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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媓-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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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醐道:“窑房塌了,会不会是谁做的手脚,毕竟这窑房很结实的,上面的土壁那么厚,怎么会无辜塌了。”

    林修远惊道:“难不成你怀疑我的木把?”

    玉醐见他有些着急,道:“我只是随口问问随便想想。”

    林修远道:“绝对不是他们做的手脚,假如真是有人存心故意害我,那也只能是我的同行。”

    玉醐不解:“在蒙江,只一个木帮,在蒙江,只一个烧炭的窑房,你的同行?”

    林修远想了想:“也或许是你的同行。”

    仿佛是一口冷气灌入肺部,玉醐一个激灵,瞬间想到了李伍,在蒙江,除了他,没谁成日的想算计自己了。

    林修远见她半晌没言语,过来柔声道:“无论怎样,这天寒地冻的,别着凉了,这事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弄清楚的,走吧,去庄子上喝杯茶暖和下。”

    玉醐点了下头。

    待赶到林家庄,天已经蒙蒙亮,晨光熹微,如同薄雾,在高处俯瞰林家庄,虽然比不得当初李青若的李家庄有气势,也是不小的一个庄子,听说林修远也是几年前才接管的这个庄子,玉醐一壁同林修远往庄子里走,一壁随意的闲聊:“为何不见你有家人呢?”

    自打认识林修远,好像在他家里除了丫头小厮,没见过其他主子,比如父母兄弟姊妹七大姑八大姨三叔六舅。

    林修远长叹道:“我是孤儿。”

    玉醐回头看他:“你父母很早就没了?”

    林修远摇头:“我不是老庄主的儿子,而是他的义子。”

    还有这些曲折的故事,玉醐无意打听人家的私事,就没有再问下去,只轻声道:“这样啊。”

    林修远自己讲起了当年的往事——当年,他还年少,父母早亡,他孤苦无依,便四处游历,来到林家庄后,同老庄主一见如故,做了忘年交,老庄主刚好膝下无子无女,就认他做了儿子,于是,他有了父亲,老庄主有了儿子,彼此都有了家,后来老庄主病故,他顺理成章的接管了林家庄,成为新一任庄主。

    玉醐对庄子上的事不甚明白,就道:“既然这林家庄是你的,事事都得你操心,还真不轻松。”

    林修远一笑:“每年收那么多的租子,难不成你想我白捡么,当然得替庄民操心。”

    租子?地租?玉醐愣住:“该不会,这林家庄的土地都是你所有?”

    林修远眉眼间满是得意:“正是。”

正文 341章 相顾无言

    既然怀疑李伍,玉醐就开始查那厮。

    可是打听来打听去,窑房坍塌的那天晚上,李伍正在蒙江酒楼宴客,去的人都是方圆百里的达官贵人,连新任蒙江佐领苏俊卿都在内,料李伍不敢丢下客人而跑到自己的炭窑去搞鬼。

    排除了最可疑之人,玉醐便一筹莫展,再想不起谁与自己为敌。

    那窑房坍塌之后,里头的木材烧了几天,才完全熄灭,她就同林修远商量,将窑房清理出来,看有没有什么线索,她是誓要查出这窑到底是怎么塌的,亦或者应该说是怎么炸的。

    林修远却道:“恐没有木把们愿意再做这个了。”

    玉醐不明所以,问:“为何?我可以给他们工钱。”

    林修远摇头:“这不是钱的事,大家觉着不吉利。”

    玉醐倒觉着他的话有点牵强,清理窑房而已,既然他不肯去说,玉醐就亲自找那些木把们谈,可是一问下,那些木把果然不愿意干这活儿。

    玉醐讶然:“赚钱的买卖,你们为何不干?”

    木把们说:“我们都是做木头的,不习惯做这个。”

    见那些木把们目光闪烁,玉醐觉着可疑,且她了解木帮的山场子伐木的那些事,可比烧窑苦多了,每年十月初,山场子活儿开套,木把们上了山,起早贪黑,冰天雪地中伐木,冻伤冻死的都有,给大柜二柜打伤打死的也有,遇着排山倒砸死的也有,倒霉的时候,山神老把头也不能保护得了他们,在山上一干就到来年的二月份,山场子的活儿才能掐套,多少人上山时活蹦乱跳的,下山时却或死或伤,玉醐不信木把们放着轻松的活儿不干,一门心思去伐木。

    虽然觉着这里头有问题,却又破解不了,无奈,玉醐只得放弃。

    而她想在别处重建窑房的事,也不得不暂时搁置。

    眼瞅着过年了,她也开始张罗过年的事,先修书一封给远在京城的父亲,一为问候父亲安好,二为自己报个平安,当然,信不是她写的,为了安全起见,她让初七代笔。

    于是,初七那歪歪扭扭的字,那带着口水的信,不久即放到了玉耕儒面前。

    年下的北京也是冷的吓人,进了腊月雪却少了,只成天的吹北风,天地间干巴巴的,冷的刺骨。

    玉耕儒坐在房中,脚下是炭火盆子,身侧是滚烫的茶,手中是玉醐的信,看罢,脸上是微微的笑。

    女儿有出息,不单单过的好,还经营着买卖,他放心,高兴之余,喊盈袖:“给我烫壶酒。”

    盈袖正在他旁边做鞋,千层底的布鞋,玉耕儒最喜欢穿了,将最后一针缝上,咬断线,过来蹲下给玉耕儒试穿,一边穿一边问:“小姐还好吧?”

    玉耕儒笑容满面:“好,好呢,开了生药铺子,还弄了个什么烧炭和制印泥的作坊,你说她这孩子,野心多大。”

    盈袖将鞋子套上玉耕儒的脚,脚尖脚跟的按了按,不大不小,刚刚好,站起道:“小姐打小就不一般,老爷可还记得,她给街上那些叫花子治病的事?”

    玉耕儒当然记得,彼时玉醐才十二三岁光景,为了验证自己的医术了得,苦于没有看病的机会,就偷了父亲私藏的药,偷着跑出家门,给街上那些乞丐把脉诊病,那些要饭的花子,忍饥挨饿,多少都有病,可是叫花子太多,且她免费治病的事一传十十传百的传了开去,更多的叫花子听说后纷纷找向她,于是家里的药根本不够,无奈玉醐又偷了母亲的钱去药房买。

    这事玉耕儒夫妇两个都知道,故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女儿胡闹,连丫头婆子们都说,老爷夫人太溺爱小姐了。

    然而,就是玉醐这样的胡闹,练就了她的本领。

    她经常脏兮兮的从外面回来,玉夫人问她:“你作何弄得这样脏?”

    她不假思索就道:“我和璎珞顽捉迷藏,躲到杂物房去了,那屋子到处都是灰尘,还布满了蛛网,还有耗子呢,可是吓死我了。”

    她煞有介事的说着,玉夫人明知她撒谎,也只是含笑取过鸡毛掸子,轻轻掸着女儿身上的灰尘,然后温言道:“火盆里埋了红薯,这会子刚刚熟透,快趁热吃。”

    玉醐就嘻嘻笑着跑进了房。

    身后,是母亲慈爱的目光。

    现在忆起这些个事,玉耕儒不由得长叹一声,物是人非,夫人已经香消玉损,女儿也长大成人,时光荏苒,自己也白了些许头发。

    低头看见脚上的新鞋,抬腿想脱下,盈袖道:“穿着吧。”

    玉耕儒还是脱了下来:“你没日没夜辛辛苦苦做的,留着。”

    盈袖心头一热:“给老爷做双鞋而已,哪里就辛苦了。”

    说完抢下玉耕儒手中的鞋,重新给他穿好。

    玉耕儒俯视蹲在地上的盈袖,心里百感交集,迟疑下,道:“你也老大不小了,如果家里没有合适的小子,我去外头找媒人来。”

    盈袖抬头看看他,又呼哧站起,不高兴道:“老爷想撵我走?”

    玉耕儒忙道:“我是怕耽误你的终身大事。”

    盈袖气鼓鼓的:“老爷是嫌我碍手碍脚还是笨手笨脚?”

    玉耕儒再道:“你明知这个家离不开你。”

    说完即后悔,这话未免有点暧昧。

    盈袖却转怒为喜,脸上佯装还是气着:“我没打算嫁人。”

    玉耕儒将脸一沉:“又浑说了不是,哪有不嫁人的道理,不嫁人,不生儿育女,将来你老了怎么办?”

    盈袖转身去拾掇炕上的针线,一边道:“将来我老了还是这样陪着老爷。”

    玉耕儒一愣,随后低声一叹:“你明知我不能……”

    盈袖一转身,莞尔一笑:“我知道老爷的心思,我也忘不了夫人,所以我这是替夫人照顾老爷呢,好让夫人在天之灵安慰。”

    玉耕儒不知说什么好了,只沉重的唤一句:“盈袖!”

    盈袖将针线放进纸糊的笸箩,装着轻松道:“老爷倒是有女儿呢,现在如何,还不是天南海北,所以生儿育女有何用呢,行了,我得去厨房看看,新来的厨嫂都不知米在哪儿面在哪儿。”

    说着脚下匆匆的走出房去。

    玉耕儒看着脚上的鞋,脱下,用手轻轻抚摸着,怅然道:“抱歉,我这辈子只能辜负你了。”

正文 342章 康熙之病

    晚饭做好端上了桌,一碗水豆腐,一碗猪肉白菜,还有一小碟子腌萝卜,盈袖坐在炕沿上,一会子给玉耕儒续酒,更多的时间是低头做针黹活计。

    忽然想起一事,抬头问玉耕儒:“老爷听说没有,皇上抱恙。”

    玉耕儒正想饮一口,酒杯碰到嘴唇,又挪开,回头看她:“你听谁说的?”

    盈袖一针一针的缝着,道:“新来的厨子白嫂子,她兄弟在内服务当差,虽然是上驷院喂马的,不起眼的小杂役,但消息灵通,说是皇上前几天骑马着凉了。”

    玉耕儒继续喝酒:“这大冷天的天骑马,不着凉才怪呢。”

    盈袖又道:“可不是么,听说当时谁劝皇上都不听,沿着城墙跑了一圈,身子一活动就热了,顶着一头的汗竟然把斗篷脱了,连风兜都摘下,半夜就咳嗽不止,太医们可是有的忙。”

    玉耕儒若有所思:“皇上这是怎么了?”

    他的意思,康熙是个成年人,且是有大智慧的成年人,不会这么点道理都不懂,怎么会在汗流浃背的时候迎风脱衣裳摘帽子呢?

    盈袖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小声道:“我是觉着,皇上大概心里不舒坦。”

    玉耕儒觉着她这句话意有所指,差不多就是关系到玉醐。

    用罢晚饭,盈袖给他端来了餐后茶,然后又是那样,一个坐在那里喝茶,另个在做针黹活计,彼此偶尔说说话,更多的时候是沉默不语。

    突然,门口响起急促的脚步声,接着,门上的小厮隔着房门仓皇禀报:“老爷,宫里头来人了。”

    玉耕儒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颤,想自己已经远离仕途远离宫廷,宫里突然来了人,是凶是吉?但无论是何种情况,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他吩咐也是一脸惊慌的盈袖:“取我的大衣裳来。”

    盈袖赶忙取了他的大衣裳,还有帽子,穿戴齐整,这才赶去前面的客厅。

    来者他也认识,便是大太监李连运,玉耕儒打个千:“草民见过大总管。”

    李连运双手相搀,笑吟吟道:“玉先生快快请起,你我老熟人了,何必拘礼。”

    玉耕儒奇怪道:“这么晚了,谙达如何亲自来寒舍?”

    李连运一叹,神色凝重:“万岁爷龙体欠安,说是染了风寒,可是吃了多少药却不济事,太医们束手无策,禀奏给万岁爷之后,经万岁爷恩准,请先生进宫。”

    玉耕儒之前猜的差不多就是这个,他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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