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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联盟-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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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遂将从杜宾口中听到的事一一说了。当然,在此之前他还派人求证过一番。
    听川宁的游商说,梁世孙与他妹妹的关系似乎并不好,还时常以“祸害”相称。
    覃欢捻须沉吟:
    “这样啊…”
    他闷笑一声:
    “徐大人还真是位风流郎君啊。既然兄妹关系不好,人前不过是装出来的亲近,这个小丫头片子留在京城,对皇上的意义就不大了。
    可对于徐大人…意义重大啊…”
    覃欢握紧圈椅扶手:
    “晋阳侯府…好一出美人计!”
    皇帝猛怔,险些从龙椅上站起:
    “覃相的意思是…他们用自家女儿收买徐故?不对啊,可徐故逼婚,他们不也没答应么?”
    覃欢一声冷笑,呷口茶:
    “这不是做给皇上看的吗?”
    皇帝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不能动弹。
    徐故到底是何时被收买的?难道,从徐故到川宁开始,一切就都在晋阳侯府的算计中?
    覃欢摇摇头:
    “男人啊,哪有个长情的?一个死人,又怎比得上青春鲜活的美娇娘?
    只可惜,老臣没料到晋阳侯府那么豁的出去,连自家小女儿都推得出去。”
    皇帝看他一眼。
    覃欢不也是如此么?当初毫不犹豫将覃松松嫁给抚顺王,如今抚顺王失势,二人被赶去封地,他却不闻不问,只当没那个女儿。
    若说人心凉薄,谁又比得过覃相爷?
    皇帝遂道:
    “那如今怎么办?”
    覃欢慢悠悠拂了拂茶叶沫子:
    “少不得皇上体恤,准了梁世孙带妹妹回乡的请求。也断了徐故的念想。
    他若是个明白人,自知皇上的苦心,日后忠心耿耿。若是个情种…”
    他顿了顿:
    “天若有情天亦老,为儿女情长牵绊之人,咱们也不需要。”
    不被需要的人,只有死。
    …………
    准梁宜贞同行的消息传来,已是黄昏时分。
    梁南渚在鉴鸿司旁边的小巷一直等,腾子传来好消息,又递上的包袱。他这才长长松一口气。
    好在杜宾明白了,他的话也奏效了。
    否则,倒真将自己陷入两难的境地。兵行险着,心惊肉跳啊。此后与梁宜贞回忆起此事,也还是一身冷汗。
    有时他想,当初若没准梁宜贞同行,他会不会为了救她也就拼却一死了?
    谁知道呢?
    而此时,梁南渚迫不及待越墙而入。正巧梁宜贞下课归来,见了他猛吓一跳。
    她朝杨淑尔抱歉一笑,一把拽了梁南渚进屋。
    “是不是凌波哥有救了?”
    梁南渚不答,只开了她的衣柜,一面收拾一面道:
    “你去收拾首饰和碎银子,明早离京。”
    梁宜贞还没反应过来,梁南渚已将衣裙收拾好大半。
    她有些惊慌,满脸莫名:
    “离京?什么意思?”
    “快磨蹭,快点!”
    “大哥,”她一把抓住他臂膀,“你先别…我们不是质子么?怎么能离京?”
    “皇上吓着,回去给爷爷祝寿。”一个包袱已打好,他见她不动,又自去替她收拾首饰妆奁。
    梁宜贞像个尾巴似的跟着他满屋子跑:
    “他怎会忽然准我们离京?你别骗我啊!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梁南渚手一顿:
    “明日路上同你讲。我今夜还有事。”
    梁宜贞一把拉开他正收拾的双手,凝着他:
    “你不说明白,我是不会走的。”
    梁南渚翻个白眼:
    “京城的危险你忘了?是不是傻?!”
    梁宜贞依旧不松手:
    “你想没想过,我们一走,京城就只剩凌波哥一人!他现在被关入大牢,案情随时有变,你知不知道这多危险?!”
    他感到她的双手看是颤抖,声音也抖。
    梁南渚叹了口气,将她的双手紧握住:
    “凌波哥不会有事,你信我。”
    梁宜贞望向他,心中万分忐忑。
    忽一个激灵:
    “你别岔开话题。我问你,皇帝老儿为何准我们离京。”
    梁南渚一瞬默然。
    梁宜贞握紧双拳。能放他们离京,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不再需要用他们牵制晋阳侯府。
    莫非…
    梁宜贞一瞬瞪大眼:
    “他们以为凌波哥是你?故而…”
    她一把挣开他,直直摇头:
    “我一直觉得,凌波哥入京的事十分奇怪。他为何被抓?为何不反抗?为何你们消极探案…”
    梁南渚担忧望着她,刚上前一步,梁宜贞抬手制止。
    “别过来。”她眸子颤抖,“你故意的是不是?金蝉脱壳…呵!真高明!”
    

第三百四十章 我这样的人

  梁南渚脚步一顿,似被她的话撞了一下。
    “你先收拾,出城再说。”
    梁宜贞又退几步,抵着窗棂:
    “我不走。”
    “听话!”梁南渚忽加重语气,趋步上前,一把扣住她的手腕,“这时候,别给我出幺蛾子!”
    梁宜贞一把甩开,却被他圈在窗棂间,动也动不得,逃也逃不开。
    “梁南渚,”她目光对上他,“凌波哥上京来,就是当你的替死鬼,是不是?
    你现在还要走?还要回川宁?接下来呢?是不是该揭竿而起了?凌波哥困在京城,只有死路一条!”
    梁南渚凝眉直视,面色铁青:
    “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不然呢?”她冷笑一声,“你做都做了,还在乎我怎么想么?”
    梁宜贞别开头:
    “要走你走,我不会丢下凌波哥。”
    今日事出突然,梁南渚本就急躁些,心中正憋着一股气。他紧揪着梁宜贞的下巴,逼迫她面对自己。
    “你走不走?”
    声音低沉又压迫。
    梁宜贞蓦地打个寒颤,咬紧后槽牙:
    “他是我哥,我不能对他无情无义。”
    梁南渚死死盯着她,点了点头:
    “梁宜贞,你自找的。”
    说罢,大掌朝她脖颈一敲,梁宜贞眼前一黑,蓦地倒下。
    “杨淑尔,”梁南渚扛着她踹门,一把丢给杨淑尔,“绑了,明早出城。”
    杨淑尔下意识接过,满脸莫名其妙。
    适才听着宜贞屋中动静大,又不敢进去,只得在院中等着。哪承想,竟等来了这一幕!
    还不待说话,梁南渚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丫头瞪大眼张大嘴:
    “这…这算个什么说法啊?”
    杨淑尔扶稳梁宜贞,凝眉道:
    “总之,世孙说的话咱们照做就是。至于宜贞…你去拿绳子来。”
    丫头愣愣点头。
    “等等,”杨淑尔又唤,“拿丝帛吧。宜贞手脚细,我怕勒疼她。”
    丫头看梁宜贞一眼,撇撇嘴:
    “可不是么!弄疼了她,世孙又该找小姐算账了!你为宜贞小姐做了多少事啊,也没听见过一声谢!”
    杨淑尔瞪她一眼:
    “瞎说什么呢!这本就是我该为世孙做的,做得好是天经地义,做不好自然是我的不是。
    你还不快去取丝帛?再拿点安神香,我怕她醒来闹。”
    丫头翻个白眼摇摇头,纵然再不情愿,也只得去了。
    安顿了梁宜贞,杨淑尔便去寻逢春,又将世孙的吩咐说了一回,让她务必看好穗穗。
    逢春冷着一张脸点头,可心中却蓦地紧张。
    自家主子还在牢里,他们一走,鄢凌波岂不是孤身一人在此?世孙为何这般安排?他们不是亲如兄弟么?
    逢春终究没有问出口。少爷说过,他不在时,一切都听世孙的。她记着少爷的嘱咐,一刻也不敢忘。
    …………
    出得鉴鸿司,梁南渚心中憋闷,一路急行。
    梁宜贞失望的眼神,她的话,一直在他脑中挥之不去。但此时,他没精力也没时间来想这些,只能待出了城再慢慢解释给她听。
    眼下,还有更紧迫的事。
    梁南渚踮脚一起,飞入一座庭院,匾额上高悬“程府”二字。
    程老将军程璞并没有睡,就着月光演武,忽见人影闪过,他抬枪就刺过去。
    梁南渚一把揪住铁枪,朝后一推,二人皆稳稳落地。
    “世孙!”程璞一惊,忙施一礼,“不知世孙深夜驾临,老夫冒犯了。”
    梁南渚扶起他:
    “是我太唐突。只是事出突然,不得不麻烦程将军。”
    程璞一怔,握枪的手紧了紧。如今程璞无权无势,唯有能抵一支军队的家仆。此时梁南渚说“麻烦”二字,他大概也猜到是何意。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晋阳侯府筹谋许久的事,应是不远了吧。
    程璞凝了凝眸子,浓眉见出一股子坚毅:
    “世孙请吩咐。老夫既然跟了世孙,必定鞠躬尽瘁,万死不辞。”
    梁南渚抱拳:
    “程将军言重了。此处说话可方便?”
    程璞四下看看,做了个请的手势:
    “世孙这边请。”
    二人来到一处小偏厅,一时坐定,梁南渚直接道:
    “我就不拐弯抹角了。皇上已下旨,让我兄妹二人回乡为爷爷祝寿,明日一早启程。”
    “这是好事啊。”程璞惊道。
    梁南渚不必被束在京城,起事指日可待。
    “但我走得不安心。”梁南渚道,“我兄弟鄢凌波被收押大牢,皇上看得很紧。想要偷偷救他出来,怕是不可行。”
    程璞会意:
    “世孙的意思是…让老夫劫狱?”
    梁南渚颔首:
    “这有些冒险,但我不能不管他。他是为了让我金蝉脱壳才入的京,是我的救命恩人。
    程将军,起事可在明夜,事成后咱们在城外山脚汇合,再一起回川宁。”
    程璞听罢,沉吟半晌。
    虽不知鄢凌波与他有什么渊源,但程璞自打入军营的第一日起,便知军令如山。
    而如今,梁南渚的话就是军令。他要做的,就是执行。
    程璞遂道:
    “世孙吩咐,老夫自然铆足了劲去干。只是,大理寺守卫森严,若一味强攻,只怕凶多吉少。”
    梁南渚默半刻:
    “大理寺的人你不必忧心,我自有办法。至于围了一圈又一圈的禁卫军…要请将军多费工夫了。”
    听他说罢,程璞也信心倍增。
    他大手一挥:
    “世孙放心,老夫从前是禁卫军的头子,他们的战术我早烂熟于胸,明夜定把世孙的兄弟救出来!”
    听了他的保证,梁南渚也放下半颗心。这厢出了程府,又脚步不停地朝大理寺去。
    近来案子又多又杂,苏敬亭在义庄一待就是一整夜。
    他刚洗了手出来,抬头便撞见梁南渚。
    “阿渚,你怎么来了?”苏敬亭揉揉眼。
    “有话说。”他拽着苏敬亭进屋,一脚关上门。
    苏敬亭一怔:
    “你…你要干什么?我可是个男人啊!”
    梁南渚白他一眼:
    “老子对男人没兴趣。”
    苏敬亭憋笑:
    “是,只对亲妹妹有兴趣嘛。”
    “她不是我亲妹妹。”梁南渚拽他坐下。
    苏敬亭挥挥手,吃一口水:
    “开个玩笑还开不起了!你说过,她不是你妹妹,你也不姓梁,我都记得。”
    梁南渚却神情凝重:
    “老苏,我不想瞒你了。”
    苏敬亭端水的手一顿,蓦地换了正色。相处多年,他一直知道梁南渚的身份不简单,但从未猜透。
    他默了半晌:
    “你说吧。”
    

第三百四十一章 队友

  梁南渚看了看他,却不直接说。原本在路上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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