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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儿,可是又摔到了?”晋楚裴只来得及扶一把孙瑾姿的手臂,待她站稳便连忙放开了手,大庭广众之下,他不愿意孙瑾姿因为他而名声受损。
孙瑾姿摇头,心头安定之后,竟然莫名其妙地觉得委屈起来。
“呀,姐,你擦到刚才的伤口了。”
木覃在一旁手忙脚乱的翻着荷包找药膏。
“无事,也没什么,不过是个皮外伤。”孙瑾姿拍下木覃的手,朝她坚定地点头。
这么点伤,跟上辈临死之时的那个她相比,已经好了太多太多了,至今想起来,那把锋利的匕首割在她身上,皮肉上的那股揪心的疼,现在似乎还是记忆犹新。
晋楚轩一听孙瑾姿先前受过伤了,当下便隐隐有些后悔起来,暗暗责备自已不该这么直接,明知道她害怕自已,还抑制不住的想要接近她。
“孙二姐……本皇不是故意……”晋楚轩的话还未曾完,便被晋楚裴冷冷的打断了:“四皇兄,姿儿只是一个弱女,你何苦步步紧逼。”
两个男人两双眼睛,四目相接,便好似是冰与火的触碰,火焰熊熊,冰块弥坚,水火不容,却又谁也拿谁莫奈何。
“六皇弟,你该好生注意一番,毕竟与你有婚约的是孙家的三姐,并非二姐。”晋楚轩收回目光,嘴角重新带着一抹温热的笑意,神情间的邪魅之意尽显。
晋楚裴的目光之中,却带着寒彻心骨的冰凉之意,久了,便是他这团火苗也烧不过他。
“女还有事,便先行告退。”孙瑾姿不欲晋楚裴因为她与晋楚轩对上。
他们两个都有心夺嫡,迟早有一日会对上,但是,并不是现在,她也不希望是因为她。
而且,现在两个人若是对上,晋楚裴母亲被贬,正在冷宫之中,很明显是处于劣势的一方。
不若让晋楚轩与晋楚傲先行对峙一番,待到两败俱伤之时,晋楚裴再行出手。
晋楚轩看一眼孙瑾姿,只见她肤如凝脂,凤眼柳眉,桃腮粉唇,便是伤着了,皱着眉头,也别有一番风情在其中,直看得挪不开眼。
孙瑾姿避开他的目光,微微福身,行礼离去。
晋楚裴十分自然的跟上前去,两人并肩而立,态度亲昵而温和,就好像这样的事情,他们经常做,做得再娴熟不过了。
晋楚轩的目光自他们的背影上面飘过,将脸上的笑意缓缓收敛,眼中,一片冷厉之光。
走着瞧,他要的人,就从来没有得不到过,他的眼睛往下移去,只见孙瑾姿刚刚差点跌倒的地方好似有一个红红的三角。
上前一步,晋楚轩毫不犹豫的弯腰拾了起来,眼神之中再次泛着一抹邪魅之笑,他哪儿也不去,就在这里等着她回来。
孙瑾姿领着晋楚裴重新回到季神医的院,将那扇坚固的木门一关,便将所有的纷扰与烦忧就都关在了门外。
“这个……给你。”孙瑾姿捏着手心里的平安符,低着头,递到晋楚裴的手中。
“为我求的?”晋楚裴缓缓的伸手,眼看着他的手在要触到平安符之时,突然转弯握住了孙瑾姿的手。
两手相触,就好像两个燃烧得正旺的火炉一般,烫得两人异常的难受,却又双双不值得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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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七章 这是我的
“咳……”清修站在庭院中,看着那对相触的双手,只觉得眼中一片刺痛,忍不住咳嗽出声提醒。
孙瑾姿惊得赶紧收回了手,脸颊上,耳垂上,染上片片红晕。
晋楚裴只觉得心满意足,深情的凝视着孙瑾姿,才带着季为他开好的解药方离开。
“姐,平安符咱们求了,六皇咱们也见了,是不是该回府了?”
木覃刚刚的时候,便见故去摘花,待到晋楚裴一走,她便十分适时的回来了。
孙瑾姿点头,只手在袖中一摸,顿时大惊。
“糟了,我还有一个平安符不见了。”
木覃睁大眼睛,脸上一慌:“姐,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便是不见了。”孙瑾姿有些抑郁的看着木覃,这丫头话不经大脑。
平安符是她亲手所求,数目自然是没错的,正好一对。
她往袖中收拾的时候,明明还在的,那会儿平安符的尖角,还扎过她的手腕,她记得很是清楚。
“会不会是……”木覃和孙瑾姿同时想到了四皇晋楚轩。
脚步快速的赶到了银杏树下,先绕着花台找了一圈儿,连着太湖石的石缝里,花丛中,都找遍了,也不曾找到平安符的踪迹。
“你是在找这个吗?”突然响起了一个男的声音。
孙瑾姿耳廓一动,听风辨声,久久竟不敢抬起来。
“怎么,你如此怕我,为何?”晋楚轩再一次确定了,孙瑾姿便是真的害怕他,不明原由,他在心里好好的想了一通,无论如何都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时候得罪过这孙家的二姐。
“给四皇殿下请安。”孙瑾姿低着头,抬也不抬,便顺势行礼。
“嗯……”晋楚轩像是故意似的,见孙瑾姿不动,便有意往前面快走了几步。
晋楚轩如此不依不饶,好似孙瑾姿若是不回答,便不会罢休。
“并不是。”孙瑾姿心里纠结了一阵,要怕也应当是晋楚轩怕她,他才是她的仇人,她缓缓抬起头来若无其事的往旁边让了让,目光盯住了晋楚轩的右手,那里正缠绕着她的红色平安符。
“这是我的。”她心头一动,一把用力的扯过去。
晋楚轩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大跳,不由得有些愕然的盯着她。
“我知道,这是之前在此地所捡,见你走得匆忙,来不及唤你,此次本是来交还于你的。”
孙瑾姿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脸上一红,突然觉得自已好似有些过于夸张了。
她心中示他为仇人,为恶人,但是,此时的晋楚轩毕竟还什么都没有做过,她这般做,他定然是不会懂的,只怕还会特别引得他的注意,当下深呼吸一口,瞬间恢复了正常。
“四皇殿下恕罪,臣女刚刚无状失仪,在此赔礼。”恢复了神智的孙瑾姿姿态更添了几分风骨,巧眉顺眼,万千玲珑。
“赔罪,你打算如何赔?”晋楚轩往前一步,孙瑾姿却后退一步。
没想到晋楚轩是这样的人,以往的他总是摆着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曾几何时,他竟然如此无赖。
“我看这个平安符就不错。”晋楚轩伸手,欲要再拿过。
“这是为臣女的母亲所求。”你一个皇,也不至于强行抢别人的东西吧。
晋楚轩有些失望的收回手:“你好生想想,总得赔个礼吧。”
言罢,不等孙瑾姿回话,便抬步先行。
孙瑾姿在回孙府的一路上,都有些心神不宁。
“姐,你别想太多了,不过是件事。”木覃倒是想得开。
“你不知道,四皇不是个好相与的。”他的阴狠和他的果决全都掩藏在了他那张英俊帅气的笑脸之下,平日里似乎是看着什么都不在乎一般,但是,任何的事情和人都不曾过得了他的眼。
“四皇看着好似并没有什么可怕的。”木覃一开始觉得最为可怕的便是六皇了,但是,却没想到,他那样的人,也能够那般的温柔,待姐又和善又温柔。
那四皇还能坏得到哪里去。
“下次出门之时,一定要看清楚,远远的看见了他,便提醒我。”她离得他还不够远。
尤其是此时,她感觉在晋楚轩的手下,她就是一个要被追捕的猎物。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晋楚轩看似是提前走了,实际上,他是一路跟着孙瑾姿回来的,确定了她并未与晋楚裴同行之后,才回到自已的府邸。
“主……”一直跟在身旁的侍卫流星连忙上前伺候着。
“可查清楚了六皇此行出城所为何事?”晋楚轩的声音冰冷而生疏。
“为的正是东楚使者遇刺之事。”
晋楚轩顺手端起手边的茶盏,凝眉深思一番:“看来皇宫里面还不够热闹,再添把火,让他们烧得更旺一些。”
流星点头,转身隐去了身形。
等下来,便是等待了,等到这把火烧到六皇身上的时候,他自顾不暇,看到时候,他还怎么如今日这般替她解围。
手中一动,便压碎了手里的茶盏,雪白的骨瓷,鲜红的血迹汩汩而出。
夜幕降临之时,孙瑾姿才回到了孙府里,此时那里已经乱成了一团糟。
“姐,不好了,咱们姨娘出事了。”翠缕一路跑过来,哭倒在地。
“扶她起来,好生。”孙瑾姿知道翠缕一向伺候在钱姨娘的身边,若是她这般哭,极有可能真的是钱姨娘出事。
听着翠缕哭哭啼啼的开口,孙瑾姿也来不及站着听,一边急急往里赶,一边听着,这才知道,原来真是钱姨娘出了事。
孙瑾姿这番一出门,钱姨娘的保胎药便被弄错了。
“姨娘现在了?”
一听什么没弄错,居然把最为重要的保胎药给弄错了,孙瑾姿也急到了,脚下的步伐更快。一个箭步冲到了房里。
孙富平早早的便到了,钱氏正躺在床上,面色苍白。
“娘,你可还好?”孙瑾姿有些不确定的开口。
“姿儿。”钱氏一见到孙瑾姿回来了,连忙就要坐起来。身一动,便被孙富平按了下去。
一旁的钟氏也在开口:“哟,你就别乱动了,省得这身骨又有个不适,倒让大家又跟着忙活。”
钱氏被这般一,还当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看着钟氏的眼神十分愧疚:“我……”孙富平把眼一瞪:“行了,行了,夫人也不是故意的,你若是无事,便去忙活你的家事去。”
他到底不敢把钟氏怎么样,只不过大声喊了一句。
钟氏冷冷的瞥了一眼钱氏,这才气哼哼的离开。
一旁的兰氏见着压在她们头上的钟氏不在了这才开口。
“老爷,姐姐身骨刚刚受损,幸好没有伤到胎儿,这也是不幸之中的万幸了,如此,便好生歇着,婢妾先行告退。”兰氏一如既往的这般温柔体贴,虽一张芳容再不如以往出色,却也带着好几分意与讨好。
只是此时的孙富平倒是没有时候来操心她,只怕钱氏盯着,生怕他的老来,出了问题,胡乱的挥挥手,放了兰氏离开。
等到房中之人走得差不多之时,孙瑾姿才挤到了钱氏的身边,牢牢握住她的手。
“娘……”她有些心疼的看着钱氏,一红红润有光泽的脸,这会儿看着便是惨白惨白 的。
“无事,不过是吃错了一点东西,不碍事的,你别难过。”钱氏竭力安慰着孙瑾姿。
“那便好……”孙瑾姿默默的不停的重复着。只是尚且还没有出大事,不得不自我安慰一番。
“那丫头了?”也不知道到底是不心所为,还是有意为之。
“已经被夫人带走了。”
孙瑾姿有些遗憾,这府里面想要害钱氏的人实在是太多了,钟氏便是首当其冲,而其他人也不排除。因而,那个丫头便是查出此事的关键。
孙瑾姿想的有些多,半晌没有跟他行礼,一旁的孙富平看着便有些不满意了,出口训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