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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联盟-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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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路长不长眼啊?”
    腾子赔笑,忙甩着袖子替她掸裙摆:
    “一时没看见,姑娘见怪,见怪。”
    说罢耸耸肩,一溜烟便没影。
    丫头凝了凝,双手紧握成拳。只气冲冲一路走一路骂,进了房门还能听见声音。
    写字的杨淑尔见她,蓦地一惊:
    “你这是掉水里了?”
    丫头摇摇头,使个眼色将她拽到一旁。
    压低声音:
    “小姐,世孙有吩咐。”
    说罢,她摊开手。
    掌心正一张叠得很小的笺纸,是腾子掸裙子时塞来的。
    杨淑尔心头一沉。
    此次护送本是暗中,双方能不联系尽量不联系,以免惹人怀疑。
    故而,她眼看着他们入住,也并未上前打招呼。
    可偏偏这种时候,世孙送来笺纸…
    那就一定不是小事!
    她深呼吸,四下看一圈,方才打开笺纸。
    一眼扫过,只就着烛火烧了。
    “怪我不大出门。小小驿馆人满为患,这样大的破绽竟未察觉。”杨淑尔叹一声,“险些酿成大祸啊。”
    这…很严重了吧…
    丫头一脸紧张:
    “该怎么办?世孙可会怪罪?”
    杨淑尔眼神定了定:
    “戴罪立功。”
    

第一百五十九章 做运动

  “我去!刺激啊。”
    高大男子趴在梁南渚门边,死死盯着屋中。
    另一人推搡:
    “去去去,让老子也看看。”
    经过的同伙白一眼,鼻息发出不服的哼声:
    “呸!什么好差事都分到他们!”
    同行的人搭上他肩头:
    “别抱怨了。咱们去房顶监视府兵,哥们儿藏了本《银瓶梅》。正好一起看。”
    又嗤笑两声:
    “带图的哦——”
    他故意拉长尾音,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同伴抖开他的手:
    “咱们看图,人家看真人,能比么?”
    “兄弟,咱们出任务来的,有图看就不错了。你忍两天,回头回京城,哥请你丽春院走起!”
    “你说的啊,到时别赖账。”
    “哥是那种人吗?”
    “你不是。”他顿了顿,“那谁是?这一回,有命回去再说吧。”
    兄弟二人勾肩搭背,低声打打闹闹,不时回头看一眼门边聚头嗤笑的人。
    …………
    做夫妻!
    梁宜贞瞪大了眼。
    虽然,被梁南渚“咚”地丢到床上,也不是头一回了。他语出惊人,亦不是头一回。
    可骤然听到“夫妻”二字,还是浑身一颤。
    不待回神,梁南渚已缓缓倾身。
    幽微月光下,他眸子显得迷离,鼻梁与下颌的轮廓颇是厉朗,那是高傲少年独有的气质。
    压迫,却也撩人。
    梁宜贞轻喘,心口起伏,蹭着身子往里挪。
    目光似定住,无法离开他。
    “你…你干什么…”她气声道,微微发颤。
    他不语,双手撑在床上,一只脚已瞪了靴子上来。
    “别乱来…你…你是我亲大哥啊…”
    即使这个灵魂不是他妹妹,这具身子总是吧。
    梁宜贞揪紧心,紧咬着唇,晕染出娇艳的嫣红。
    “那又如何?”
    梁南渚凝着她,睫毛颤动,声音若有若无。像一缕细微春风,挠的人心尖生痒。
    梁宜贞霎时慌了,胸口起伏更甚。
    “那个…你的确很好看…我是说…若我不是你妹妹…我本来也不…可是现在这样…”
    她的话断断续续语无伦次,连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怎么办…怎么办…
    梁南渚的身子越靠越近。他顺手解了革带,丝质衣袍垂下,轻垂她腰上。
    腰间一紧,丝袍后隐见肌肉线条。
    每靠近一寸,都是更深的撩拨。
    他笑了笑,指尖一勾,纱帐顺势垂下。
    “你…”
    梁宜贞霎时抓紧被褥,一口气上来就要不能呼吸。
    怎么办…自己快把持不住了!
    “嘘。”他吐气,“听话。”
    忽而!
    她眼前一黑,被梁南渚的大手蒙上。
    接着,只听见床铺嘎吱嘎吱地摇。至于发生了什么,梁宜贞一脸懵。
    …………
    门外蹲守的人脑袋凑在一处,身子一上一下地蹲。
    屋中漆黑一片,唯有幽微月光。隐约见着梁南渚上下起伏的身影。
    门外二人一会儿轩眉,一会儿皱鼻头,表情十分丰富。
    “这哥们儿行啊,这么久!”
    “果然不是兄妹吧。”
    “你快去报告大人。”
    “哎呀,你去。”
    “那再看会儿?”
    “行。”
    啪!
    一双手忽拍向二人后脑勺。
    二人吃痛,抱头回首。
    “看什么看!出大事了!”
    身后的人一脸焦急,正是他们一伙的兄弟。
    他叩住二人手腕,边拖边道:
    “刚在房顶抓了两个看《银瓶梅》的,现在又抓到你们看真人!都这么饥渴?!
    如此办差,看大人怎么收拾你们!”
    “哥,我们的差事就是看着啊。你行行好,别告发啊。”
    “哥,我们错了。真的真的!”
    ……
    窸窸窣窣的求饶声中,二人被拽至屋顶。
    原本空荡荡的屋顶,此刻站满了人。
    中年妇人站在最前,已换了身夜行衣。
    她微微侧头:
    “就是他们几个?”
    声音阴冷刺骨。
    黑暗中有人应声,只见五六个人蹲在一角,神情畏缩。
    “你们知道怎么做哦。”
    中年妇人回转过头,留下个决绝的背影。
    呲,刀声。
    噗,鲜血喷涌。
    五六具新鲜的尸体倒在屋顶,脖颈还在抖,鲜红血液顺着房檐滴落。
    滴答…滴答…
    屋顶众人面色紧绷,不寒而栗。
    中年妇人一脸淡然,摩挲扳指,慢悠悠道:
    “办不好差的自己人,更甚于敌人。”
    说罢,她目光落向驿馆后门。
    一男一女裹着深色斗篷,正被晋阳侯府府兵拥着出门。
    人虽多,却训练有素,悄无声息。
    “大人,动手么?”
    中年妇人目光凝了凝:
    “驿馆人多眼杂。瓮中之鳖,掌中之鼠,没玩够,又怎能让他们死呢?”
    到了荒山野岭,才更适合杀人。
    翻车、野兽、土匪…死因多得很,总比在驿馆便利。
    她上前两步,勾起阴冷的笑:
    “跟上。”
    …………
    房中。
    床板的嘎吱声、梁南渚的喘息…这些声音好奇怪。
    他手掌还盖在她眼上。梁宜贞眼前依旧一片漆黑。
    “大哥,”她轻唤,黑暗中的声音微微发颤,“你在拆床么?”
    “在做运动。”
    梁南渚单手撑着床做俯卧撑。实际上,身子是与她错开。
    似乎又过了许久,他朝门边看一眼,才渐渐停下运动。覆眼的手掌也放松下来,轻轻搭着。
    梁宜贞双手握住他手掌,缓缓掰下。
    掌心有常年握剑留下的茧子,指节分明,莫名的可靠。
    只见他依旧撑着,额间冒着细细汗珠。碎发打湿,贴在侧脸与脖颈,与下颌轮廓重合。
    梁宜贞呆看,一瞬抓紧被褥,咽了咽喉头。
    一抹红晕直从唇角飞到耳根。
    梁宜贞…把持住啊…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说话来分散注意力。
    只怯怯道:
    “这是…什么运动啊?”
    梁南渚喘息一滞,侧头睨她:
    “不懂?”
    梁宜贞噔噔摇头。
    又问:
    “对练剑有好处么?”
    他打量她一眼,轻勾嘴角:
    “有。想学?”
    梁宜贞愣愣看他,咬了咬唇,犹豫着点一下头。
    “日后有的是机会。”他含笑拍拍她的脸蛋,“起来吧。”
    嗯?
    梁宜贞一怔,手指拂上被他拍过的脸颊。
    竟在发烫!
    敢是被他拍肿了么?
    她心绪有些乱。努力回想发生了什么,为何在这里。
    梁南渚耸肩笑笑,一个转身,撑着头侧卧:
    “又失忆了?”
    “不是。”梁宜贞努力深呼吸,“我在想一件事。”
    也想做一件事…
    她双眼微眯,半撑起身子凝视,渐渐朝他挪。
    这祸害…要干什么?!
    少女的身体越来越近,梁南渚面色紧绷,撑头的手肘一软。
    咚。
    倒在床上。
    

第一百六十章 都是什么人

  巨大的声响并没有让梁宜贞停下。
    她顺势扑上梁南渚,手肘抵着他胸膛。
    他霎时浑身紧绷,只见梁宜贞的脸越来越近,眼神凝住,颇是认真。
    忽而,
    她衣袖贴上他额角。
    梁宜贞小手紧拽着袖口,拂过鬓边,拂过下颌。
    “都出汗了。”她低语,“大哥好辛苦。”
    女孩子的声音俏皮灵巧,梁南渚猛一怔。
    尴尬…尴尬充斥着整间屋子。
    他深吸几口气,一把叩住她手腕。
    嘶。
    梁宜贞吃痛。
    他沉声道:
    “你再不起来,就没命起来了。”
    梁宜贞蹙眉:
    “你抓着人家,怎么起来嘛?”
    她粉唇微翘,大眼睛眨巴两下。
    梁南渚面色一滞,一把甩开翻身下床,心头暗骂几声祸害。
    梁宜贞笑了笑,亦跟着下床,越过他肩头朝门口探:
    “坏人走了?”
    “嗯。”
    “为何会走呢?”梁宜贞偏头,“因为大哥做运动?”
    “是。”
    梁南渚面色不大好,只没好气地应声。
    他行至案头,已三两下打好包袱。大叠的银票、日用梳洗之物、轻便衣袍,还有…
    梁宜贞眼猛惊,噔噔上前:
    “为何会有女子衣裙?谁的啊?”
    梁南渚手微顿,侧头看她,勾唇:
    “你管得着吗?”
    梁宜贞撇嘴,不悦全写在脸上。
    哼一声:
    “我也回去收拾。我还有男装呢!”
    刚举步,只觉后颈一滞。
    这…熟悉的感觉啊…
    梁南渚一手拽着她,一手扛包袱:
    “这几套够你穿了!快走!”
    原来,不是别的女孩子的,是给她的衣裙啊。
    所以,自打出发他就一直带着?危急时刻,好带她逃命?
    原来,他一直都在护着自己啊。
    梁宜贞垂眸一笑,反身抱住他手臂。
    又仰面:
    “大哥真好。”
    梁南渚凝眉。这幅样子,像极了她方才在床上一惊一乍没脸没皮的模样。
    他撇撇嘴,抽开手臂:
    “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不体面!”
    说罢,又一把叩住她手腕,谨慎朝外行去。
    …………
    咯噔…咯噔…
    车轮的声音回荡在山间小路,在寂静的夜里显得越发空灵。
    山野的路,比城里难行许多。尤其夜里,草木丛生,暗悠悠的,月色是唯一的光亮。
    长草中的马蹄微顿,中年妇人目光凝了凝。
    身旁黑衣人凑上前:
    “大人,月黑风高了无人烟,动手么?”
    中年妇人沉吟半晌:
    “总觉得不大对劲。”
    夜半出行,必然是察觉了什么,要趁着夜色逃命。
    可这群人…为何慢悠悠的?
    似乎故意在等他们,生怕他们跟掉了。
    “晋阳侯府的人都离开驿馆了?”中年妇人问。
    黑衣人应声:
    “世孙与小姐、两个丫头一个小厮,连同二十府兵,都在此处了。大人,是时候一网打尽了。”
    “等等。”中年妇人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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