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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联盟-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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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南渚见她模样,一切了然于胸。
    他弹她一爆栗:
    “谁准你嫁人了?你嫁得出去吗?”
    “我说过啊,嫁不出去你养我嘛。”她撇撇嘴,“不过,你也不是我亲大哥。以后,可能要凌波哥养我…”
    “我养你。”梁南渚无奈看她一眼,“祸害,我养你。”
    梁宜贞看看他,又看看点心:
    “真的?”
    梁南渚憋笑点头,又道:
    “今日来作甚?蹭饭?”
    梁宜贞一梗,只嘟哝:
    “我除了吃,就不会别的么?我有正事!”
    “哟!”梁南渚自斟一盏茶,“那我可要听你好好说说,正事!”
    梁宜贞遂放下点心,舔了舔手指残渣,又在他袍子上蹭了蹭。
    梁南渚嫌弃看一眼,却也不说什么。
    梁宜贞这才道:
    “皇上给松松赐婚了,是抚顺王。这件事,我觉得不单纯。”
    

第二百九十三章 婚事的背后

  梁南渚看她两眼,抿了一口茶,又拿起点心咬一口,边嚼边道:
    “说说吧。”
    梁宜贞知他故意考她,遂理了理衣襟,正襟危坐。虽是女流之辈,也不能让他小瞧了去!
    她遂道:
    “一月之前,出了抚顺王与姜素问的事,已经可以看出,皇上与太后并非表面那般母慈子孝。实则是各有各的心思。
    此番松松的婚事…覃相爷是皇上的人,抚顺王是太后的人…这是做什么?冰释前嫌么?”
    梁宜贞摇摇头:
    “大哥,我总觉得不太对劲。”
    梁南渚笑了笑,不慌不忙吃过茶,咽下点心,才道:
    “不对劲就对了。”
    梁宜贞一愣。
    他接道:
    “婚事是抚顺王自己去求的,也就是太后的意思。太后为何这样做?”
    “太后她…”梁宜贞沉吟半晌,“自打出了姜云州的事,太后失去了左膀右臂,在皇上面前就显得弱势。
    她这样做,莫非…是想拉拢覃相爷?”
    梁南渚轩眉,挑她下巴一下:
    “还不算太笨。”
    梁宜贞收紧下巴,朝他嗔一眼:
    “说正事呢!动手动脚。”
    梁南渚轻笑,足尖晃了晃:
    “没动脚啊。”
    梁宜贞朝他脚踝踹一下,白他一眼,又道:
    “既然太后是这心思,皇上也愿意?太后手上挟持着松松,岂不就等于挟持着覃相爷?皇上怎会让自己陷入如此被动的境地?”
    她拧着眉,对于这一点,始终不解。
    梁南渚敲她一爆栗:
    “这就是你笨的地方。”
    梁宜贞一怔,噌起脖子:
    “哪里笨了?!你就是,是不是这个理?”
    “理事这个理。”梁南渚道,把茶盏朝她面前一搁,“可人心,不能用光用‘理’字来算。人心啊,不是史书记载的白纸黑字。”
    梁宜贞不语,一脸不解凝着他。
    梁南渚接道:
    “你只道是太后拉拢了覃欢,怎不想想,覃欢也在太后那里插了人啊!
    还是对方要求,再没比这更名正言顺的了!”
    梁宜贞面色一滞,手指抠着桌沿,喃喃:
    “可…松松是他的亲生女啊。怎么忍心交到政敌手中?”
    这样的手段梁宜贞也见识过。在鉴鸿司,不也是借覃松松入学之机,盯着梁宜贞么?
    覃松松虽是个没心眼大大咧咧的,但她那丫头可精明着呢!此番嫁入抚顺王府,只怕那丫头也得陪嫁过去。
    这样一想,一切倒也说得通了。
    梁宜贞咬了咬唇,心存一丝侥幸:
    “会不会,覃欢脚踩两只船,想为自己留条后路?”
    “不可能。”梁南渚斩钉截铁,“你不了解覃欢的背景,故而这么说。
    他是当今皇上的先生,当年在王府时就带着他。弑父杀兄的天眷政变,更多是覃欢的安排。当今皇上,不过是按部就班罢了。”
    他说道天眷政变,眼睛渐渐猩红,神情亦渐渐凝重。
    梁南渚缓了缓,又接道:
    “覃欢亲手策划了这一切,如今官居宰相,权倾朝野。实在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若投靠太后,最好的结果,不过是与如今一样,还冒着风险。
    你说,这样不划算的买卖,覃欢那老狐狸会做吗?”
    梁宜贞手指抓紧桌沿,摇了摇头,心一瞬凉了半截。
    她屏息:
    “松松…岂不是很危险?”
    被亲生父亲推向政敌的狼窝,所嫁非人,这辈子岂不都毁了?
    覃欢…好狠啊…
    梁宜贞蓦地一个寒颤,说不出话。
    梁南渚凑过去,抚上她的肩:
    “你师妹的确可怜,但这件事,我们管不了。说句凉薄的话,这桩婚事对我们是有好处的。”
    坐山观虎斗,坐收渔利,的确是天大的好处。
    梁宜贞深吸一口气,颔首:
    “我知道。不是所有人家都像咱们家一样。”
    她看向梁南渚:
    “长辈慈祥,兄弟姊妹相亲相爱。虽是常理,却十分难得。”
    梁南渚搂她更紧,揉了揉她的发髻。
    梁宜贞接道:
    “松松有那样的父亲,嫁到那样的人家,迟早有一劫。
    不过,我眼下担心的倒不是这个。太后与皇上再怎样斗,也不可能马上撕破脸。
    但有人就难说了。”
    梁南渚看向她:
    “你是说…姜素问。”
    梁宜贞点头:
    “她是怎样的人,我们都知道。把松松与她放在一起,不是…不是马上去送死么?”
    最后几个字,她是挤出来的。
    她虽与覃松松相处不长,可覃松松极是粘她,日日住在一处,都快把她当做亲姐姐。
    有时候缠得,连穗穗都看不下去,还与梁宜贞说了好几次,不许松松小姐来。
    眼看她去送死,又怎么忍心?
    梁宜贞叹口气:
    “大哥,这桩婚事咱们不能插手,给松松提个醒总行吧?
    我…实在是有些担心。”
    梁南渚颔首:
    “也是个可怜孩子,她若能自保,也不枉你一番同窗情谊。
    只是,这件事牵扯众多,你不要把自己搭进去。”
    “我知道。”梁宜贞朝他咧嘴一笑,“我只祸害你嘛。”
    梁南渚蓦地噗嗤,捻起一块点心:
    “是祸害这些点心吧。”
    眼看着面前杯盘狼藉,不知不觉,碟子都快见底了!
    梁宜贞一把夺过碟子抱怀里:
    “做给我的,你怎么还吃上了?”
    她指着他的手:
    “手里那块也还回来。”
    说着就要去抢。
    梁南渚起身一转,举得高高的,呵笑道:
    “老子自己做的还不能吃了?什么道理!”
    梁宜贞一蹦一蹦上手蒿:
    “明明是给我的嘛!平日倒掉也不吃,偏来和我抢!”
    梁南渚哪里依她?只背过身,迅速咬住,囫囵道:
    “再敢抢试试?!”
    谁知话音未落,梁宜贞就着他的嘴,咬下另外半块,边嚼边道:
    “就不给你吃!”
    说罢,端着点心转身就溜。
    梁南渚一愣,望着她的背影直直发呆。
    她方才…
    他渐渐勾起唇角,拇指抹了嘴角的点心残渣,自语喃喃,目光却随她而去:
    “祸害,都是你的。”
    …………
    天子弟娶亲,相爷府嫁女。
    皇帝亲自赐的婚,自然是京城头一份的热闹。
    覃松松一头雾水上了花轿,又一头雾水被送进洞房。直到天亮,也不见进来半个人。
    原来,抚顺王怕姜素问心里膈应,当夜压根就没去王妃的院子,只陪了姜素问一夜。
    姜素问自然得意,也更加安心。
    任她什么赐婚的王妃,任她娘家再得力。没了抚顺王的宠爱,在这个王府里不一样比不过她一个小小侍妾么?
    

第二百九十四章 母凭子贵

  什么是位份?
    王爷的宠爱与情分才是位份!肚子里的小东西才是位份!
    她如今也想通了,待生下了孩子,那可是抚顺王的长子!日后母凭子贵,更能抓住抚顺王的心。
    还怕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片子么?
    待孩子一日日长大,又做上抚顺王世子。王妃之位,还不是唾手可得!
    思及此处,姜素问心中美得不行。前阵子头顶还一片乌云,这会子早已晴空万里。
    她含着笑,提了裙子坐下,倚在案头嗑瓜子。神情悠闲,不时笑出声。
    丫头茯苓打了帘子近来,朝她施礼,唤了声“姨娘”。
    姜素问一面嗑瓜子一面道:
    “见着王爷出府了?”
    茯苓噙着一抹笑,连连点头:
    “从姨娘这里出去,就直奔府门。经过王妃的院子连看都不看一眼。”
    说罢又掩面嗤笑。
    姜素问勾了勾唇:
    “小鸡仔儿似的,前后一样平,有什么好给王爷看的?!”
    茯苓忙凑上附和:
    “正是呢!如今姨娘虽怀有身孕,王爷宁愿忍些时候,也不愿临幸王妃。什么天之娇女,当真打脸得很!”
    姜素问听着舒心,嗑瓜子的速度也越发快。
    茯苓目光落向豇豆红的瓜子罐,一惊,道:
    “姨娘怎么又嗑上了?太医说过,瓜子上火,对您安胎不好。这才一个月的身子,可不能任性啊!
    王爷昨儿不是才让人收走了么?姨娘这是哪里来的?”
    说罢就要去抱那瓜子罐。
    姜素问忙拦一把,撇嘴道:
    “我偷藏的。”
    她压低声音:
    “可不许叫王爷发现!你也知道,我自小爱嗑瓜子。前阵子戒了,这心里嘴里就闷得难受。
    你放心,我也不多吃,不过过过嘴瘾。这孩子是我一生的指望,我心里有数的。”
    茯苓凝了凝眉,默半晌,才勉强点点头:
    “适才吃了两把,剩下的先收着吧。”
    姜素问也不是任性的人,轻重还是知道,遂由着茯苓收瓜子。
    忽眼睛一亮,又道:
    “成日闷在府中也无聊。不如,咱们往鉴鸿司走一趟?”
    “啊?”茯苓一惊,险些摔了瓜子罐。
    姜素问心尖一紧,双手虚扶一下:
    “你当心些。”
    茯苓缓了缓,仔细收好瓜子罐,方才走到她身边:
    “姨娘,作甚去鉴鸿司?那群拜高踩低之人,您忘了她们从前怎样笑话你?怎样落井下石的?!”
    姜素问轻笑,捻着丝帕按了按唇角:
    “你说的对,拜高踩低。可如今,我在高处,是不是该去踩一踩她们了?”
    “可是…”茯苓犹豫一晌,终究没说出口。
    鉴鸿司的女孩子们大多家世好,学识好,一个个的心比天高。
    如今姜素问虽已过到明路上,可终究不过一个侍妾。在那些女孩子面前,又有甚好得意的?
    姜素问如何不知她的顾虑,只冷笑一声,道:
    “她们傲气又怎样?说到底,我是抚顺王的人,而抚顺王是皇家人。君是君臣是臣,我倒不信有人敢向皇家找茬。
    更要紧的是,我怀着的是皇家血脉。她们就算再看不上,也只能忍着气。
    我就喜欢看她们有气撒不出的样子。”
    这样一说,茯苓也放下心来。
    准备些时候,又到库房取了些名贵补品。主仆二人遂乘着有抚顺王府家徽的车,驶向鉴鸿司。
    …………
    “那个人怎么像是姜素问?”
    “听说当初退学,就是给抚顺王做妾去了。眼下怀着孩子,正得意呢!”
    “小人得志!松松才是正经王妃,也不见像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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