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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不是因为你自己吧?”
一开始损及你在病反应不过来,心里细细一想,也知道他是在担心自己的身体,不由得掩唇一笑。
“不是,你快进去吧,我好的很。”
看孙瑾姿的样不像是作假,晋楚裴的心中才放心了一些,点点头,朝里走去。
看着晋楚裴走近内室,孙瑾姿却还是没有移动一步,木覃站在她的身侧,也顺着看向门口的方向,现在已然看不见季师傅和六皇的影了呢。
“姐,咱们还不走吗?”
孙瑾姿摇摇头,随即又点了点头,黛眉微微蹙起,冲着木覃做了噤声的动作,反正今日晋楚裴来,他总觉得事情不简单,她想要去听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不定自己也能帮上忙也不一定啊。
见到季投过来的目光,晋楚裴轻轻的摇了摇头,他怎们能听不到两人的脚步之声,只不过不是外人,若是孙瑾姿想要知道,晋楚裴自然也不会瞒着她,便也没有阻止。
只不过两人也并没有开口话,孙瑾姿透过纱窗能看到师傅手上正捧着什么东西,但是却看不分明,隐约中只见那上面颜色有些深,却不能辨别出来。
木覃想要凑上去看,却是被孙瑾姿给挡在后面,木覃今日图喜庆,穿了件大红衣服,现在若是她露个头,恐怕里面的人肯定看的清清楚楚。
孙瑾姿知道,晋楚裴拿给师傅看的东西必然不会是简单的东西,只怕是谁受伤了,而如果不是晋楚裴,那就很有可能是皇后娘娘,才会让他如此的紧张。
“师姐,你怎么在这里?”
正在思索间,被清修如此一吓,孙瑾姿一紧张,便磕在了窗框之上,疼得龇牙咧嘴的。
“姐,你没事吧?”
清修满脸委屈,他只是看到孙瑾姿在这里鬼鬼祟祟的,就过来打个招呼,却没有想到将人吓成这个样。看着孙瑾姿快哭了的模样,清秀的心中也是有些急了,听声音,便知道那处磕的不轻。
拉着她就要进屋里找些药,孙瑾姿却是挣开了。再看里面,晋楚裴的位上已经没有人了,心知他肯定是发现了自己,刚想要开口埋怨清修,却是见晋楚裴正站再他的身后,见孙瑾姿的样,微微皱了皱眉,还是将人给拉进了屋里。
这丫头真是太不省心了,若是早知道会这样,他一定早些将她带进屋里。
季眼中闪过些笑意,看着晋楚裴紧张的样,自己倒也不用动手,不过这丫头也真是够狠的,磕成这样都是不带哭一声的。
“怎么这么不心?”
晋楚裴的既觉得好气,又觉得好笑,心疼的想要去碰孙瑾姿的伤口,却是被她躲开了。
木覃吃惊的捂了嘴,看向清修的眼神里却是充满了杀意,都怪这个,若不是因为他,姐的额头现在也不会肿了。
“我没有做什么啊,都怪师姐太激动了。”
听得清修这么,孙瑾姿也是略带薄怒的瞪了他一眼,这件事何必在这里堂而皇之的出来,让她的脸往哪儿放啊。
“我”
“你若是想知道,我自然会告诉你。”
晋楚裴的理所当然,孙瑾姿扁了扁嘴,刚才是他让她走得,现在却又这么,当这是有够善变的。
孙瑾姿也不理他,只是瞪了他一眼,将眼睛转向别处。入眼却是看见季师傅的面前放了一块沾着血迹的帕,而且看那颜色,似乎是中毒了。
心中也不由得有些紧张,“是谁中毒了吗?”
晋楚裴点点头,也转向季,任谁都能看得出这是中毒了,可是这宫里的御医却是没有诊断并无中毒,让晋楚裴很是头疼。
“清修师傅,你先去拿些药来,给姿儿擦些药吧。”
清修虽也好奇,但还是去拿药了。
只是药拿来,却是被晋楚裴给躲了过去,清修也只能站在一边干瞪眼,看着晋楚裴修长的手指剜了一些要出来,轻轻的在孙瑾姿的额头上涂抹。
“昨天夜里,东楚使者遇刺了,父皇让我着手调查这件事情,只是,这使者一直不醒,我也无处入手,才让季师傅看看这到底是中了什么毒。”
知道不是晋楚裴中毒,也不是他在乎的人出事,孙瑾姿的心中也放松了一些,只要不是他,是谁都跟她无所谓。
感觉到额头上微凉中带着些温热,孙瑾姿倒也不觉得那么疼了。
等晋楚裴抹完药收手之时,孙瑾姿却是猛然抓住了晋楚裴的手,让晋楚裴很是疑惑的看着她,但是孙瑾姿却只是黛眉紧蹙,并没有话。
孙瑾姿记得,以前倒也是有人遇刺,只不过并不是东楚的使者,而是大皇。现在情况不一样了,但是晋楚裴却还是得查明真相。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当时晋楚裴才彻底的被皇上厌弃了的。
使者遇刺,这件事大不大,但是也绝对不。万一处理不好,便会影响了两国的邦交。这个罪过便都会推到了晋楚裴的头上。
孙瑾姿只能,这皇上好狠,同样都是自己的儿,纵然不奢求他像宠四皇一般宠着六皇,可是若是被这么对待,孙瑾姿也是看不过去。
“这件事情,你已经接下了?”
晋楚裴点点头,这件事父皇委以重任,他自然也不能推辞。纵然他也害怕麻烦,可是若是能为母后换回一些福利,他自然也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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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 两个平安符
“父皇答应我,让我母亲……”未竟的话里,不用多,孙瑾姿也听懂了,眼神之中略带着伤感。
“你的一片孝心,相信皇后娘娘知道了,也一定会……”
晋楚裴摇头:“别再称我母亲为皇后了。”若是被人听到了,只怕又要惹出一番事情来,他不希望孙瑾姿因他而有事。
孙瑾姿点头,她是习惯了,一时之间没有改过来;而且她也相信,有朝一日,他的母亲一定会有再登后位的那一日。
孙瑾姿回过头来又想到正事:“那此事,你打算如何处置?”
她只恨她此事她知道的有些太晚了,若是她早知道了,也许还能给他一些好的建议,不过,此事与前世已经有些不同之处,她也不确定自已是否能够真的帮到晋楚裴。
终归还是要试试的。
“师姐,你刚刚不是要去替你母亲求平安符吗?”清修见不得他们二人郎情妾意的互相看着,便想着要催促着孙瑾姿离开。
话到了这个份上了,孙瑾姿当然不好再留下来,只满眼深意的看了一眼晋楚裴,这才带着木覃去了大雄宝殿。
感业寺的香火一向都十分鼎盛,往来人群,川流不息。
大雄宝殿里,佛祖一片慈悲,宝相庄严,香烟缭绕,香客往来其间,个个神情肃穆,神态赤诚。
孙瑾姿身上穿着朴素,一身素雅的月色白长裙将玲珑的身形裹住,外面披着一件蓝白相间狐毛披风,一张脸,衬在香火之下,越发显得清雅绝伦,吸引了很多香客的注意,所幸,前来朝拜的都是女,不过最多只是多看两眼。
只孙瑾姿仍然觉得不舒服,索性将披风的领立了起来,半张脸掩在披风之中,只见柳眉星眸,亦是别有一番清雅神秘之感。
出了大雄宝殿之后,孙瑾姿站在殿前的一棵千年银树前。
树叶已经落光,只凭着上面的铭牌还能看得出来它的年龄和树种。
这般大的一棵,茂盛之时,只怕要如那华盖,将整个院落覆盖。
“姐,你怎么求了两个平安符?”木覃颇为不解的看着孙瑾姿手上拿着两个平安符,在手心里攥来攥去,似乎正在犹豫着,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一个是给母亲的,还有一个……”至于另外一个嘛,便是给六皇晋楚裴的。
此番之事,虽然与前世有所不同,但是,根据以前的经历,此番事迹的结果,大抵与前世之事,并不会有很大的出入,她一介女,能帮之事,实在细微,便也只能祈求佛祖多多保佑。
孙瑾姿捏紧了手中的平安符,只想将其印进心房里,好让佛祖能够倾听到她的心声。
“有缘千里来相会,看来,本皇近日果真是与孙二姐有缘。”身旁传来清新,温润的话声。
孙瑾姿隐隐还能听出一抹轻笑声。
“给四皇请安。”木覃轻轻拉了孙瑾姿一把,连忙低头。
孙瑾姿顺势将平安符收进袖中,抬头看着晋楚轩,很是有些疑惑。
没想到,她来求神拜佛也能遇到他,真个是出门没看黄历,心里再怎么腹诽,嘴里却已经十分恭敬的请安了。
晋楚轩邪魅一笑,声音清朗,引得路过的丫头媳妇,姐们,皆情不自禁地多看了他两眼。
他自来便在转角处看了孙瑾姿半晌了,知道她求了两个平安符。
“孙二姐竟这般信佛?”
孙瑾姿低着头,在心里仔细斟酌一番方才道:“我佛慈悲,为何不信?”
晋楚轩唇边挂着一抹轻笑:“为何要信,我自认为,这世间,修筑的佛寺再多,也不如修建学堂管用。”
这样的观点,孙瑾姿本人其实也很赞同,不过,她此时既有重生,理当敬神敬佛。
“信则灵,心诚也灵。”孙瑾姿颇为不赞同的是就算晋楚轩不敬,却也用不着这般当着佛祖的面这般有损佛祖威信。
话间,一时之间不曾察觉,晋楚轩竟然已经靠近了孙瑾姿,两人之间,只相隔着三步的距离,似乎只要孙瑾姿微微一抬头,便能抵住晋楚轩的下巴。
一阵风吹来,他身上的冷梅香气被风裹卷着袭向孙瑾姿,她自恍惚间清醒过来,一抬眼,便看见晋楚轩放大的脸,清秀的眉眼,魅惑人心的笑容,多么熟悉,又多么陌生。
想也不想,孙瑾姿连退几步,却不曾提防,身后便是圈着银杏树的花台,成块的太湖石坚硬无比,孙瑾姿退的速度极快,在晋楚轩尚未看清楚之时,脚下便绊到了花台上。
来不及惊呼,孙瑾姿只觉腰间一沉,一双用力的臂膀扶住了她。
那人身上是清新的青草香,与那浓郁的冷梅香完全不同,孙瑾姿心头一定,知道是晋楚裴来了,心绪悄然放下。
晋楚轩看着面前这一黑一蓝的身影在阳光的疏影下重叠在一次,心里头如同万千蚂蚁噬咬过心头,钻心的疼,钻心的痒。
他也再一次确定了,孙瑾姿的确是害怕他的,她与这里的任何一女都不同,她们都想着法儿来靠近他,吸引他的注意力,做出一切的事情,只为赢得他的一眼关注,可是,就只有她,在自已想要接近她的时候,她却不停的退却,躲藏。
晋楚轩邪魅的眼眸深处打着大大的问号:孙瑾姿,你到底是何意?
他从不曾记得,曾经有得罪过孙瑾姿,也不曾伤过她身边的人,为何,她的态度那般疏离,随时随地,他们之间,就好像隔着千山万水一般,就算是刚刚挨得那么近,他几乎能够闻到她身上清雅的香味,可依然走不进她的内心,难道这仅仅只是欲擒故纵?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很好,她成功地吸引了他的注意,甚至,想要将之娶进府中。
“姿儿,可是又摔到了?”晋楚裴只来得及扶一把孙瑾姿的手臂,待她站稳便连忙放开了手,大庭广众之下,他不愿意孙瑾