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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凌霄姑娘说得没有错,你在拿自己的清白说笑。”
商银月嘴得老高,“哥哥!我没有说笑,昨夜在御书房,我我……我是皇的人了。”
她可不管那么多,她是想按自己想走的路走。
风凌霄脑子轰地一下怔在那里。
黑羽和商银月?
心一阵尖痛,她微偻背紧拧眉,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不停地提醒自己,黑羽杀了自己的父亲。
风凌霄这极细的动作夜千浔看了在眼里,他再次感到了自己的妹妹任性,这不是第一次了,那时只当她是沐沅沅已知她任性,他可是做梦都没有想过自己会有一个任性的妹妹。
☆、第266章可是我听说益王昨夜也到了御书房
“可是我听说益王昨夜也到了御书房。 ”
这一句无疑如一巴掌拍到商银月脸。
商银月脸已没有面具面皮,这明显可以看到脸色像火烧了似的红,她咬着唇憋屈地看夜千浔,脑子一转,撒泼似的道:“让我为嫔的是益王,是他与我说要我接近皇的,哥哥,你还是把自己的事弄清楚了再说吧。你与益王,你打算如何?你要不要报仇?你要不要回国继王位?”
这一句又把夜千浔定在了那里。
一直沉默的柳进这时开口了,“殿下,当年老夫让您与韩冰投靠益王,是老夫的懦弱与无能。益王救您与韩冰是有恩,可是毕竟您是灵岐国的王子,注定有一日你们是不能同走一条道的。”
夜千浔拧眉,“你们的意思是让我做一个忘恩负义之人?”
柳进尴尬,沉默在那里不知如何应答。
这的确是个伤脑的事,要殿下忘恩负义,可殿下方才还对自己百般感恩,这又要教他去做忘恩负义之事吗?
商银月脸流露了一丝得意,她并非是真要为难自己的哥哥,而是想顺利当羽蔚青妃嫔而已。
风凌霄看看几人,轻缓开口道:“依我看,柳老当年不是懦弱无能,倒是机智,投靠益王才是对两个孩子最大的保护。柳老是急生智做出来的决定,但也是最恰当的决定,这是柳老的过人之处。”
柳进脸微红尴尬摆手。
风凌霄看向夜千浔继续道:“殿下这会儿是否怪柳老当初给你留下这么一个难题?”
夜千浔怔住,再拧紧眉,“没有。”
风凌霄了然,也不再继续戳破,“我有个想法。”
夜千浔心其实彷徨,他是真希望有人能给给他指点迷津。当下他有些急促道:“请说。”
风凌霄看一眼商银月,“既然公主执意想当这个乌金国皇帝的妃嫔,而殿下又在与益王的关系难以选择,何不让两国修好结为盟国?这样一来公主殿下也不必伤脑,而两国百姓也能幸免战事,这岂不是皆大欢喜之事?到此时我也不瞒殿下了,我以长乐公主的身份与这一位皇帝立下约,三年后皇帝与灵岐国结为盟国,永不进犯。”
听得她这么说,商银月眉开眼笑。
而柳进惊讶之余脸的神色似有失落。
夜千浔何止是惊讶,而是惊骇,心惭愧之余有些恼,“你答应皇帝什么了?”
言语带着责问与凌厉,令得商银月惊怔地看他。
夜千浔眼眸闪一闪,回避商银月投来的眼光。
这在座的三人自然是想不到夜千浔的心思,只道他不瞒风凌霄不是真公主而擅自答应皇帝什么,他们脑想到的只能是让城割池之类的。
风凌霄从容笑笑,“殿下别担心,断不是割城让池也非和亲,我只是答应在皇帝身边帮着抄抄写写而已。”
夜千浔:“所以你进翰林院?”
柳进也猛地抬眸看风凌霄,“公主在翰林院是翰林待诏,也是说公主要助皇重持朝政?”
柳进这情急之下,“公主”“皇”该改的都没有改。
说完他也意识到自己失言,急忙歉声道:“抱歉抱歉,说急了,请殿下公主莫怪。”
风凌霄笑笑,这个柳进在皇宫可真不是白待了这么些年,心思转得特别快。
夜千浔摆摆手,“柳老,不碍事,出了这个门我还是夜千浔,凌霄姑娘还是长乐公主,这称呼不改还好,省得一出门又忘记,那真混乱了。”
柳进坚持,“不不,在这个屋殿下是殿下,公主是公主,纲常乱不得。”
夜千浔也不与他深究,倒是赞扬,“柳老倒是看得透彻,我竟一时没有想到呢。”
柳进谦虚笑笑。
夜千浔表态了:“凌霄姑娘这个方略十分好,我与银月免了为难倒是其次,关口是百姓得安居乐业,这才是最重要的,柳老您认为呢?”说完他看向柳进。
这目光有探究也有希翼,柳进心里有些涩,可这是殿下的决定,他又能如何?他笑笑,笑意有些牵强,“倒是好,无论殿下如何决定,老夫定当遵从。”
风凌霄知道自己这再不说是不行的了,让柳进心里插着一根刺长久终是不行的,“殿下,那些当年要置殿下于死地的人,杀害柳老家人的人,该记的仇一个都不能忘。虽说首要考虑两国结盟,但终是我们单方面的想法,即便是这一位皇帝与我立了约书,这当的变数还是会有的。当年追杀殿下一事,依我看不那么简单,这当兴许牵涉着两国的国事政斗,有一事十分值得考究,是那一位乌金国大长公主,眼下的大王妃。当年这一位大长公主嫁予你们的父王,真是乌金国先皇感恩而嫁皇妹吗?从眼前殿下所遭之事来说,我认为不那么单纯。当年派人追杀殿下的指使人若是大王妃,殿下报此仇,必然会引起乌金国朝廷的不满,兴许这又变成开战的一个极好的说词,依我看,这未必不是乌金国先皇下的一招暗棋,未雨绸缪啊。”
一席话说得柳进两眼放了亮光,他肃然向夜千浔道:“殿下,依老夫看,殿下当应拜凌霄姑娘为谋士。”
夜千浔是何等自负之人?一向来只服益王,几番话下来,对风凌霄已是由衷钦佩,这柳进所请拜为谋士更是合他心意。
之前想着自己身份卑微,能远远地看着那“长乐公主”便好,这一下身份大转变,他那从未敢想的念头自然钻了出来。
他有机会。
人总是有贪念的,夜千浔没想这世人都知这个女人是长乐公主,他如何扭转得了这个局面?他要付怎样的代价?
在爱面前,人总都会勇往直前的,哪怕撞个头破血流。
当下他站起身,向柳进揖下去,“师傅在,请受徒弟一拜。”
柳进怔住,“殿下这是何意?”
商银月也怔愣不解看自己的哥哥。
风凌霄倒是明白夜千浔之意,当下她站起身,拿了桌的茶壶倒了茶,走到夜千浔身旁把那樽递去,“殿下之意是先拜师傅再拜谋士,这师傅是要拜的,不过我这个谋士免了,我哪当得起?方才说的那些本也是柳老您告诉我的,按说该是柳老当这个谋士呢。总归我还是与你们一道的,我也答应过公主,该我做的事一件都不会少。”
☆、第267章花花肠子那也是为了保护你
见她推托,夜千浔微拧眉,但还是接过樽,郑重递到柳进面前,“师傅请喝茶,拜师是仓促了些,还请师傅莫怪。 ”
既已这样,柳进也不好再推辞,当下笑着接过樽,“殿下免礼,殿下如此重情义,老夫又岂会怪?”
说完喝一口茶,笑着看向风凌霄,“凌霄姑娘不要推托了,殿下身旁需要有谋之人,此人非凌霄姑娘莫属。”
风凌霄笑着摇头,“不敢当不敢当。其实也不必拜什么谋士,大家群策群力,有事一块商议是了。”
那商银月眼一转,她可不想让风凌霄当了哥哥的谋士,那样的话她更没有地位了,“哥哥,风凌霄已经说了,不要再为难她了嘛。”
风凌霄笑着扫眼看商银月,后者心虚,但仍犟着撇嘴。
夜千浔虽然失落,但见都这般说了,便不再勉强,当下向风凌霄投去温和眼神,“我知道你之前对我甚是有看法,但往后可不许了。”
风凌霄抿嘴笑,捉黠道:“公主对你也是很有看法的呢,是不是,公主?”
商银月脸又红了,不服气扬声道:“那谁让他大男人长得女人还好看。”
柳进笑了,“公主倒是纯真。”
商银月得意了,“那当然,我可不像有些人花花肠子特别多。”说完瞥眼向风凌霄。
夜千浔瞪眼,“花花肠子那也是为了保护你。”
商银月撅嘴,“哥哥都不疼我的。”
夜千浔当了哥哥,训人了,“谁说不疼你?这里每一个人都疼你,都让你去当什么妃嫔了,还不疼?”
商银月眼一亮,喜道:“哥哥赞成了?”
夜千浔:“你都说是皇的人了,能不赞成吗?”
商银月猛地蹦起来,伸手拽着他的手臂摇晃,“谢谢哥哥。”
那柳进像想起什么似的,忧心道:“这样的话,公主无法恢复公主的身份了,若是恢复那便是欺君。”
听得他这么说,夜千浔也像是想起什么,怔在那里傻了眼,风凌霄一辈子当他的妹妹吗?
风凌霄迟疑片刻道:“这也是我一直反对公主入后宫为妃的原由,此事非小事,且不说欺瞒这里的皇帝,你们的父王呢?也瞒着他吗?王想尽一切法子不让女儿嫁这乌金国皇帝自然有他的考量,公主未经他准许便当这个嫔,这让王如何想?且这只是嫔位,让王的脸面放哪儿搁?”
她微顿,看向夜千浔,“我无意在殿下面前说道益王什么,但这确是益王的主意,让公主为嫔,依我看,益王是故意的。照我所揣测,益王兴许已对我与公主起疑,这才有意把公主安置到嫔位,这嫔位虽不算低,表面看像是给了我这个长乐公主的面子,但真正用意是压制住真正的长乐公主。这眼下的立后想来也和公主有关系,嫔面有四妃有皇后,只要这皇后无差池,长乐公主当这个嫔永无出头之日,这些不知你们有想过吗?这一位益王心思非一般的慎密,手段更不会是温柔的,若不然他如何能震慑朝野?殿下在益王身边有十多二十年,想来我更了解。”
说完她再看向商银月,语重心长道:“公主,你只当我小心眼我妒忌,可真是这样吗?你细想。”
一席说得三人震惊。
夜千浔脸色如雪般白。
商银月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柳进长叹,“真是满路荆棘啊。”
四人皆沉默。
益王府。
羽白煜步履轻快,笑容潇洒。
二进院正厅外万管家迎前,“兴王殿下。”
羽白煜顿足,伸头向打开的正厅张望,“二哥呢?在府吗?”
万管家自然不会说殿下在清思院,“益王殿下尚未回府。”
“哦。”羽白煜弯着唇笑,他也不是冲着羽墨染来的,“那水姑娘呢?在府吗?”
万管家:“在的。”
羽白煜神彩飞扬,“她在哪个院?本王去看她。”
万管家迟疑,一时也不知这位兴王是何意。
羽白煜笑容凝滞,不快了,“怎么?本王亲自去看个人都不行?水姑娘又不是益王府的妃妾,你想什么呢?万叔你真得好好提点一下二哥,人家水姑娘还是姑娘家,老让人家住益王府不合适。”
万管家急忙点头,“是是,兴王殿下说得是,老奴真是糊涂了。这后院益王正妃及两位侧妃住着呢,殿下不如在厅喝樽茶,老奴去把水姑娘请来。”
羽白煜想想也是,当下大步向厅走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