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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联盟-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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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别动!”
    苏敬亭笑道:
    “放心,不会留疤的。”
    梁宜贞微愣,又仔细审视伤口:
    “挺深啊…敬亭兄确定?”
    苏敬亭压低声音:
    “我有秘方嘛。不然,你以为天生白啊?”
    梁宜贞眼睛一亮。秘方、秘密,她都万分感兴趣啊。
    苏敬亭接道:
    “不知你是否听说过,有时尸体需要保鲜,必须泡在特制药水里。又白又嫩。”
    梁宜贞点头。
    她是一个下墓人,也与尸体打交道,多少懂些。也的确挖到过用药水保鲜的。
    他继续:
    “同理,用在活人身上会如何?”
    梁宜贞拧眉。
    活人是会衰老的,哪有这个福气?
    苏敬亭憋笑,以为她怕,遂道:
    “不是直接用。自然要换掉许多味药,斟酌剂量,重新调配。不瞒你说,可比胭脂铺的东西好用多了!”
    “哇!”梁宜贞眼睛发光,这对女孩子来说,诱惑太大了,并且她也看到了成效。
    她兴奋道:
    “敬亭兄能教我么?”
    一向好性子的苏敬亭却摇头:
    “不是我吝啬,实在是有圣旨。”
    “圣旨?!”梁宜贞大惊。
    苏敬亭朝北抱拳:
    “自打陛下听闻,孝心大起,特命我调配给太后娘娘,旁人都不许用。就这…”
    他指自己的背:
    “还是我偷偷调的。”
    这样啊…
    梁宜贞摇头:
    “真是可惜…供着老奶奶,不能造福美人们咯。”
    “嘘!”苏敬亭偷笑,“这话别说,大不敬啊!你若喜欢,到了京城我送你些,不要张扬就是。”
    “真的么!”梁宜贞大喜,“那我更要好好照顾你了。”
    她剜一抹药膏,正要涂,只觉背后阵阵阴风,不由得打个哆嗦。
    门像是自己开了,梁南渚负手而立。一身月光锦十分俊逸,目光冷冽直射来。
    “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啊。”
    他不急不缓进来,随意坐了。
    梁宜贞愣住。
    这是什么路子?她头一回见人,一面说着不是时候,一面却继续干着不是时候的事!
    “的确不是时候。”她道。
    屋中二位男子皆一惊。
    尤其苏敬亭,只觉背脊发麻,生像个被捉奸的登徒子。
    “宜贞,话不能乱说啊。”他声音都在抖。
    梁南渚只端坐着。暴风雨前的平静,所有情绪都层层积压,蓄势待发。
    “没胡说啊。”梁宜贞坦然,握着玉片朝苏敬亭肩头一抹,“敬亭兄是病号,受不得风。大哥还故意开门!”
    原是怕风啊…
    苏敬亭长吐一口气。
    梁宜贞一心在伤口上,哪知二人内心这么多戏!
    她伸出指尖,要抹散肩头的药。
    忽而吃痛。
    已被梁南渚扣住。
    “我来。”他一把拎开她,“笨手笨脚。”
    说罢粗鲁一抹,只折磨得苏敬亭面色扭曲,有口难言。
    梁宜贞脖子后缩,五官都快凑到一处。
    这才是笨手笨脚吧!
    她挣扎一番,跨步上前:
    “还是我来吧?”
    梁南渚一顿,冷光渐渐扫来。
    她猛捂住嘴,只朝苏敬亭投向同情的目光。
    梁南渚方转回头,一面抹还一面道:
    “敬亭兄,力道够不够啊?”
    “你轻点!”苏敬亭不时发出嘶嘶的声音,“抽什么疯?”
    “哪有?”梁南渚眯眼笑,“兄弟帮你上药还嫌弃!老子可从来没为谁上过药啊。”
    梁宜贞忍不住拆穿:
    “凌波哥不是人啊?”
    自打梁南渚回川宁,都是他在给鄢凌波换眼药。
    梁南渚一梗:
    “那不同。”
    她无语。
    房中还回荡着苏敬亭的嚎叫,梁宜贞憋着一股气,再看不下去了。
    “梁南渚!”
    她大喝一声。
    四下瞬间安静,时光似定住。
    “你叫我什么?”梁南渚的声音幽幽。
    梁宜贞深吸一口气:
    “我不就是帮敬亭兄上个药,你至于吗?”
    “你是个女孩子。”他冷语。
    梁宜贞迎上他的目光:
    “敬亭兄于我,便是凌波哥于你。救命之恩,只许你报么?!”
    梁南渚憋着一团火,噌地起身,高大身影形成压迫。
    “你是不是还要以身相许啊?!”
    

第一百七十四章 以身相许

  一瞬安静。
    三人呼吸声轻微,却听得分明。
    以身相许…很严重的话啊。
    苏敬亭满脸尴尬,看看梁南渚,又看看梁宜贞。气氛一度僵持,只觉兄妹二人是为自己争执,却又不完全是。
    他清嗓:
    “那个…都是兄弟姊妹,气头上的话…少说两句。”
    “你闭嘴!”
    兄妹二人异口同声。
    苏敬亭一梗,扶额。
    梁宜贞憋着气,直视梁南渚:
    “你莫名其妙!”
    说罢,从挎包中掏出个白瓷药罐,直砸向他,转身跑出门。穗穗噔噔追上。
    梁南渚被药罐砸得胸口一颤,慌乱接住。
    瓶中是青悠悠的药泥,隐有青草香气。
    他凝眉,不知何物,也不知何意。
    苏敬亭白他一眼:
    “明目草啊大哥!”
    明目草…
    她上后山去采的…明目草…
    …………
    梁宜贞气冲冲回到房中,一屁股坐在床沿:
    “梁南渚他是不是有病啊!上个药跟我扯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他自己还跟我在一张床上躺过呢,那时怎么不说男女授受不亲?!”
    再说了,她和苏敬亭是有男女之别的人吗?
    他们对人的分类不是男人女人,而是死人和活人!
    “有病!”梁宜贞踢一脚捣药罐。
    忽凝眉。
    捣药罐的角度…有些不对啊。
    她一眼看向逢春:
    “有人来过?”
    逢春早习惯了她们的闹腾,波澜不惊回过头:
    “有。”
    梁宜贞心下一紧:
    “是谁?”
    逢春默半晌:
    “世孙不让告诉小姐。”
    是他啊…
    梁宜贞白逢春一眼,又踢一脚药罐:
    “早知道就不给他捣药了!”
    一时足尖吃痛,拧眉委屈。
    穗穗摸摸梁宜贞的额发:
    “不捣不捣,小姐别难过。他凶巴巴的,咱们不理他。嗯…只和敬亭少爷玩,大家都说你们配。”
    大家?
    梁宜贞眉头紧锁,楼下似乎还有府兵往来的声音。
    等等…
    梁南渚今日发脾气,不会是听了风言风语吧?
    有了先入为主之心,所以他来她房间,误会了药是捣给苏敬亭的,而后又见了抹药那一幕…
    在他看来,背脊**,玉指纤纤,很是缠绵吧?
    梁宜贞扶额,心中已将他骂了千万回。
    “小姐,”逢春盯着滴漏,“到练剑的时辰了。”
    “练锤子!”
    梁宜贞一哼,翻身上床。
    …………
    明月高悬,府兵们围坐在廊下闲话。
    层层梧桐叶子轻抖,凉风哧溜过,激得几人抱臂搓了搓。
    “都快入夏了,怎的忽然生寒?”
    一人缩脖子四下看看:
    “不是天气的冷,是阴冷。”
    “可不是吗!”一强壮府兵朝楼上努嘴,“听说吵架了,冷死个人!”
    众人朝楼上看去。
    两间屋子窗户紧闭,一整日了,谁也不理谁。
    “不是说,咱们都说好话,世孙就原谅宜贞小姐吗?别是弄巧成拙吧?”
    “你们说什么了?”
    “就说宜贞小姐善良好心啊。嗯…还说和敬亭少爷般配。咱们世孙与他是兄弟嘛,应该会爱屋及乌,更快原谅宜贞小姐吧?”
    “那就怪了啊,怎么还在生气?似乎更甚于昨日。”
    ……
    腾子正疾步行过,见着他们又退回两步。
    拧眉:
    “你们就闭嘴吧!”
    “腾子哥,什么情况?”府兵们凑上来。
    腾子扶额:
    “你们也太放肆了!世孙与宜贞小姐的事岂是你们能置喙的?别说你们,…”
    他压低声音:
    “我都搞不清楚!”
    腾子长日跟着世孙,他都不清楚,旁人更加满脸懵。
    他又道:
    “总之,给你们一句忠告。搞不清楚就别跟着瞎闹腾!
    干好自己的事,练好自己的兵,别成天磨嘴皮子!世孙正憋着火气,你们谁要敢往枪口上撞,谁就去!”
    府兵们倒吸一口凉气,纷纷应声。
    腾子遂拨开人群上楼去,越往上走腿越软。
    其实,别说府兵们,就梁南渚那样子,他也不敢去惹啊!
    可有什么办法呢?谁都能躲,偏偏他躲不掉。
    腾子深吸一口气,紧张叩门。
    笃…笃…笃…
    “世…世孙,”他唤道,“有话要回。”
    门内梁南渚不语。
    腾子舒口气,这是默许他进去了。否则,直接一个“滚”字。
    一进房间,陈设还是驿馆的陈设,没什么不同。只是阴飕飕的,背脊发凉。
    腾子定了定心神:
    “世孙,川宁传来消息,凌波少爷那头,成了。”
    梁南渚端坐案头:
    “拿到几成?”
    腾子压低声音:
    “先祖庇佑,比预计的要好。八成。”
    梁南渚颔首,面色如常,并不见丝毫波动。
    意料之中的事,无需激动。意料之外的事,更不能激动。
    如今川宁官盐掌握在手,许多事就好办了。
    这是筹码,也是武器。
    梁南渚沉吟半晌:
    “杨家的人快到洛阳了吧?”
    长远的事要解决,当下的事亦要解决。
    腾子应声:
    “已在洛阳近郊等候。淑尔小姐听闻此处遇刺,还问要不要过来。”
    “让她等着,动静太大不好。”梁南渚道,“老苏再养几日伤,咱们就启程。”
    “是。”
    腾子说罢就要退出去。
    “站住。”
    梁南渚忽唤住,目光却落在案头一个白瓷小药罐上。月光映衬下,白瓷闪着微弱的清光。
    “那个…”他顿了顿,“她还关着门?”
    虽未指名道姓,腾子心里却明白。
    “自打回房,就没出来过。”
    “吃饭了吗?”他问。
    “送是送进去了。”腾子试探看他,“吃没吃…小的不知。不如,世孙亲自去问问?”
    “不必了。”
    他拿起白瓷药罐:
    “你把这个给她,让她过来一趟。”
    让她过来?
    腾子一脸懊恼。
    宜贞小姐那性子,吃软不吃硬,让她过来她就过来?还有穗穗那丫头守着,只怕连门都不让进吧!
    腾子无奈,硬着头皮去接药罐。
    梁南渚却一瞬握紧:
    “算了,我自己去。”
    说罢跨步出去,月白衣角在门边一晃而过。
    腾子松了口气,不到半刻,又猛提起。
    二人的气都没消,不会又吵起来吧?一时颇是头疼。
    …………
    梁宜贞在屋中窝了一整日,穗穗也帮她骂了一整日。这会子嗓子冒烟,大口灌水。
    她哑着嗓子:
    “逢春也不帮忙骂,我喉咙都快烧起来了!”
    梁宜贞原本还生气,却被穗穗弄得哭笑不得:
    “穗穗,跟你说了多少回,别骂了!就梁南渚那性子,骂他没用。他只会变本加厉,自大狂!”
    “自大狂说谁?”
    门外传来男子冷冽的声音。
    

第一百七十五章 悄悄蒙上你的眼睛

  屋中人一惊,像是被捉赃的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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