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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宜贞一怔。原来此处是尚书府啊!难怪这等气派。
她立马燃气希望,道:
“刘大人,你能救凌波哥,对不对?”
刘秋实看了梁南渚一眼,沉吟道:
“我只能试试。
按理说,户部的对账记录还未呈给皇上,他怎会以偷税漏税为由抓走鄢大老板?还直接交给刑部!”
通常情况下,案子都需先经过大理寺审理,有了结果再交给刑部处置。此番跳过大理寺,不合规矩啊。
梁南渚冷笑一声:
“上回抚顺王被抓进去,不就是大理寺干的么?他们知道大理寺的厉害,也知道大理寺的公正。
总是要跳过大理寺,才好行构陷之举啊。”
刘秋实凝眉:
“可此番是皇帝暗中抓人,朝廷中多是不知的。对于百官而言,不过一个失踪人口,大理寺又有何理由插手?”
“这就要靠刘大人了。”梁南渚道。
“我?”刘秋实指着自己,难以置信。
鄢凌波因是大生意人,平日和户部来往颇多,也最熟识。这时候,不是该避嫌么?凑上去求情或辩驳,对鄢凌波更不好吧?
“不是要你说好话。”梁南渚道,“你去告鄢凌波一状。”
告状?!
刘秋实与梁宜贞皆望向他。
眼下鄢凌波什么处境,他不知道么?这时候告一状,岂非雪上加霜?
梁南渚转头看梁宜贞。这家伙,满脸不解,正凝眉直直看他。
他朝她眉心轻敲一下:
“祸害,用用脑子。”
被他一敲,梁宜贞猛一个激灵,似开了窍。
只道:
“大哥的意思是…欲擒故纵?”
梁南渚轩眉,轻勾一下她秀气的小下巴:
“还没蠢到家嘛。”
原来,梁南渚就是想让刘秋实以偷税漏税之名,状告鄢凌波。
一旦告了,就能立案。一旦立案,便避不开大理寺了。
至于怎么查,查多久,大理寺自有规矩。而对于鄢凌波的人品,梁南渚自是万分信任。
兄妹二人这一来一往,倒将刘秋实晾在旁边。
就没见过这么腻歪的兄妹!
他妹妹知道欲擒故纵,就是不蠢;那自己没想到那里去,岂不是蠢了?
刘秋实撇撇嘴角,正要将“欲擒故纵”说细些,却见二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满目温柔含情脉脉。
他下意识打个寒颤,手掌切断二人的视线:
“那个…你们看不见我吗?”
第三百三十三章 你不要?我要!
兄妹二人猛回神,一时有些尴尬。
梁南渚清了清嗓,只道:
“那个…刘大人,你有觉得如何?”
刘秋实看看二人,无语摇摇头,这才口若悬河说起来。
三人又将细节盘算一番,待回私宅,已是四更天。
梁宜贞真有些困了,只挂在梁南渚手臂上,时不时耷拉一下眼皮,贪心地看看天上的星星,又看看他。
梁南渚揉揉她的发髻:
“困了就滚去睡,啊?”
梁宜贞不舒服地扭扭脑袋:
“别揉,痛。”
梁南渚挑眉看了看。原是她今日心中焦急,发髻挽紧了。初时不觉痛,时辰长了倒越发不舒服。
梁南渚摇摇头,宠溺一笑,手指一转就拔下她的玉簪,不经意收在袖中。
长发霎时倾泻。似丝绸,似海藻,扫上他的衣袍、脖颈,痒痒的,软绵绵的。
“舒服了?”他问,故意蹭了蹭她的长发。
梁宜贞迷迷糊糊点头。
她似一滩软趴趴的泥窝在他怀里,小脸有些发红,呼吸轻轻的绵绵的。
他拍了拍她的脸颊:
“醒醒。洗漱后再上床。”
梁宜贞只觉瞌睡虫直往脑袋上窜,哪里还愿起来,只哼哼叽叽不睁眼,直往他怀中蹭。
这一哼唧,梁南渚心窝一紧。一抹绯红从脖颈窜上耳根。
“祸…祸害…”梁南渚垂眸睨她,结结巴巴的,“别以为…这…这样就能不洗漱…脏不脏啊?”
“不要——”
女孩子的声音软软糯糯,小脑袋不停蹭他胸膛,似撒娇一般。
梁宜贞如此凶猛往他怀里钻,梁南渚哪里把持得住?
她睡意迷糊,若是君子,便该推开她闹醒她。可他梁南渚…本就不是什么君子,也不想做君子!
从前在寒潭边,她寒毒复发,逼着他做了回坐怀不乱的柳下惠。那滋味可不好受。
“呸!”他暗自道,“去他的柳下惠!”
反正梁宜贞早晚都要嫁自己!
他遂一把拥住梁宜贞,脸贴着脸,舌尖轻弹一下她耳垂。气声道:
“你不要,我要。”
说罢,梁南渚一把将她横抱而起,转身朝自己寝室去。
一路上,女孩子的脑袋耷在他胸膛,呼呼大睡。
放她上床时,梁南渚只觉胸口凉丝丝的,一片熟悉的濡湿。
这祸害,又流口水了!
他只见轻点她脸颊,笑得肩头颤颤,道:
“小东西,死性不改啊。”
梁宜贞撇嘴挥挥手,以为有苍蝇蚊子,一个翻身便钻进被窝。
被窝留着梁南渚的气息,她下意识深吸一口,紧抱被褥喊“大哥”。声音又甜又绵,把他的心都揉化了。
“本尊在此,还抱什么被子?!”
他蹬了皂靴,解了外袍就扑上床,只从背后搂着她。
梁宜贞睡得迷迷糊糊,也分不清人和被子,只觉身后的更舒服,便转过身来也将他抱住。
小手搭上,他腰间蓦地一阵酥麻。
一时间,二人就着一个枕头,两张脸就要贴上。
女孩子呼吸浅浅,睫毛忽闪忽闪,直朝他鼻尖挠。
梁南渚凝着她,呼吸越发粗重。梁宜贞本就生得一副好皮囊,眼下两副身子紧贴着,哪个男人经得起此等撩拨?
他只觉周身发烫,再忍不得,一口含住她的耳垂。
耳垂似珍珠,又滑又腻。他细细品尝她的味道,一口一口,顺着脸颊滑到她嘴角。
舌尖在她唇角逗趣试探,梁宜贞只笑了笑,还发出轻微的笑声。
“你也喜欢,对不对?”梁南渚沙着嗓音问。
男子的声音充满磁性,梁宜贞无意识地朝他蹭了蹭。
忽而,她只觉小腹被什么硬物抵住,热热的,烫烫的。
梁宜贞闭着眼凝了凝眉,小手下意识向下。
梁南渚却是一愣。
这家伙…这么主动么?她到底是不是睡着了?
他又仔细看两眼,的确睡得很沉。
“睡着了也不安分!”口中责怪,眼中却尽是甜蜜与宠溺。
梁宜贞的小手渐渐向下,隔着裤子触到那处滚烫,下意识一缩。
不待反应,一巴掌拍上。
梁南渚瞬间睁大眼。
睡梦中的小手力气不大,可她…这是什么路子?!
梁南渚气性上来,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死死盯着女孩子。
他拍拍粉扑扑的小脸:
“起来起来!”
梁宜贞睡得沉,根本叫不醒。
他白她一眼,心一狠,捏住她的鼻子。梁宜贞喘不过气,一霎惊醒。
“咳…咳咳…”她睁开迷蒙睡眼,只见梁南渚黑着一张脸,正对着自己。
“大哥?”她囫囵道,有些懵。
梁南渚只撑在她两侧,悬空压着她。
好一晌,梁宜贞才反应过来。这…这不是“做运动”的姿势么?什么情况啊?
她一时惊惶,左顾右盼,想找个缝溜了。怎奈,却被他圈得死死的,半分动不得。
“解释解释吧。”梁南渚忽道,轩眉。
梁宜贞心下一动,这对眉,可真好看啊…
不对!想什么呢?!
她甩甩脑袋,道:
“解释什么?”
梁南渚一脸玩味,朝她身子努努嘴:
“你怎么跑我床上来了?”
啊?!
梁宜贞一惊,四下看一圈。果然是梁南渚的寝室!什么鬼?!
梁南渚憋笑。就喜欢看她惊慌失措的样子。
“我也不知道。”梁宜贞又急又恼,“大概是梦游吧?抱歉啊,我这就走。”
梁南渚也不拦,只翻身让开,自己在床上翘着二郎腿,悠闲枕着头。
梁宜贞羞得小脸绯红,拖着绣鞋就跑。
刚至门口,蓦地一顿。门竟然从外面锁上了!
她干笑两声,尴尬回头:
“大哥,这…”
梁南渚斜睨了眼:
“哦,大概是腾子锁的吧,怕有歹人。这会子他歇下了,明日再来开。先睡吧。”
说罢翻身假寐。
梁宜贞却急了,噔噔跑去摇他:
“哎呀,你起来啊!开不了门我怎么走?”
她急得直跺脚:
“明日还要忙凌波哥的事,睡不好怎么有精神?你快起来啊!”
梁南渚扭扭肩头,依旧闭着眼:
“我起来有锤子用?”
“那我怎么办?”梁宜贞撅着嘴,一被褥砸向他。
忽而,她脑中一闪,只死死盯着他的床。要不,就抢了他的床睡吧?让大哥打地铺去!
一时想着,只泛起阴谋的笑。
梁南渚闻声回头,轩眉:
“想睡床?”
梁宜贞噔噔点头。
梁南渚憋笑,忽翻身而起,朝她下巴挑一下:
“求我啊。”
梁宜贞一愣:
“怎么…求?”
梁南渚得意一笑,撅起唇,手指点了点。
第三百三十四章 解毒新技能
几个意思?
梁宜贞眨眨眼,一脸莫名其妙。
她端详一阵:
“什么毛病?你嘴肿了?”
梁南渚一梗,甩个无语的眼神:
“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梁宜贞撇撇嘴,语气软下来:
“好大哥,你总不至于让我睡地上吧?”
她满脸可怜相,戳戳食指:
“你看,都入秋了,地上寒气重。我要是寒毒犯了,辛苦的也是你对不对?”
梁南渚闷笑一声。这祸害,歪理一套一套的。
“老子何时说过不让你睡床?”他勾勾手指,“过来。”
“干嘛?”
她缩了缩脖子,犹疑半晌,还是挪着碎步过去。
只是,心中有些莫名发毛。梁南渚看自己的眼神,就像狐狸见了兔子。想吃吧,又不一口吃干净,吃之前还要逗弄一番。
梁南渚再次扬起唇:
“亲我一口,我就让你睡。”
“什么?!”梁宜贞周身一紧,退了半步,“你…你脑子抽了吧?!臭流氓!”
她紧抓这帷帐,丝绸皱成一团。这时候可不能怂啊!
梁宜贞仰首挺胸,朝前一扑,手掌一把拍上床沿:
“混账!我可是你妹妹!”
她眼神恶狠狠的,腮帮子鼓胀,又凶狠又可爱,惹得梁南渚越发想笑。
他唇角轻勾,眼神充满撩拨:
“怎么,你要吃了我啊?”
“你放…”她蓦地一顿,“什么厥词!”
一时拧眉瞪眼:
“我告诉你梁南渚,我可是你妹妹!你再开这种玩笑,小心我告诉凌波哥,告诉祖母爷爷他们!”
她指上他鼻尖:
“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吧!”
梁南渚忍着笑,心头早渗出蜜糖。
小东西,吃你还吃不了了?要告诉就去告诉啊,祖母指不定有多高兴!
只是,这些话终究忍下了。现在还不是时候。
梁南渚轻轻拉下点他鼻尖的小手,握在手中揉搓。
“好妹妹,你可冤枉死为兄了。”
演,接着演!你比窦娥还冤!
梁宜贞白他一眼:
“我怎么冤枉…”
话音未落,梁南渚双手一拥,她又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