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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造反的未婚夫-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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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古代的迷香质量一般,像祝宜臻,迷香散进屋内的时候她正好靠着窗头,空气流通较快,没吸进去多少,出来后被外头风一吹,没多久就清醒了。
  燕瑛华被卫珩用钗子扎了那么一下,整个身躯就是一颤,眉头微微蹙起,已经出现了几分醒来的迹象。
  卫珩把她嘴里的布团又塞得更紧了些,防止她清醒后搞不清楚状况闹出动静。
  在宜臻小崽子偷偷睁开一只眼睛的视线中,她看见那个送她玉佩的姐姐忽然醒来了。
  她看见珩哥儿把玉佩姐姐的布团和绳子都弄掉,而后在袖口和衣襟里寻找了片刻,掏出来一个小小小小的木匣子,一个更小小小小的木匣子,递给玉佩姐姐。
  玉佩姐姐一一打开来看了,什么话也没说,只冲珩哥儿点点头。
  而后珩哥儿不知道做了什么,噌的一声,马车前方的帘子旁忽然就着起火来,他自己给自己塞上布团,玉佩姐姐又拿绳子捆住他。
  宜臻小小的脑瓜子想不明白这是在做什么,她只知道珩哥儿最后往下一倒,倒在了她身边,车帘处开始蔓延的火光中,他的声音又轻又凶狠:“把眼睛闭上,装睡。”
  “快点儿!不然饿死你。”
  宜臻吓得连忙闭上眼睛,闭的紧紧的。
  关掉眼皮的最后一刻,她瞧见玉佩姐姐直接冲马车帘子外飞了出去。
  而后外面就响起了呯嗙呯嗙的打架声。
  “你们先把这几个送走,我去追那娘儿们!”
  她被人扛起来,好似在路上不停地跑,跑了好久好久,跑到宜臻肚子饿的扁了,才终于停下来。
  “这是哪来的货?瞧这打扮可不是一般人,栓子顺子,婆婆说了咱不走富贵人家的道,前头永德侯府的教训,你忘了?”
  “可不是咱们捡的货,这几个娃娃,都是自己走懵了撞上来的,瞧这模样,定能卖个好价钱,咱们在这养一会儿,待风头过了就卖到江南去,神不知鬼不觉的,谁能发觉?虎头哥,这一个可就抵得上十个了。”
  “。。。。。。。罢了,先关起来,等婆婆回来了再说。”
  然后她就被关起来了。
  地上硬邦邦的,很冷,很饿。
  宜臻能听见屋子的门被吱呀关上的声音,眼皮外的光亮变得暗了许多。
  从头至尾,她都紧紧闭着眼睛。
  怕自己真的会饿死。
  直到耳旁又传来少年轻轻的嗓音:“可以睁开了。”
  宜臻下意识瘪起了嘴。
  。。。。。。
  卫珩给燕瑛华的是一把简易版自制瑞士军刀,也是他原先就谈好了要与她做交易的东西。
  还有几枚毒针,那是他小舅给他弄来的,浸了曼陀罗、醉金花和麻叶的汁,扎入皮肤,能够让人失去知觉,他给了燕瑛华两枚,自己身上还有三枚。
  之所以让燕瑛华先逃出去,而不是选择放季连赫,一来是因为她年纪大,有经验,心思比季连赫细,懂得如何利用线索反侦察。
  二来也是因为她年纪大,他们几个孩子被掳走又救回去,顶多算是惊险一场,她就不一样了,二八年华的少女,名声都要毁个干净。
  他望着眼前这间黑乎乎的柴房,除了他们,还关了不少差不多年龄的孩子,没被绑着,也没塞布团。
  其中一个最大的女孩子,就在卫珩对面,看上去约莫有十来岁了,见着他睁开眼,小声问:“你们也是被拐来的吗?”
  看来背后人,连后备工作都做的挺完善。
  季连赫这家伙到现在还没醒来,倒在一旁打呼噜,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
  卫珩没回答那女孩的话,蹙着眉,脑子里正在思考接下来的对策。
  但身旁忽然贴过来一个软软的小身子。
  他垂下眼眸,看见小团子已经从半米之外拱到了自己膝头。
  并且脑瓜子还在他胳膊处不停地蹭着,大大的眼睛里含了几点泪珠。
  卫珩宅心仁厚,伸手取下了她嘴巴里的布团。
  “珩哥儿。”
  小姑娘十分难过地扒着他的胳膊,就像依赖姐姐一般,“我饿。”
  隔了一会儿。
  “我想回家,想娘亲。”
  又隔了一会儿。
  “我把木头鸡给弄丢了,没了。。。。。。珩哥儿,我饿。”
  “。。。。。。”
  卫珩无奈地叹口气,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脑瓜子。
  “会带你回家的,木头鸡还有,饿就忍忍。”
  他沉默了一会儿,“只要有我一口吃的,你就不会饿死。”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TT定时定到了明天,现在才发现。


第19章 
  宜臻没有饿死。
  但是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瘦了下去。
  不过半旬的时间,她就从一只圆滚滚的白团子变成了瘦弱的小可怜,连脸上的婴儿肥都消下去不少。
  小姑娘缩在他身侧,身子蜷成一卷,蔫蔫地问:“哥哥,宜臻什么时候才能回家?”
  卫珩哥哥给不了她答案。
  算起来,他们已在这阴冷潮湿的柴房里被关了近八天。
  在这八日里,宜臻对卫珩的称呼,已经很顺畅地从“珩哥儿”金进化到了掩人耳目的“哥哥”。
  每日吃的是野菜糠糠,喝的是凉透的水,一间屋子里关了十二三个孩子,总共却只有六条单薄的脏被褥,根本不够分。
  卫珩和人打了好几架,拳打脚踢,毫不留情,招招都往死里打,明明屋里的孩子许多都比他高大,但看着小少年赤红的眼和凶狠的神情,如同一只没有痛觉的野兽,都霎时被吓着,往后退了几步,把最后一条被子拱手相让。
  卫珩脱下身上的大氅,裹在宜臻身上,然后再把被子盖在外头。
  被子是粗麻织就的,里头塞了些柳絮芯,也不知道多久没洗了,味道并不好闻,摸起来还十分扎人,但是好歹能御寒,不至于让人冻死。
  他把被子盖在祝宜臻身上时,旁边的女孩就一直默默地看着他们,眼神里透露出一点羡慕来。
  卫珩想了想,把被子递过去。
  对方流露出一点受宠若惊和疑惑。
  “你抱着她。”
  他伸手指了指缩在大氅里哼哼唧唧的小姑娘,语气冷静的不像个七岁的孩童,“你抱着她,别让她受风,我把被子给你盖,”
  在这种时刻,人抱着相互取暖,要比一个人缩在薄被里好的多。
  而满屋子的孩子,就只有身旁这个女孩还算是比较干净,不至于传染些细菌脏东西到小团子身上。
  至于他自己,天生体热,身上衣服厚实,内衬里子都塞了这时代还未流行开来的棉花,虽然还是能感觉到寒冷,但也不至于冻伤发烧。
  不至于。。。。。。像季连赫那家伙一样。
  在季连赫帮卫珩挡刀死拼的时候,卫珩就已经把这个空有一身蛮力脑筋却怎么也转不动的傻儿子当做了能放心底里的朋友。
  结果这朋友运道不好,自打被迷香迷晕过去,就再没睁眼看过卫珩一眼,被关进柴房的当天夜里,身上发了热,额头滚烫,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喊爹娘。
  卫珩喊了看管的人来,对方骂骂咧咧地嫌弃麻烦,说干脆把这小子扔到山上去喂狼,也省得在这灾荒年头给他们添麻烦。
  说这话时,他们脸上的神情并不舒缓,眉头紧皱着,带着些愁苦,显然是外头的形势真的不好。
  卫珩不动声色,从那日掳他们来的那名叫“栓子”的“人贩子”眼中,看出了别样的情绪。
  果然,栓子陪笑着开口道:“虎头哥,你说的是,左右是从路上捡来的货,不清楚底细,养起来也不安全,我现在就去扔,放进深山里,这年景,保准儿天不亮就被虎狼咬死了,婆婆也寻不出错处来。”
  卫珩闭着眼睛,在心底里微微松了口气。
  看来后头的人并不想要季连赫的命。
  也是,季连将军虽已逝世,麾下旧部却依旧忠心耿耿,颇念旧情,要是他这唯一一根独苗苗出了事,整个北疆怕是都要乱了。
  季连赫就这样被带走了。
  许是被带回了季连府,又或者被他们养在了另外一处,总之不会有性命之虞。
  但卫珩觉得,假如自己再不想法子自救,他和祝宜臻这只娇弱的小崽子,就不知道还能活多久了。
  因为话又说回头——
  他们已在这阴冷潮湿的柴房里被关了近八天了。
  在这八天里,他眼看着看管他们的人越来越焦躁,神情越来越凝重,分配到手里的伙食,也从每人两个野菜糠糠,变成一个,最后变成半个。
  那位得了卫珩被子的女孩子告诉他,之前他们没来时,屋子里的孩子是流通的,三两日里总会走掉那么几个,又会新来几个,估计就是人贩子贩卖出去了旧人口,拐进了新人口。
  可自打卫珩被关进来之后,这柴房就再没出现过人员变动。
  哦,除了那被丢到山上去喂野狼的季连赫。
  卫珩其实大概能猜测的出来是个什么缘由。
  他和祝宜臻丢了,虽实际上丢的不过只是尚书府的一个女娃,和一个根本不值得一提的小官之子,但在明面儿上,被掳走的却是宁王的一双儿女。
  看在他被无辜牵连又出手相救的份上,燕瑛华想必不会拆穿他为了自保而撒的谎,这会儿应该在京城里大张旗鼓地寻找她的一双弟妹。
  宁王的面子多大?
  整个京城都被看的死死的,连只猫狗都逃不出去,更何况几个拍花子。
  这么几日,这些人口贩子也猜出了点门道,每每送饭时,看向卫珩和祝宜臻的眼神都有些不好。
  甚至有天夜里,他还听见了院外头的争吵。
  “莫非这两个娃娃真是那宁王府的。。。。。。”
  “栓子,你究竟是从哪儿捡的货色?要真是宁王府丢的那小世子,咱们一个庄子的人都被你连累死了!交代你屁大点儿的事儿,你也能给我捅出这篓子来。。。。。。”
  卫珩觉得不行。
  他想,再这么坐以待毙下去,不是被活活饿死冻死,就是因为拖的时间太久,身份拆穿,而后被人恼羞成怒直接灭口。
  他瞅着身旁小姑娘奶猫一样的睡姿和紧紧攥着他衣摆的小手,眸色淡淡的,唇角扯出一道嘲弄的弧度。
  真要拼了命找,八天的时间,怎么可能找不到。
  不过就是见自己家的两个孩子都平安归了府,所以不用心罢了。
  死了或者伤了,又如何呢?
  反正不是宁王府真正的世子和千金,顶多掉几滴泪,可有可无地忏悔愧疚一下,也就够了。
  还有那燕瑛华,枉他送出去一把刀和两根针,手里头的碳粉与火石也都费了出去,一路来这庄园的路上,还都撒了一钱袋的栗子,在每个岔路口都点明了方向,竟然还是找不到。
  真是蠢货。
  那时就不该心好先放了她走,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倘若昭华郡主也被一起掳走,估计用不了三天,宁王府的暗卫就找到这庄子上来了吧。
  果然还是心太善,平白救出去一个蠢货,没点用处也没有。
  卫珩盯着自己鞋面,静静地思索了半个时辰。
  到最后,他抬起头,望着墙角堆着的柴禾,与地上用来当褥子的稻草,眼眸幽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
  “走水了!走水了!虎头哥二亮哥栓子顺子,不好了,庄子里走水了!”
  ——那是祝宜臻幼年的记忆里,最盛大也最耀目的一场颜色。
  满世界都是火光,从脚旁开始烧,一直烧到房梁,院子,栅栏,野草丛。
  在她昏昏沉沉的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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