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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媓-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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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达春已经遥遥施礼:“标下见过夫人。”

    他竟然这样称呼,玉醐即明白他已经知道了一切,可是好奇他是如何知道的,正想问呢,达春道:“我去看过玉先生,他说夫人你住在这里,我还怕找不到呢,刚好夫人你出来了,可是这个时辰了,四周乌漆嘛黑的,夫人这是作何去?去看玉先生?”

    玉醐焦急道:“我是去找初七。”

    达春这才发现玉醐身边陪着的是盈袖,便问:“初七怎么了?”

    玉醐道:“初七去你家找你了,可是你却在这里。”

    不必细说,此时三人都明白初七出事了。

    达春更是心急如焚:“我已经不住那里,她何时去的?”

    玉醐看看盈袖。

    盈袖略微算了算:“快三个时辰了。”

    达春惊道:“这么久!”

    不禁皱起眉头,见玉醐也是焦虑万分,忙安慰道:“夫人不必担心,我这就去找她。”

    说完朝玉醐再施一礼,转身就跑。

    玉醐还想叮嘱些什么,达春速度何其快也,眨眼已经没了踪影,一口气跑回原先的住处,扣开街门,问那门子:“今儿,可有个年轻的姑娘来过你家里?”

    他一边说一边比划,那是初七的身高和肥瘦。

    门子摇头:“今儿只来个一个年轻的后生,没有姑娘。”

    达春猛然醒悟,初七定是乔装了,就道:“是我说错了,是个少年人,他是否还在?”

    门子道:“倒是没见他离开。”

    达春推开门子就往里走。

    门子忙喊他:“喂喂,你是谁呀?你怎么能擅闯呢。”

    过来拉扯达春,达春只轻轻一推,门子噗通倒地,随即高喊:“来人啊,有人闯进来了!”

正文 381章 患难真情

    一声叫喊,少时便跑出来很多家丁,个个手中都有家伙。

    达春能成为巴毅的戈什哈,继而成为御前侍卫,岂是泛泛之辈,这些个人前一刻还气势汹汹,后一刻就趴在地上哭爹喊娘了。

    制住家丁,达春往后宅跑,这曾经是他的家,各处都熟悉,到了后宅抓了丫鬟问:“先前来的那个姑娘呢?”

    刚好这丫鬟是无意撞见家主人同初七炕床上翻滚的那个,晓得达春问的是谁,见他瞪圆了眼睛噬人般,那丫鬟战战兢兢的往后面指:“放杂物的……”

    没等说完整,达春一把推开她,跑到后面即看见有个家丁守在一处房门外,他也就知道初七在里头呢,过去打倒那家丁,取下那家丁腰间的钥匙打开房门,却见初七站在桌子上,而初七头顶悬着一条布带结成的绳索。

    “不要!”

    达春猛扑过去跃上桌子一把抱住初七,抱的那样紧那样紧,以至于初七给他抱得喘不过气,使劲推开他道:“你想勒死我么。”

    达春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屋内仅初七一个人,他忙问:“究竟发生什么事?有人欺负你了?是不是这家的男主人?不过你放心,即使你真的给人欺负了,我,我也不嫌弃,你别寻死。”

    初七给他说得稀里糊涂:“我啥时候想寻死了?”

    达春仰头指指房梁上垂着的绳索又低头看看脚下的桌子:“你这不是想上吊吗?”

    初七啐了口:“你才想上吊呢,好死不如赖活着,我还没活够,再说你当我是什么人,我可不是那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懦弱之人。”

    达春来了,她底气中了,说话时中气也足了,才敢这样自吹自擂。

    达春如释重负般:“可吓死我了。”

    初七突然奸笑一声,贴近他低声问:“不过,你刚刚说的话还算数不算数?”

    达春茫然不解:“哪句话?”

    初七道:“你说你不嫌弃我。”

    达春点头:“是啊,我不会嫌弃你。”

    初七嘿嘿一笑,有些害羞,抓耳挠腮半天,吭吭唧唧半天,才鼓足勇气说出口:“你的意思,我们假成亲的事,变成真的了?”

    达春心里偷着乐,故意晃着脑袋:“你误会了,我说不嫌弃你,是不嫌弃你做我的朋友。”

    初七惊呼一声:“啊!”

    达春跳下桌子:“此地不宜久留,赶紧走吧。”

    初七也出溜下了桌子,噘嘴道:“空欢喜一场。”

    达春一把抓住她的手:“逗你的。”

    初七立即开心道:“我还以为空欢喜一场呢。”

    达春拉着她出了房门:“我说逗你的,是指那一句,我说不嫌弃你,是假的。”

    初七刷拉笑容尽失:“还是空欢喜一场。”

    达春哈哈笑着拉着她就走,不多时来到前头,早有家丁禀报给了家主人,于是,那家主人几乎喊齐了所有的家丁甚至连扫院子的喂马的做饭的看门的都叫了过来,手拿佩刀的有,手拿烧火棍的也有,齐刷刷堵在大门口。

    达春紧了紧腰带,又将辫子盘在头顶,并告诉初七:“跟住我。”

    初七胆怯道:“打架啊?”

    达春不以为意的一笑:“也可能杀人。”

    初七一把薅住他后腰处的衣裳:“你息怒,杀人会经官的,或许有旁的法子,至少你可以试试同那个混蛋谈一谈。”

    那个混蛋?达春立即明白,初七一定受了那家主人的欺负,虽然不涉及名节,那也是自己及时赶到,达春心里有了主意,手指自己:“我就是官,我堂堂御前一品带刀侍卫,不是官么。”

    他说着,掏出身上的腰牌朝那家主人晃了晃,这是出入宫禁的令牌,唯有职位高的侍卫才佩戴。

    那家主人仔细看了看,没看清楚,可是他旁边的那个前来拜访他的贵客看见了,悄声道:“这人是宫里头的,得罪不起,放他们走。”

    家主人听说达春来自于皇宫大内,骇然变色,没成想自己捅了马蜂窝,竟然同宫里头的人产生了摩擦。

    这时达春看着他道:“是咱们两个单打独斗?还是你们一起上?”

    那家主人眼珠子叽里咕噜一转,哈哈笑了:“兄台误会,我们这些人,是来相送兄台的,请。”

    明知虚与委蛇,达春也不想将事情闹大,初七没事就好,所以顺着他的话道:“那就多谢了。”

    拉着初七走了过去,路过那家主人身边时,一脚踹在其膝盖上,痛的那家主人噗通跪倒,嗷嗷直叫,更大怒,喝令家人,想同达春拼命,可是那贵客却连忙制止他,并附耳悄声道:“切莫节外生枝。”

    这家主人想了想,只能咽下这口气,挥手让家人让开。

    然后,达春拉着初七走出大门,一路上就这样抓着初七的手,一直回到家里才松开。

    初七安然而归,玉醐也松了口气,听初七讲了整个过程,后惊后怕,埋怨道:“你这丫头,也不问清楚就贸然闯进去。”

    初七看了看达春:“谁知道他搬家了,又没通知我们。”

    达春歉疚道:“最近公务忙,所以很久没去看玉先生,才知道夫人你留在京城了,所以赶紧过来看看。”

    听说他公务忙,玉醐问:“宫里,出了什么事吗?”

    达春道:“是皇上准备在春暖花开的时候巡视吉林乌拉,最近在选随扈的御前侍卫,考武功,也考其他,很严,得了命令,大家都在准备,又因为马上过年了,不单单宫里,整个京城的守卫都要忙,所以没有命令,任何人不得离宫,都在班房住着呢。”

    听说康熙准备巡视吉林乌拉,玉醐神色一凝,不知他此去与巴毅是否有关,亦或者是为了那个丑名远播的阿尔哈图,想着那个时候自己也生下了腹中孩儿,也应该回蒙江了,很是怕同康熙遭遇上。

    达春见她突然不说话了,忙问:“夫人是担心将军?”

    玉醐摇头:“他在佛寺修行,不用担心,我是觉着皇上马上巡视吉林乌拉,会不会与他有关。”

    达春微微一笑:“我想好了,无论是否与将军有关,这次,我都必须把握机会。”

    玉醐不解:“你想作何?”

    很怕他为了巴毅,铤而走险再次对康熙下手。

    达春道:“我要让皇上看看,到底谁真是忠臣良将。”

正文 382章 十万火急

    转眼即是年。

    只要过年,无论百姓家还是天家,这个时候都会抛开一切不快之事,欢天喜地庆贺新年,图个吉利,图个好兆头。

    玉耕儒虽然想女儿,但为了女儿考虑,也还是没去同玉醐一道过年,只是派人悄悄送去过年的一应等物。

    而玉醐,心里万分惦念巴毅,到了过年这一天,也还是同盈袖和初七忙里忙外的准备年夜饭。

    大概是活动过量,觉着腹部有些胀痛,没敢同盈袖和初七说,怕她们小题大做,只等快吃年夜饭时,这胀痛越来越明显,她才不得不对盈袖道:“我大概,是动了胎气,需要吃些安胎药,这样,我开个方子,你同初七出去找家药房抓药。”

    她此言一出,吓坏了盈袖,看了看她圆滚滚的肚子道:“小姐,还是告诉老爷吧。”

    玉醐摇头:“不必了,我自己也懂医术,只需几味药就可,街上黑,这时辰大概都在家里吃年夜饭,行人又少,你一个人出去我不放心,喊初七一起。”

    盈袖仍旧忧心忡忡:“小姐,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我怕呢。”

    玉醐用手轻按着腹部,胀痛越来越明显,着急道:“你在絮絮叨叨,我恐怕真有麻烦了。”

    盈袖听罢,赶紧抓起她写的方子,跑出去找到初七,两个人急匆匆的离开家门往街上找药房抓药。

    可是,过年了,买卖铺子几乎都上了门板回家过年,药房也是一样,她们敲了好几家药房的门,皆没有敲开,最后总算敲开了一家,店主人也非常和善,听说有孕妇惊了胎气需要安胎,便按照玉醐方子上写的给她们抓了药,然而,却差一味桑寄生。

    太医家里的人,盈袖也略通歧黄之术,晓得差这一味药,或许整个方子都没有作用,于是继续找药房,且是拼了命的敲门,总算又敲开两家,到底是巧合还是玉醐时运不济,都没有桑寄生这味草药,无奈下,盈袖做主,跑回玉府将玉醐的状况告诉了玉耕儒。

    “怎么会这样?”

    玉耕儒吃了一惊,连忙喊人套车,然后他同盈袖初七坐了车,快马加鞭的赶到玉醐这临时住处。

    此时玉醐正躺在炕上歇息,只是腹部的疼痛感没有丝毫的减轻,见父亲到了,又听盈袖说明情况,她还安慰玉耕儒:“爹你放心,兴许过一会子就好了。”

    玉耕儒给她号脉,脸色异常严肃:“不行,你得赶紧服药。”

    盈袖快哭的样子:“到处买不着桑寄生,这可如何是好。”

    玉耕儒紧蹙眉头:“按说桑寄生也不是什么奇药特药,药房都没有,大概是最近往南边买卖药材的商贾都准备在家过年呢,因这药产于南国。”

    盈袖急切的问:“那怎么办啊?”

    玉耕儒想了想,道:“我出去看看,京城很多药房我都是认识的,或许哪家有忘记摆上柜面卖了。”

    他待想走,玉醐喊住他:“爹,您即使没买卖过药材,也该懂得,谁家有药材会不摆上柜面呢,定是这种药材眼下奇缺。”

    玉耕儒面色焦虑:“那也得试一试,不然怎么办呢,倒是太医院什么药材都不缺,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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