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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联盟-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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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痣男人摩挲拇指的扳指,微微仰头望月。
    “大人,这两个蠢货怎样处置?”男人声音深沉,与夜色很和谐。
    他压着二人跪在屋顶的瓦楞上,二人颤颤巍巍,膝盖渐渐渗出血。
    “他们不是蠢,是野心太大。”红痣男人呵笑,“着急立功嘛,对不对?”
    跪在瓦楞上的二人声音发抖:
    “属下知错。”
    红痣男人半回头:
    “你们赶着立功,是想坐我的位置?”
    “属下不敢。”二人猛颤抖,瓦片滑落。
    啪。
    下面巷子传来回响。
    “没用不敢。”红痣男人钩唇,“实力不够的人用‘不敢’来掩饰。事实上,谁不想往上爬啊?”
    他咂嘴:
    “不过…可惜了。你们最大的蠢,不是背着我打草惊蛇,而是在我面前自曝其短。”
    二人面色铁青,强忍着膝盖的痛。
    红痣男人接着道:
    “你们自己说,你们杀个小丫头片子也杀不掉,我怎能指望你们刺杀梁世孙?而去你们打草惊蛇,我不得不改变计划,这…很麻烦啊。”
    红痣男人摇头懊恼。
    二人倒吸一口气,连连磕头。咚咚咚!额角已见血迹。
    “大人,属下真知错了。求大人饶命!求大人饶命!”
    红痣男人摇摇头:
    “吵死了,打扰本官赏月的雅兴啊。”
    押他们的人忙道:
    “大人请吩咐。”
    红痣男人沉吟,把玩扳指:
    “今夜的月色不够红啊。”
    二人一愣。
    红?
    月色怎么会是红的呢?
    呲!
    不待反应,押解之人已抹了他们的脖子。鲜血似细泉喷涌,喷满红痣男人的扳指。
    他这才取下扳指,对着明月,其上还在滴血。
    一滴,一滴…打在斑驳瓦片上,散开血腥气。
    他眼睛眯了眯,目光透过扳指的洞:
    “这才是赏月嘛。梁世孙与宜贞小姐都是读书人,他们应该能明白,红色的月亮…好美啊。”
    …………
    近郊一声鸡鸣,晨光破晓。
    梁宜贞蹙了蹙眉,才缓缓睁眼。她在床上翻了一圈,抱紧被褥。
    忽而睁大眼。
    不对啊!
    她怎么在床上?梁南渚呢?
    左看右看,竟不见他身影。昨日的一切,难道是个梦吗?
    “醒了啊。”
    这声音…梁南渚!
    只见他已穿戴齐整,发髻一丝不苟。整个人神采奕奕。
    梁宜贞有些发懵:
    “你不是…在…我床上…”
    她挠挠头。
    梁南渚睨她一眼,已转身端坐案头,咬一口糕饼:
    “吃早饭吧。”
    梁宜贞凝眉看看他,又看看自己的被子,渐渐回过神来。
    

第一百七十七章 分道

  梁宜贞蹭着穿上鞋,噔噔跑到他身边坐好,只凝着他不说话,嘴角勾起若有若无的弧度。
    梁南渚背脊一麻:
    “你看什么?”
    “看你啊。”梁宜贞托腮打量,“的确精神多了。”
    她点点头:
    “嗯…也更好看了。”
    梁南渚呛两声,推过去一叠玫瑰酥:
    “吃你的饭。”
    梁宜贞看一眼,偏头:
    “不慌嘛。我问你,我这个‘大枕头’如何啊?”
    梁南渚正要喝粥,手一顿,僵直不能动。
    对于昨夜的行为,就跟喝酒断片一般。
    要不是醒来看到梁宜贞趴在床沿,他打死也不敢信,自己居然在她床上睡着!还抱着她小半夜!
    梁南渚面色发青:
    “近来太疲累,怪我唐突。”
    梁宜贞憋笑:
    “睡过之后才说唐突啊?下次可不行。”
    “没有下次。”他绷着脸。
    梁宜贞轩眉:
    “那就拭目以待咯。”
    这样丢人尴尬的事,怎么还会有下一次?!虽然兄妹相称,但那也是男女授受不亲。
    这祸害,要不要脸!
    梁南渚深吸一口气,强压着火。
    梁宜贞目光不离,他的一切情绪都看在眼里,只笑道:
    “我若是要脸,你能安稳睡一夜么?”
    梁南渚一顿,渐渐搁下粥碗。
    多少年,没有这样安稳睡过了?他自己也记不清。
    “所以说,”梁宜贞凑上脸,“我要奖励。”
    梁南渚一梗。
    果然还是没正经啊。
    他饮一口粥:
    “我陪你练剑。”
    梁宜贞眼睛一亮。
    不待说话,他已起身朝门外去。
    至门边一顿,犹疑半晌,道:
    “嗯…你没觉得…今日的早饭不同?”
    嗯?
    梁宜贞看向早饭,清粥、油条、米糕…霎时一怔。不说没注意,原来都是川宁风味啊。
    他是思乡了么?
    不对啊,前些日子也吃川菜,怎不见他单独提一句?
    难道…
    梁宜贞张大嘴:
    “这些…不会是大哥亲自下厨吧?”
    梁南渚并未回头,嘴角轻勾,下颌一扬,跨门而去。
    只余梁宜贞,在屋中愣了好一晌。
    原来…这才是他的奖励啊。
    费了心思的奖励。
    梁宜贞一瞬笑了,端起饭碗大快朵颐。
    穗穗正打来洗脸水,她隔着门缝探头,见梁南渚不在才敢进来。
    “小姐洗漱吧。”穗穗拍拍心口。
    梁宜贞噔噔点头,却顾不上与她说话,一心只在丰盛早餐上。
    穗穗凝着她,咽了咽喉头:
    “小姐吃什么呢?是不是很好吃啊?”
    梁宜贞依旧点头,却不说别的。
    穗穗近前两步,眼巴巴比个一:
    “穗穗能要一个么?”
    梁宜贞一顿,胳膊一伸全圈起来:
    “我的。”
    穗穗愣然,腮帮渐渐鼓起。
    梁宜贞侧头看她:
    “这是大哥给我的奖励,不能给你。回头带你吃大师傅做的菜,好不好?”
    “原来是世孙做的啊。”穗穗一脸嫌弃,“那我才不要吃,一定很凶!”
    梁宜贞噗嗤。
    哪有说饭菜很凶的?
    她揪揪穗穗的发髻:
    “是啊,可凶了。”
    川宁话的“凶”,也有“很厉害”的意思。
    梁宜贞笑笑,又朝窗外探头。
    暮春落花重重,梁南渚穿梭其间,剑气飒飒。这般神采奕奕,都是她的功劳啊。
    不由得勾起嘴角。
    …………
    咯噔,咯噔…车轮压过深深春草,压平,又扬起。
    离苏敬亭受伤已近一月,一行人就要到洛阳。过了前面那座城门,是洛都繁华,也是凶险重重。
    苏敬亭缓缓下车,日光映衬下,面色依旧发白。伤口的确愈合很快,但剧毒却需要慢慢解。
    “阿渚,”他道,“你真的想好了?”
    梁南渚点头,拍拍他的手臂:
    “老苏,拜托了。”
    苏敬亭颔首: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自当尽心尽力。只是…”
    他顿了顿:
    “我一走,你自己应付的过来么?”
    梁南渚看一眼不远处的梁宜贞,她正在跟穗穗、逢春话别。
    他默半晌,收回目光:
    “你放心。”
    “好,京城见。”
    苏敬亭抱拳,没用多余的话。
    京城见,是盼他平安归来,也是自己会不负所托。千言万语,一句“京城见”足矣。
    而另一头,女孩子们的分别更麻烦些。
    穗穗紧抱梁宜贞,已哭成个泪人:
    “让我跟着小姐嘛!穗穗要伺候你啊,要是你被世孙欺负怎么办?夜里渴了怎么办?小姐,不要赶穗穗走,好不好?”
    她埋在梁宜贞怀里蹭,眼泪把她衣衫都打湿了。
    梁宜贞摸摸她的头:
    “咱们在驿馆不是说好了么?你先上京城是替我打探鉴鸿司的形势,省得我吃闷亏啊。”
    她压低声音,耳语:
    “这可是交给穗穗的机密任务,逢春也不知呢!”
    穗穗啜泣,偷瞄一眼逢春,又道:
    “我知道。可我还是舍不得小姐啊,怎么办呢?”
    “那你希望我在京城被欺负?”
    穗穗噔噔摇头。
    “我啊…需要穗穗的保护呢。”梁宜贞笑笑,褪了只碧玉手镯,“拿着吧,睹物思人。”
    保护!
    穗穗慎重接过握紧,先拿丝帕擦了,再包好塞包里。
    她抹一把眼泪:
    “好的小姐,我会保护好你。穗穗听话的。”
    梁宜贞揪揪她的发髻:
    “这就乖了。”
    她又看向逢春:
    “你们要平安入京,一切拜托了。”
    逢春木着脸应声,没有哭哭啼啼,也没有不舍的神情。
    梁宜贞冲她笑笑,又转头唤:
    “敬亭兄,两个女孩子和我几大车家当,都拜托你了。”
    苏敬亭笑,露出一排大白牙:
    “没问题。等到京城,我为你们接风!”
    说罢,袍服一掀,翻身上马。穗穗也在逢春的监督下盛上马车。
    逢春回头,见梁宜贞与梁南渚并肩而立。瑟瑟晨风中,她就像大树旁一颗摇曳的小草。
    但她知道,小姐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草。
    “小姐。”她忽唤。
    梁宜贞一愣。记忆里,逢春与她说过的话,掰着指头都能数清。
    “保重。”
    逢春道。
    她转身上马押着车队,与苏敬亭、穗穗、一半的府兵,一齐消失在茫茫春草中。
    梁南渚收回目光:
    “咱们也走吧。”
    待苏敬亭他们出了洛阳,自己也该带着梁宜贞入城了。
    梁宜贞又默然站一晌,才颔首转身。
    “一下子只剩咱们二人,加一半府兵。有些冷清啊。”梁宜贞轻叹。
    梁南渚不语。
    她微微仰面:
    “现在他们走了,大哥总该告诉我,为何要分道而行了吧?”
    

第一百七十八章 更重要的事

  分道而行,分散了府兵的保护,对他们而言并不是一件好事。
    除非…
    “老苏还有更重要的事。”
    梁南渚负手,目光望向悠远之处。
    果然啊…梁宜贞凝视他。
    他脚步渐缓:
    “你也说了,那些尸毒,并非普通的尸毒。”
    大量的尸体、炼制、提纯,不论所需人力还是器物,都不是寻常的凶徒杀手能做到的。
    “所以,你让敬亭兄先上京,就是为了调查尸毒,好查出幕后之人?”
    不对啊…
    梁宜贞凝眉。
    幕后之人还用查吗?
    怀疑晋阳侯府的是皇帝,忌惮晋阳侯府的是皇帝,要兄妹二人入京为质子的,也是皇帝。
    这不用查。
    那他要调查的,到底是什么?
    “我要知道,哪些人是幕后之人的人。”他语气淡淡。
    幕后之人的人?
    皇帝的人。
    梁宜贞眉头蹙更紧。这话…就更奇怪了。
    满朝文武、普天百姓,不都是皇帝的人么?否则,还能是谁的人呢?
    “不仅要揪出来。”梁南渚道,“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偿命…梁宜贞屏住呼吸:
    “你要…反击?”
    就像垄断川宁的官盐生意一样,他要反击。
    但又不同。杀人偿命不能暗悄悄地进行,出人命就一定会引来关注。
    但他们是逃命的人,逃命的人最怕被关注。
    “这有些难。”梁宜贞喃喃自语。
    梁南渚缓缓顿住脚步,目光落在她身上,:
    “老苏不能白受伤。而你,也不能一直置于危险之中。”
    难,不是不做的理由。需要清楚的,只有想不想做,要不要做,怎么做。
    梁宜贞对上他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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