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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联盟-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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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薛神医救谁是她的自由,你抱着告状的心可不行哦。就是世孙本人,也不敢跟薛神医说一句重话。”
    杨淑尔这些日子照顾程老将军,在这山上也待了许多时日,对于薛诸葛的地位自然认识得很清楚。
    当年崇德太子妃生梁南渚时,正是她接生的。梁南渚自然对她敬重有加。
    不过,这件事,杨淑尔必须去说,还要赶在逢春之前说。不管有没有用,她要让世孙看见她的忠心,她的忠心耿耿。
    她不再言语,目光淡淡扫过药女,便出门去。
    至薛诸葛的药房,只听里面正在说话,说的似乎正是程璞的事。
    药房中,薛诸葛才表达过对梁宜贞的不满,也教训过,她自然不敢再说话。
    鄢凌波倒是有层师徒关系,更加亲近,只道:
    “师傅,那时宜贞小,不懂事,如今也乖了。咱们此番逃出京城,全仰仗着程老将军的支持。宜贞与程老将军的女儿是同窗,她功不可没啊。”
    梁南渚忙附和:
    “是啊是啊。诸葛婶子别看她从前总做些祸害事,咱们在京城能扳倒姜家,也多亏了她。”
    薛诸葛轻笑:
    “如此说来,她倒成大英雄了?”
    “至少配得上她的身份。”梁南渚含笑,神情不自主透出骄傲。
    她最终的身份,梁南渚的承诺,屋中之人皆一清二楚。
    母仪天下,她是配得上的。
    薛诸葛不再说话,梁宜贞遂怯怯探了探头,讨好一笑:
    “诸葛婶子,宜贞不好的地方您就说,宜贞会改。”
    薛诸葛抬了抬眼皮:
    “嗯。”
    她的性情一向冷淡,能回一声“嗯”已是不易。
    梁宜贞接道:
    “对了,此前淑尔与逢春送了程老将军回来,家中来信说,是留在山上医治了。如今怎样了?我们方便去看看么?”
    “不方便。”
    薛诸葛道,脸一瞬垮下来。
    梁宜贞一梗,不会又得罪她了吧?
    薛诸葛冷言道:
    “人还躺着,命也续着。这个人我不救,你们既来了,就带走吧。”
    

第三百七十八章 过去的事

  三人愣住。
    什么意思?什么叫不救?
    薛诸葛虽是神医,除了性子冷清些,对于病人向来是来者不拒,越难医治的她越要收。
    怎么到了程璞老将军这里,就不作数了?
    “师傅,”鄢凌波沉吟一阵,“他是功臣啊,是崇德太子的功臣,是未来大楚的功臣。师傅,为何不救?”
    薛诸葛冷哼一声,眼神有些游离,捣药的动作也渐渐慢下来:
    “背信弃义的小人,为何要救?”
    小人?
    三人更惊。
    在他们的认知里,不论是道听途说,还是亲身感受,程璞老将军都是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啊!
    怎么在薛诸葛这里成了小人?
    门外的杨淑尔也一瞬顿住。这话她是头一回听到,本要推门进去,这会子却犹疑了。
    若薛神医与程璞真有什么恩怨,她这样去进去,岂不像告状?得罪了薛神医不说,世孙也会疑她挑拨是非吧…
    她抿了抿唇,渐渐退开。
    不管什么恩怨,她是不想搅浑水的,知道不如不知道。
    而屋中的三人沉吟一阵,终究是鄢凌波开口:
    “师傅,是不是有甚误会?”
    薛诸葛冷笑一声,咚地砸下药杵:
    “你是说师傅我冤枉人?!”
    鄢凌波面色一滞:
    “凌波不敢。”
    薛诸葛性情虽冷淡,却鲜少如此严厉地说话。她与程璞的事,应是很严重吧…
    梁南渚与梁宜贞对了个眼神,又朝薛诸葛探一眼,笑道:
    “诸葛婶子,程将军怎么得罪你了?你跟阿渚说,阿渚如今是他的主公,自然为婶子讨回公道。”
    梁宜贞噔噔点头,附和道:
    “是啊是啊,我们都站在薛神医这头。”
    薛诸葛抬了抬眼皮,目光依旧冷淡:
    “不需要。”
    说罢便起身,往院子里整理晒好的药材。
    三人愣了半晌,有些尴尬,只得跟着她来到院子。只见薛诸葛没好气地整理药材,背影都冒着浮躁不安。
    三人看在眼里,凑到一处。
    梁南渚深呼吸,低声道:
    “看上去,这件事不简单啊。凌波哥,”
    他手肘怼了怼鄢凌波:
    “程老将军不会是你师爹吧?”
    鄢凌波一梗,拧了拧眉头。
    不论是热情如火的女人,还是性子冷淡的女人,必定是为着男子的事才会是薛诸葛的状态。
    难不成,真如梁南渚所说?
    他思索半刻:
    “可我师傅孑然一身多年,并未听说她提起程老将军。”
    “就是不提才有问题!”
    梁宜贞猫着腰,审视着远处的薛诸葛,似乎想从她的背影上探索些端倪。
    她接道:
    “你们想,当年天眷政变是程老将军放走了大哥,多么重要的人物啊!
    薛神医作为崇德太子府的医女,身陷天眷政变,又一直守护着大哥。若真没猫腻,怎么可能只字不提?
    便是有仇怨,这么多年也总该发泄发泄吧?外人面前不好说,可凌波哥是她徒弟啊,亲如母子,怎可能他也不知道?”
    梁宜贞顿了顿,嘴角一撇,一副洞悉真相的表情:
    “唯一的可能,便是情伤。情之一字,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自然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鄢凌波恍然,默默颔首。
    梁南渚亦颔首,向她凑近了几分:
    “那你知不知啊?”
    “她的事我怎么…”
    梁宜贞回头,蓦地一顿。只见梁南渚咧着嘴笑,那张俊脸离自己不过半寸,险些贴上。
    她甚至能清晰感受到他的呼吸,带着青草香气,熟悉又充满新鲜感。
    让人…想入非非,欲罢不能…
    他缓缓贴上她耳畔:
    “我是冷是暖啊?要不,你自己尝一尝?”
    梁宜贞侧眼睨他,一抹绯红直漫上耳根:
    “你呀,说不上冷暖。就是…”
    她唇角一钩,一把推开他:
    “就是不要脸!”
    梁南渚咯咯笑起来:
    “不要就不要,你要你拿去呗。”
    鄢凌波扶额:
    “我只是眼睛看不见,你们当我不存在啊?”
    梁宜贞忙瞪梁南渚一眼。
    他嘿嘿两声:
    “凌波哥,我知道你担心诸葛婶子。程老将军躺着不醒,也不是个事。
    不过,诸葛婶子的性子多倔你不是不知。解铃还须系铃人,要她自己想通才好。”
    鄢凌波叹口气,耳中还能听到薛诸葛焦躁的脚步声。
    只道:
    “可师傅这样子,根本不愿意解铃啊。”
    “交给我!”
    梁宜贞忽直起背,拍拍胸脯。
    梁南渚一把扯下她的手,清了清嗓:
    “你拍哪儿呢!”
    梁宜贞一梗,面颊发烫:
    “你…你看哪儿呢!”
    梁南渚耸肩笑笑,嘀咕道:
    “都没有,我看什么看?”
    “说什么呢!”
    “没没没,”梁南渚推着梁宜贞,“快去说通诸葛婶子吧,程老将军若醒不来,我的排兵布阵可就全乱了!
    我这辈子,可全靠你了啊。”
    梁宜贞白他一眼:
    “呸,不要脸!我是为了程爷!”
    “是是是,”梁南渚赔笑,“为了程爷。”
    见着梁宜贞来,薛诸葛并不给面子,只拿背影对着她,兀自整理药材。
    梁宜贞有些尴尬,只腆着脸嘿嘿两声:
    “诸葛婶子,理药呢?”
    “你没眼睛么?”薛诸葛冷言,“你不想要就给我,凌波还缺一对呢!”
    梁宜贞扯扯嘴角,深吸一口气,忽高声道:
    “薛诸葛薛神医!我不知道你得瑟什么?不就是被程老将军甩了么?如今他躺在床榻等你去救,你终于可以报复了是吧?一条人命啊,不怕遭报应么?”
    话音未落,薛诸葛已然气得浑身发抖,连背影都冒着火气。
    她将簸箕往药架上重重一放,转身直指梁宜贞:
    “你才几岁,你懂什么?!你根本就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
    梁宜贞脑袋一甩:
    “我不仅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还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身为医者,不就是该治病救人么?
    给我解个寒毒你磨磨唧唧,给凌波哥治个眼睛你耗费这么些年。
    还自称神医,你好意思么?不会是自己根本救不活程老将军吧?”
    “你…你…”
    薛诸葛不停深呼吸,双肩直颤,眼看双腿不稳。
    “宜贞!”鄢凌波忽斥一声,一个箭步扶住薛诸葛,“你在说什么?!
    薛神医是我师傅,你是我妹妹,她是你名正言顺的长辈,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快道歉!”
    “我不!”梁宜贞下颌一扬,斜眼偷瞧他们。
    “凌波,你让她说!”薛诸葛一把推开鄢凌波,气得直冒烟。
    梁南渚缓步过去,捏了捏鄢凌波的肩头。
    鄢凌波一滞。
    莫非,宜贞故意的?
    

第三百七十九章 那个孩子

  梁宜贞挺了挺背脊:
    “诸葛婶子,是你让我说的啊。别怪我不尊重长辈!”
    薛诸葛乍一声冷笑:
    “别叫我婶子,你只管说,我没你这样的后辈!”
    原本以为梁南渚能看上他,证明她改好了。谁知道,变本加厉啊!比小时候还惹人讨厌!
    阿渚啊阿渚,眼瞎的是你吧!
    梁宜贞双手在袖中握成拳,只当给自己壮胆。
    她深吸一口气:
    “好,薛神医,我说!你就是想趁着他昏睡打击报复,你就是想杀了他出气!”
    薛诸葛瞪着她狠狠点几下头:
    “对!你说得没错,我就是要他死!这种人渣,留在世上祸害别人么?!”
    她目光扫过三人,一腔酸楚直往鼻尖与喉头涌。她性子冷淡,当初鄢凌波眼瞎时都不曾落泪。
    此刻,眼泪却盈满了眼眶。
    委屈、愤怒、不满…五味杂陈。
    “你们不是想知道么?”她扯了扯嘴角,“那我就告诉你们。到那时,你们若觉得他该救,我也认命!”
    她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开始娓娓道来。
    “那时,还没有天眷政变,崇德太子正是风光无限,当今皇上也还是与世无争的五皇子。
    我因着为太子妃接生有功,太子妃特赐我参加小皇太孙的周岁宴。世孙,就是你。”
    她目光落向梁南渚,似乎看到了那个襁褓中的婴孩。
    停了半晌,她的目光飘向更悠远的地方,只接道:
    “那场宴会啊…先皇亲临,是我见过最盛大的排场。丝竹管弦,编钟玉罄,还有教坊歌舞…女孩子们长袖飞扬,仙女似的。
    我一高兴,酒就喝多了。”
    她笑了笑,当时的自己,真是天真又无知啊。
    鄢凌波凝眉:
    “师傅的酒量…”
    “一杯倒嘛。”薛诸葛轻笑摇头,“可那日,我饮了足足三杯。世孙,你们太子府的酒是琼浆玉液么?”
    她发誓,那是她喝过最好喝的东西。
    不待梁南渚说话,薛诸葛又笑笑:
    “我糊涂了。你怎么知道呢?你还是个婴孩啊。”
    “我察觉出自己不胜酒力,便离席醒酒,谁知道脚一滑,咚地就掉进池塘中。”她含着微笑,“然后,巡逻的他救了我。”
    “程老将军?”梁南渚道。
    薛诸葛颔首,竟露出一丝羞怯:
    “他关心我的病情,说是他巡逻不严谨才导致医女落水,还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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