘴上仍不饶人,“许你的嘴乱说,别在此事上面大做文章,知道么?”
  平儿笑得声都沉了,拿起柜上的苹果,削起来,“我不说,不说还不行吗?但,就一件事,您的腿确实伤得严重,您一定要在这里好一些再离开,好吗?”
  她低头看了看,心思忽悠不知到了哪一方,眼角不知不觉就往窗外望去,一片盛阳照耀,外面热辣如芒。
  这又过了几夜,天气不再那般炎热,甚至到了晚上都有些许凉意,至那天中午,他匆匆回家,在她沉睡的时候看过她一次,之后再没回来,她憋着心气,也不好要平儿去问,这一日晚上凉风吹来,她合衣躺在床上,越发得沉闷起来,手里拿着本旧书,心不在焉地问,“这些日怎么不见他来?”
  平儿一楞,又取笑她,“小姐,是不思念起二少来?”
  “少贫嘴,死丫头。”她拿起那本书欲扔过去。
  “人家二少来过一回,只是您睡得正香,我想叫醒您来着,可他不许,路副官说这几日要出城办些事,吩咐我定要好好照料您。”平儿撇了撇嘴,走到窗口想把窗帘拉上,这时,不远处一束强烈的灯光扫射来,照得她眼花缭乱,她惊叫,“小姐,是二少回来了!”
  她放下书,心脏砰砰直跳,也不知怎得忽然神经都紧张起来,连忙手慌脚乱地拨弄头发,整理衣衫,可惜她的脚还是下不了床,因为只要一用力气,还是会很疼。
  平儿刚说完,眼色红润得红,走到她的身边,正想说着什么话,一阵皮靴声响亮而来,习暮飞轻轻推开门,手里随意拿着件军衣外套,纯白色衬衣颇起了皱痕,脸上的胡渣还未刮净,就这么轻易地出现在她面前,刚见她靠在那望他时,明显一滞。
  “二少”平儿接过他手中的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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