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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媓-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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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媒婆见他大为光火,莫名其妙道:“玉老爷你可别犯糊涂,纳兰大爷可是明珠大人的嫡长子,而今又是御前一等侍卫,前途无量,你女儿做他的妾侍,自然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玉耕儒心道,九五之尊想娶我女儿都没能成,他纳兰明珠的儿子又如何,将手中的礼单往媒婆脸上一丢:“我女儿不愁吃穿,不屑什么荣华富贵。”

    你媒婆见他发了脾气,想再劝几句,玉耕儒已经喊人送客,媒婆气鼓鼓的揣起礼单,一边往外走一边叨咕:“没见过这么愚蠢的,少了你家女儿,纳兰大爷一样纳妾,我这就去李员外家说媒,李员外的女儿如花似玉,比你女儿……”

    刚说唠叨到这里,玉醐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走了进来,同媒婆照面,不识,转头去问玉耕儒:“爹,家里来客人了?”

    听她管玉耕儒叫爹,那媒婆愣愣的看着她:“比你女儿,是不如。”

正文 267章 失而复得

    媒婆仓皇逃遁,玉耕儒余怒未消。

    玉醐从未见父亲如此生气,便问那媒婆到底是谁。

    玉耕儒哼了声:“纳兰性德想纳你为妾。”

    纳兰性德,便是纳兰容若,性德是其名,容若为其字。

    玉醐难以置信,纳兰容若那样的人……怎么会?

    玉耕儒一掌拍在几案上:“我女儿连皇上都不想嫁,怎么会给他纳兰家做妾。”

    玉醐看着父亲,突然意味深长的笑了:“皇上想娶的时候,怎么不见您老发这么大的火呢?”

    玉耕儒容色一僵,有些尴尬,支支吾吾道:“那,那怎么能一样呢。”

    玉醐突然想起达春似乎在怀疑是父亲偷了玉佩,然后藏于巴毅枕头底下,从而害巴毅落难的事,虽然达春表示得模模糊糊,但玉醐还是感知到了,见父亲对纳兰家的求娶和对康熙的求娶态度大相径庭,她心口一揪,自我宽慰,不会是父亲害巴毅的,嘴上却道:“皇上求娶,纵使为皇贵妃,亦是为妾,怎么不一样?”

    玉耕儒道:“皇上是天子,为妃嫔,那也是光耀门楣,你没瞧见纳兰明珠为何在朝中耀武扬威么,还不是他同天家沾亲带故,后宫的主子,谁敢不给面子。”

    纳兰家同爱新觉罗氏姻亲不断,纳兰容若的曾祖父叶赫那拉金台吉是叶赫部统领,金台吉的妹妹孟古哲哲是努尔哈赤的妃子,皇太极的生母,纳兰容若的父亲纳兰明珠又娶了英亲王阿济格之女,按辈分是康熙的堂姑父。

    玉醐对父亲的这种想法很是难过,她只以为父亲威武不能屈呢,感叹:“或许于家人,做皇帝的妾侍同做普通人的妾侍是大不相同的,但对于我,没什么不同,都不是结发之妻。”

    玉耕儒道:“你说的极是,所以你赶紧忘了巴毅,他先是同漱玉格格成亲过,现在又娶了云衣公主,嫁给他,也不是结发之妻。”

    此言一出,陪在玉醐身边的盈袖脸色刷的惨白,急急看去玉醐,玉醐的脸色比她更难看,父亲的话太过突兀,以至于她都不知如何反应,僵了半晌,有种痛就像春风吹又生似的给唤醒,头脑嗡嗡轰鸣,如遭雷殛,周身血往一处聚,像是痉挛,上下牙格格打架,手紧紧扣着椅围努力自持,语气淡然得仿佛心中也风平浪静:“我若不能忘记他,就该一壶鸩酒或是三尺白绫结束这痛苦,爹你何必旧事重提呢,这话若是给旁人听见,还以为你女儿嫁不出,赖在人家身上呢,我去铺面上看看,那些小子们都是不顶事的,看来真的雇请个掌柜才行。”

    言不由衷的说完,她就起身离开,脚步匆匆,在过门槛的时候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扶住门框才得以稳住自己。

    盈袖待想去追,却又掉头回来,忍不住埋怨玉耕儒道:“老爷不该在小姐伤口上撒盐呢。”

    玉耕儒长叹一声道:“你不懂,我也不过是忍痛剜疮,若不提醒她,她会沉迷不悟的。”

    盈袖跑到门口,看着玉醐的背影,希望她能明白父亲的良苦用心。

    玉醐从未走的这么快,仿佛后头有人驱赶似的,离开家来到铺面,见几个小子正聚在一起说说笑笑,她勃然而怒:“要你们盯着铺面,不是要你们来这里玩闹的。”

    小子们给她骂,忙不迭的各就各位。

    玉醐骂后,只觉心里憋闷,索性出了铺面在街上一站,此地虽不是繁华场所,却也是车水马龙,她茫然的看着那红尘滚滚,心却无处安放似的,飘忽来飘忽去,整个人都感觉头重脚轻。

    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他的眼帘,是上官彧,见上官彧是朝她这个方向来的,想找个地方躲避,却无处可躲,索性站着等上官彧走近。

    “送你个礼物。”上官彧翻身下了马,上前喜滋滋道。

    刚被纳兰家送礼求娶,玉醐窃以为上官彧也没安好心呢,冷笑:“你同你舅子纳兰大人可真是心有灵犀,他才送礼来求娶我,你又想作何?”

    上官彧一怔:“容若他想娶你?”

    玉醐没有回答,却问:“你到底来干什么?”

    上官彧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布包,方方正正的叠的很规整,他没有打开,而是递给玉醐:“你最想要的。”

    玉醐不接,冷冷道:“别在我跟前故弄玄虚,我不要。”

    上官彧眉目凄然的苦笑:“我就这么让你厌恶?”

    所谓吵架没好口,玉醐正在气头上,口不择言道:“是,我是很厌恶你,身为有妇之夫,成日的惦记不该惦记的人。”

    她这话,其实是在影射康熙。

    上官彧心口一刺,神情凝滞,看着玉醐,一时间都不知说什么了,头上有雷轰鸣,他将手中的小布包塞给玉醐,转身朝自己的马而去。

    玉醐感觉手中有些硌,打开布包,见到里面的东西之后迅疾掩上那布,面如惊鸿,迟疑下跑向上官彧,喊他,他已经上了马。

    雨说下就下,噼里啪啦爆豆似的。

    玉醐仰头看着上官彧:“你从哪里弄来的?”

    上官彧提了提缰绳,准备打马离开,所答非所问道:“你不是说想要么。”

    玉醐左右看看,街上的行人忙着奔逃躲雨,她也还是小声道:“这是罪证之物啊。”

    上官彧不屑的道:“那又如何,只要你喜欢,即便是杀人放火,我都敢。”

    这个话题太尖锐,玉醐突然感觉两个人的谈话拐入死胡同,没法继续下去,而雨势渐大,她只好转头跑回铺子里,然后钻到后面自己的一间斗室,紧闭上房门,打开布包看,里面的玉佩,果然就是当初苍狼送给自己的那一块。

    这玉佩到底有什么蹊跷呢?为何苏麻喇姑亲自登门?

    翻过来掉过去的看了半天,没发现奥妙,心里更加着急,琢磨,巴毅会不会懂呢?毕竟他通晓蒙文。

    转过来就将此念打翻,人家已经娶妻,找他,便是自取其辱,收起玉佩,准备回去同父亲商量。

    外面的雨已经滂沱,她心里又急,喊了个小子为她取了把伞,便一头扎进雨中,这铺面距离玉家并不算远,而她方才来的时候稀里糊涂的没叫车也没备轿子,此时啪叽啪叽的踩着雨水,不多时绣鞋湿透,眼看快到家门口了,又一个熟悉的身影。

正文 268章 公主魔怔

    隔着雨幕,模模糊糊的像是纳兰容若,垂头看看自己,湿了鞋袜和裙角,何其狼狈,这样见人太过失礼,玉醐想将自己藏在伞下,一股风雨扑来,掀翻了伞,顺着由高而低汩汩而下的雨水,那伞瞬间给冲走了,而纳兰容若已经发现了她。

    “抱歉,那不是我的主意。”

    一把孟宗竹的油纸伞遮在她头顶,一张玉面含幽生恨,纳兰容若甫开口,玉醐便软了心肠,这个堪比南唐李后主的多情才子,总是叫人无故怜惜悲悯。

    “不必。”

    玉醐明白他为何致歉,听不是他的想法,长长的舒口气,既然在家门口,便往家里请。

    纳兰容若却道:“我来,只是说声抱歉,今晚我还得当差,这就走了。”

    说完,将手中的油纸伞塞给玉醐,他转身大步离去,瞬间消失在茫茫雨雾中。

    ……

    残雪凝辉冷画屏,落梅横笛已三更。更无人处月胧明。

    我是人间惆怅客,知君何事泪纵横。断肠声里忆平生。

    ……

    玉醐望不见他的背影,徒然的长叹,转身朝家门走去。

    回到家,把正想去找她的盈袖唬了一跳:“小姐,你怎么能冒雨呢,当心着凉。”

    盈袖喊了两个丫头进来,又是给她搽脸又是给她换衣裳鞋袜,拾掇干爽了,玉醐问:“我爹呢?”

    盈袖朝书房的方向努努嘴:“书房闷坐呢,小姐你别生老爷的气,老爷其实是担心你而已。”

    玉醐嗯了声:“我知道的,我去看看爹。”

    外头风雨渐弱,玉醐独自撑着伞到了书房,门口当当的敲了几下,听玉耕儒喊了声进来,她推门而入。

    虽然换了干爽的衣裳鞋袜,头发却是半湿不干的,又没有拿伞,玉耕儒慌忙离座奔过来,心疼道:“这是怎么了?”

    玉醐无暇回答,从袖子里摸出那块玉佩递过去。

    玉耕儒先是愣了愣神,等晓得是什么东西,讶然:“你从何处弄到的呢?”

    玉醐道:“上官彧送给我的,我想他一定是从大理寺偷出来的。”

    玉耕儒拿着玉佩的手抖了抖:“他忒大胆,你胆子也不小,这是罪证之物。”

    玉醐知道父亲习惯了谨小慎微,道:“已经偷了,咱们还是看看这玉佩到底有何蹊跷,为何苏大姑姑亲自过问。”

    玉耕儒拿着玉佩翻来覆去的看,茫然:“没什么蹊跷。”

    玉醐不死心,自言自语:“苍狼虽然杀人如麻,却也是知恩图报之人,我在宫里时听说,当年他只是草原上的牧马人,是太皇太后慧眼识才,他便追随太皇太后,十几年忠心耿耿,他顾念我救了他,才送了这块玉佩给我,他当然知道这玉佩是反贼的信令,我想,他既然明知道这玉佩不祥还送给了我,绝对不会是存心害我,也不会是因为这是块难得的好玉,而是另有其他目的,以前我还没想过这么多,苏大姑姑何等身份,她肯亲自登门询问玉佩的事,便是这玉佩极为重要,所以,我怎么都觉着这玉佩有问题。”

    听女儿如此说,玉耕儒又拿着玉佩反复的看,最后仍旧无果。

    玉醐见状,突然怀疑起自己的想法:“难道是我想多了?”

    无论如何,这玉佩之迷她并未解开,却小心的收藏起来,不想再因此而贻害别人,或是自身,而她一心放在买卖上,从离宫那天开始,她也卸掉了宫中女医一职,虽然这话康熙并未开口,她却不肯再吃那一品的俸禄,尽量远离朝廷,也就是不想沾惹康熙,难得的,这段日子康熙也没来滋扰她,日子过得平静无波,虽然枯燥,却内心安宁。

    转眼入了伏天,京城却开始少雨,天热得如同扣在一口蒸锅里,这样的天气谁都尽量不出门,否则动一动就是一身汗水,铺面上不太忙,玉醐就在家里同盈袖说说话绣绣花看看书,偶尔的,也会拿出玉佩来琢磨一番,却仍旧没发现任何端倪,又筹谋着离开京城回蒙江的事宜。

    这一晚,月上柳梢头,过了一更玉醐仍旧毫无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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