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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娇:一品毒妻-第2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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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她呆呆的躺在床上两眼发直,只管流泪。
  身边的丫头知道洛樱病着,本不敢前去打扰,可是瞧着张氏这样,生怕弄个一尸两命,硬着头皮去回了洛樱。
  洛樱此刻也是头昏气短,想着人命关天,命人先去请了太医,派了竹娟去探望张氏,竹娟到了那里,只见二门上还贴着封条,只有张氏的屋子是开门的,进去一看,见张氏面色如纸,瞪眼躺着。
  她苦劝了一会儿,张氏才有了反应,哇的一声又恸哭起来,哭道:“这些年,老爷也未曾拿过什么钱回来,查抄的大都是我的嫁妆,别的尚可,独有两件,一件紫玉簪,另一件风铃花玉佩不能丢,那是我娘临死前留给我的。”
  竹娟听了也是感伤不已,即使皇帝查出来这些并不是脏物,也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只能继续苦劝,好不容易劝到张氏心情平静了一些,才敢回去复命。
  洛樱一听到风铃花玉佩,心下震惊,从枕头下面摸出一块白绢,包裹在里面的,正是沈氏当初送给她的那枚和夜旋舞身上一模一样的风铃花玉佩。
  这件事,一直纠缠在她心底,她又不可能冒然拿着这枚玉佩去问夜旋舞,三婶婶所说的那枚风铃花玉佩会不会和她手上的这枚是一样的?
  她耐不住满心疑惑挣命似的命人将她扶到了张氏屋里,张氏一见她去,甚为惊讶,强撑着就要起床,刚坐起,洛樱连忙按下她,扶住张氏的丫头又拿了枕头垫在张氏的身后,让她倚着背半躺着。
  洛樱在床边坐好,然后轻轻摆摆手,吩咐众人退下,屋内只留了她和张氏二人。
  张氏看着她面色苍白,嘴唇失色,连坐都要坐不住的样子,关切的问道:“樱丫头,我看你脸色很不好,你要不要紧?”
  洛樱无力的摇摇头,从手里拿出那枚风铃花玉佩:“三婶婶,你说的被禁卫军查抄的玉佩是不是这块?”
  张氏眼睛里闪过一道惊喜的光:“樱丫头,这玉佩怎么会在你的手里?”
  “三婶婶,你再细看看,这是被禁卫军搜走的那枚玉佩吗?”洛樱将手里的玉佩递到了张氏的手上。
  张氏拿着翻来覆去细细看了好几遍,最后失望的摇了摇头:“原来不是我那块。”失望之余,她满心疑惑,又问道,“可是,樱丫头,你手里怎么会有这么玉佩?”
  “这是母亲离开洛府之前留给我的。”
  “……”张氏惊的一下子将眼睛睁的极大,愣了片刻,嘶哑着嗓子,一字一字道,“这怎么可能?”
  看到张氏如此惊愕的表情,洛樱揉了揉发昏的额头,让自己清明些,气息不足道:“难道三婶婶知道这玉佩的来历?”
  张氏默默点了点头,悲痛的叹息一声,徐徐道:“当年我娘和宁姨,秦姨义结金兰,因为我娘擅长玉器雕刻,所以便精心打造了三枚风铃花玉佩,每人一个,后来,秦姨嫁入花家,成为花家三夫人,十八年前,花家惨遭灭门,秦姨死了,而宁姨,早在秦姨两年前就死了。”
  “……”
  洛樱越听越迷糊,夜旋舞的娘亲姓秦她是知道的,而三婶婶嘴里的宁姨又是谁,她手中的风铃玉佩又怎么会流落到沈氏的手上,难道三婶婶嘴里的宁姨是沈氏的母亲?
  可是不对啊,沈氏的母亲根本不姓宁。
  又听张氏话锋一转道:“可是,我记得二嫂的母亲是金陵王家的三姑娘,她怎么可能是宁姨呢,而且宁姨死的那么早,根本不可能是二嫂的母亲,若不是宁姨,她手里的玉佩如何到了二嫂手里?”
  洛樱头已经重的快抬不起,张氏见她这样十分不忍,一定要起床扶着她着躺下,洛樱盛情难却,最后侄女婶婶两个干脆躺在一处说话,洛樱又问道:“三婶婶,你说的宁姨是谁?她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
  “宁姨闺名叫宁慈,安都宁家的七小姐。”
  “……”
  洛樱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昏昏沉沉的脑子里一个凛冽,宁慈,她的表姑姑,当年她未婚先孕,被逐出宁家,走投无路之下,是爹爹和娘亲收留了她。
  那个时候,娘亲肚子里怀着二哥,两个的月份相差不多大,会时常在一起交流心得,所以关系处的非常好。
  七个月后,宁慈产下一子,在孩子四个月之后便般离姬府,在爹娘的救济下,孤儿寡母住在城郊一座别庄里,日子倒也过得安稳。
  彼此离得不远,所以来往密切,有一年的元宵佳节,娘亲带着大哥二哥,宁慈带着她的儿子一起去逛花灯,谁知她的孩子在灯会上走失了,大家寻至天明也没有找到人。
  那一年,这个孩子才只有一岁半大。
  爹娘无数次派人去寻,总是石沉大海,音讯杳无,后来表姑姑承受不住失子之痛神志时常恍惚,爹娘想将她从别庄接回到姬府,她宁死也不肯,只说她的琛儿一定会回别庄找她,她要在家里等他回来。
  两年后,表姑姑去香叶山摘樱桃,她说琛儿最喜欢吃香叶山上的樱桃,因为樱桃是极贵重极稀罕的东西,每年收获的首批樱桃先要送到帝王宗庙,才能开始用来赏赐,宴请宫廷内外大臣,所以街市上是没得卖的,而香叶山正好有两株野樱桃树。
  谁知就是这一去,表姑姑被野狼所伤,爹爹将她救回来之后,没几天就离世了,离世前,口口声声唤着琛儿,琛儿,娘亲在家等你。
  对于这位表姑姑,她是一点印象都没有,因为她死的时候,她才只有两岁多大,她对她所有的了解,全都是从爹娘那里听说来的。
  不过,每每听爹娘提起这位表姑姑,他们总是长吁短叹,惋惜悲伤,说表姑姑是个拥有菩萨心肠的大好人,这一生却过的凄惨悲苦。
  “唉——”洛樱正沉浸在回忆之中,又听到张氏一声悲叹,转头看了一眼洛樱,犹豫了一会儿说道,“可惜二嫂离开了洛府,否则问她,她或许能知道内情。”
  “……”
  洛樱听了,骤然想起了白嬷嬷,这些日子她真是忙糊涂了,竟然忘记去问白嬷嬷。
  白嬷嬷是洛樱外婆的陪嫁丫头,在沈府的地位非同一般,她一定能知道。
  想到这里,她立刻唤了裳儿进来,命她去请了白嬷嬷,而此刻的兰亭苑也是一片狼藉,洛玥更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她倒不是怕钱财被查抄了,她只怕在禁卫军查抄的时候,连同锁心钥一起查抄走了。
  如果锁心钥没了,她就彻底的完了。
  她恨不能立刻去问洛熙平锁心钥还在不在,在哪里,可是又怕问了,就打草惊蛇了。
  一心想着锁心钥的事,她根本没心思管哪个来找白嬷嬷。
  即至白嬷嬷来了,听她说,才知道原来当年沈夫人带着刚满十岁的沈毓淳到长陵游玩,后来去香叶寺烧香拜佛,见香叶山景致好,就带着沈毓淳去了山上游玩,结果游了迷路,遇到野狼袭击。
  沈毓淳被野狼叼着拖走了,而沈夫人又被野狼咬伤了腿,眼看沈毓淳就要葬身狼腹,忽然跑过来一个妇人,那妇人从狼口里夺回了沈毓淳,自己却被野狼叼着拖走了。
  沈夫人甚至都没有来得及问那妇人的名字,只看到地上撒落的樱桃和一枚风铃花玉佩。
  沈夫人再三打听救命恩人的下落,怎耐在长陵城逗留了将近一个多月也没有打听到她的下落,甚至连她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为此,沈夫人一直耿耿于怀,回到江州以后还不忘派人继续来长陵打听,只是一直没有消息,再后来,沈夫人就将这枚风铃玉佩交到了沈毓淳手上,望她有机会能寻到恩人,即使寻不到,也留一个念想,让她永远都不要忘了当年的救命之恩。
  一切都已经真相大白,原来沈氏和夜旋舞并没有什么关系,只是姻缘际会,两个人才拥有了同样的两枚玉佩。
  说到最后,白嬷嬷泪沾衣襟,问道:“表小姐,三夫人,你们可知道这枚风铃玉佩的主人是谁?”
  张氏想到过去种种,又想到现在种种,喉咙哽咽,悲痛的说不出来。
  洛樱心中也是说不出来的悲伤,点头道:“她是安都人,叫宁慈。”
  “表小姐,宁慈夫人的墓在那里?奴婢一定要去她坟前祭拜,代替夫人和大小姐向她磕头谢恩。”
  白嬷嬷百感交集的拭了一把老泪。
  “……”
  听她这样问,洛樱心里掀起更大的悲伤和仇恨。
  表姑姑至死宁家人也没有再接受她,死前,她心心念念的要在家等孩子回来,所以爹娘便在别庄后面不远处选了一块风水宝地将她葬了。
  因为这座别庄是姬家的产业,在姬家满门被灭后,太后将这处别庄赏赐给了沈遥,沈遥喜欢那里环境清静优美,扩建别庄时将那座坟墓掘了,如今白嬷嬷想要去祭拜,哪里还有祭拜之地。
  张氏平复了一会儿心情,心酸难忍道:“白嬷嬷,恐怕你的心愿是达不成了。”
  “三夫人,怎么了?”
  “姬家被判谋反大罪,各处产业俱遭查封,当年埋葬宁姨的地方就是姬家名下的依云山庄,现在依云山庄已经变成太师沈遥的地盘了,而宁姨的墓早就被……”说到悲伤处,又落下眼泪来,“早就被毁了。”
  “啊,怎么会这样?”白嬷嬷悲愤不已,握起拳头咬牙道,“这个太师沈遥怎能如此混帐,哪有毁人坟墓的,道义不容,天理不容。”
  “白嬷嬷……”张氏胆小的提醒道,“这种话在这里说说也就罢了,可不敢到外面讲去,那是要杀头的。”
  白嬷嬷更加悲愤:“这世道还有没有公道了,为什么叫好人受委屈,叫坏人活得逍遥!”
  “……”
  洛樱想说什么,只觉得连眼皮都抬起不起,大脑更是昏沉的厉害,突然人往前一栽,又昏倒过去。
  昏沉中,她感觉自己像是进入了无尽的梦魇之中。
  梦里面,她看到一个身形瘦弱的女子坐在窗下缝制女孩穿的红棉袄,有淡薄的阳光穿透窗棂打在她的脸上,她看不清她的脸,她唤了她一声:“姑姑……”
  那女人转过脸来,冲着她微微一笑,然后招招手道:“清儿,快过来,瞧瞧姑姑给你做的冬衣,好不好看?”
  她依旧看不清她的脸,却能清晰的感受到她的笑很温柔,她的声音也很温柔。
  她刚想跑过去看清她的脸,忽然,光影流转,她看到一座孤坟,孤坟旁沈遥正面目狰狞的冲着她笑。
  “姬长清,我不仅要诛灭你们姬家九族,还让你们死后连葬身之地都没有,哈哈哈……”
  “不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她拼命的想要跑过去杀死他,脚下却好像踩了棉花似的怎么都跑不动。
  “嗷呜……嗷呜……”
  听见两声狼嚎,她从梦中惊醒过来,惊的浑身冷汗一片,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早上。
  她恍恍惚惚的看到花花正缩在她的枕头旁,眨巴着一双滴圆的眼睛看着她,见她醒来,兴奋的又是一声嗷呜,然后伸舌舔了舔她的脸。
  这一声嗷呜惊醒了守在床边的裳儿,裳儿高兴道:“小姐,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洛樱缓缓的转过头来,张张疼的发干的嗓子正要开口说话,就看见裳儿身后探出一张明艳动人,充满青春气息的脸来:“小樱子,你终于醒啦!”
  “小……盈……子”洛樱惊讶的看着她,因为嗓子疼,她的声音很嘶哑艰涩,“你……怎么来了?”
  她记得上次楚盈愤怒离开时,她说过,她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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