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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联盟-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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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凝向她,只见她小脸蹭着自己的臂膀。不由得心头一紧,跳得更厉害。
    这祸害属壁虎的么?
    他遂道:
    “我这不是正陪着么?”
    梁宜贞咧嘴笑笑:
    “大哥在,真好。”
    梁南渚心头一动。她声音软糯糯的,我见犹怜。
    其实,他也知她委屈。初入京城,便有人做局害她,人世人心肮脏至此,小姑娘难免心头堵得慌。
    他垂眸看她,又怜又爱,直想把女孩子吞进肚子里,再不受半分委屈才好。
    一时又想讨她高兴,遂道:
    “你们女孩子过七夕不是都兴放莲花灯么?你也去放一个?”
    梁宜贞眼睛一亮,噔噔点头。
    兄妹二人遂手拉着手,步至卖灯的摊子前。
    那货郎正收摊,只笑道:
    “今年生意好,却是都卖光了。我急着回去陪家里的婆娘,这里还有些彩纸,便给你们自己叠去吧。”
    说罢将彩纸塞在梁南渚怀中,挑了货担就跑。
    梁宜贞愣愣然,看看彩纸,又看看梁南渚。搁往日里,货郎如此待客,他早发火了。今日怎么反而含笑?
    “大哥…”她试探道。
    “也罢。”梁南渚一把抓了彩纸。
    那货郎挂心家中妇人,他挂心眼前的女孩子,感同身受,如何不成全?
    又道:
    “咱们自己叠便是。”
    梁宜贞心下一沉,蹙眉:
    “我不会啊。”
    梁南渚目光落向她的手,白嫩嫩的,纤长又柔软,一时喉头微动:
    “我教你。”
    

第二百五十五章 手把手

  不待她回神,梁南渚便牵起她坐到石桥下。
    二人并肩,他转头凝她。只见湖面莲花灯的微光映上女孩子的面颊,轮廓泛着暖黄的光,倒见出一番娴静来。
    她眨眨眼,瞳孔中灯火微闪,眼波流转,道似无情却有情。
    梁南渚心下一动,竟呆住了。
    不提防间,梁宜贞抽了一张彩纸,举起对着星光看:
    “这怎么叠?看上去挺难的,你一个大男人却会这个?”
    说罢又望向他,睫毛似黑羽扇子,扑腾扑腾,直往人心尖挠。
    梁南渚喉头又咽了咽。
    这祸害,还知道他是个男人啊!偏还一声一声大哥叫得起劲,听得人心烦。
    他吸了口气,一把裹住她举起的小白爪子,指尖捻着那张彩纸。
    只道:
    “平日见你做那些小机关不是挺巧的么?这个却不会。”
    梁宜贞看看被他握住的手,不疑有他,只冲着他嘿嘿笑道:
    “术业有专攻。但大哥什么都会,你教我呗。可不许嫌我笨哦。”
    女孩子的模样天真可爱,又带了半分狡黠,很是撩人。
    他唇角轻勾,一张俊颜凑上:
    “你可认真学了。”
    梁宜贞正点头,他手臂已自腰间揽过,大掌隔着丝裙摊在她腿儿上。
    她一脸茫然望着他。
    他也不说话,只勾勾掌心,又轩了轩眉。
    梁宜贞似会意,试探着将另一只小手放入他掌中。
    白嫩嫩的小手松松窜成拳,他大掌一包,只觉似那揉发了的面团儿,滑滑的,软软的,半截骨头也没有。
    这样一双手力气也使不上,也不知如何折纸,偏要他握着才好。
    一时心头欢喜,更握紧了一分,双臂也束紧了些。
    梁宜贞顺势朝他靠了靠,肩头抵上熟悉的胸膛,却是十分舒服,只觉马背上的靠椅又回来了。
    她心下也欢喜,只懒懒靠着他,一双小手儿任他揉捏。
    他捻着她的手指,先将彩纸对折了一下,很慢很慢。
    少女的指甲软软的,手指又纤细,便似那才发出的嫩芽。轻一分怕撩拨不动,重一分又怕折了。
    一时小心翼翼,额间竟也渗出些许汗珠。
    梁宜贞挑着空朝他看一眼。
    都道七夕之时,天阶夜色凉如水,怎么大哥反而出汗了?心下奇怪。
    梁南渚知她看自己,心头开了花似的,一朵一朵噗噗不停,直到充盈着整个心房。
    欣喜之情染上唇角,却只微微一勾,装作认真折纸的模样。
    他双臂紧了紧:
    “走什么神?还学不学了?”
    梁宜贞回神,一低头,只见手中正捧了个粉白相交的莲花灯。莲花瓣一层一层,比那外面卖的还精致三分。
    一时兴奋,蓦地一窜:
    “大哥真厉害!”
    却听咚的一声,她脑门撞到他下颌,二人两两吃痛。
    梁宜贞正要伸手去捂,谁知双手被他牢牢拽住,半分动弹不得。
    梁南渚凝眉,下颌一扬,侧头含住她的头顶。
    忍痛道:
    “好心教你,却是如此回报的?”
    梁宜贞自知理亏,只讨好笑道:
    “不是有心的,大哥原谅则个,好不好?”
    梁南渚垂眸睨她:
    “不好。”
    梁宜贞拧眉。
    忽而小手一滑,身子在他怀中翻转过来,一把捧上他的脸,对着他下颌吹气:
    “呼呼,不痛不痛。”
    女孩子的气息清新如花草,自下颌沉向喉头,他免不得周身一紧。
    一时也不敢看她,只道:
    “别吹了!老子又不是小孩子。”
    梁宜贞白他一眼,却不松开:
    “不是小孩子,作甚耍小孩子脾气?”
    她一面说,指尖一面点着他下颌。半长的指甲在他下颌一刮一刮,他心跳极快,又痒又慌。
    真想把这女孩子吞肚子里。
    “手拿开。”他板着脸。
    梁宜贞见他急了,越发得意,只抿唇摇头:
    “那你原谅我咯?”
    “不要。”他别开头,“还疼着呢。”
    梁宜贞见他别扭的样子就想笑,一时又捧稳他的脸:
    “要不给你揉一揉吧。”
    话音未落,双手已开始毫无节制地揉搓。
    梁南渚的五官随着她的双手拧来拧去,一会儿歪了嘴,一会儿斜了眼。若是被世孙党的女孩子见着,也不知作何感想?
    梁南渚懵了一瞬,小手儿在脸上来来去去,撩拨得人面红心跳。
    待反应过来,才知她正捉弄自己!
    他压着无名火,将她两只小手合在一处,一把扯下:
    “祸害,过着节呢,可别找不自在啊。”
    方才一揉搓,见他五官扭来扭去,梁宜贞心情大好,只咯咯笑道:
    “牛郎织女过节,关咱们兄妹什么事?”
    “大哥还疼不疼?”她又凑近一分,“我帮你揉啊。”
    梁宜贞一寸一寸靠近,身子已半压着他。梁南渚屏住呼吸,握着她的手,准备随时反压住她。
    心中又想,这厢如此难熬,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将自己的心思与她说了。
    她应或不应,总归有个定性。这女孩子,也总不至于还把他当兄长。
    可她若心不在他,岂不是连兄妹也做不成了?
    一时左右为难,懊恼得紧。
    正想着,忽觉掌中小手颤颤。定睛一看,梁宜贞却发起抖来,牙齿上下打架,嘴唇发紫,人只无力摊在他身上。
    这家伙…不会是寒毒发了吧?!
    “梁宜贞!”
    他惊道,蓦地坐起,解了外衣将她紧紧揽入怀中,一手又在她身上慌乱摸药。
    手掌略过小挎包、袖口,小蛮腰,皆是不见。
    目光不由得落到她胸口。
    这祸害,不会是把药揣怀里了吧?
    梁南渚屏息,刚一伸手,又顿在那处。
    此时夜深,人烟早已散尽,唯有水面成片的莲花灯,与二人的倒影。
    她便颤抖地依偎着他,手臂紧紧圈住他的腰,本能地往怀里窜,想要取暖。那团柔软贴着他的胸膛,软绵绵的,起伏得厉害。
    眼看寒毒越发上来,梁南渚咬紧牙关,猛闭上眼,一只手便伸了进去。
    两个揉发的面团儿便蹭着他的手掌晃。他猛绷紧身子,认真寻药,又不敢乱动,颇是煎熬。
    寒毒渐烈,梁宜贞拥他更紧,那处柔软蓦地挤压他手掌。梁南渚只觉气都快提不上来了!
    一时呼吸急促:
    “祸…祸害,你药呢?”
    梁宜贞被寒毒侵蚀,脑子都快冻僵了,哪里还想得起药?
    只不住朝他身上蹭,气息奄奄:
    “大哥救我…”
    女孩子的哀求撩拨得他热血沸腾,一时顾不得许多,竟放开了胆子左右寻。
    

第二百五十六章 私宅

  梁宜贞清醒时,已是日上三竿。
    床铺柔软,嫣色纱帐半垂,床头还挂着几串儿玉璧冰丝流苏…
    心下一紧,这是何处?
    再一转眼,只见梁南渚斜靠在床头打瞌睡,她这才放下心来。
    一时拍了拍脑门,却是什么也想不起。
    “醒了?”
    梁南渚闻见动静,缓缓睁眼。
    梁宜贞半撑起身子,一脸茫然望着他。
    他的目光在她身上转,只见女孩子气色已好些,又伸手触了触她额头,体温已恢复。
    遂道:
    “昨日你寒毒发了。此处是凌波哥备下的私宅,天色已晚,便带你过来歇息。”
    梁宜贞一惊,岂不是昨夜又没回鉴鸿司?
    她身子起了起,梁南渚忙按下:
    “且睡着。鉴鸿司那处已替你告了假,只说你受了冤屈惊吓,我接回来安抚一番再送你回去。”
    梁宜贞方吐了口气。
    她记得,昨日是在七夕诗会上揭穿了念念,而后又央着梁南渚带她放水灯。
    至于寒毒发了之后的事,却是丝毫想不起。
    不过…她的解药是放在怀里,那他岂不是…
    梁宜贞一口气猛提起,抓紧胸前的被褥:
    “昨夜…是大哥喂的我解药么…”
    解药…
    梁南渚背脊一紧,面颊与脖颈唰地绯红。昨夜怎么拿的解药,她迷迷糊糊,他却十分清醒。
    也不能说清醒…却是…十分迷醉?
    直到现在,他还觉得手掌粘粘腻腻的,沾着女孩子的香甜气息,一整夜都散不掉。
    这一夜,便是想到一丁点儿那柔软的触感,整个人就蓦地发烫,呼吸也粗重许多。
    偏偏又如口中的蜜糖,化不掉咽不下,只由得那甜味在口中打转,半分也舍不得。
    梁南渚一时更不敢看她,只“嗯”了声。
    梁宜贞抓紧被褥,试探看他:
    “在我…身上拿的?”
    她轻声细语的,话儿比平时更软,撩拨得他半分招架的功夫也没有。
    一时有些恼羞,只提高了嗓门:
    “不在你身上拿,还在我身上拿啊?老子费好大劲就你,连声谢也没有,刚醒就问东问西!还养不养病了?!”
    梁宜贞凝眉,垂眸朝自己胸口看一眼,嘟哝道:
    “拿个解药费什么劲?”
    梁南渚绷着唇,目光却随着她的目光看去。
    一马平川啊…
    怎么昨夜摸上去却又弹又软,似揉发的面团儿?
    他微微凝眉,一下子也想不通。脸上神色倒见出认真来,似乎真在想一个千年难题。
    正此时,梁宜贞一脚踹去:
    “朝哪儿看呢!”
    她拥着被褥噌地坐起,踢他的小腿半露在外面。
    梁南渚不提防,身子闪了两下:
    “你朝哪儿踢呢?!”
    梁宜贞一怔,本胡乱踢他,却是一滑,惊觉自己的脚踝正搭在他大腿上。
    足尖若再偏半寸,那嫩芽般的脚趾头便要…便要碰到他小腹之下…
    她一时心慌,蓦地收腿。
    却在半空中被他一把扯住,按在床上。
    “好哇梁宜贞,”他倾身过去,唇角轻勾,“你们鉴鸿司都教些什么啊?才离开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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