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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联盟-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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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祸害!
    梁南渚一愣,转头看她。
    哟!自家的祸害也学会骂人祸害了!
    梁宜贞行出牢门,站在老林面前,躬身偏头:
    “你赔不赔礼啊?”
    老林一哼,一张黑脸别开,紧闭着嘴。
    “也好,”她立直身子,负手道,“那就坐牢吧!”
    人总要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
    老林憋着一股气,半句话也不说。坐牢就坐牢,难不成还向一个小姑娘认怂?
    知府急了:
    “小姐大人大量,他不懂事,还请通融则个?”
    通融啊…
    梁宜贞点了点下巴,看一眼牢中的王夫子。他依旧散漫坐着,似乎世间万物与他无关。
    她遂道:
    “通融行啊。把我夫子也放了。”
    “不行!”
    老林噌地窜起,身形高大,皮肤黝黑。
    知府还不及说话,被他吓得一哆嗦。
    老林接道:
    “这老头子殴打官兵是事实,老子脸上的伤就是证据!你是我抓错了,该放就放,我该认罚也认罚。
    可这老头…!”
    老林指向王夫子:
    “我没抓错!你们也休想倚仗手中权势,蔑视大楚律法!”
    听她想放王夫子,知府也来了底气。
    梁宜贞是抓错了,府衙理亏。可王夫子是证据确凿的犯人,要求放他,就是无理取闹。
    若因此闹出动静,最好打伤几个人,性质与梁南渚在府衙门口打人可就不一样了。
    严重些,能定成越狱。
    知府也不说话了,只等着兄妹二人闹大,也为自己今夜憋的一肚子气报仇!
    圈套,自己做的,就自己钻呗!
    

第三百零三章 奇怪的尸体

  “也就是说…不放人咯?”
    梁宜贞带着质问的语气,梁南渚在她身后站着,一副撑腰架势。
    京城知府心跳扑通扑通,就等着他们打起来。
    最好把这个梁世孙关久些,否则这些少年郎仗着受过皇帝嘉奖,也太嚣张了!嘉奖嘛,谁还没受过?!
    “那就算了。”
    梁宜贞忽道,抓着梁南渚就走,一面回头向王夫子道:
    “王夫子,学生尽力了。待您出狱那日必亲自来接。”
    知府、师爷、老林皆愣住了。
    不打么?
    适才的嚣张气焰呢?
    就…就这么走了?
    知府有些懵,下意识转身追道:
    “梁世孙,梁世孙!你们…这就走了?”
    梁南渚牵着梁宜贞,回眸呵笑:
    “知府大人,舍不得啊?难不成,要大半夜请我兄妹二人在大牢做客?”
    “不敢不敢,梁世孙说哪里话?”知府嘿嘿道,“还以为世孙又要动手,想劝来着,原来世孙是极有分寸之人。”
    梁南渚心头冷笑。
    这个京城知府,奸猾又世故,以为自己看不出他那点伎俩?!
    动手…等着坐大牢么?连梁宜贞都知道的道理。
    梁南渚只笑了笑,道:
    “知府大人年纪大了吧?可知,冲冠一怒为的是红颜。”
    他一把将梁宜贞搂紧,目光轻轻扫过她。星辰之眸啊…弄得人不知今夕何夕…
    他又朝牢房努嘴,道:
    “我这年纪的人,你见过为老头子打架的?”
    说罢呵呵两声,带着梁宜贞大摇大摆步出京城府衙。
    留下知府一脸懵。
    这算怎么回事?
    歪打正着?
    还是…这小孩子在讽刺自己?
    他一时心烦返回大牢,见老林还杵在这儿,心中越发不爽快。
    若非这不长眼的东西,哪至于有今夜这一出?老脸都丢尽了!
    “老林!”知府没好气道,“自己滚去牢里待着!坐完牢也别回府衙了,你这样的大爷,府衙伺候不起!”
    说罢大袖一挥,扬长而去。
    …………
    出了京城府衙,梁宜贞只舒一口气。她微微凝着眉,一路上一言不发。
    梁南渚转头看她,心尖一酸。昨日还活蹦乱跳的人,如今竟这等失魂落魄。
    “喂,”他望着天,手臂怼了怼她,“谢夫子的事…”
    “你不用安慰我。”梁宜贞道,声音很轻,头垂得很低,“谢夫子死于非命,如今能做的,是守好鉴鸿司,那是她一生的心血。
    其次,便是还她公道。”
    梁宜贞喃喃念叨,似乎自己在梳理这些事。一件一件,需要按部就班。有事做,也就没什么时间难过了吧?
    她看向梁南渚:
    “带我去找敬亭兄吧。我知道,有了新尸,他必定兴奋得睡不着觉,彻夜研习。”
    梁南渚顿住脚步,捧起她的脸:
    “你确定?”
    谢夫子才去,她确定能平静面对谢夫子的尸身?说不定,还是不完整的尸身…
    梁宜贞深吸一口气,默了许久,才点头:
    “还是去吧。我是谢夫子的学生,她无儿无女,我便是她的女。况且,我总比敬亭兄了解谢夫子,我去了,或许能更快抓到凶手。”
    梁南渚见她如此笃定,脑子也十分清醒,不是情绪冲动所致。
    他遂道:
    “去可以。不过你答应我,一旦觉得不舒服,不许强撑。”
    她凝着他的眸子:
    “你放心,我能行。”
    梁南渚遂不再多说,二人踏着月色,一同往大理寺去。
    二人所料不错,苏敬亭果然在此。
    豆灯映衬下,只见他正摘手套,似乎已完工了。
    他打量梁宜贞一眼:
    “这么快就出来了。阿渚你行啊!”
    梁南渚白他一眼:
    “少废话!谢夫子…”
    他看了看梁宜贞,才接道:
    “验得如何?”
    梁宜贞睁大了眼,直直望着苏敬亭。
    他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
    “宜贞,你是要吃了我么?”
    梁宜贞一愣,收回目光:
    “敬亭兄,我…我有些急…”
    苏敬亭摇摇头:
    “这种事急得来么?你这副焦躁样子,怎么抓凶手?”
    破案讲究冷静缜密,一旦慌了,你就输了一半。
    可梁宜贞眼下哪听得进去?
    她只听到“凶手”二字,眼睛一瞪:
    “你说抓凶手…也就是说…谢夫子的死…真是…谋杀?”
    梁宜贞声音发颤,身子也颤。
    虽说这个结果她早已猜到,她也不相信谢夫子会自尽。但从苏敬亭,一个验尸高手口中说出,却依旧如当头一棒。
    谢夫子,那样好,那样和善的人。从来只知道钻研学问,与世无争,有谁会杀她呢?
    梁宜贞心头又闷又堵又酸,只问:
    “可验出些什么?”
    苏敬亭搁下手套,遂道:
    “谢夫子的致命伤,正是心脏。你应该也记得,发现尸体时,谢夫子是手握金簪插进去。
    可事实上,从伤口状态来看,插了两会。而且是不同粗细的尖利之物。若没猜错,另一个凶器亦是金簪。”
    梁宜贞猛退一步:
    “也就是说,第一回是凶手所刺的致命伤;而第二回,是凶手为伪装成自尽,又拿谢夫子的金簪刺了一回?”
    苏敬亭颔首。
    梁宜贞倒吸一口凉气。
    这个凶手,很镇定啊…不仅杀人,还想着布置现场…到底是谁?
    她缓了缓呼吸,道:
    “凶手用金簪作为凶器,很大的可能是临时起意。找不到像样的凶器,顺手用了金簪。也就是说,凶手是个女人…”
    苏敬亭应声:
    “我亦是这样想。”
    又道:
    “还有一点十分奇怪。现场的血迹。”
    梁宜贞记得,现场好大一滩血,猩红而刺目。而谢夫子,就躺在血泊之中,那样…那样…
    她一时哽咽,只紧紧靠着梁南渚。
    梁南渚搂紧她,也不说话,臂弯坚实而有力。
    苏敬亭接道:
    “当时在现场,我就觉得血迹过于多了。回来一验,果有两人的血迹。
    其中一人必是谢夫子无疑。而另一人,很有可能是凶手。
    但最奇怪的是,凶手的血量也不少。”
    苏敬亭摇摇头:
    “一夜了,百思不得其解啊。”
    梁宜贞愣住。
    也就是说,凶手也流了很多血…那她是如何逃脱的?莫不是还与谢夫子打斗过?
    她紧促双眉:
    “血的事暂时无法解释,咱们先放着。可凶手…或许有个人能提供些线索。”
    “谁?”苏敬亭眼睛一亮。
    “姜素问。”
    梁宜贞轻吐三字。
    当日,姜素问拜访过谢夫子,离开后谢夫子遇害。时辰相隔太近,她很有可能见过凶手。
    亦或者…她就是凶手…
    

第三百零四章 一件斗篷

  姜素问就是凶手…
    这个想法在梁宜贞脑中一闪而过。
    她蓦地一惊。怎会有这般奇怪的想法?姜素问虽不是什么好东西,与自己也结缘颇深。
    可她与谢夫子无冤无仇,还受过谢夫子教导之恩,为她博得了不少好名声。
    梁宜贞甩甩头,只觉自己十分荒唐。
    不过,姜素问的确是谢夫子临终前最后见过的人。不论如何,问她些话总是必要的。说不定就是破案关键。
    苏敬亭沉吟一阵:
    “你那位姜师姐,如今是抚顺王的姬妾,听闻备受宠爱。要问她的话,只怕不容易。”
    梁宜贞颔首:
    “她如今身怀有孕,据说太后与抚顺王皆十分看重。这时候请她过衙问话自是不可能。
    但她是谢夫子的弟子,为揪出凶手尽一份力总是该的吧?
    既然她怀有身孕忌讳来府衙,咱们去抚顺王府问就是。”
    苏敬亭凝了凝眉。
    话是没错,可大理寺与抚顺王并无交情,又因尸城一事与姜家有恩怨。
    眼下无凭无据贸然前往问话,人家必定不待见。指不定又拿怀有身孕推脱。
    梁南渚看向梁宜贞,默了半晌,才道:
    “你想亲自去问?”
    苏敬亭一愣,目光落向梁宜贞。
    姜素问与梁宜贞素来不和,他们都是知道的。自打尸城一事之后,已然势同水火,姜素问怎么可能见她?
    便是见她,保不齐又动什么坏心思!
    抚顺王府可是人家的地盘,此番一去,岂不是羊入虎口,任人宰割?
    梁宜贞看向梁南渚,正色道:
    “事关谢夫子,我一定要亲自去问的。”
    梁南渚凝她一阵:
    “那你自己小心。”
    梁宜贞点点头。
    苏敬亭在一旁看得莫名其妙。一个想独自去见仇家,另一个居然准了?!
    阿渚管他妹妹不是一向严厉么?稍有风吹草动就能炸毛,这回这么轻松就应了?
    况且以宜贞和姜素问的关系,多半是个闭门羹。让她凑上去,不如另想办法。
    苏敬亭手肘怼了怼梁南渚:
    “喂!阿渚,她进得去抚顺王府么你就答应?”
    梁南渚不说话。
    梁宜贞方道:
    “敬亭兄忘了?我还有一位师妹是抚顺王妃,与她商议谢夫子的丧事总是合情合理吧?
    只要进去了,我就能想办法找姜素问问话。”
    是了是了,苏敬亭拍拍脑门。那个小抚顺王妃,还真忘了这一号人。
    虽说小王妃没什么存在感,不过身份在那儿放着,家世也放在那儿。姜素问便是有什么坏心思,见宜贞与王妃在一起,想必也不敢太过嚣张。
    思及此处,苏敬亭才舒一口气。
    梁南渚却甩他一个白眼,又朝梁宜贞道:
    “那位小王妃是个脑子散的,别指望她。姜家是些什么人,咱们都清楚。去了那处,自己多长个心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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