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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联盟-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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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被世孙骂了?怪你告诉他晚了?”丫头打量她几眼,撇撇嘴,“小姐,这也不怪你啊!他成日神出鬼没的,怪的着你么?!”
    杨淑尔看她一眼,鼻息叹一声:
    “世孙说的没错,是我失职。我来鉴鸿司,本就不是念书,而是保护宜贞。
    可宜贞却三番四次在我眼皮子底下陷入险境!世孙没弃了我,已是开恩了。”
    “小姐!”丫头不服,“话也不能这么说啊!你尽心尽力,我都看在眼里。他自己的妹妹爱惹事,自己不看好了,却来怪小姐!”
    “闭嘴!”杨淑尔斥道,凝了凝眸子,“这样的小事我都做不好,日后如何跟着世孙做大事?”
    她气息一沉,吩咐道:
    “取沙包木桩来。”
    丫头一惊:
    “这大半夜的,小姐要作甚?”
    “负重站桩。”杨淑尔道,“世孙不罚,我们自己得罚。我站一夜,也反思一番。”
    “站一夜?!”丫头瞪大眼。
    又劝了几回,杨淑尔却越发坚决,果真就开始站桩。
    滴漏一声…一声…窗棂上映着一个模糊的站立的影。
    屋外深夜漆黑,明月高悬。
    …………
    且说抚顺王府。
    丫头茯苓自药铺回来,偷偷摸摸煎了药。姜素问吃完变睡下了,一睡就到了半夜。
    茯苓却不敢睡,生怕她再有个好歹。
    想来也怪,姜素问不过和谢夫子聊着天,怎么起个身就小产了?也没人碰她推她啊!
    茯苓带着疑问,拿着她往日的脉案到药铺,听大夫说了才知。
    原是姜素问吃瓜子吃太过,太医的告诫也不听,还私藏了许多,小产不过是早晚的事!
    茯苓心头感慨,这不就是她自己作的孽么?只是她如今身子虚弱,茯苓也不敢说。
    “不要!”
    忽闻姜素问的声音。
    只见她一脸煞白,额头直冒虚汗,双手紧抓被子,捏出大大小小的皱痕。
    “不要!不是我!不是!走…走开!”
    她声音断断续续,听上去十分惊恐。
    茯苓吓了一跳:
    “姨娘!姨娘你怎么了?”
    话音未落,姜素问噌地坐起:
    “啊!”
    一声尖叫,眼睛霎时挣得老大。她张大嘴,心口起伏,粗粗喘气。
    “姨娘,是不是做噩梦了?”茯苓半抱着她,神情惊惶。
    姜素问浑身发颤,一把抓住她的手。
    茯苓一抖。那手…冰凉冰凉的…好可怕啊。
    姜素问凝着她:
    “是谢夫子,她…她来了…她索命来了!她问,她问我为何杀她。她说跟我无冤无仇…茯苓,我…”
    茯苓忙替她顺背:
    “不怕不怕。姨娘,她已经死了,咱们不怕啊?”
    姜素问蜷成一团,靠着茯苓,只愣愣点头:
    “对,她已经死了。”
    “茯苓,”姜素问仰面看她,满脸期盼,“她不该找我,对不对?她本来就该死,对不对?”
    茯苓一愣,不知如何答话。
    姜素问抓她更紧,似一根救命稻草:
    “你看,她是我夫子,我危难之时她不施以援手,还收新徒,还是覃松松那小贱人!
    我退学之时,你也看见了,她一句留人的话都没有。
    她…她本就该死,这不怪我,对不对?”
    “不怪姨娘,不怪你的。”茯苓忙附和安抚。
    好大一晌,姜素问才渐渐平复。
    她抬眼看了看,原是深夜了。自己竟睡了这么久!果然,小产是伤身得很。
    她抚上自己的小腹,心尖猛一酸。
    那里,已没了鲜活的生命。
    她的指望啊!就这么没了?!
    姜素问抓紧被褥。方才的噩梦是醒了,真正的噩梦却来了…
    

第三百章 她是谁

  姜素问深吸两口气,抓紧茯苓的手腕,面色紧绷:
    “王爷可回来了?”
    茯苓摇摇头:
    “我打听过了,王爷午后出门会友。这时辰还没回来,想是宿在人家家中。姨娘放心,这是老天在帮你。”
    姜素问长长舒一口气,又抚上自家脸颊:
    “我面色可还好?他明日若见着,会不会起疑?”
    茯苓借着微弱灯光,仔细端详一阵:
    “明日的面色指定能更好些,再擦些茉莉粉,抹上胭脂。王爷一向粗心大意,必不会多想。
    好在今夜王爷不在,姨娘也能多些时日恢复。”
    姜素问点点头。刚要问鉴鸿司的情况,只听门外传来声响。
    “素问妹妹,”抚顺王偏偏倒倒,半醉姿态,手中还拎着酒瓶,“我回来了。”
    主仆二人面色一紧,只见帘前人影晃晃悠悠。
    她抓紧茯苓,心一瞬提到嗓子眼,声音发颤:
    “不能让王爷进来。”
    茯苓也慌了,愣愣点头:
    “好,好。可是姨娘,我要怎么跟王爷说啊?”
    眼看着人影渐行渐近,姜素问忙在茯苓耳边嘀咕几声,推着她走。
    茯苓的脸一瞬红了:
    “真…这样说啊?”
    “快去!”
    说罢,姜素问倒入被窝,将苍白的脸深深埋下。
    茯苓无法,只得硬着头皮上。刚掀起帘子,恰与抚顺王撞个满怀。
    她忙退开一步,躬身道:
    “王爷回来了。”
    抚顺王嗯了声,就要举步。
    “王爷!”茯苓拦住,“姨娘已睡了。”
    抚顺王嘿嘿两声:
    “我知道。我悄悄上床去,不闹她。”
    “王爷留步!”茯苓又拦一把,眼神有些闪烁,“太医才说了,如今姨娘有了身子,月份又小,还是…还是不要同房的好。”
    抚顺王顿住脚步,身子晃晃悠悠,抬起惺忪的醉眼:
    “你这小丫头,懂挺多啊!放心,就抱一抱,出不了事。”
    “王爷!”茯苓丝毫不让,“我们姨娘说了,王爷…王爷最不老实,昨日还撩拨她来着。”
    她回想起姜素问交代的话,面色更红,只吞吞吐吐道:
    “姨娘说…说…王爷昨日蹭得她难受,又以有孕为由,偏不给她。还…还看着她难受的样子发笑…
    姨娘说了,王爷再这样,她养胎都养不清净!”
    话音未落,抚顺王已然哈哈大笑:
    “她…真这样说的?”
    茯苓点点头,只觉无地自容。这样的话从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口中说出,算怎么回事?!
    “行!”
    抚顺王笑声未止,目光越过帘幕。
    只见姜素问背身而眠,紧裹丝被,身体的线条起起伏伏,隔着轻纱帘幕,越发诱人。
    抚顺王咽了咽喉头:
    “也罢!”
    他指着茯苓:
    “你同你家姨娘说,她是本王的人,本王不急。不过,生产之后,可要陪本王多玩些时候啊!
    到时便是皇帝哥哥召见,本王也赖在床上不起。哈哈哈!”
    说罢挥挥衣袖,拎着酒瓶,摇头晃脑而去。
    茯苓悄悄跟在后头,直到抚顺王出了院子,才赶回来报信。
    “姨娘,姨娘快醒醒!”茯苓轻推姜素问,“王爷走了,想是回自己院子去了。”
    姜素问撑着虚弱的身子,缓缓转过来,提着的一口气总算放下。
    茯苓亦松口气:
    “还是姨娘有办法。”
    姜素问轻笑一声:
    “我与抚顺王自幼相识,是最了解他的人。
    他呀,唯唯诺诺,在朝上无甚建树。若非太后在,谁会把他放在眼里?
    他这种人,就最喜欢看我在床上求饶的样子。如此才显得他厉害不是?
    故而教你那样说,王爷必然高兴,一高兴,也就不会为难你了。”
    茯苓听得倒认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原来,抚顺王一心喜欢姨娘也不是姨娘运气好,而是脑子好。
    她啧啧感慨:
    “姨娘好手段,难怪王爷死心塌地。”
    姜素问苍白的脸上勾起得意的笑:
    “我如今青春貌美,又深谙他的脾性,还知顺着他来。哪个男人不喜欢?
    不过…”
    她顿了顿,抚上小腹:
    “青春易逝,有个孩子傍身才是正理。”
    “姨娘年轻,还会有的。”茯苓忙安抚。
    “自然。”姜素问下巴一扬,“但这个孩子,也不能白白没有。”
    “姨娘什么意思?”
    姜素问眼睛眯了眯:
    “从长计议。”
    …………
    秋夜天空舒朗,繁星点点,抚顺王拎着酒瓶一晃一晃,口中哼着小曲儿。
    虽是被姜素问赶出来的,可她那娇娇羞羞的理由,也实在让人生不起气,心中反倒十分爽快。
    随从见他高兴,自己伺候起来也轻松,遂笑道:
    “爷,回院子?”
    不待答话,抚顺王忽顿住了。
    不远处的花园中,隐见一个瘦小身影,跟小鸡仔儿似的。那人拈香拜月,长裙曳地,步摇叮铃铃地晃。
    他轩了轩眉:
    “她是谁?”
    随从顺着他的目光,蓦地一惊:
    “我的爷,真醉了吧?那是王妃啊!”
    王妃…
    覃相爷家的女孩子…
    抚顺王揉了揉眼睛,心头喃喃。
    算来,他也只见过王妃一次。便是在太后的中秋宫宴上,自己还言语轻浮捉弄人家。
    到了成亲之日,他压根没往新房去,而后就更不曾见她,只由着她在抚顺王府自生自灭。
    他记得那女孩子是瘦瘦小小的身板,至于长什么模样…早忘了!若非此时看见,只怕都忘了有这个人。
    “这么晚了,她干嘛呢?”抚顺王好奇,身子倾了倾。
    随从躬身:
    “小的这就去问。”
    不多时,他转回来:
    “王爷,是鉴鸿司一位夫子去世,姓谢,王妃正拈香祭拜。”
    抚顺王一愣。素问妹妹的夫子也姓谢啊。
    “哪个谢夫子?”他道。
    随从笑了:
    “我的爷,大楚还有几个谢夫子啊。”
    抚顺王默了半晌:
    “这件事,姜姨娘可知道?”
    随从应声:
    “鉴鸿司报丧的人是直接同门房讲的,应是都知道了。”
    抚顺王垂下眸子。
    那怎么,素问妹妹未曾祭拜?算来,她还是先入门的师姐。
    随从跟他许多年,自知察言观色,遂道:
    “我的爷,姜姨娘有身子,只怕是忌讳这个。这也是为咱们王府着想。”
    抚顺王颔首。
    一定是这样了。
    忽一阵风过,抚顺王打了个寒颤。半晌,目光又落向覃松松:
    “让人给她送件斗篷吧。小鸡仔儿似的,又死了师长,别冻倒了。”
    随从应声,刚要招丫头,抚顺王努了努嘴:
    “你手上不就有一件?”
    随从一愣:
    “可这是王爷的。”
    话音未落,他一个激灵:
    “是,小的这就去。”
    说罢,一溜烟跑没了影。
    

第三百零一章 给老子说清楚

  且说梁南渚这头,听了杨淑尔的回禀,便匆匆往京城府衙去。
    刚至府衙门口,只见二三夫子结伴而出,气冲冲的,只将衣袖一拂,一面走一面朝府衙大门呸声。
    “书呆子,走走走!”两个看门的衙役提刀,虚张声势地驱赶。
    夫子们踉跄几步,白须跟着一颤一颤。
    “凶什么凶!老夫用笔杆子戳死你!”一夫子咬牙切齿。
    两个衙役相视一眼,抖着刀呵笑道:
    “哟,老头!老子好怕你的笔杆子哟!戳戳戳,朝这儿戳!”
    他指着自己的心口,神情得意又不屑。
    夫子们气得牙根痒痒,偏又干不过他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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