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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谨转身,看着天边的落日,冷冷一声苦笑。
拓拔谨回府了,却从第一天回了一趟后院之后,再也没来过。
高玉敏刚开始知道丈夫在女儿屋外听到了自己和女儿的谈话后,很是害怕。可是回想了半天,又觉得母女两个说的话除了女儿有那么一两句过分,别的也没什么特别不对的。
更可况,女儿说错话,她还严厉制止了。
于是,她便安下心来,等着丈夫来找她谈。嫁给他快十年了,丈夫的心性她十分清楚。纵然她有时失控,或者犯错,但他不会真的怪她的。
因为她也是受害者不是吗?她是被他弟弟吓得落下了如今的病根。她每次惊恐失态,丈夫无论多么无奈,最终都是抱着她安慰的。
可是等了一日又一日。拓拔谨既没有去军营,也没有回后院,她就算找去前院书房,也总是跟他擦肩而过,见不到他。
高玉敏觉得有些茫然了。
这是怎么了?
拓跋瑞雪挨了高玉敏这一顿狠打,几天都没出屋,也没给父亲母亲和祖父祖母请安。
以往,她若是几天不出门,祖母必会派人来请她。等她委委屈屈过去了,祖母就会和颜悦色地抱着她哄,问她怎么了,然后给她细细地讲道理。
然后她会乖巧地知错,祖母就会夸她鼓励她。
可是这一次,为什么祖母没有?
等了好几日,祖母都没有派人来看她。父亲也没有来。拓跋瑞雪呆不住了,跑到母亲那里去问。结果发现母亲也正在为父亲明明待在府里,却见不到父亲而苦恼。
母女俩决定一起去王妃那里请安,顺便说说世子这些天来都没过来看她们。
谁知,王妃竟然破天荒地让下人把她们拦在了门外,不见她们。
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的母女俩懵逼了。
离开王妃的院子,高玉敏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也越来越苍白。
看到母亲苍白的脸色,拓跋瑞雪直接就联想到了每次让母亲脸色苍白的那两个讨厌的人:“娘,是不是小叔叔和小婶婶说了我们的坏话?”
高玉敏低头看着女儿,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拓跋瑞雪就知道一定是了!一双粉拳用力握紧,下决心要让那两个讨厌的人好看!
孩子的手段是稚嫩的。八岁的小姑娘还没有执掌过中馈,只见过祖母和母亲理事,知道些府里大概齐的分工,认识些大面上的管事婆子。
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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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要出昏招了!来来来,快告诉我你们对她的想法!
☆、第615章 扔进柴房
拓跋瑞雪把屋里人都撵出去,趾高气扬地拿出自己的一根金钗交给厨房的管事婆子,命令她往长公主和郡王住的院子里的膳食里放泻药的时候,婆子都惊呆了!
出了拓跋瑞雪的院子,她扭头就跑去王妃面前跪下了,双手托着那枚金簪子,对于拓跋瑞雪的话一丝一毫都不敢隐瞒。
王妃就呵呵了!
她一句话也不说,让贴身丫鬟把管事婆子带到前院,交给了拓拔谨。
管事婆子瑟瑟发抖地又招供了一遍,全程托着簪子不敢抬头。
拓拔谨好半天没吭声。最后让她把簪子留下,给了她十倍于簪子价值的银子,交待她不可再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小姐若是再问,就想办法先拖着。
婆子喏喏连声地退下。拓拔谨闭上眼睛,仰天深深吸气。
拓跋瑞雪以为婆子拿了她的簪子不敢不办事,兴奋地等着结果。然而等了好几天,派去守在小叔叔院子外头的人都没发现里头的人有什么异样。
既没看见人捂着肚子跑茅房,也没看见人急匆匆出来请医生。
拓跋瑞雪等了七八日都不见动静,忍不住又把那婆子叫了来。一问婆子,结果婆子说找不到机会,还没下手。
拓跋瑞雪骂了婆子一顿,让她赶紧下手。这次又加了一个镯子给她,让她买药的时候,各种药都多买些,要是能把小叔叔和小婶婶赶回京都去,她还会有厚厚的赏赐给她。
婆子唯唯诺诺地应下,扭头就战战兢兢地把镯子给拓拔谨送过去了。
拓拔谨听完婆子的话,呵呵讽笑了两声,打赏了婆子一番,当天就让人把她从后院厨房调到了前院厨房。
又过了几日,拓跋瑞雪还没见小叔叔的院子里有动静,又让人去叫那婆子,得到的回话却是那婆子调到了前院。
知道父亲这些日子住在前院,拓跋瑞雪不敢让人到前院喊人。但又抓心挠肺地想知道婆子到底动手了没有。急了一阵子,又想出了一个主意。
她大摇大摆地带着人来到了拓跋猎的院子门口,准备自己亲自进去看看。
然后,被刘晋给拦住了。
拓跋瑞雪根本没把刘晋放在眼里,觉得他不过是个下人,抬着下巴看都懒得看他一眼,颐指气使地道:“哪里来的狗奴才?还不给我滚开!”
刘晋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小丫头,心里这些日子的推测终于确定:镇北王府果然有人心存恶意!
那天长公主和驸马走后,他就弄清楚了敬茶时发生的事。
知道了那件“小意外”之后,刘晋顿时理解拓跋猎的决定了。
刘晋当然不会认为恶意会来自一个八岁的小姑娘。孩子懂什么?关键是孩子背后站着的是谁?是她的祖父祖母?还是她的爹娘?
无论是谁,既然对长公主心存恶意,那么长公主能把仪仗留在这里给王府留着脸面,已经是足够了!
刘晋抬起手,院外的护卫齐刷刷来到他身后。个个面含愠怒,冰冷似铁。
拓跋瑞雪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后退两步,色厉内荏地大叫:“你个狗奴才想做什么?你还敢对我动手不成?我可警告你:这里是西北,是我拓跋家的地界,不是你一个京都来的狗东西嚣张的地方!”
拓跋瑞雪身后伺候的嬷嬷和丫鬟赶忙上前拦在小姐面前,刚要开口说话。
刘晋冷冰冰地看着这个头一次见面就敢对长公主不敬的小东西,手臂一落:“全部打昏!”
云烈卫出手,只见几道人影闪过,主子和仆人就全倒了一地。
刘晋冷漠地道:“全部堵了嘴绑起来,拖进去扔柴房!”
几个护卫二话不说立刻执行,拎着几人的脚脖子就把人拖进去了。
刘晋冷冷地往暗处看了一眼,转身走进院内,扭头吩咐一声:“关门!”
隐藏在暗处的王府暗卫默默起身,飞快地到前院向拓拔谨禀报。
拓拔谨抬头呵地一声讥笑,什么话都没说,挥挥手让暗卫退下。
小姐出去之后没回来,院子里伺候的人也不知道人去了哪里,越等越心急。等到快该晚膳了小姐还不回来,赶紧跑去禀报了世子妃。
高玉敏吓了一跳,赶忙让人去查,看小姐出了院子之后去了哪里。结果一路看到过的人指过去,指向的是拓跋猎的院子。
高玉敏魂都快吓掉了。急急带着人上前去敲门,结果敲了半天都没有人应。
高玉敏急了,但又不敢让人硬闯,返身去求见王妃。
孙氏听说孙女儿丢了,这次倒没有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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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6章 快救雪儿
只是听完高玉敏哭泣的禀告,说是拓跋瑞雪是进了她小叔叔的院子后,原本还跟着担心着急的心就冷了下来。
“来人,去前院把世子喊来。”孙氏甩开高玉敏握着她的手,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高玉敏跪行几步,焦急道:“母亲!现在当务之急,您先派人去把雪儿接出来吧!若是耽误了,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会发生什么事?”孙氏似乎很不解地看着她。
高玉敏急道:“就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才得赶紧把雪儿接出来啊!雪儿之前对她小婶婶不敬,若是小叔发狠……”
高玉敏颤抖地哭了起来:“母亲!母亲!求您救救雪儿,救救雪儿啊!”
孙氏脸色发青地扭过脸去,一言不发。
外头传来传报问安声,刚才去喊人的丫鬟快步进来回禀:“启禀王妃:奴婢刚出去就碰上王爷和世子正往这边来。”
刚禀完,门帘一掀,镇北王拓跋宏和世子拓拔谨一前一后走了进来。两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高玉敏一见到多日未见的拓拔谨,含着眼泪就起身扑了过去:“夫君!快救救雪儿!”
拓拔谨被她抱住胳膊,没有回应,也没有看她。只停下脚步沉默了片刻,然后抬手把她的手从自己胳膊上拿了下去:“礼仪都忘了么?有什么事,先拜见过父亲,然后坐下好好说。”
此时,镇北王拓跋宏已经来到王妃身边,一撩王袍坐下。
高玉敏被婆婆和丈夫齐齐的冷漠惊到,不敢再哭诉,擦了擦眼泪,规规矩矩地过来拜见了从营中回来的公公,落座后才沉着气把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镇北王还不知道自己不在府中这些日子,拓跋瑞雪的种种。听了高玉敏的话,他疑惑地看着她:“既然知道雪儿是去了猎儿的院子,没有丢,你还哭什么?”
侄女去了叔叔的院子,要么就是玩得忘了回,要么就是睡着了人家替他们照顾着。虽然猎儿和溪桑不在,伺候的人既然肯让她进去,想必也不会慢待。这儿媳妇哭什么?
还有刚才哭喊着救救雪儿什么的,想什么呢!
高玉敏怔怔看着镇北王。她难道说得还不够清楚吗?雪儿是在小叔子的院子啊!难道身为长辈,他们不该赶紧去救她?
高玉敏这一刻觉得自己心好冷!雪儿是他们的亲孙女啊!他们怎么忍心!
高玉敏从椅子上站起身,慢慢地跪在了地上,满脸凄凉和悲怆地磕头:“雪儿得罪了弟妹,儿媳愿替她承受一切责罚!求父亲母亲,救救雪儿!”
镇北王的脸黑了:“这是什么话!”
在她这个世子妃眼里,猎儿难道是恶魔吗?
镇北王不能相信这样的事,扭头询问地看向王妃。可是以往都会给他答疑解惑、给儿媳妇解围的王妃这次冷着脸,眼睛看着窗外,一点反应都没有。
高玉敏的视线也是落在婆婆身上的。看到婆婆竟然也如此狠心,泪珠儿委屈地滚落。
身边忽然跪下一个人。高玉敏心中一喜,侧头看去,果然是自己的夫君。
果然,夫君到底还是疼她和孩子的!
拓拔谨跪在高玉敏身边,表情麻木,声音毫无起伏:“父王有所不知。自从敬茶那日雪儿借故对弟妹不敬,世子妃就担心三弟会杀了雪儿。”
拓跋宏眼睛猛地瞪大,难以置信地看着高玉敏。
高玉敏却错过了公公的眼神,还以为丈夫是替自己说话,正低头拿帕子抹着不断涌出的眼泪,一脸心酸委屈。
拓拔谨继续语调冰冷地道:“雪儿恼恨弟妹,事后扯坏了弟妹送给她做见面礼的东珠福袋。世子妃怕三弟折磨雪儿,便发狠打肿了雪儿的屁股。并警告她,不许再惹三弟和弟妹,否则不等三弟折磨她,世子妃自己就会先掐死她。”
高玉敏眼泪流得更委屈了。
镇北王拓跋宏看她的眼神已经像是在看一个怪物。
拓拔谨双眼无神地继续说着:“雪儿伤好后,担心弟妹为拓拔家产下男丁,夺了她们姐妹和母亲在拓跋家的地位。两次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